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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文天依然平靜地說道:“老實說,這兩萬元還沒看在我眼里。有了它我發(fā)不了財,沒有它,我也不會餓死。但如果采取分成模式的話,我有可能發(fā)財,而且是發(fā)大財。……,如果是你,有這么一筆風(fēng)險小收益大的投資,你愿不愿干?”
這話確實是他的實話。
作為重生的他想做的事情很多很多,而資金更是多多益善,區(qū)區(qū)兩萬元還真沒放在他眼里。幸虧舒毅是一個紈绔子弟,對兩萬元也不是很看重,所以他并沒有認(rèn)為孟文天是在裝逼。
聽了他的話后,舒毅只是苦笑道:“問題是我從公司拿不到你所要的合作分成簽約啊。人家還會譏笑我呢,怎么幫一個樂壇菜鳥要這種簽約。你說兩萬元不看在眼里,可他們對你按分成方式劃走一分錢都不樂意。……,總之一句話,麻煩!”
孟文天說道:“我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催@么反感合作分成,但我的分成方式肯定與你所想的不同。要不要聽聽?”
舒毅再次苦笑道:“我不聽行嗎?……,你說吧,我看你的分成方式到底能有什么不同。”
孟文天說道:“這首歌這次上春晚的版權(quán)使用費我不要。如果兩年內(nèi)你們不出專輯,我也不要你們出版權(quán)使用費,隨便你們公司使用隨便,但兩年之后我收回這首歌的版權(quán)。”
對于孟文天的說法,不但姚小妍一頭霧水,就是舒毅也是莫名其妙。
這時,孟文天繼續(xù)說道:“我甚至可以給你們公司擁有長達(dá)五年的、除出專輯以外的歌曲使用權(quán),參加商演什么的。而如果你們公司出專輯,且專輯一年銷量小于八十萬張,我也不要錢,算我的歌不好。我可以承諾,如果專輯一年銷量小于八十萬張,我把這首歌的版權(quán)永久地白送給你們,讓你們白撿一首好歌的版權(quán)。但如果專輯的銷量超過八十萬張,則超過部分我拿百分之十的毛利收入,怎么樣?”
舒毅瞪大眼睛,吃驚地問道:“八十萬張的銷量?你是不知道專輯的銷售量是怎么樣的行情吧?你知道周延今年一張專輯銷量是多少?才剛剛突破五十萬張!連六十萬都沒有,離八十萬張還差得遠(yuǎn)呢。……,按他這個數(shù)據(jù),你分毛線成啊。”
姚小妍也急忙朝他使眼色,想阻止他:專輯銷量八十萬,你傻啊?
孟文天卻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笑著對舒毅道:“沒有分成就算我的歌不好,我不要就是,你擔(dān)心什么?而且,你剛才說了你們公司有可能不出專輯,那我們之間就根本不存在金錢往來,你不更放心了?”
舒毅想了一會,說道:“如果你堅持這樣,幾乎是明白無誤地把版權(quán)白送給我們公司,我作為你的朋友,我是很為你感到可惜。……,不過,如果你堅持這樣,那情理是情理,市場法則是市場法則,我不得不說你提出的你要拿百分之十的毛利收入不妥。這個比例太高了,公司肯定不答應(yīng),就算是單曲專輯最多給你百分之五。這個比例絕對是良心數(shù)字,你可以找人打聽其他公司的分成情況。”
孟文天說道:“那就將基數(shù)擴(kuò)大到九十萬張!沒有九十萬張,我不要一分錢。如果超過九十萬張,我要百分之十的毛利收入。”
舒毅想了一會,說道:“如果是單曲專輯,基于你提出的這個基數(shù),你要百分之十的毛利還情有可原。可如果出普通專輯,也就是一張專輯里有十多首歌的專輯呢?難道你一首歌就分走了毛利潤的百分之十,那其他十多首歌怎么分?”
