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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把鍋分完之后,嗯鍋是伏地魔的,所以我們還是愉快的準備宴會吧,鄧布利多剛才的總結(jié)大體來說就是這個意思,嗯也許還需要一個特別貢獻獎?當然,不是給索倫的,而是給救世主的
看來鄧布利多還是想讓格蘭芬多拿到學院杯啊,那這次索倫會怎么做呢?繼續(xù)已違反校規(guī)的理由扣分嗎?
在把其他人打發(fā)走之后,又是慣例的事件結(jié)束鄧布利多的救世主的“愛的教育”(好像真的是愛的教育,畢竟一直在強調(diào)愛啊)
“首先,哈利,我要謝謝你,”鄧布利多說,眼睛里又閃爍著光芒,“你在下面的密室里一定對我表現(xiàn)出了絕對的忠誠。只有這種忠誠,才能把福克斯召喚到你的身邊。”
忠誠可不是輕易說的詞,只有嚴格的上下級之間才說忠誠,或者是對一個宏觀的主體使用這個詞,就像你可以說對國家忠誠,可以說對江海之主,忠誠(霧)但你不能說對你的團長部長忠誠,對吧?(這邊不會被和諧吧)
哈利對鄧布利多用的詞沒有絲毫覺悟,他還在為自己違反校規(guī)以及金妮的事情而緊張呢,當然了,鄧布利多作為長者盡管平時嬉皮笑臉,但有些時候還是很有威嚴感的。(想了一下還是不膜了)
兩個人在談話,那只鳳凰已經(jīng)撲棱棱地從哈利身邊飛到了鄧布利多的膝頭,他輕輕地撫摸著它,順便哈利把分院帽也放了上去。
哈利在鄧布利多的注視下,不自然地笑了笑。“這么說你遇見了湯姆里德爾,”鄧布利多若有所思地說,“我可以想象,他最感興趣的就是你..”突然,一件一直困擾著哈利的事從他嘴里脫口而出。“鄧布利多教授..里德爾說我很像他。有一些奇特的相似之處,他說..”
“他是這么說的?”鄧布利多說,濃密銀眉下的眼睛沉思地望著哈利,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是思考伏地魔的魂器都有哪些還是如何讓救世主坦然面對他的命運?但哈利現(xiàn)在還小,這些事情還是要過兩年。
“你是怎么想的呢,哈利?”“我才不像他呢!”哈利說,本來不想用這么大的聲音說話的,“我的意思是說,我——我在格蘭芬多,我是..”’可是他沉默了,一絲疑慮又在他腦海里重新冒了出來。“教授,”過了片刻,他又說道,“分院帽對我說——我在斯萊特林會很優(yōu)秀。
“哈利,你會說蛇佬腔,”鄧布利多平靜地說,“是因為伏地魔會說蛇佬腔。他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的曾經(jīng)的繼承人。”鄧布利多在說曾經(jīng)這個詞的時候還是有些停頓,可能迷之出現(xiàn)一個在入學名單上冠名斯萊特林的人出現(xiàn)還是打亂了他的許多計劃,尤其是這個學生的魔力已經(jīng)如此之高。
“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他在給你留下傷疤的那天晚上,把他自己的一些法術(shù)也轉(zhuǎn)移到了你的身上。他不是有意這么做的,我可以肯定..”
鄧布利多確實可以肯定這一點,讓我們從頭的往黑暗了想把,在哈利出生時正是伏地魔風頭正盛的時刻,而鄧布利多絲毫不虛他,但這種對峙的情況的巫師界的發(fā)展確實是非常不利的,而波特家族確實是很符合鄧布利多的計劃,幾代都算獨生子(麻瓜的不算),于是,計劃開始了。
那么有一個預言就開始流傳了,而這個預言正好制定了恰好和伏地魔戰(zhàn)斗了3次的波特夫婦,那如何恰好呢?只要鄧布利多去懟伏地魔的時候帶上他們?nèi)澦托辛恕?
預言開始流傳,就有了理由去設置赤膽忠心咒,鄧布利多做保密人的請求被詹姆波特拒絕了,不管是因為想要更隱蔽還是不信任鄧布利多,之后是蟲尾巴的告密以及犧牲保護的使用造成了如今的局面,這一點的細節(jié)以及想法讓我們到第三部的時候再說,讓我們回歸正題。
“伏地魔把他自己的一部分轉(zhuǎn)移到了我身體里?”哈利驚訝得目瞪口呆。
“顯然是這樣的。”
“這么說我應該在斯萊特林的,”哈利絕望地盯著鄧布利多的臉,說道,“分院帽可能在我身上看到了斯萊特林的一些本領,它就..”
“把你放在了格蘭芬多。”鄧布利多不緊不饅地說,“聽我說,哈利。你碰巧具有薩拉查斯萊特林在他精心挑選學生時特別看重的許多索質(zhì)。他自已的一些罕見天賦,蛇佬腔..足智多謀..意志堅強..還有某種對法律條規(guī)的藐視。”他說,銀白色的胡須又在微微顫抖,“可是分院帽把你放在了格蘭芬多,你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嗎?好好想想。”
“它之所以把我放在格蘭芬多,”哈利用一種心灰意冷的口氣說,“是因為我提出不去斯萊特林..”
“正是這樣,”鄧布利多說,臉上又露出了笑容。“這就使你和湯姆里德爾大不一樣了。哈利,表現(xiàn)我們真正的自我,是我們自己的選擇,這比我們所具有的能力更重要。”哈利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里,完全呆住了。“哈利,如果你還需要證據(jù),確信自己真的屬于格蘭芬多,我建議你再仔細看看這個。”
鄧布利多起身把分院帽遞給了哈利,他拿到手里的時候手里一沉,一把銀色的寶劍掉了出來,讓哈利大吃一驚。
哈利茫然地把它翻過來,紅寶石在火光的映照下閃亮奪目。接著,他看見了,就在靠近劍柄的地方刻著一個名字。
戈德里克格蘭芬多。“只有真正的格蘭芬多,才能把它從帽子里抽出來,哈利。”鄧布利多簡單地說。一時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這樣強行把劍拿出來還是有點缺乏說服力,但小哈利還是tooyoungtoosimple然后,鄧布利多拉開麥格教授書桌的一只抽屜,拿出一支羽毛筆和一瓶墨水。
“哈利,你現(xiàn)在需要的是吃點東西,好好睡一覺。我建議你下去參加宴會,我呢,在這里給阿茲卡班寫一封信——應該讓我們的狩獵場看守回來了。我還要起草一份招聘廣告,登在《預言家日報》上,”他若有所思地說,“我們又需要一位新的老師來教黑魔法防御術(shù)課了。天哪,這門課的老師消耗得真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