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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哪里啊?隨著思緒的轉(zhuǎn)醒,無盡的黑暗就包圍在歐言的一切,聽不到、看不到、
嗅不到、摸不到,甚至什么都感覺不到,只能一個人胡思亂想著。
不過,不對啊,我不是在旅游嗎,然后,對了,那個小子推了我一把,怎么沒有公德心啊,不對,我身后應(yīng)該沒人啊,當(dāng)時倒是像有人在拉我啊,不對,我現(xiàn)在那啊,四周的黑暗讓歐言的心中慌亂無比,他快速地回顧著四周,努力的收索著自己的記憶。
我應(yīng)該是掉進了水潭里,然后,對了,是火光,水潭里有火光,很奇怪,水里怎么會有火光呢?而且,水好冷啊!歐言任然記得那種深入骨髓的寒意,那種冰封一切的冰冷。
不對、很不對!歐言心中慌亂無比,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恐怖無比的、讓他絕望的想法:我不會已經(jīng)死了吧,這里就是地獄嗎?
歐言想起來了,掉進水潭后,他就被那股冰冷的寒意冰封住了,仿佛一塊萬載寒冰一般,靈魂都沒有來得及脫離身體就被凍住,歐言猶記得在自己的靈魂被冰封入意識海里的那種奇特的景象,猶記得那種用上帝視角看著自己的身體死亡,然后緩緩沉入水底的感覺,那種瞬間涌過來的冰冷和絕望,那種生死間的大恐怖。
然后,歐言又是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落入水中的那團青色的火苗上,然后,瞬間化為飛灰。
我死了啊!這里就是地獄嗎,那么其他的鬼呢、黃泉路、彼岸花、奈何橋、望鄉(xiāng)臺、枉死城、十八層地獄、牛頭馬面、十殿閻羅等等諸多地府景象呢?
“喂,有人嗎!”心中想著,韓宇就想要大聲的質(zhì)問著周圍,抱著一絲絕望后的瘋狂怒吼道,隨后,一陣不一樣的感覺涌上心頭。
“哇——哇——”房屋里,一陣嬰兒的啼哭打破了屋內(nèi)的寧靜,柳慧有些迷糊的坐起身,然后瞬間轉(zhuǎn)醒,將床邊的蠟燭點亮,后把身旁的鐵蛋抱了起來,口中喃喃細語到:“寶寶不哭,寶寶不哭……”
隨后,然后抱著歐言放在了胸前:“寶寶一定是餓了吧,來,寶寶吃飯了,乖!”說著,將自己的**伸入了韓宇的口中。
隨著一聲大喝,歐言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隨后,無窮無盡的饑餓感仿佛浪潮一樣一波波的襲來,充滿了整個腦海。
好餓啊!……饑餓感打亂了歐言的一切思緒,擾亂了歐言所有的考慮,只剩下身體本能的動作:含住口中的東西,然后大力的吮吸了起來,那是真的用上了吃奶的勁了。
好香,好餓……歐言感覺自己一陣的風(fēng)中凌亂,抗拒不了身體生的欲望后,就開始享受了起來。正如那句話所說,生活就像QJ,既然反抗不了,那倒不如享受一番。
隨著進食,歐言感覺思緒越來越清明,然后感覺越來越清楚。
然后,歐言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我真的在吸奶啊!感受到口中甘甜的奶水,歐言心中的尷尬和放棄的決心瞬間就土崩瓦解。
不知道是哪里的奶水,好香啊,作為一個喝不慣牛奶的打工仔,歐言從來沒有喝過這樣香的奶水。
想著,歐言的雙手本能的想著奶瓶抓去。
然后,軟綿綿的、這是?
刷——
歐言雙眼瞬間掙開,然后看著眼前白白嫩嫩的胸部和自己嘴里的***瞬間感覺自己繞不過來彎了,然后感受著控制起來十分困難的雙手和雙腳,歐言心中一片哀嚎。然后又是無盡的幸喜!
我居然重生?我又活過來了,哈哈哈哈!我沒有死!我又活過來來!
那種死后重生的幸喜剛剛過去,歐言又被另一個不知道是該憂愁、還是該雀躍的想法壓在了心間,我重生了,我又有了新的父母了嗎!
“鐵蛋啊,你怎么不吃了,是不是飽了啦!”柳慧感覺到懷里孩子慢慢慢下來的吮吸,一邊拍著孩子的背,一遍開口說道。
鐵蛋?鐵蛋是誰,好難聽的名字啊,誰起了這名字,叫一輩子的話,那可是要被人嘲笑一輩子的啊,那還怎么去找女朋友啊……歐言一邊想著,然后又是愣愣的怔住了,好像,這里就自己一個人在吃奶吧!也就是說,自己重生后,有了一個新的、一個叫‘鐵蛋’的名字,果然是好養(yǎng)活啊!
