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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旁邊的怪物身上突然多出來一個雪白厚重的雕塑。

    這雕塑的重量極其過分, 當(dāng)初在《爆裂末班車》里的時候,就能把白柳給直接壓得跪倒在地,現(xiàn)在掛在這個瘦弱過頭又細高的植物病人身上只會導(dǎo)致一件事——這個病人被這忽然掛在自己肩頭上的沉重雕塑壓得在地上滑了一下, 好似站立不穩(wěn)地搖晃了兩下, 向前倒去,正好倒在木柯的正上方。

    一切都好像是慢動作, 苗飛齒下落的雙刀緩慢地劈在植物病人身上雪白的盔甲上,刀尖搖晃了兩下,發(fā)出鐵片晃蕩的忽聲,雕塑應(yīng)聲碎裂成千萬片石膏般的碎渣,砸在奄奄一息的木柯頭上。

    苗飛齒的刀早在切割了這個普通等級的道具之后, 幾乎是沒有任何停留地往下繼續(xù)切割,一直到要劃斷怪物病人的半個上身的肌肉的時候,才險之又險地在木柯的眼前停下, 可以說纖毫不差地替他擋了苗飛齒這攻擊力極重這一刀。

    白柳臉色蒼白目光平靜地微微喘息——成功了。

    一個普通等級的道具雕塑抵抗力只有一百多, 根本擋不住苗飛齒這攻擊力幾千一刀的攻擊力,就算白柳給木柯戴上了雕塑道具也根本不耽誤苗飛齒把他剁成兩半的功夫, 所以白柳玩了一個小套路, 他利用了雕塑很重的特性, 把這個雕塑待在了身材細長又高挑的植物病人的身上——而這個病人是個a+的怪物。

    利用雕塑的重量讓病人前傾倒在木柯的身上,讓雕塑+病人成為木柯的盾牌, 堪堪地擋住了苗飛齒這石破天驚的一刀。

    看到這個道具,被怪物壓在身下的木柯的眼睛細微地亮了一下,他艱難地偏頭看向了角落里的白柳, 嘶啞無聲地用口型喊了一句白柳的名字,木柯被植物病人怪物吸到枯干到只剩一層皮的手指抓了一下這些碎落的□□末。

    木柯是如此地,毫無理由地深信著, 白柳這個人不會讓自己輕易地死亡,就像是當(dāng)初一樣,所以他到最后一刻他有沒有退縮。

    而白柳也的確做到了這一點。

    倒計時八秒。

    苗飛齒眼眶睜大,他露出終于發(fā)現(xiàn)獵物的血腥微笑,雙刀劃過半空中的所有飄浮的碎屑,往那個穿了雕塑盔甲的病人壓在木柯身上的病人毫不猶豫地斬殺而去。

    “白柳,你忍不住用道具了!你終于把你自己暴露了!”

    木柯踉踉蹌蹌?wù)酒饋恚缪莨治镆詈笠豢蹋谑撬b牙咧嘴地往苗飛齒的手腕上咬去,苗高僵趕過來試圖一拳砸開木柯這個小怪物,白柳眼疾手快地踢開病床,一腳把病床提到了擋在了苗高僵和木柯的面前,攔住了苗高僵對木柯的攻擊,但同時也阻止了木柯對苗飛齒的飛撲攻擊。

    苗高僵心中預(yù)感很奇怪地看了白柳一眼,這種眼熟的操作……

    白柳虛弱地對他笑笑,嗆咳了兩下看不出任何破綻:“我想阻止他吸苗飛齒的血。”

    倒計時六秒。

    苗飛齒雙刀連砍帶劈一路劃過墻壁,把植物病人逼到了墻角,挨了苗飛齒好幾刀的植物病人嘶吼著要咬苗飛齒,苗飛齒已經(jīng)把這怪物徹底地當(dāng)成是白柳,再加上之前木柯咬他怎么都咬不破他的防御的表演給了苗飛齒錯誤的評估,苗飛齒看這怪物要咬他只是輕蔑一笑并沒有過多防備。

