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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文天一聽就笑了:這妞開始真正出擊了!
她不但準(zhǔn)備避開藍海公司那個陷阱,還要把黃云林他們給好好坑一把。現(xiàn)在她打電話給對方,就是為了穩(wěn)住對方。估計下一步就是給建豪實業(yè)的那個王副總打電話了。
果然,岳夢潔掛了黃云林的手機后,冷笑了一聲,又從手機的聯(lián)系人名單里調(diào)出另一個號碼,打通之后,說道:“你好,我是岳夢潔。王總,真是對不起,這幾天我真是被那起車禍嚇破了膽。……,對,對,你放心,我答應(yīng)的事一定會辦到。……,剛才我已經(jīng)跟黃云林黃總聯(lián)系了,明天或后天就去省城跟他談判簽有關(guān)借款協(xié)議。在此之前,我會跟你簽定供貨合同。……,明天上午?我還真不敢保證明天上午就簽完,實在是這個合同金額態(tài)大了,我不得不謹(jǐn)慎一點,萬一哪里出了漏洞呢,害的還不是你建豪實業(yè)?呵呵,我岳夢潔可是一個不愿意吃虧的主,這個你應(yīng)該知道。……,好,就這樣,再見!”
打完這個電話,岳夢潔把手機的電給關(guān)了,然后有點得意地看著孟文天,問道:“你說,我做的怎么樣,他們會不會上鉤?”
孟文天微笑道:“呵呵,這個必須的。……,看來你對你找的這條進貨渠道很有把握啊。”
岳夢潔動作夸張地將手機往包包里一扔,說道:“只要我厚著臉皮求人,就沒有不成功的。……,哼,你們想害我?坑不死你們這些王巴蛋!”
當(dāng)孟文天和岳夢潔放松了心情,邊喝茶邊得客人的時候,剛剛接了岳夢潔電話的黃云林、王副總就急不可耐地向他們的主子——岳潛——報了喜:岳夢潔終于答應(yīng)簽合同了。
岳潛自然很高興,雖然岳夢潔沒有完全按照他安排的時間節(jié)點來,但事情還沒有超出他的掌控范圍。
通完了電話,岳潛得意地笑了,自言自語道:“妹妹啊妹妹,你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哥哥給你準(zhǔn)備了這么多好東西吧?等我拿到你公司的那些優(yōu)良資產(chǎn),我倒看還有誰會建議你來接管我岳氏家族的生意,呵呵。一個離婚女人生的女人竟然想跟我這個岳家嫡長孫搶家族產(chǎn)業(yè)控制權(quán),你做夢吧!”
……
岳夢潔沒有在包廂里坐等,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跟負(fù)責(zé)這個包廂的服務(wù)員說了一聲,然后帶著孟文天前往一樓大廳。
走在走廊上,岳夢潔笑問道:“你是不是奇怪,我外公來這里,首先知道消息的不是我這個親外孫女,而是華奕?”
孟文天笑了笑,沒有接話。
岳夢潔自己解釋道:“因為我外公是武當(dāng)派的三大長老之一,他負(fù)責(zé)檢查督導(dǎo)各地的弟子修煉。所以他聯(lián)系的都是武當(dāng)派的徒子徒孫,跟我這個親外孫女反而聯(lián)系不多。”
孟文天奇怪地問道:“華奕不是警察嗎?她也屬于武當(dāng)派的弟子?”
岳夢潔點頭道:“宗外弟子,我也是。我是從三歲起就跟著外公修煉功法,直到我七歲讀書了才離開。為了不讓人說他只關(guān)照指點自己的家人,他才有意疏遠了我一點,特別是過年過節(jié)都不跟我聯(lián)系。至于平時嘛……,嘿嘿,你懂的,誰叫我是他的外孫女呢,是不?”
孟文天笑了笑,好奇地問道:“他武功厲害不?剛才我看你打那個楊嗣昌的時候,好像用的是跆拳道,并非什么武功。”
岳夢潔回答道:“就他那種小毛蟲還用得著我用真本事?能夠用跆拳道對付他,他應(yīng)該感到自豪了。……,我外公的本事?掌門的本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除了掌門,他就是最厲害的。我親眼見過外公幾次用手掌擊碎麻石,你說厲害不?對了,他還能用真氣治病療傷,曾經(jīng)替軍中某位大領(lǐng)導(dǎo)治好過內(nèi)傷呢。……,等下你問問我外公,看你適合修煉不,如果他答應(yīng)收你為徒,那你就幸福了,呵呵。”
不過,她很快說道:“不行,不行,你要當(dāng)了他的徒弟,豈不是比我和華奕都高了一輩?”
