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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凌在跑過幾條街后拐了個彎,在街角處的墻邊坐了下來,看著手里的東西,不禁一陣苦笑“哎~~咋就穿越了呢?我這也沒遭雷劈啊?”
王凌手里拿的是一袋銀子,里面還有一些銅錢,銅錢上寫著大商二字。若單憑這些銀子和銅錢,王凌還不確定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但是除了那一袋銀子之外還有一張一百兩的銀票,紙張很新一看就知道是才印出來不久。
古裝、長發(fā)、持刀、決斗、銀子、銅錢、銀票再加上周圍的古建筑,和隱約間傳來的打更聲,王凌已經(jīng)無比的確定自己這是穿越了,而且和一般的穿越不同,自己是悄無聲息的就穿越了,就在自己酒醉之后!
“新柳拂堤飛花撒,漾漾生波逐水流。”王凌仰天長嘆,自己這事業(yè)剛剛起步,怎么就穿越了呢?要是早上幾年,也好啊!在自己最想穿越的時候過著苦逼的生活,在自己最不想穿越的時候竟然TMD穿越了,小小的裝了個B,收拾下心情。
不過人生在世不稱意十之八九的道理王凌也是明白的,至少自己還活著,而且一來到這個世界就有人給自己送銀子花了,這么想來心理也就多少舒服些了,照目前這賺錢的進度來看自己混個富可敵國也不過就是分分鐘的事啊!
這么想著心理也就算是放下了,加之身上有傷,王凌竟不自覺的睡著了,在夢里他紙醉金迷,身邊美女如云。
王凌醒來時天才蒙蒙亮,他是被凍醒的。現(xiàn)在不知是春天還是秋天,總之王凌一身夏天的衣服使他覺得自己跟這天氣實在是不合。于是他站了起來,準備找個地方先吃點東西,再找個郎中給自己好好包扎一下,最后還得買身衣服,太冷了!(至于為什么是這個順序,恩,都說了王凌的思路有點跳脫,他認為冷有兩個原因,一是自己餓了,吃點東西補充一下就能好些,二是因為自己受傷了,而且還留了好多血,人在貧血的時候自然會覺得冷!就這點來說廣大女性同胞一定會深有感觸的!所以,綜上所述,應(yīng)該先吃飯才有力氣找郎中,包扎好傷口才有心情去買衣服!)
早上出攤的早點鋪子這時已然開張了,畢竟這種小鋪子掙得就是這份起早貪黑的辛苦錢。
王凌坐在攤位的桌子旁,要了碗熱乎乎的米粥咕咚咕咚的喝著,他早餐不喜歡吃太油膩的東西。
旁邊的桌子坐著兩個江湖打扮的人,大早上的就要了一盤子鹵肉大塊的吃著,對于這種人王凌實在是不能理解。不過比人怎么吃跟他也沒啥關(guān)系,主要是那兩個江湖漢子說的話吸引了王凌的注意。
“大哥咱們今早看見的那個死人真是石不同?”
“不是他還能有誰?我看的真切他的確是九命狂刀石不同!”
“人說九命狂刀石不同有九條命,是打不死的狂徒,今天怎么會死在這了呢?”
“嘿!這狂徒若論武功的確是算不得一流,不過他一身皮肉到是結(jié)實,今日是被人暗算點中了背后的大椎穴,氣勁透體而亡的,莫說他只有九條命,就算他有十條命被人點中了大椎穴也是必死無疑!“
“哦?大哥,他不是被人打斷了脖子死的么?怎么又成了大椎穴了?”
“你知道個屁!依我看與他對敵的應(yīng)該是兩個人,一個在前面跟他搏命,另一個在后面趁機偷襲,他是先死在了那偷襲之人的手中,之后才被前面那個一拳打斷了脖子!”
“哎呀!還是大哥厲害,大哥這雙眼睛一看就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呀!”
兩個江湖漢子就這么聊著,王凌心中不由得也是一陣的佩服,這人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說的卻跟親眼看見的一樣,分毫不差!至于那個偷襲之人,必定是那個瘋和尚了,而且此時的王凌也隱隱的猜出,那個瘋和尚估計就是九命狂刀石不同口中所說的瘋僧了!
哼~膽敢讓本大爺頂崗,以后有機會一定要讓你好看。
王凌心里想著,吸溜溜喝完了米粥,扔下十文錢吆喝了聲結(jié)賬站起來就走,(為啥要扔十文?喝粥之前他已經(jīng)問過了白米粥兩文錢一碗,他喝了五碗自然是十文錢了。)
王凌去找郎中去了,所以他沒聽見那倆江湖人后面說的段句話“大哥依你看殺石不同的究竟是什么人?”
“嗯~那種指法江湖上會的人很多,但是能悄無聲息一指便要了石不同的命的,左右不過五人,依我看十有八九是施耀先所為。”
“棺材里伸手—施耀先(死要錢)?大哥是如何猜到的?”
“能有這等伸手之人屈指可數(shù),但是在殺人之后還要專門搜刮死人身上銀兩的也只有施耀先一人而已!”
“大哥真是厲害,照你這么說的確也只有他了!”