隨后,感受到肚子里的抗議后后,歐言放下了心中的一切雜心思緒,賣力的吮吸了起來。
隨著放下雜心思緒,吃飽喝足的歐言感覺一陣陣的疲憊襲入腦海,然后就慢慢的停下了吮吸,然后深深的睡去。
柳慧看著懷里重新入睡的孩子,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慈愛之色,一手抱住孩子,一手拍打著后背,嘴里不停的說著:“乖寶寶,睡覺覺……乖寶寶,睡覺覺……”
感覺到懷里的孩子已經(jīng)完全入睡后,柳慧把孩子重新放在了床上,壓好被角,而后吹滅了炕頭的蠟燭,自己也是睡了下去。
……
時間過得很快,天色已經(jīng)到了第二天的正午。
中間歐言醒過來一處,只是在匆匆吃過奶水后,又是很快入睡了。
此時,在鑄劍堡地界,一輛馬車快速地進入了鑄劍堡的岔道。
“堡主,堡主,大爺?shù)鸟R車回來了……”隨著韓家的管家王金的聲音傳入,在大廳里等待的韓蒼快步的走到了前院,整好看到一輛馬車停在了鑄劍堡前院中,趕車的車夫把馬車停下后掀開了車簾,隨后韓鐵鑄就是鉆出了車廂,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韓鐵鑄臉上有著一絲難掩的疲憊。隨后一位鶴發(fā)童顏、留著一縷尺長胡須的老道人也是鉆出車廂,動作矯捷的跳下了馬車。道人身穿一身深青色的道袍,在道袍的左袖袖口下繡著一柄金色的小劍,右手拿著一把拂塵,背上背著一柄寶劍。
“歡迎長青道長光臨寒舍,有勞長青道長親自跑上一趟。”韓蒼急忙上前行禮說道,“道長請入內(nèi),里邊已經(jīng)準備好素齋,道長請先用餐,然后在去看一看我那孫兒!”
長青道長也是回禮,口中誦了一聲道號說道:“無量天尊,卻是有勞韓堡主了。”
韓蒼急忙客氣的說道:“道長客氣了,道長先請。”
隨后,韓蒼轉(zhuǎn)頭對著后面的管家王金吩咐道:“老王啊,你現(xiàn)在去把馬車和車夫安排好,然后幫著鐵鑄把買來的藥材放進藥房,然后吩咐個人叫上鐵鑄的二叔和弟弟過來大堂一起吃飯。”
“是,堡主!”王金說了一聲后,就帶著車夫和韓鐵鑄想著鑄劍堡的另一側(cè)走去。
說著,韓蒼領(lǐng)著長青道長一起走進了鑄劍堡韓家的大廳,然后帶著長青道長轉(zhuǎn)道進入大堂里,哪里已經(jīng)擺好了素齋。
在大堂里凈手后,韓蒼請長青道長入座后,自己也是入座,隨后,韓蒼二弟,韓家二爺韓冶、韓蒼二兒子,韓鐵鑄的弟弟韓鐵生和韓鐵鑄一起走了進來。
“歡迎道長起來鑄劍堡!”韓冶和韓鐵鑄、韓鐵生進來后就一起旁邊的長青道人說道。
“客氣、客氣!”長青道人手中一禮,口中說到。
隨后,三人又向韓蒼打起了招呼:“大哥……”“爹……”
“嗯,入座吧。”韓蒼點了點頭說道,然后開口說道:“咱們吃飯吧!”
隨著用餐結(jié)束,韓冶和韓鐵生又是去了鑄劍爐,而韓蒼和長青道長則是轉(zhuǎn)道入了大廳,韓鐵鑄也是跟著進入了大廳。
入座上茶后,韓蒼就開口說道:“道長,這次請道長過來,卻是有一事麻煩道長!”
“嗯,是你家孫兒身上胎記的事吧,貧道已經(jīng)聽這位少堡主說過了。”長青道長一聽就接口說道。
“那不知道道長是否認識這個胎記呢?”韓蒼一聽,就急忙問道。
長青道長看到緊張的韓蒼,口中說道:“貧道也是不確定,需要去看上一看了!”
“哦,這樣啊,那不知道道長是否知道一些相似的例子啊!”韓蒼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是繼續(xù)開口問道。
“這個,關(guān)于這種有著特殊力量的胎記,在記載中一般都是一些特殊的體質(zhì)在出生的時候力量外溢的體現(xiàn),是身體內(nèi)蘊含的力量的外顯,甚至是身體里蘊含的道的表達。至于你們家孫兒的情況,貧道還是覺得其中去看上一看為好。”長青道人依舊不急不緩的說道。
“好好,道長,那就勞煩道長親自去看上一看,不知道道長是現(xiàn)在就去,還是休息一下再去?”韓蒼聽著長青道人的回答,開口問道。
長青道長看著韓蒼,開口說道:“現(xiàn)在就去吧!”心中卻是也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一觀了,貧道也整好看一看這個胎記,若真是那種特殊體質(zhì),那可是走了大運了,到時候必然要將他引入道途,拜入我長青一脈了。
“好,那就請道長同我一同看一看,鐵鑄,你去讓慧慧準備一下。”韓蒼忙道。
“好的,爹……”韓鐵鑄急忙說道,并且快步走了出去。
……
此是的臥室里,歐言再一次醒了過來,又是感受到肚子有一次的空空如也。歐言心中終于放下了最后的一絲懷疑。
“我真的重生了,這不是夢?”歐言想著,感受著,“活著的感覺,真好啊!”
歐言第一次睜開了眼睛后,天色大亮之下,終于看到了這一世的母親。
入眼,歐言看到了一位溫柔的女子在認認真真得縫制著衣服,低著頭,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透露出絲絲幸福、慈祥的神色。
“媽!”看著一臉溫柔的女子,歐言神色陷入了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