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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甲!”
想到這,顧非瑾眼中閃過一道厲光,沖著守在門外的阿甲喊了一聲。
“老大,你叫我?”顧非瑾話音剛落,阿甲就推門進(jìn)來,就好像是早已在門外等候多時了一樣。
越是這樣,顧非瑾心里的內(nèi)疚就越甚,要不是他識人不清,這些個對他忠心耿耿的人怎么會一個接著一個死于非命!
不過內(nèi)疚歸內(nèi)疚,顧非瑾表面卻是不顯。
“那批貨處理好了?”顧非瑾開口問道。
“處理好了,老二在那看著呢。”阿甲答道,又好像是擔(dān)心顧非瑾不放心似得,緊接著又補充了句,“還有吳哥也在那!”
吳哥?吳繼清?
聞言顧非瑾眉頭一皺,還不等說些什么,阿甲就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說道:“不過吳哥的臉色很不好,我還以為是吳哥身體不舒服還想勸他回去休息呢,不過他說什么也不肯離開!”
果然,當(dāng)年那批軍火最后是到了吳繼清手里!顧非瑾心下了然,前世沒想通的最后一點也徹底想通了。
“他當(dāng)然臉色不好了,要不是我臨時改變主意不賣這批軍火,說不定這個時候吳繼清已經(jīng)把這些東西拿到手了呢!”顧非瑾一臉嘲諷的說道。
“什么?!”阿甲一臉驚訝的看著顧非瑾,滿臉的不可思議。
“怎么不信?”顧非瑾難得的笑了笑,是啊,要換成前世的他,他也不信!
“那倒不是,我就是奇怪,老大你對他這么好,他怎么有臉背叛您!”阿甲一臉憤怒,倒是對顧非瑾的話沒有絲毫懷疑,畢竟顧非瑾平日里怎么待吳繼清眾人是看在眼里的,就算是拋開這個不說,就算顧非瑾說的是假的又如何,只要老大發(fā)話了,那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有時候你對一個人好,可不代表那個人就會反過來對你好。”顧非瑾感嘆了句,“行了,吩咐下去讓兄弟們都準(zhǔn)備準(zhǔn)備,今晚上是時候活動活動筋骨了。”
說完,顧非瑾站起身來,一掃之前的慵懶之態(tài),一股威嚴(yán)不怒而發(fā)。
阿甲看到后身體不由一震,不知是否是錯覺,他竟然在顧非瑾身上看到了一股血殺之氣,自己也是熱血沸騰起來,腰板兒一挺,答道,“是!老大!”
……
安排好了一切,顧非瑾緊接著又打了個電話聯(lián)系了之前那批古玉的賣主,一番談下來,也沒講價,倒是又談妥了一筆古玉生意。
電話那邊,還以為顧非瑾又做起了倒騰這種東西的買賣,疑惑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就被拋在了腦后,管他干什么呢,有錢賺就行!
到了顧非瑾那邊就更不在乎了,反正末世一來,管他多少錢都是廢紙一張!
只是這邊顧非瑾剛和賣主談妥了消息,沈家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接完后,沈家人的臉色都不好了!
不過,顧非瑾并不知道這一切,對他來說,天大地大,都沒有殺了那兩個人泄憤來的重要!
話說起來,他是不是該去那個女人那去看看了!
一邊想著,顧非瑾一邊向著女人那里走去,臉上露出了一道晦暗不明的神色。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時顧非瑾重生的那一刻,躺著顧非瑾身邊的那個。
……
開門的時候女人正在梳妝臺前化妝,巨大的開門聲驚得女人手一抖,畫歪了眼線,剛想發(fā)怒,卻不想回頭看到來人是顧非瑾。
“顧少。”女人一看是顧非瑾,便柔柔的叫了一聲,身體前傾就要往顧非瑾身上靠去。
顧非瑾不由的一陣厭煩,側(cè)了側(cè)身沒說什么,徑直的走向一旁的椅子,坐下。
女人看他拒絕之意很是明顯,只當(dāng)顧非瑾這兩天不知怎地心情不好,加上那天顧非瑾的眼神實在是太過駭人,女人也沒自討沒趣,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一副乖順的模樣。
顧非瑾看了一眼沒說什么,依舊老神在在的坐在那,看著大門不知想些什么。
開始還好些,坐了一會兒,女人倒是坐不住了,不知為何心里竟有些不安,張了張口就想和顧非瑾搭話。
“顧少……”
“安安靜靜地坐著!”
還沒等女人說完,顧非瑾就冷冰冰的打斷了女人的話。
女人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zhàn),尷尬地笑了兩聲,硬著頭皮繼續(xù)坐在那,心里的不安卻是更甚!
女人的第六感很準(zhǔn)倒真不是空穴來風(fēng),就在她不安到極點時,阿甲從外面一腳把門踹了開來,身后還跟著兩個人,兩人都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其中一個掛著一臉邪笑,另一個則是一臉嚴(yán)肅,一道疤痕從左眼眼角處直直劃下,直到下頜,配上這一副冷峻的表情更是讓人見之不由退后三步!