王凌若是聽到這二人對話估計就不會再覺得那個所謂的大哥有多聰明了,而且多半還會再插一句“你們就沒想過,殺人的和拿錢的不是一個人嗎?”不過王凌沒聽到,所以也就沒有說,所以這個殺人的黑鍋他沒有背,瘋僧也沒有背,江湖上的人都以為是施耀先殺了石不同,他這出入江湖的第一戰(zhàn)卻是為施大先生填了份戰(zhàn)績。
日落,添香樓。
二樓一個靠窗的座位上,王凌正在悠閑地吃著面前的小菜,旁邊還放了一壺茶,他喜歡喝茶,茶越喝越精神,酒越喝越困,所以王凌平時只喝茶,奔波了一天他終于是把目前緊要的事都辦完了。說起來這江湖中的金瘡藥還真是管用,那郎中剛給他上完藥,肩膀的傷就不疼了,到現(xiàn)在那條受傷的手臂已經(jīng)完全活動自如了。
現(xiàn)在的王凌一身青色長衫,外罩一件淡金色文生公子裳,頭上戴了頂文生公子帽,下身是一條青色長褲,腳上一雙淡金色文生流云靴。乍看之下還真有一派書生氣質(zhì),而且古時書生大多寬袍大袖,正好將他鼓脹的肌肉掩蓋了起來,除了有些剛毅的臉龐,實在是很難相信這是一個能臥推兩倍體重的大漢!
王凌現(xiàn)在就這樣靜靜的坐著,靜靜的吃著桌子上并不算豐盛的菜肴,靜靜的喝著自己的那壺茶。他現(xiàn)在愜意極了,沒有什么能比在忙碌了一天后安安靜靜的吃頓清淡的小菜,喝一壺清香的綠茶更愜意的事情了。他現(xiàn)在非常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屬于他自己的寧靜。
不過這寧靜也只是這片刻而已,不知道是王凌的運氣不好,還是這個江湖上很多事情本就會發(fā)生在夜晚,昨晚剛剛殺了個人(雖然不是自己親手殺的),今天晚上就又有事情找上了他。
一個女人從添香樓的一樓跑了上來,左右看了看,徑直走到了王凌的桌前坐了下來。
王凌先是一驚,在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女子后又是一臉的疑惑,最后在看見那女子伸手去拿自己的茶壺的時候一伸手攔住了那女子。
“姑娘,這壺茶是我的,想喝你可以再要一壺,另外這桌菜也是我的,想吃你可以去旁邊吃。”
那女子顯然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人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相貌上雖說不上傾國傾城,但是也是極為漂亮的,平時那些男人見了她就算不去曲意逢迎博一笑,也沒有哪個會這樣一副冰冷、厭惡的神情。若在平時她定然是不會白白吃癟的,不過此時她卻嫣然一笑“這位公子,妾身只是有些渴了想要問公子借口水喝,若是公子不方便的話妾身也不強求,不過還請公子讓妾身在這休息一下,妾身一會就走”她說話時語態(tài)溫婉,聲音里更是透著一份委屈,似是受了天大的冤屈卻硬是忍住了一般。
王凌心中吐槽,你直接說句“寶寶苦但寶寶不說”不就完了么?演的那么認真干嘛?多累啊!王凌心中嘀咕不過嘴上也沒閑著“這里還有不少空位,還請姑娘移步再找一張桌子,免得待會追你的人來了,誤傷無辜!”
王凌在看見那女子坐在自己對面的那一刻心中就已經(jīng)開始分析,這女人是干嘛的?為啥要坐這?她有什么目的?不是王凌太過小心,而是這女人的行為實在是怪異!
這二樓之上并沒有什么人,空桌還有好幾張,靠窗的也有一張,要說是喜歡坐在靠窗位置上的話,完全可以去那張空的,要說是看上自己了,想跟自己套近乎,這話說的王凌自己都不信,雖然他一直堅定的認為自己很帥!但是讓一個女人見到自己第一面見立刻放下矜持開始跟自己套近乎的魅力,王凌自認為還是差那么一丟丟的。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那女人是跑著上來的,看來是很著急,根本不是青樓女子出來拉客的樣式,所以王凌斷定這肯定不會是被自己的英俊相貌迷惑的羔羊!這女的鐵定是被人追殺,或者追趕到這的,坐自己對面的目的就是要坑自己一把,原因嗎,估計是這添香樓二樓上坐的幾位除了上了年紀的商人,就是一些讀書的書生,唯一一個看著不那么遜的,也就自己一個了!
要是平時有英雄救美的機會,王凌肯定是不會放過的,就算是被人坑的他也會樂見其成的往坑里跳,畢竟機會難得,而且他也對自己的實力有信息,也就是所謂的藝高人膽大,不過今天他可不敢替眼前這女子頂缸,不為別的只因為那女子手上的那個紋身。
紋身王凌見過很多,什么左青龍、右白虎、前面是朱雀、后面是玄武,還有過肩龍、吞臂虎、探云龍、鬧海龍什么的,這些都不會讓王凌覺得有什么好注意的,另外女子紋身的王凌也是見過,而且也不會有什么成見。但這個女子手上紋的東西王凌認得,而且還在很多電影或者小說里見到過這個紋身,人面桃花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