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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男一女,穿著高中的校服,快步的走進村子,但是在看到林輝正在設(shè)計木房子的時候,皆是一愣。
“哥,你這是做什么?”林琳扎著馬尾辮,活蹦亂跳的,背上背著書包,十八歲年芳,充滿了活力。
而旁邊的男子背著書包,手里還提著一些袋子,然后喃喃說道:“這一次回來,感覺村里面要有大的變化啊。”
林輝笑了笑,然后走過來,道:“你們兩個放假回來了啊?”
“恩。”兩人點頭,他們知道林輝已經(jīng)大學畢業(yè),可是畢業(yè)了,不應(yīng)該是在大城市生活工作嗎?
所以他們看著林輝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中十分好奇。
隨后林琳看到了在林輝旁邊不遠處的李紫煙,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是在心中亂猜測起來。
“難道是因為哥哥要結(jié)婚了?”林琳肯定了心中的想法,畢竟要不是這個原因,林輝怎么會回來家里面啊。
“這一定就是林琳吧?經(jīng)常聽到阿姨和林輝說你,今天見到,果然是一個大美女。”
李紫煙緩慢的走過來,打量了一下林琳說道。
林琳也是十分客氣,隨即隨口道:“嫂子也很漂亮。”
這么一喊,倒是讓林輝和李紫煙尷尬了。
林琳看了兩人的表情,感覺哪里不對勁,于是再次改口道:“姐姐真漂亮。”
“我姓李,名紫煙,可以叫我紫煙姐姐。”李紫煙打破了尷尬,然后主動的伸手過去,將林琳的背包接過來,然后一起走回家去。
“好的,紫煙姐姐。”
緊接著林琳就跟著回去。
見到他們回去,林輝則是尷尬的笑了笑,看著李紫煙的背影,他沉入了沉思,良久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喃喃說道:“人家愿意跟著我來,已經(jīng)不錯了,我不該有什么非分之想。”
直到很晚,林輝才回到家中,將基本的情況,說給了林琳和林東聽。
“基本的情況就是這樣,你們覺得怎么樣?”林輝將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之后,林琳和林東聽得一愣一愣的,而林天翔依舊在門口吧唧吧唧的抽煙。
“哥,你是說你初步的計劃是要在經(jīng)濟上超過豐饒村?”林琳疑問道,本以為自己的哥哥會在大城市發(fā)展,沒有想到,竟然要會鄉(xiāng)下來做這樣的事情。
這完全顛覆了她對大學的憧憬,和對未來的向往。
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哥哥,現(xiàn)在居然說要在家鄉(xiāng)發(fā)展?
“林輝哥,你的想法很不錯,可是要做成這樣的事情,真的很難啊,不僅要有錢,而且還要有村民的支持,更為重要的是,你確定村口那幾個特色的房子能夠吸引外地人來旅游嗎?”林東思考了很久,然后鄭重的問道,他倒是和他老爸一樣,很深沉,什么事情都要經(jīng)過想清楚明白之后,才說出自己的想法。
“第一步雖說有點難,但是你們也看到了,貴茶村正在變化,我相信要不了多久,這里會成為我想的那樣。”林輝對此很有信心,這前期的投資,修路加上修房子,已經(jīng)花了他一百多萬了,如果接下來想要繼續(xù)建設(shè),可能還要花更多的錢,所以農(nóng)家樂先打造起來,一來是有資本,二來也能夠為以后更加長遠的發(fā)展做鋪墊。
林琳和林東看著,他們讀高中,接受到的思想也是比較前沿的,對于林輝的想法,也有一些認可,只不過這想法,實現(xiàn)起來,必定會遇到很多的困難。
