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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狐依然不離不棄的愛著龍威,龍威也如同她愛他一樣愛著她。白駒過隙,逝者如廝,龍威沒有想到,就在他步入四十歲那年,和他結婚十多年的青狐,竟然不辭而別,從此離開了他。他打電話向女兒求助,女兒說青狐離家出走之前發(fā)了條短信給她,短信是這樣寫的:女兒,告訴你爸,我和他緣份已盡,我走了,你要聽你爸的話,我在天堂等你們。
女兒說復述青狐發(fā)給她的短信時,語氣平靜得像是一汪清澈的泉水,讓人覺得她對青狐的出走并不是很上心。青狐出走之后,龍威沒有再找女人。但當他接到席慕蘭電話的時候,他就有了另外的想法。席慕蘭在電話里說她和那個比大十多數的老男人離婚了,如果龍威不嫌棄她,她愿意回到他身邊照顧他的后半生,龍威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想回來就回來吧,當年是我對不起你,這次你回來,就權當著是我對你的一點補償吧!”
“補償就別提了,我也想通了,其實當年青狐找上你,也不能全怪你,其實我也有責任。”席慕蘭經過這十多年的磨礪,變得成熟了不少,說話辦事跟過去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當時要是我冷靜點,也不至于我和你分開這十多年。和你分開這十多年,我想了很多,其實人這一輩子挺不容易的,比中拿你來說吧,我原本以為你和青狐能相守到老的,沒想到她中途會突然離開,而且走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打一下,你說她是不是心里不痛快啊?”
青狐心里痛不痛快,龍威已經無處考究,但他心里很痛快卻是真的,從他知道青狐離開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一直痛、一直痛……一直痛到李嘯為到他面前他都不知道。李嘯早從大家的嘴里知道龍威的老婆,那個長相妖艷而又迷惑人的狐貍精離開了他。李嘯說:“女人是衣服,脫了一件,再穿上一件便是,有什么好傷心的?”
在李嘯,女人也確實是衣服,因為他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快。當然,結發(fā)妻子他是不換的,用他的話來說,叫外面紅旗飄飄,家中彩旗不倒,這叫真男人,你在外面嫖女人,家里惡雞婆提著菜刀等你,那就早晚都得歇菜。
李嘯的話,男人都愛聽,女人都非常反感。趙敏就是反感他的人之一。趙敏在回去的路上,給李嘯打了個電話,她警告李嘯從今往后不要騷擾她,否則她會把他的“先進”事跡移送給省紀委,叫他吃不完兜著走。李嘯打著哈哈對她說:“敏啊,你就不要生哥的氣了,雖然哥做夢都想跟你上床,可哥也是個有原則的人,在你完全答應我的條件下,我是不會對你用強的,至于騷擾的事,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也不能全部賴在我頭上啊!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見不得美女在我面前晃悠,美女一在我面前晃悠,我就想跟她做那種事,我家里那老太婆也說過,我就是女人褲襠里的貨,一分鐘也離不開女人。”
“你離得開離不開與我一匹毛的關系也沒有,我今天晚上說過的話你得記住,不然你會后悔認識我的。”趙敏想到李嘯今晚上挾持她的事情就惱火非常,真想一頓亂刀捅死他,“你少嬉皮笑臉的和我套近乎,我不吃你這一套,你記往就得了,反正一句話,今后不管是人多的地方或是人少的地方,你膽敢再占我便宜,我不給你一刀我就不姓趙。”
“你不姓趙你跟你姓得了。”電話那頭,李嘯依然嬉皮笑臉的說,一點也沒個正形,“反正我也一句話,這一輩子要是我不睡你一回,那我這個公安局長就白干了。睡了你,就算你一刀捅了我,我也不會恨你,因為你永遠是我心中的女神。女神,不和你說了,我家那個黃臉婆在門口來接我了,我得對她好點兒,到時你捅了我,她才會給我收尸。”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中傳來的盲音,趙敏站在夜色之中恨得咬牙切齒。不知為什么,從來離不開男人的她對李嘯卻只有反感,一點好感也沒有。王恒宇還沒有睡,他還在等她。
看到王恒宇含情脈脈的眼睛,趙敏心中涌起一陣莫名的激動。這個表弟,人雖然萌了些,但對人很實在,你叫他等你,不管夜有多深,他人有多困,他都會等到你來了為止。趙敏放下提包,走上前去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說:“宇啊,你怎么不睡呢,都凌晨二點半了。”
