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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師叔,這小姑娘的病著實很奇怪,莫名其妙的昏迷,而且總是說夢話,還動不動就發(fā)出很恐怖的尖叫,就跟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有時候叫聲又很奇怪,哼哼唧唧的,像動物似得。而且,一旦她醒了之后,就會瘋狂的吃東西,還都是血淋淋的生肉,如果有外人阻攔,她還會撕咬對方,就連她的母親都被咬傷了。”
王華池向秦昊介紹小女孩的病情,秦昊借機看向花惜夢白凈的手臂,只見上面被抓出幾道極深的血痕,可能是因為女兒的事太過傷神,花惜夢都沒有顧上去處理傷口。
聽完王華池的敘述,他點了點頭:“小丫頭的病確實不一般,我大致已經知道是什么問題了,不過還需要再確認一下。”
“真的嗎?秦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兒,救救果果,求求你了!”
一聽秦昊真的查出了果果的病因,花惜夢仿佛看到了曙光,整個人都振作了起來,眼睛放光的看著秦昊。
秦昊笑道:“放心吧,先讓我在確認一下,不論如何,我都會盡全力救果果的,這小丫頭和我有緣。”
說完,秦昊彎下身子,運足體內能量,伸手搭在果果的脈門,一股精純的能量順著秦昊的手指流入果果的身體之中。
“果果啊,醒醒,醒醒,告訴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害怕?”
花惜夢傻眼了,眉頭不禁皺起,這段日子,果果要么就是睡著了說夢話,一醒就吃生肉,像足了一只小野獸。
可秦昊竟然主動問一個昏迷的孩子是怎么了,這不是搞笑嗎?如果孩子知道的話,還要你們醫(yī)生干什么?更何況,果果現(xiàn)在處于昏迷狀態(tài),她能回答的了嗎?
這一刻,花惜夢覺得秦昊很不靠譜,本來看到的曙光再度破滅,幾乎不對秦昊在報以希望。
然而,就在這時,讓花惜夢感覺到匪夷所思的一幕發(fā)生了,本來應該在沉睡中的果果仿佛聽到了秦昊的話一般,眼睛雖然都沒睜,但卻開口說話了:“有一個白頭發(fā)爺爺總是追著我跑,他說他姓黃,要吃肉,喝血,不然就咬我,我好怕啊,他咬我咬的好疼,嗚嗚嗚……”
花惜夢更是搞不明白了,女兒在迷迷糊糊之中講的夢話,究竟是真是假,那什么姓黃的老人到底是什么?反正,這一切的一切在花惜夢看來都有些無法理解和接受,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范疇。
不過,另一方面,她寧愿女兒說的都是真的,這樣,這個男人說不定真的有辦法救醒女兒。
聽果果這么一說,秦昊已經明白了這小丫頭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她根本就沒有得病,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病,不然的話,醫(yī)院那么多先進的醫(yī)療器械都不會檢查不出來。
不論怎么看,果果的表現(xiàn)在任何醫(yī)生眼里看來估計都是精神病或者心理疾病,但是這種精神疾病又和人類平常的不太一樣,藥物和心理輔導完全沒有作用,只能看著果果日益憔悴,瀕臨死亡。
其實,這些醫(yī)生的想法也沒有錯,寬些說,果果確實是輸于精神的范疇之類,但并不是病,而是中了邪,俗話,鬼上身,正因如此,才會失去自我,精神不清,無法控制自己。
不過這些秦昊都不準備說出來,因為這玩意兒確實有夠嚇人的,對于普通人來說的話,而且現(xiàn)在這個社會,信的人不多,很有可能還會把他當做神經病。
想當初他第一次遇上這種事的時候,要不是在山上跟著老和尚周易八卦都學過,深通佛理道經,秦昊他自己都不信這世界上還有這些古怪玩意兒。
說起這鬼上身,按照果果的病情來看,應該是動物上身,而動物大多都是老人口中常說五仙,這五仙的傳說往往在東北那邊流傳。
五仙分別是狐黃白柳灰。就是狐貍、黃鼠狼、刺猬、蛇、老鼠這五種,果果既然說那老家伙說自己姓黃,那應該就是黃仙了。
黃仙就是黃鼠狼,又稱黃皮子,這種動物很擅長從農戶偷雞,但自身又極具靈性,老人常說,黃仙記仇,不能招惹。
這玩意兒會俯身,讓人瘋瘋癲癲胡言亂語,嚴重的甚至還有“黃鼠狼換命,一命抵一命。”
果果會染上這種東西,要么就是一不小心遇上了這種超自然現(xiàn)象,要么就是被人下了陰招。
秦昊還是比較傾向于后一種,畢竟天海這種國際性大都市,到處都是鋼筋水泥,又不是東北地方農村,哪來的黃皮子?
再者聯(lián)想到之前的綁架,以及花惜夢和慕千雪合作研究,秦昊心中已有了判斷。
“老王,去給我弄點朱砂,黃紙,狼毫。”既然已經決斷下來,秦昊準備救治果果。
一聽要買這些,王華池瞬間就明白自家掌門師叔要干什么了,連忙問道:“掌門師叔,真的是那種毛病?”
秦昊點了點頭:“廢話,不然的話我讓你去買那些干嘛,還不趕快去,早點弄來早點讓果果解脫。”
王華池連聲稱是,急忙出門去了。
花惜夢則是一臉懵逼的看著秦昊,這幾天因為專家教授們都喊著沒法子,她也嘗試過迷信方法,去寺廟,道觀,甚至于是街邊的算命先生都找過。
可是,最后要么是沒有作用,要么就是騙子,一聽說她的身份和背景,連錢都不敢要,直接逃跑了。
可沒想到的是,最后到了醫(yī)院,找來了王華池這樣德高望重的老中醫(yī),他的師叔竟然也要搞畫符那一套。
難道這家伙真的是騙子?
花惜夢有點分不清真假了,對秦昊滿是懷疑,口口聲聲說找著了病因,卻一個字都不透露,若不是實在沒了辦法,她絕對不會在這兒跟瘋子一樣搞那封建迷信的一套。
沒過多久,王華池就回來了。
秦昊也不多言,更不開壇祭禮,也不準備什么貢品神像,直接抄起狼毫筆,在朱砂上蘸了蘸,便在黃紙隨意畫了起來,全是一些看不懂的圖案字符。
在花惜夢看來,秦昊實在是太不專業(yè)了,雖然穿了身長袍,卻沒有任何儀式,畫的也跟鬼畫符一樣,比起小學生的亂涂亂畫好不到哪兒去,就這樣的家伙,自己真的可以指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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