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努努書坊www.drbida.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能得到冷美人洪蕾只言片字的評價,是蘇月兒前世修來的福緣啊!洪蕾的母親是鎮(zhèn)花,雖說洪蕾的美是十分獨特的,但在東大這個美女云集的地方,卻已不是那么出眾了,真要說起來,只有蘇月兒的美才是真正令人心動的。
不管你從那個角度看,蘇月兒都會給人一種性感加嫵媚的風(fēng)騷美。如果說洪蕾是冷艷的美,那蘇月兒則是奔放熱烈的美,這兩種美映襯在一處,則有一種狐媚的神秘色彩。當(dāng)她們兩個并排坐在同一張課桌前,老班的眼珠子首先掉落到了她們的身上,驚嘆世間竟有如此驚才艷艷的絕色。
至于其他男生,譬如藍球易,譬如曹子建,譬如李揚,都把眼珠子探到洪蕾和蘇月兒的肌體里面去了。洪蕾只看了蘇月兒一眼,便埋下腦袋看書了,美對她來說并不是什么好光頭,母親就是典型的例子。她現(xiàn)在只想讀書,只想早一點畢業(yè),早一點找一份能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早一點把外婆接來,好好的陪她幾年。至于談戀愛、結(jié)婚生子之類的事情,她想都沒有想過。在她傷累累的心靈里,人生最重要的便是平平安安的與親人過完這一生。
“喂!”蘇月兒戳了戳洪蕾,問她道,“你叫洪蕾是吧?”
“明知故問。”洪蕾白了她一眼,又埋下腦袋看起書來。蘇月兒自討了個沒趣,正預(yù)備還想與她說些什么,冷不防旁邊伸過來一個腦袋:“美人蘇,吃癟了吧!”
一雙壞笑的眼眸,像死蛇一樣盯著蘇月兒看。
“我要是你,就不理她了。”話聲很甜美,但當(dāng)中漏落出來的味道,卻帶著整蠱人的惡趣,“煽她一耳光,你敢么?”
蘇月兒定定的看著眼前邪惡的笑臉:“你、你不是人吧?”這種說話的怪異口味,她還第一次聽到。對方向后縮了縮:“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蘇月兒淡淡的一笑:“你是好人么?”
對方收住了笑容:“談不上好人,但也絕不是壞人。”一種擇人欲噬的陰森氣息,迅速把她的臉罩了起來。蘇月兒沒來由的一抖,心里想道:“這女孩兒是誰,干嘛如此邪惡啊?”
“汪子涵!”不知是誰在教室門口叫了汪子涵一聲。汪子涵聽到了,抬起頭來盯著教室門口的一個男生:“你叫我不是趙兵?”趙兵外貿(mào)二班的學(xué)習(xí)委員,人長得人模狗樣的,大冷的天卻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一看就知是個鄉(xiāng)下來的水貨。
見汪子涵應(yīng)了外面的人,蘇月兒也終于弄清楚,眼前這個邪惡的天使叫汪子涵,一個看起來不怎么養(yǎng)眼的城市妞。要說她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也不對,單是那對咪咪,就讓蘇月兒十分羨慕忌妒恨了。
蘇月兒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就是胸脯上的咪咪太小了,只有小籠包那么大一點,還不夠權(quán)哥盈盈一握。權(quán)哥的大名叫周志權(quán),是和她一個大院長大的哥們,現(xiàn)在國外念碩士,是個很有才華的家伙,也是她衷心不二的追求者之一。
“汪子涵,我記住你了。”蘇月兒本身就不是個省油燈,早年她帶著幾個妹子闖蕩江湖的時候,像汪子涵這種級別的存在,最多才學(xué)撒嬌。汪子涵見蘇月兒才來就不買自己的賬,不由有些頭大的道:“記住就好,今天下午放學(xué)后,我在西峰下面等你。”說完打了個漂亮的響指,就吹著口哨和趙兵一道走了。
蘇月兒皺了皺眉,想道:“這妞,倒也有幾分大姐大的派頭。”就悶悶的坐在位置上,悄無聲息的打量起旁邊專心致志看書的洪蕾來。不得不承認,這洪蕾還是蠻耐看的,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都很女人的韻味。
今天是星期天,除了第二節(jié)是現(xiàn)代經(jīng)濟學(xué)外,其他兩節(jié)都是自習(xí)課。教室里不時有人進來,也不時也有人出去,如果不是教室門口的標志牌上貼著國貿(mào)班幾個字,沒人會想到這里是神圣的大學(xué)教室。讓蘇月兒沒想到的是,自己才來第一天,就和汪子涵結(jié)下了梁子。
西峰是東大頂頂有名的景點之一。這里是東大情侶的天堂,每到周末,那些徜徉在愛河情海中的情侶,便會成雙入對的來到西峰,要么欣賞落日,要么品味落雨,倒也別有一番情趣。下午放學(xué)后,蘇月兒一邊打聽一邊沿路到了西峰之下。
汪子涵不知道,其實這蘇月兒也是個不怕惹事的主兒。
看到蘇月兒只身前來,臉上不禁露出了幾分驚詫的神色。蘇月兒臉上波瀾不驚的看著汪子涵,細聲慢氣的說道:“汪子涵,你叫我來這里,不是叫我來賞景的吧?”