    他也的確不用防備,這怪物咬了他苗飛齒死不了也不會輕易出事,但一旦苗飛齒被咬就會有系統(tǒng)的攻擊提示,提示這玩意兒是真的怪物,而不是他以為的什么玩家白柳。

    白柳起身踩在了之前自己踢過去的病床上。

    木柯假裝怪物佯裝要撲白柳,將信將疑的苗高僵又一次試圖用拳頭砸死木柯這個假裝的,笨手笨腳的小怪物。

    白柳眸光冷靜到了極致,他一腳勾起倒在病床上的書柜擋住“撲”過來的木柯,同時書柜被白柳踢得立起,恰到好處地又一次攔住了要往這邊走的苗高僵。

    這種看似在阻止木柯攻擊別人,但其實在阻止苗高僵攻擊的木柯白柳做得行云流水,但連續(xù)兩次之下,苗高僵還是起了疑心。

    ……這種熟悉的,被打斷殺怪的感覺,但的確木柯之前也會這么做,會不經(jīng)意推病床擋住他們的進攻。

    ……但這種讓他很不舒服的違和感到底來自于什么地方。

    苗高僵皺眉,但很快他的心思就從這個上面上分開了,白柳,或者說苗高僵眼中的【木柯】踩在病床上在攔住了怪物之后,幾步就跑到苗飛齒那邊去,此時,真的怪物病人正張著血盆大口正準備咬苗飛齒,但苗飛齒毫不閃躲,只是雙刀上下舞動,在怨靈哀嚎的背景聲一下又一下收割著對方的生命值。

    白柳看著苗飛齒,眼神微動。

    現(xiàn)在他和木柯生命值,精神值,外貌各方面都是差不多的表現(xiàn),他們只有一個不一樣的地方了。

    白柳目光下移,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那就是他脖子上的傷口。

    他脖子上的傷口和木柯脖子上的傷口不一樣,一個是鞭子勒開的割口,一個是怪物咬下的齒痕,這是他和木柯身份互換的最后一步——同樣的傷口。

    倒計時四秒。

    【系統(tǒng)提示:玩家白柳切換至玩家牧四誠的個系統(tǒng)模板,使用玩家牧四誠的個人技能】

    【系統(tǒng)提示:玩家白柳的個人技能(盜賊潛行)因體力槽即將耗空,將無法使用,你還有最后十秒可以使用該技能,10,9……】

    【系統(tǒng)提示:玩家白柳強制將(盜賊潛行)技能拉到全速,體力槽耗空嚴重,只能使用該技能一秒,速度+7000】

    在苗飛齒又一次提刀回勾的時候,那個怪物聲嘶力竭地大吼了一聲,準備咬住苗飛齒的脖頸,而在這一瞬間,苗飛齒和怪物之間有一個很小的空隙,白柳目光平靜,他往苗飛齒那邊走了一步。

    而這一步之后,在極致的速度之下,白柳看起來整個人就好似被什么東西拉過去一樣,看起來就像是消失在了原地,而下一秒他又出現(xiàn)在了苗飛齒和怪物那個空隙之間,白柳調(diào)整位置,讓自己的脖頸鞭子割傷的地方被怪物狠狠咬下。

    在咬下的一瞬間,怪物和他的喉結(jié)都同時上下滑動了一下,怪物是因為吸血,而白柳是因為體力耗盡脫力的松懈,他目光都有些渙散了。

    【系統(tǒng)警告:玩家白柳體力槽清空,請迅速補充!】

    【系統(tǒng)警告:玩家白柳正在被植物病人怪物吸血!生命值和精神值迅速下降中,請迅速回到安全地帶!】

    “苗,飛齒……”白柳眼眸中盈出了一層水光,他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苗飛齒,聲音宛如氣音般虛弱低微,“我被白柳控制著拉過來了,你快殺死他。”

    “操,都這么時候了他還拉你擋刀。”苗飛齒說著,目光狠戾地環(huán)繞住了白柳的頭,雙刀用力刺入,他們面對面,苗飛齒的呼吸里帶出來的那種肉腥氣對著白柳撲面而來。

    苗飛齒對著白柳嗤笑一聲:“白柳一個蠢貨垂死掙扎而已,有個屁用,還不是要被我殺死,你不用怕,有我在,你不會死的。”

    白柳臉色虛弱,目光盈盈地勾起了嘴角:“謝謝你,苗大神。”

    倒計時三秒。

    苗飛齒雙手握住彎刀內(nèi)部,雙手環(huán)抱住白柳,目光陰狠下手干脆地雙刀內(nèi)合,刀尖相對穿破人的頭顱,怪物咬住白柳的頸部,在白柳的耳邊發(fā)出讓人牙酸的骨頭碎裂的聲響。

    在苗飛齒的雙刀刺入怪物頭顱的一瞬間,怪物的下頜骨瞬間用力加倍,白柳被怪物咬的輕微聳動了一下鎖骨,脖子上滴落鮮血落入他的鎖骨窩里,他輕微地吐了一口氣。

    黏膩的液體滴滴答答地從白柳的身后滑落,染濕了他身上的病號服,帶著一股濃烈的腥氣,怪物緩緩松開了咬住白柳的尖利大嘴。

    它的頭顱被兩柄彎刀殘忍地刺了個對穿,它左右搖晃了兩下自己的頭顱,牙齒上還沾著斑斑的血跡,怪物后退搖晃了兩下,苗飛齒面無表情地一個橫刀終結(jié)了這個怪物的最后掙扎——怪物的和所有人都長得一模一樣的頭顱被苗飛齒一刀切開,死不瞑目地掉落在地,很快沒有頭顱的身體也緩緩倒在了地上,再也沒能起來。

