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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燕嬌笑道:“聲音當然不可靠,你再裝,身上的氣味能改得了嗎?”
姬眉秋默然,雪燕此話很平凡,但姬眉秋已經(jīng)感覺到雪燕濃濃的情意,讓他無言以對,一時不好如何回答。
雪燕也很乖巧,并不逼著姬眉秋說話。
黑旗幫的總堂肯定是一片血腥,姬眉秋不想讓雪燕看到這個場景,于是陪她來到雞公嶺主峰平頂。
看著滿天的星星,雪燕悠悠的話打破了兩人間的沉寂:“天涯大哥,我被那可惡的家伙擄來,你知道我想什么嗎?”
姬眉秋好奇地說:“你不會是猜測擄你那家伙的身份吧。”
“他的身份還要猜嗎?”似乎感覺到峰頂?shù)暮猓┭喑记锷砩峡縼恚脑沟卣f:“我只是想,如果天涯哥將我救出來,我就嫁給他。”
姬眉秋“撲哧”笑道:“雪燕小姐,又是這句話,來點有新意的行不行呀?”
雪燕突然對姬眉秋怒目而視:“壞家伙,你以為女孩子說出這句話容易嗎,我恨死你了。”
看著雪燕扭身朝黑旗幫總堂跑去,姬眉秋深感自責,卻又無可奈何。他如何不知雪燕的情意,總想以這種方式曲解,終于觸怒了雪燕。
回郢都的路上,因為雪燕情緒低落,大家都不怎么交談。雪豹幾次想問姬眉秋是如何令黑旗幫眾人昏倒的,但只要他向姬眉秋這邊走來,便被雪燕拽回去。
姬眉秋幾次想離開大隊伍,每次剛準備開口,便會看到雪燕憤怒的目光,只好打消念頭。
第二天太陽落山的時候,這支狼狽的隊伍來到郢都城門口,高大的城門威武雄壯,守城的士兵如狼似虎,如山岳般的威嚴撲面而來。
第一次來到郢都的姬眉秋與皮求,兩人都感覺自己就是沒見過市面的土包子。
守城門的軍士剛要攔住他們收進城費,雪燕的隨從首領(lǐng)走出隊伍,輕聲說了幾句,軍士惶恐地大開城門,恭敬請他們進去。
姬眉秋這時才想起,在雞公嶺的時候,鉆天雕好像說過什么“小公主”。姬眉秋完全明白了,雪燕就是大楚天皇的小女兒。
知道雪燕的身份后,姬眉秋同樣很郁悶,此時也成了悶葫蘆。
進城之后,雪燕再次恢復(fù)了調(diào)皮的神情,走到姬眉秋身邊輕聲說:“天涯哥,這次不能請你到家里做客了。明天傍晚,我會到春申酒樓找你。”
他們對枕流酒店已經(jīng)不感興趣,相約的是在郢都與枕流酒樓齊名的春申酒樓。雪燕明白,姬眉秋不知道春申酒樓的位置,讓她的隨從陪同姬眉秋前往。
姬眉秋到過永順城,覺得永順城比蓉城繁華很多,但此刻來到郢都的街道上,才知道蓉城與永順是很小的城市。
來到春申客棧的柜臺上,姬眉秋掏出晶卡說:“掌柜的,請來三間天字號上房。”
掌柜看到進門的是四個窮酸樣的年輕人,疑惑地看了看姬眉秋手中的晶卡,猶豫著說:“客官,我們的上房很貴的,要不替你們調(diào)三間地字號單間吧。”
“掌柜的很明白事理呀,這樣的土包子,哪配住天字號上房。”旁邊走來一個傲慢的年輕人,不屑地說:“與這樣的人為鄰,辱沒我們的身份。快給我們開十間天字號上房,再給我們訂個雅間,餓死我了。”
掌柜猶豫地看了姬眉秋一眼,姬眉秋先來,他沒說不要天字號上房之前,掌柜不敢將上房開給后來的年輕人。
年輕人沒等姬眉秋說話,不煩耐地罵道:“瞎眼的東西,沒聽到本公子說話嗎?再磨磨唧唧,砸了你們這鳥店。”
“光說不練,嘴皮子功夫很厲害的嘛。”皮求嬉皮笑臉地調(diào)侃:“土包子知道講理,有些人恐怕連土包子也不如。”
年輕人惱羞成怒,揚起手臂,上前就想煸皮求一耳光。歸雄上前一步,雙眼圓瞪,嚇得年輕人差點摔倒。
掌柜自然要幫衣著光鮮的年輕人,正要吩咐跑堂將姬眉秋等人趕出酒店,雪燕的隨從湊到掌柜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掌柜聞言臉色大變,將后來的年輕人交給柜臺上的伙計,親自帶姬眉秋等人來到一個小跨院。
年輕人見掌柜親自帶姬眉秋離開,嘴里不停地大聲罵著。
隨從將姬眉秋三人安頓好,恭敬地說:“天涯公子,請你們先洗漱,掌柜馬上就會帶你們用餐。”
姬眉秋正準備說沒必要,隨從說完就與掌柜離開了。
掌柜始終沒有說話,直到隨從離去,掌柜才滿臉堆笑地守候在小跨院。等他們洗測好,再將姬眉秋等人安排到春申酒店的雅間,才誠惶誠恐地離去。
一路上,皮求也憋了一肚子話,要向姬眉秋問清楚。此時更是急不可待了,剛說了一句:“眉秋,昨天晚上是怎么弄得,太神奇了?”
姬眉秋沒有回答,將兩根手指搭在嘴唇上。安靜之后,隔壁雅間傳來剛才那個年輕人的話:“身為十大才俊,三皇子將我們請來,卻將我們涼在一旁,我明天就走。”
另一個聲音說:“公子別見怪,枕流商會的董公子來了,三皇子只好推掉今天的聚會。”
年輕人傲慢的聲音繼續(xù)傳來:“聽說大楚天皇出了三道怪題,三皇子無奈之下,才將我們請來,如果不是他拿出一品法器做獎勵,你看我走不走。”
“公子別急,三皇子很有誠意的。”
“誠意值幾個錢,離了我們十大年輕才俊,看誰還有本事解答天皇的怪題。”
又一個聲音說:“且看明天的題目如何,我們再決定一品法器是否相配。來,喝酒。”
接下來,隔壁開始說些風花雪月的事情,姬眉秋不再感興趣,蒙頭對付桌上的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