雖然舒毅是紈绔子弟,平時不缺錢,但涉及到公司利益的時候,他還是據(jù)理力爭。
孟文天笑道:“呵呵,我也不會這么貪吧?我剛才說的可是單曲專輯,毛利收入的百分之十,如果是多歌專輯、普通專輯,則是百分之三。”
舒毅說道:“百分之三也太多,最多百分之一。”
孟文天說道:“如果是普通專輯,我這首歌完全可以做為主打歌曲,對歌迷的吸引力絕對是其他歌曲的好幾倍。如果你再把我昨天唱給你聽的那首《冬天里的一把火》加進(jìn)去,效果會更好。怎么樣,兩首歌加入普通專輯,我只收百分之五的毛利收入。”
舒毅一副被孟文天獅子大開口的要價嚇住了,說道:“別,先把這一首歌談妥了再說,另外那首歌等這首歌在春晚的表現(xiàn)了再跟你談。就算到時候我們公司多出一些錢都行。……,我可是怕了你,原以為你會很高興地接受我的報價,會感謝我在中間的牽線搭橋,為你爭取利益,結(jié)果你卻給我來一個這樣的條件。”
孟文天說道:“我的收入可是建立在專輯銷售量超過九十萬張這個基礎(chǔ)上。沒有九十萬張,你們根本不需要出一分錢。零乘任何數(shù)等于零,這個幼兒園的小朋友都不懂,你不會不知道吧?你們怕什么?”
舒毅翻了一下眼睛,說道:“我怕,我怎么不怕?艸!我怕你一分錢都得不到。……,如果沒有九十萬張這個設(shè)定,我還會在這里跟你磨嘴皮子說分成這件事嗎?我早就掉頭回去了,你以為你是誰,我又是誰,敢隨便答應(yīng)你?”
孟文天說道:“行了,你給你們公司的老總打電話吧。同意,你就拿走這張紙,不同意,你就空手回去。”
舒毅只好說道:“行,行,我馬上打電話,馬上打電話。”當(dāng)他掏出手機(jī)后,他突然追問了一句,“如果我們公司堅持要一次性買斷,絕不考慮分成這種模式,你愿意接受什么價格?”
孟文天想都不想就隨口說道:“五十萬元!”
“啊——”舒毅目瞪口呆地看著孟文天,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算你狠!你這完全斷絕了用現(xiàn)金購買版權(quán)的路。”
孟文天笑道:“我本來就不愿意一次性買斷。呵呵,五十萬元當(dāng)然是瞎報的。”
等舒毅拿著手機(jī)到旁邊去打電話了,姚小妍靠近孟文天低聲說道:“文天,你冒的風(fēng)險太大了。九十萬張,差不多一個白金了,全國這么多歌星,能夠達(dá)到白金標(biāo)準(zhǔn)的不到三十個,能到兩個白金標(biāo)準(zhǔn)的不到十個。你知道不,周延近幾年都是走下坡路,他的專輯連破五十萬都難,更別說超過九十萬了。你還不如把比例降低一些,能賺多少得多少。就算只要百分之一,也可能賺的比這兩萬元多,真要按超過九十萬之后再算,百分之九十九你得不到一分錢。”
孟文天不以為然地說道:“賺不到錢就賺不到錢,我就當(dāng)白弄了。就是連累你也辛苦了整整一個下午。……,你放心,我我相信我賺的不會少于兩萬元的。”
他可是知道這首歌在地球上有多火,征服了共和國幾乎全國的大媽們,它是廣場舞的首選歌曲,也是廣場舞的標(biāo)志。
它在文化水平高的地球能取得這么大的成績,贏得這么多人的喜愛,在這個文化缺乏的藍(lán)盟星更不會默默無聞。它吸引的歌迷肯定更多,況且他也知道周延在歌壇的影響力。
他之所以提出這么高的分成比例,是因為他想利用九十萬張這個周延這個過氣歌星,利用人們都以為這個數(shù)字難以達(dá)到而勾引天機(jī)傳媒公司。天機(jī)傳媒以為這個數(shù)字根本達(dá)不到而白撿一首好歌的版權(quán)而心動,因而痛快答應(yīng)他的這個分成比例。
或許天機(jī)傳媒的高管還洋洋自得:嘿嘿,連基數(shù)都達(dá)不到,你還想分我們的錢?零乘任何數(shù)等于零,就讓你死勁提高分成比例吧,讓你這個貪心的家伙白忙一通。
而只要他們“上鉤”,那自己就贏定了。再從地球上剽竊幾首歌來,自己不但可以輕易還清家里的債務(wù),還能為自己今后販賣歌曲打通一條寬闊的渠道,多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