    白柳也因為體力抽空軟到在地,他低著頭喘息,捂住還在緩慢滲出血液的,怪物留在他脖子上的尖牙洞口,白柳緩慢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他原本有些散的焦距在對上滾到他腳邊的怪物頭顱的時候,又漸漸地收攏,變成了他原本平靜的目光。

    【系統(tǒng)提示:玩家白柳要否清空整個系統(tǒng)倉庫以及所有積分,扔棄在地面上,確認操作?】

    白柳:【是】。

    倒計時兩秒。

    倒地死亡的怪物病人旁邊出現(xiàn)了一大堆的七零八碎的道具和積分,這和玩家死亡之后爆出道具和積分的場景一模一樣,而這些道具中有幾個閃閃發(fā)亮的碎鏡片,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小道具,在黑暗混亂塵土飛揚的病房里發(fā)著光。

    “這是碎鏡片嗎?”苗高僵蹲下?lián)炱饋砜戳艘谎郏趾唵蔚貟吡艘谎燮渌牡袈涞谰撸绺呓┯行?fù)雜地看著那個被打死的怪物的頭顱,“白柳的道具和他這兩次副本的總積分,都在這里了。”

    “雖然因為這個游戲的設(shè)定分割了生命值,百分之五十的主身份線死了沒有死亡面板彈出來,但這應(yīng)該是白柳了。”

    “什么應(yīng)該。”苗飛齒蹲地,舔了下嘴唇,“這就是白柳,你說對吧木柯?哦,還有剛剛你不用替我擋那一下,這里的怪物最多只有a+,咬不死我,不過還是謝謝你了,給你一瓶體力恢復(fù)劑,你喝著吧。”

    白柳垂下眼皮,很輕地嗯了一聲,接過了苗飛齒遞給他的體力恢復(fù)劑。

    說完,苗飛齒用刀割了怪物臉上的一塊皮,撩到舌頭上咀嚼了兩下又厭煩地吐了出來:“嘖,一股腐肉味,難吃,被異化得好嚴重白柳這家伙。”

    苗高僵收起道具和積分,他耳朵動了動,眉頭一皺推開了icu的門,門外的護士辦公室已經(jīng)打開了,一群護士正往icu這邊走過來。

    已經(jīng)晚上九點了,夜班護士要開始巡邏了。

    苗高僵提醒還在拿雙刀砍著“白柳”的尸體玩的苗飛齒:“飛齒,別玩了,九點了,護士出來了,走人吧。”

    “行。”苗飛齒收起雙刀站起來,左右看了看,“還有那個怪物呢?一起殺了吧,說不定能算在最后的綜合評定里,多賺積分,也用不了幾秒,都弱成那個樣子了,也就是個掃尾的工夫。”

    其實苗飛齒根本不需要多賺這點積分,但他就是殺起了手癮,又還在最大技能時間內(nèi),不殺白不殺。

    躲在床下的木柯屏住了呼吸,他緊張地都要咬拳頭了,整個身體貼在病床底板上呼吸都不敢呼吸,就怕被苗飛齒發(fā)現(xiàn)。

    最后一步最后一步了!木柯在心里瘋狂祈禱,希望我沒事!

    白柳適時捂住脖子嗆咳了一聲,他嘴邊和脖子都全是血,看起來就像是隨時都要掛了。

    “不行了,來不及了。”苗高僵看了一眼還坐在地上沒有動彈的【木柯】(其實是白柳),他略微壓低了一點聲音,“我們還要帶木柯跑,你的體力也要耗空了,不要多惹麻煩了,【續(xù)命良方】和殺死白柳這兩個目的我們都達成了,先走人吧,這些怪物滿醫(yī)院都是,什么時候等你恢復(fù)了再打開殺戒不遲。”

    苗飛齒在病房內(nèi)環(huán)繞一圈,目光又落在的確看起來要死不活的【木柯】身上,白柳捂住自己的脖子很輕微地嗆咳了一聲,血從嘴角溢出染濕了他肉色的唇。

    門外陸陸續(xù)續(xù)響起護士的高跟鞋有韻律感的踩在地板上的聲音,聽著很快就要到這個icu病房這邊來,苗飛齒最后嘖了一聲,收回了雙刀:“走吧,反正只是一個普通怪物了,也不算多少積分。”

