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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武王呢,被一個全真教的辟谷弟子嚇成這樣,出來混江湖,不如回家玩泥巴。”
姬眉秋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扭頭望去,正是被他毀掉命根子的董味。
太大意了,強仇大敵就在身邊,自己卻沒有發(fā)現(xiàn),姬眉秋暗自出了一身冷汗。
董味也來到汴京,這家伙的目的,恐怕不是沖血靈芝而來。好色如命的董味,被自己毀掉命根子,這個仇,今生今世恐怕難以解開。
姬眉秋戴了面罩,董味沒有認(rèn)出來。
跛師叔冷眼旁觀,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姬眉秋,其他的事,好像根本引不起他的興趣。
花和尚在乎全真教的小弟子,卻不在乎身邊同樣跟著幾個武王的董味。
“哪個混蛋的**滴錯了水,冒出了你這個小雜種,敢惹你花爺爺。”
花和尚罵得太惡毒,鉆天雕想攔住他,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看到本少爺受辱,你們開心嗎?”董味道罵不過花和尚,朝他身邊的人撒野:“給我打斷他的第三條腿,讓他也嘗嘗干著急的滋味。”
姬眉秋差點笑出聲來,這個董味真是奇葩,自己干著急也就算了,竟然在大庭廣眾吼出來。
“少爺,這里是全真教的地盤,我們出手,恐怕討不到好。”一個天王輕聲解釋。
“打了再說,有事本少爺擔(dān)著。”雖然命根子沒了,但董味的稟性卻絲毫沒變。
“口氣不小,這不是董公子嗎?”白師兄邁著方步過來了:“好像聲音變尖了,修練了特殊功法吧?”
董味的命根子被毀,改修辟邪訣,這是他的奇恥大辱。看到白師兄,董味便想起姬眉秋,怒火當(dāng)即將他的理智燒得干干凈凈。
“混蛋,還不動手,連這個小子一并收拾了。”
“小兄弟,行個方便,我們不會把事情鬧大。”天王頭湊到白師兄耳邊輕聲討?zhàn)垺?
白師兄大聲回答:“好,酒店不允許爭斗,你們要打,上生死臺。至于董公子,留給我吧。”
這里是白師兄的主場,人的底氣比董味更足。
“生死臺?”姬眉秋驚訝地詢問跛師叔:“全真教管的地盤,也有生死臺。”
在姬眉秋眼中,整個汴京就一個生死臺,是由汴京府管著,立下生死狀才能上臺了結(jié)恩怨。
跛師叔解釋道:“這里的生死臺,根本不問交手雙方是誰,事后怎么報復(fù),全真教也不管。這個街區(qū)不能動手,如果沒有生死臺,根本約束不了這些胳膊上能跑馬的家伙。”
花和尚順手抄起玄鐵禪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杵,整個酒店輕微地晃動起來。
“走,上生死臺,不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不知道馬王爺長了三只眼。”
花和尚只是地王,氣勢比董味道身邊的天王弱不了多少。如果比狠勁,天王就差遠(yuǎn)了。
到了這個份上,鉆天雕也不再勸,朝身邊的幾位弟兄使個眼色,齊齊地站了起來。
酒店里的豪客全都站了起來,不管酒菜吃完沒有,興奮地朝酒店外走去。
“走,看看去。”跛師叔拍拍姬眉秋的胳膊,跟著出門,同時向姬眉秋輕聲解釋:“這就是江湖,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完全不顧后果。”
“江湖也有講義氣的人。”姬眉秋輕聲回答了一句,經(jīng)過幾次沖突,姬眉秋對鉆天雕的印象大為改觀,認(rèn)為鉆天雕是個恩怨分明的好漢子。
生死臺離酒店只有百多丈遠(yuǎn)近,不到一刻鐘,數(shù)十丈方圓的空地上,站滿了江湖豪客。
空地的中央,是一個沒有任何遮攔的高臺,性急的花和尚第一個跳上高臺。
就在這時,張角出現(xiàn)在姬眉秋的視線里,他的身邊,駭然跟著幾個武皇。
看來張角的地位,比董味只高不低。董味的身邊,只有武王出入,而張角出現(xiàn)的地方,從來不缺少武皇。
“跛師叔,如果那幾個人插手,能不能阻止他們。”
姬眉秋對鉆天雕、花和尚等人心生好感,加上花和尚的對手是董味,姬眉秋生怕花和尚的人吃虧。
“這里不講究對等挑戰(zhàn),如果那幾個武皇出手,確實有點麻煩。”
“難道跛師叔也怕了他們?”請將不如激將,為了花和尚等人,姬眉秋使心計了。
“好,沖你這份心,老夫就保證這場挑戰(zhàn)公平進(jìn)行。”生死的挑戰(zhàn),其實入不了跛師叔的法眼,他帶姬眉秋出來的目的,是讓姬眉秋增長江湖見聞。
高臺上,花和尚與天王已經(jīng)交手了。天王的兵器是寶劍,與花和尚的禪杖比,吃虧太大。
花和尚舞動禪杖,只見一團光影籠罩著高大的身子,天王的長劍根本遞不進(jìn)去。
“莽和尚的瘋魔杖法進(jìn)入化境了,天王的境界雖高,卻不是莽和尚的對手。”
白師兄就在姬眉秋身邊數(shù)丈遠(yuǎn)近,姬眉秋準(zhǔn)備前去打個招呼,被跛師叔一把抓住。
“好好看著,地王與天王的交手,仍屬于超級挑戰(zhàn),體會其中的玄妙吧。”跛師叔柔聲道:“老玩童說了,今后你也有可能在江湖上混很長時間,這次來一紫竹林,一是化解你的劫難,其次就是要你認(rèn)識江湖險惡。”
姬眉秋不敢置信地望了望跛師叔,這句話說的太玄了,自已的劫難,難道攻入天牢的幾個家伙,是沖自己來的。
沒等姬眉秋想明白,臺上的交手已經(jīng)結(jié)束,果真是花和尚取勝,天王被花和尚一杖拍下高臺。
“二郎,該你了。”鉆在雕像是這個小團體的狗頭軍師,在臺下排兵布陣。
姬眉秋很納悶,鉆天雕當(dāng)流寇的時候,身邊沒有第二個武王,否則前年遇到鉆天雕的時候,鉆天雕不可能受點驚嚇就跑得無影無蹤。
沒等被稱為二郎的壯漢跳上高臺,董味像一道沒有形質(zhì)的幽靈,飛上了高臺。
“姓白的小子,你不是很橫嗎,給少爺滾上來受死。”
很顯然,董味也認(rèn)出了白師兄。
白師兄大笑道:“手下敗將,回家跟你師娘再學(xué)幾年吧。”
董味可不是什么好鳥,白師兄飛上高臺,身形還沒站穩(wěn),董味已經(jīng)撲了上去。
看了幾個回合,跛師叔竟然驚訝地:“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