孟文天笑了笑,沒有說話:因為他對修煉什么的壓根沒興趣,他現(xiàn)在喜歡的就是打拳,打洪羅拳。兩輩子都習(xí)慣了,他才不想轉(zhuǎn)換門庭。
再說,他也跟華弈在汽修廠交過手,實在沒看出她有什么特別的本事,就是脾氣火爆。
不知不覺間,他們來到了一樓大廳。
看到他們兩人出現(xiàn),大廳里的保安一個個擺出了最標(biāo)準(zhǔn)的站姿,眼睛都不敢朝他們兩人看一眼。
很快,一個精神矍鑠、氣宇軒昂的老年人在一男一女兩個容光煥發(fā)的年輕人陪同下大步朝酒店走來。
岳夢潔一見,連忙快步迎了上去,一把攬著老者的胳膊,撒嬌道:“外公,你太不應(yīng)該了,你來這里怎么不跟我說一聲?你知道我好想你不?昨天跟你打電話,你還說要在瓊州再曬曬太陽嗎,怎么今天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說著,岳夢潔朝旁邊那個年輕男子笑了一下,客氣地招呼道:“葉哥好。”
對方笑了笑,沒有說話。
老者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頭,慈愛地說道:“這次出來確實是計劃之外的。是你秦叔他們請我去北方辦點事。”
岳夢潔一愣,問道:“秦叔他們不在遼城嗎?”
老者哈哈大笑道:“去遼城的飛機出了問題今天走不了,只能明天上午才能起飛。早知道我們應(yīng)該去京城轉(zhuǎn)機了。……,本來我準(zhǔn)備就在機場睡覺,可正好看到小華,她催我過來,我不就過來了,正好看看我這個乖孫女,怎么不歡迎?……,你過年好玩不?”
岳夢潔撅著嘴,裝著很不高興的樣子,說道:“不歡迎,也不好玩。……,哼,如果不是飛機誤點,我還看不到你呢,你還是不是我親外公?”
孟文天站在旁邊,微笑著看著他們,用眼神朝華弈示意了一下。
華弈看到孟文天出現(xiàn)在這里,更是一臉的驚訝,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岳夢潔身邊。但她沒有說什么,只是朝孟文天笑了笑。
岳夢潔正要將孟文天介紹給她外公和那個小伙子,不想老者的目光落在孟文天臉上時,神情突然一變,脫口問道:“小子,你沒事吧,你怎么這樣子?”
他這話讓幾個人都莫名其妙,孟文天更是吃驚地看著老人,不知道他問這話是什么意思,心里隱隱感到有點不妙。
岳夢潔用力住老者的胳膊,不解地問道:“外公,小孟他怎么啦?”
這時,老者卻又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岳夢潔的手,和藹地說道:“呵呵,沒什么,沒什么。剛才我眼花了,以為他是我認(rèn)識的一位故人之后呢,他可比眼前這個小伙子胖多了。……,呵呵,走,吃飯去,外公我可是餓壞了。”
岳夢潔心里將信將疑,不過她害怕嚇著孟文天,就笑道:“外公,你別這么一驚一乍好不好,剛才真是嚇?biāo)牢伊恕!@酒店也真是,已經(jīng)晚上了,這燈開這么少。”
她心里則準(zhǔn)備找機會好好問問外公孟文天到底怎么回事,她可不相信外公會認(rèn)錯人。
事實上,不但岳夢潔將信將疑,其他人一樣將信將疑,即使岳夢潔圓了話,但依然沒有消除大家心里的疑慮。那個姓葉的小伙以及華奕都悄悄地打量著孟文天,可惜他們并沒有從孟文天身上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孟文天的心里自然更是十五只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我身體好好的啊,他怎么這么說?
一行五人很快就經(jīng)過旋轉(zhuǎn)玻璃門進了大堂,然后說笑著走進電梯。
在岳夢潔刻意調(diào)和下,剛剛冷下來的氣氛慢慢好了起來。在別人面前一臉矜持的岳夢潔在外公面前卻是一個嬌嬌女,不斷撒嬌著詢問外公的一些情況。
等進了包廂,幾個人也圍著老者坐下。
孟文天是客人,就坐在老人下首,那個姓葉年輕人挨著孟文天坐著。
等岳夢潔給她外公倒茶水的時候,華奕笑著對岳夢潔問道:“小潔,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你打電話對我說你有事找我?什么事?”
岳夢潔看了孟文天一眼,轉(zhuǎn)頭對華奕說道:“現(xiàn)在就說啊?好,那我就說了。我是想請你幫我。”
華奕用狐疑地目光打量著孟文天和岳夢潔,問道:“請我?guī)湍悖课乙粋€小小的警察能幫你岳總什么忙?如果是想對付誰,你可比我厲害多了,還用得著我出手嗎?”
老者和年輕的小伙子也不解地看著岳夢潔,不明白她怎么會請華奕辦事:難道她是在中間牽線,而真正有麻煩的是這個小伙子?可她怎么會幫他,他們又是什么關(guān)系?
兩人的目光又看向孟文天,而且老者的目光里有著一絲明顯的不滿。
岳夢潔正想說請華弈幫什么忙,華弈突然看了孟文天一眼,說道:“夢潔,我們到旁邊的房間去說。我也有事跟你說呢。”
這家是五星級酒店,岳夢潔又是訂的高級包廂,不但有餐廳,有娛樂休息室、洗手間,還有一間小小的會客室,以方便重要的客人私下聊天。
等她們兩個離開,老者看了孟文天一眼,問道:“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