這兩個人手里都牽著一段繩子,而被綁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吳繼清!
“啊!”女人失聲叫了出來,接著又猛地捂住了嘴。
“走,進(jìn)去!”
吳繼清被身后的人一腳踹了進(jìn)去,身體踉蹌一下,緊接著膝窩處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腳,猛地跪在了地上。
“你!”吳繼清滿身狼狽,惡狠狠地回頭瞪了一眼。
“怎么著?還不服?”一臉邪笑的那人人微挑了挑嘴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好了,老二,退下!”
“是!老大!”
這時,一直在一旁安安靜靜坐著的顧非瑾開口發(fā)話,年輕人也難得恢復(fù)了一副正經(jīng)的表情。
“大哥,我到底做錯什么了,你這樣對我!”吳繼清一臉不忿,“我吳繼清跟了大哥您這么多年,捫心自問沒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你這么做就不怕我們這些兄弟們寒心嗎?”
說著,吳繼清不著痕跡的看了看了另外三人的位置,一番表情坐下來,就連顧非瑾也差點為他叫了一聲好!
說實在的,若不是除掉這個人的念頭蓋過了其他一切,顧非瑾還真想看看吳繼清能干些什么!
“你多大了?”顧非瑾歪頭看了看吳繼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二十八了吧。”
“是。”吳繼清應(yīng)了一聲,心里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
“跟了我八年?”
“大哥,我……”
“難怪,叫一個比自己小的人叫大哥,任憑那人踩在自己頭上這么多年,你也挺能忍得啊!”
“大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算找我吳繼清的麻煩,也不必用這種話!”
聞言顧非瑾似笑非笑,“喲,還挺有骨氣的嗎?還是你覺得,我沒有什么證據(jù),就拿你沒什么辦法?”
“大哥,我還是那句話,我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除非你拿出證據(jù),不然我死都不會承的!”吳繼清硬著脖子一副絕不低頭的模樣,顯然是覺得顧非瑾是拿不出什么證據(jù)的。
“那你就去死好了。”
“什……”
“你不是說死都不承認(rèn)嗎?那你就去死好了!”顧非瑾緩緩起身,雙眼死死盯著吳繼清,慢慢俯下身來,口中吐出如此駭人的話語,仿佛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一樣。
吳繼清臉色瞬間一陣蒼白,身體癱軟,他是聽出來了,顧非瑾是真想殺他!
事到如今,那女人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來事情敗露了!
“顧少!顧少!你聽我說啊,我是被逼得,是被一切吳繼清逼得,他說我不照著做他就弄死我啊!你要相信我啊!顧少!”
女人尖叫了一聲,一時間也顧不得前一刻還在你儂我儂的情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連滾帶爬的挪到顧非瑾的腿邊,聲嘶力竭的哭求著。
女人不傻,她可沒想著被顧非瑾發(fā)現(xiàn)了她的事她還能有活路!
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事,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倒是還挺了解顧非瑾這個人的,確實,顧非瑾可沒打算讓這兩個人活著走出去!
“我呸!你這個賤人!”吳繼清在一旁聽的肺都快氣炸了,奈何卻被阿甲和那兩個人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只能干嘛兩句出氣!
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他謀劃的一切怎么會暴露!虧他當(dāng)時鬼迷心竅還把這個女人當(dāng)成了個寶!
顯然,吳繼清是將顧非瑾察覺這件事的一切怨在了女人身上,也是,任憑他想破頭,也絕對想不到顧非瑾是重生的!
阿甲在一旁一直注意著這兩人的動靜,哪能人女人就這么撲到顧非瑾身上,于是就在女人叫嚷著的時候,就這么一腳踹了過去。
“呃!嗬嗬!嗬嗬!”女人嗚咽了一聲,剩下的話硬是生生的卡在了嗓子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瞪圓了,猙獰可怖看不出絲毫平日里的美麗優(yōu)雅。
顧非瑾皺了皺眉頭,真不知道上輩子是怎么忍受這個聒噪的女人的,尤其自己上輩子還險些栽在了這個女人和他那個‘好手下’的手里。想到這兒,顧非瑾整個人都不好了!
再看看吳繼清一臉的憤恨不甘,哪里還有點前世好幾次把他逼到絕路的氣勢!
一時間,顧非瑾竟沒有了折磨這兩人的興趣!
其實,顧非瑾也不想想,前世□□發(fā)生在末世開始以后,那時候吳繼清覺醒了異能,對著還是普通人的顧非瑾當(dāng)然有著高人一等的氣勢了。
如此一來,顧非瑾也沒了折磨這兩個人的興致,拿出隨身的槍對吳繼清和暈死過去的女人連開數(shù)槍,直到兩人死的不能再死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