“你說呢?”汪子涵兩眼水汪汪的看著蘇月兒,模樣像個俯瞰眾生的女神。
蘇月兒環(huán)顧了四周一下,說:“這兒地勢開闊,土地平曠,適合做踢踢腿跑跑步之類的運動,如果你不介意,我打算和你賽一趟跑,誰輸了誰就從這里跳下去。”汪子涵朝下面看去,這里峭壁直上直下,從上面跳下去,是人都會摔成肉餅。汪子涵縮縮脖子:“你肯定你能贏我?”
蘇月兒笑道:“世間沒有絕對的事,一切都要等比過才知道。”別看她長得細瘦細瘦的,一旦她撒開兩腿奔跑起來,那可不是一般的快。汪子涵有些膽怯了,早知道這蘇月兒根本就不是個怕事的主兒,自己就不該招惹她,看樣子,自己今天得豁去了才行,不然就要被她瞧不起了。寧可皮肉受苦,也不愿臉皮受損,這是汪子涵待人接物的處事之道。
“如果你怕了,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了,我絕不打夾著尾巴的狗。”這話說得像電視上牛逼哄哄的大哥,根本就不容人拒絕。汪子涵淡定的笑了笑:“在我面前裝逼的人有,但最終都會感嘆,其實逼也不好裝啊!”
蘇月兒理了理胸前的衣衫,沒有接汪子涵的話,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走光了。雖然汪子涵與自己是同類,但她不想汪子涵嫌棄自己的咪咪長得小,更不想汪子涵拿這咪咪說事。但生活往往是你怕什么就來什么,就在蘇月兒用整理衣衫來掩蓋自己短板的時候,汪子涵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只見她嘿嘿一陣冷笑,然后雙目不懷好意的鎖定了蘇月兒的胸脯,用百分之百嘲弄的語氣說:“蘇月兒,你咪咪好小啊!”
蘇月兒心虛的向后退了一步,沒有底氣的說道:“我來這里又沒打算和你比咪咪的大小,有本事我們不說這個。”
汪子涵收住了笑容:“咪咪小的女人跑得快,是說你要我跟比跑步,原來你是有備而來的啊!”蘇月兒被汪子涵氣得夠嗆,這汪子涵那壺不開不提那壺,說她咪咪小也就罷了,還要加上一句咪咪小的人跑得快,這就是變氣人為罵人了。
“咪咪小是天生的,也怨不得我。”蘇月兒分辨說,“今天這道,我跟你劃下了。”
汪子涵盯著蘇月兒,針鋒相對的說道:“好,那我們就先打過一場再說吧!”說著汪子涵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像上體育課一樣活動著自己的筋骨。蘇月兒說:“打就打,那個又怕那個。”汪子涵說:“我先來你后來,你說怎么打我便和你怎么打。”
蘇月兒說:“英雄不問出處,打架沒有規(guī)矩,只要打得贏對方就行。”說著輪起拳頭就朝汪子涵的鼻梁上砸了過去。汪子涵沒想到蘇月兒說打就打,一時也沒有準備,更沒有時間躲閃,只見眼前拳頭一閃,那拳頭就準確無比的砸中了她的鼻梁。
轟!伴隨鼻孔里一熱,一股熱紅的鮮血便在落日的余輝中像花兒一樣綻開了。
“蘇月兒,我跟拼了!”汪子涵狂喝一聲,便像一只狂怒的小母虎一樣朝蘇月兒撲了過去。蘇月兒鎖定她的攻勢,不等她沖到身前,又一拳砸到了她的鼻梁上。
開打就一擊命中,要打就要讓對方服軟,這是蘇月兒長期打架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居然還沒來得及出手便中了兩拳,并被打得鼻子開了花,這是汪子涵以往的戰(zhàn)史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真是流年不利啊!”暴怒的汪子涵虎嘯而起,猛然撲向蘇月兒,想一下把她推倒在地上痛打。
“去死吧汪子涵。”也不知蘇月兒是怎么做到的,只見整個身子一旋,一條細瘦的長腿便將汪子涵踢飛了。直到汪子涵摔落到草地之上,才看到蘇月兒把腿收了回去。她這腿也踢得太快了些,看都讓人看不清楚。汪子涵悲催的凝視著蘇月兒,忍住臀部的疼痛問蘇月兒道:“你學(xué)過打的?”
蘇月兒不答反問道:“你說呢?”
汪子涵說:“那肯定是學(xué)過打的了。”
蘇月兒問:“還要再打么?”
汪子涵搖了搖頭說:“不打了。”
蘇月兒說:“那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免費的跟班了。”
汪子涵黑了臉問:“為什么啊?”
蘇月兒說:“那天你打贏我了,這跟班之約才能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