“你不是叫我等你么?”王恒宇從醫(yī)院回來已經整整十二個小時了,在過去的十二個小時里,他腦子里眼睛里都只有一個形象,那就是趙敏,“敏敏姐,我想你了!”話聲溫柔如水,人也溫柔如水。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相處,彼此想得最多的就是對方的身體。從這個角度說,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當一大群人相處的時候,沒有會對異性胡思亂想,想入非非,一等眼前只有一個異性了,那沉寂的心思又開始萌動了。
趙敏這些天一個人獨處,內心早也倍感孤獨了,早就渴望有個男人愛撫他了,只是碰到的幾個男人都讓她有些惱火,別說和他們干那種見不得光的事兒了,就是陪他們吃吃喝喝,她也覺得是極為不爽。一個李嘯,就讓她差點生出殺人的沖動。他就幫她把汪子涵從電梯里撈出來,就想以此為契機要挾她跟他上床,******這李嘯也太勢利些。
“我也想你啊!”趙敏的話軟綿綿的,聽到耳里特別纏綿,特別溫柔,特別有殺傷力,“快去洗干凈,姐在房中等你。”隨著話音出口,偌大的房間中立時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敏敏姐,你等我啊!”噪音發(fā)顫的王恒宇醫(yī)蛋這段時間憋屈到了極點,早想找個女人來泄火了,無奈是蛋痛,醫(yī)生反復的告誡他說,男人蛋蛋破了,最最忌諱的便是想女人,因為一想女人蛋就會活動,蛋一活動就會發(fā)炎,蛋一發(fā)炎就痛,男人最怕的就是蛋痛。醫(yī)生的話說得甚有道理,王恒宇在醫(yī)院呆著那段時間,連那事兒也不敢想,因為他一想那事兒就蛋痛。蛋痛不是病,痛起來真要命。
蛋前那段時間,他懂得到了什么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懂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和“思念綿綿無限期”。此刻的他重歸自由,終于又可以和心愛的敏敏姐做那事兒了,他心中激動啊!趙敏對他報以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我不等你我等誰啊?洗干凈點,姐今晚上陪你大戰(zhàn)三百回合,誰提前下馬誰就是孬種。”
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是見性思春的貨色,沒幾個有正形。
“姐,你要洗一下不?”等了大半晚上的王恒宇,此刻像團熊熊燃燒的烈火,恨不得把趙敏整個兒融化掉,“鴛鴦不單飛,姐,要不要脫光光來洗個鴛鴦浴?”
你還別說,這王恒宇悶騷是悶騷了些,可一旦和女人對上了,就像條吃不飽的狗,時時處處都惦記著那點事兒。趙敏本想說他是騷雞公的,可轉念一想到他蛋蛋才好,可不能因為言語又勾起了火癥那就悲催了。他悲催不要緊,要緊的是今天晚上好不容易把心情調整過來了,卻又要因他而陷落到悲哀的深谷。
“姐就不陪你洗鴛鴦了,姐在床上等你就是了。”趙敏一如既往的噪音既性感又有富磁性,聽她說話就是一種享受,“姐心煩著,姐今晚舒服了,明天買臺奧迪送你。”
女人喜歡錢,男人喜歡車。王恒宇一聽趙敏準備買臺車送他,頓時激動非常的回答說:“姐,這車我要定了……”王恒宇聽到趙敏要送他一臺車時,立刻高興得一蹦三尺高,身上的水珠也顧不得控拭,就拉開衛(wèi)生間的玻璃門向趙敏沖了過去。
高興烏鴉打破蛋,興奮過頭撞破頭。王恒宇沒想到,才醫(yī)好蛋蛋的他,竟然會再次把蛋摔破。此前蛋破,只是裂開道口,經醫(yī)生及時救治,再加上將近一個月時間的靜養(yǎng),才恢復了蛋蛋的功能,讓他重振了男人的雄風。
“哎喲,姐……”
王恒宇才沖出衛(wèi)生間,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咚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摔倒也就摔倒吧,悲催的王恒宇悲催的發(fā)現,一個硬物剛好撞到了他的蛋蛋上。蛋蛋才醫(yī)好,自然承受住硬物的撞擊,所以他整個人才撞到那硬物上,便聽到咔嚓一聲悶響,接著有一小團糗乎乎的東西射到了他的下巴上,他用手擦下來看,只見那東西白生生、粉膽膽的,不是蛋蛋又被撞碎了還能是什么!
“宇弟,你怎么了?”聽到王恒宇的慘叫聲,趙敏跑出臥室看到王恒宇蜷縮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捂著下體,臉上盡是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正從他額頭上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