“哥這就是你回家的原因?你即將要做的事情?”林琳再次問道,心中已經(jīng)有點接受了這個想法。
“怎么樣,你們兩個支持我嗎?”林輝倒是希望這兩人能夠支持他,畢竟下面就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們幫忙呢。
林琳和林東相對看了一眼,然后同時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句。
“我支持,誰要你是我哥呢,不過更為重要的是,你的這個想法,為家鄉(xiāng)人民做謀福利,我們?nèi)ネ饷孀x書不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為家鄉(xiāng)的建設(shè)奉獻自己的一點力量嗎?”這個林琳說話總是習慣用反問,不過反問也是有一定的意義。
“我也支持,這是對貴茶村父老鄉(xiāng)親做貢獻,是一件好事,所以我支持林輝哥。”林東想了之后,也表示了他的看法。
林輝微笑,道:“果然是合格的高中生,能夠想到這一點,真的不錯。”
說完,一家人笑了笑。
李紫煙聽著,也是十分的感動,她也堅信,林輝以后會得到越來越多的人支持的,所以她在心中默默的祈禱。
“說完了你的夢想,現(xiàn)在可以說一下,怎么把紫煙姐姐拐到我們家鄉(xiāng)來了?”林琳古靈精怪起來,她倒是對這事情比較好奇。
“這……”林輝輕輕的敲打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父母還在旁邊呢,就沒大沒小的這么問,多不好意思啊。
就不能私底下悄悄的來問嗎?
被這么一問,林輝和李紫煙臉上害羞起來。
“我是支持他的夢想,覺得他很好……”李紫煙語無倫次起來,越解釋越亂。
林輝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李紫煙身上,對她表示了感謝。
而李紫煙也不好意思的回了房間。
“就你問題多,看吧,把紫煙都嚇回房間了。”林輝帶著責怪的口吻對著林琳。
林琳也是女孩子,自然知道女孩子的心思,于是做了一個鬼臉,便是跟著李紫煙一起走去房間。
林輝見狀,然后便是拿出了特色木房子的圖紙,讓林東和他研究一下。
畢竟這林東從小就對這些感興趣,說不定能夠說出什么好的想法來呢。
……
一個月的時間,林輝真的很忙,一邊是修路的事情,另外一邊就是建造房子的情況,不過好在他這么忙,也終于有了收獲。
那些木頭,已經(jīng)被木匠們打造好,準備開始建造,而修路也即將要修到了貴茶村里面了。
進展還是很順利。
“只要再有十多天,公路就通了,農(nóng)家樂的房子也快要建好。”林輝看著遠處,心中想道。
雖說現(xiàn)在的道路上只是鋪了一層細沙,但是這只是第一步,他要的,不止是這一條通車的公路,而是四通八達的交通環(huán)境。
經(jīng)過林輝多方面打聽,已經(jīng)找到了一個鐵匠,可以幫助啊真將手銬取掉,啊真力大無窮,林輝還有許多事情要他幫忙呢。
這一個多月來,啊真一直在林輝家的柴房中,不敢出去見人,也正是因為這樣,有時候林天翔還會和他聊天。
如此一來,啊真和林輝家的家人也漸漸的熟悉起來。
這一天下午,林輝就準備帶著啊真去找那個鐵匠。
上河村在貴茶村的東北部,這里是這一帶地方,清水河的上游,從貴茶村出發(fā)的話需要三四個小時的路程就能夠走到。
翻了兩座小山丘,然后在走一段良田小路,便是到達上河村的村頭。
林輝和啊真到達這里,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家家戶戶已經(jīng)炊煙裊裊,準備做晚飯了。
來到一家荒廢的院子中,這里的屋子很是破舊,雖說上河村不是很富,但是也不至于這么寒酸。
只見在這院子中,擺放的是這個鐵匠的工具,而在遠處的爐子中,還燃燒著熊熊大火。
“姜鐵匠,你在家嗎?”林輝上前去問道,畢竟這四周不見人影,只能喊道。
“在,但是今天不做生意啦,請回吧。”屋子中,傳來了姜鐵匠虛弱的聲音。
聞言,林輝知道,這姜鐵匠想來是剛剛收工,所以才會這么累,有氣無力的。
“我可不是來打鐵的,我是給你送人來了。”林輝說道,他知道這個姜鐵匠很累,但是這么累,也賺不來幾個錢,而且現(xiàn)在這一行漸漸的淡化,已經(jīng)沒有人愿意干這個了。
所以林輝便是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讓啊真去繼承鐵匠的工藝,一來可以讓他先幫助啊真取掉他手上的手銬,二來就是讓啊真在這里學習打鐵,畢竟他力大無窮,這一點倒是很適合。
等待啊真得到這門手藝之后,可以回來貴茶村,讓他表演給外來的游客看。
打鐵的工藝,如今已經(jīng)漸漸的淡化,成為了歷史的文化,所以林虎想要繼承下來。
“送人?我這里不缺人,生意都快要做不下去。”
“姜鐵匠,雖說生意很淡,但是這幾天你不是也做了很多單生意嗎?不然也不會累成這樣吧。”
林輝知道,最近這個姜鐵匠接了一個單子,為人打造一批鐮刀,由于要到收割的季節(jié)了,這才為了趕工,讓姜鐵匠加班加點。
正說著,那姜鐵匠便是走了出來,打量了一下林輝。
此刻的姜鐵匠紛亂的頭發(fā),五十歲左右,臉上十分的僵硬,看來是打鐵多了,才會是這樣的,而且他前面還背著一張虎皮,這東西可是在打鐵的時候,必不可少的,祖祖輩輩傳下來的。
“你不是本村人?”
“是有人介紹我來的。”
“剛才你說的是什么意思,趕緊說,說完了,我好休息。”
林輝點了點頭,然后指著啊真道:“他叫啊真,力大無窮,你看他手上被手銬銬著,無法使用力氣,只要你幫助他取下手銬,那么他可以幫助你完成這一批貨物,讓你不這么累。”
姜鐵匠目光移到了啊真身上,然后悶聲道:“犯罪?逃犯?”
啊真雙手放在胸前,然后用力的說道:“我不是罪人,我是冤枉的。”
林輝知道這個啊真是解釋不清楚的,于是將啊真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
姜鐵匠看著林輝,也不像是壞人,然后掂量了一下林輝說的交易。
這段時間,他確實需要一個幫手,現(xiàn)在只要幫助這個人取下手銬,他就能夠得到這樣的幫手,而那批鐮刀也會很快打造好。
“你說他力氣大?”姜鐵匠還是疑問起來。
啊真聞言,雙腳一跨,狠狠的踩在地上。
“這腳力果然厲害啊。”姜鐵匠見狀,這個啊真的力氣,卻是要比平常人大幾倍,于是便是在心底盤算了起來。
不久,林輝又問道:“怎樣?要是不行,我只能帶著他去找其他鐵匠了?”
林輝欲擒故縱起來,不能這么拖下去啊。
“可以,不過他要在我這里干二十天。”姜鐵匠說了他的要求。
啊真點頭,只要取下這手銬,他才能和正常人一樣,也才有可能去找證據(jù),為自己翻案,帶著手銬,總是太顯眼,說不定又會被人注意,抓進去呢。
所以二十天換得來鐵匠的手藝和取掉手銬,很劃算了。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林輝說道,然后轉(zhuǎn)過頭看著啊真,雖說相處的時間并不多,但是他知道,啊真的心地還是很好的,最為主要的是,啊真總是聽林輝的話。
就好比這一次,啊真一句話沒有說,全聽林輝安排。
“啊真,好好的幫助姜鐵匠干活。”林輝其實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要讓啊真在這二十天中,學到這個姜鐵匠的手藝。
啊真點頭,他知道在來之前,林輝跟他說什么。
林輝安排了啊真之后,便是在這上河村休息了一個晚上,畢竟是晚上了,不好回家,只能等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