    病床下的木柯聽到這句話都要虛脫了,他媽的,總算是走了。

    還有余力的苗搞僵一只手繞過【木柯】(其實是白柳)的腋下,把他扶著給扛了起來,跟扛麻袋一樣。

    白柳垂著頭呼吸聲很輕微,最后他被咬了一下狠的,生命值差點就見底了,苗飛齒最先溜出病房,緊接著苗高僵扛著白柳麻袋跟了出來,兩個人的移動速度很快,在護士到icu之前,兩個人帶著白柳就偷偷摸摸地摸進了安全通道。

    苗高僵語氣沉穩(wěn):“這些護士會從一樓開始巡邏,而且是坐電梯上去,不會走這個安全通道,我和苗飛齒在五樓,木柯你在九樓,還有一段時間她們才會查到我們的病房。”

    “看來我們有一段時間可以算算總賬了。”苗高僵聲音一轉(zhuǎn),陡然低沉了下去。

    說完,苗高僵眸光沉沉地把自己肩膀上的白柳一扔在地上,他蹲下來張開寬大粗糙的大手卡在白柳細瘦的脖頸上,手腕上抬輕而易舉地卡住正在滑動的喉結(jié):“木柯,或者說假扮成木柯的白柳?”

    苗飛齒一怔:“爹你在說什么?他不是木柯嗎?”

    白柳垂下眼簾聲音嘶啞:“……你在說什么?”

    “白柳是個控制系技能的玩家,雖然我們在進入icu之前的確確認了木柯脫離了白柳的控制,但在進入之后,那種混亂的情況下,我和飛齒是s-面板的玩家,白柳想輕易控制我們不可能。”苗高僵目光越來越暗沉,有種精光外露的傾向,他手上用力抬起白柳的喉部,卡住了白柳的喉骨往下按壓,“但白柳要再控制木柯,應(yīng)該是很簡單的事情。”

    “我懷疑在進入icu不久之后,木柯就被你控制了,所以才會不斷地來干擾我們的進攻,最后說不定也被你推出來當(dāng)了替罪羊,讓我們給殺死了。”

    苗高僵冷笑一聲:“我之前是假裝信你是木柯,把你搞出病房再說,畢竟護士要過來了,和你在icu病房里多逗留被護士抓住,我和飛齒都吃不了好,但想在我面前玩反間計?”

    說著,苗高僵用兩指捏住白柳的下巴,虎口微微用力收攏。

    白柳頓覺脖頸被死死扼住,呼吸困難,但想要嗆咳兩聲都被苗高僵的手死死抵住,連咳嗽都咳不出來,手腳因為窒息微微蜷縮發(fā)抖,蒼白的面頰上出現(xiàn)一種缺氧特有的紅色。

    苗高僵眼睛一瞇:“最后那個被我們殺死的怪物使用了道具,能使用道具的一定是玩家,但那個怪物使用的道具叫做【人魚的雕塑】,是《塞壬小鎮(zhèn)》解鎖人魚雕塑怪物書通關(guān)會有的獎勵。”

    “這個道具不對。”苗高僵語氣一頓,“白柳的確有這個道具,但這個道具白柳在《爆裂末班車》的時候已經(jīng)用過了,是對牧四誠的時候使用的,我看過你的小電視視頻很多次,我記得非常清楚。”

    苗高僵語氣冷靜,目光狠戾:“當(dāng)然不排除你自己又去交易市場購買了這樣一個道具,但你一個新人根本沒必要購買這種道具的必要,而恰好木柯的倉庫里,之前我們檢查過,他是有【人魚的雕塑】這個道具的,那個被我們殺死的怪物很有可能是木柯,在求生的時候下意識地用了這個道具,而爆出來的那些東西,是你故意丟在地上的。”

    “就是為了讓我們以為你是白柳對吧?但可惜木柯用了的那個道具【人魚的雕塑】,是你整個計劃里唯一的破綻,白柳是沒有這個道具的。”

    白柳被掐得呼吸不暢,下意識想掰開苗高僵的手,聲音艱澀地解釋:“我真的是木柯,那個道具是白柳在病房控制我之后拿走的……”

    苗高僵當(dāng)然不信,見他這樣還譏笑一聲:“小崽子,你還太嫩了點,在聯(lián)賽里爬模滾打一年后再來和我們斗吧。”

    【系統(tǒng)提示:玩家白柳載入玩家木柯的系統(tǒng)面板,載入完全】

    白柳在要被掐死千鈞一發(fā)的時刻,點開了系統(tǒng)面板,面板彈開在所有人面前,看到面板的苗高僵又是眼睛一瞇,手下一松,白柳捂住脖子大口大口地后仰著呼吸,他脖子都被掐紫了,嘴唇白得透出一股子死物的冷意,過于急促的呼吸讓白柳的嘴唇顫抖著。

    他差點真的被苗高僵這個下手狠辣的給活活掐死了。

    苗高僵將信將疑地看著這個系統(tǒng)面板,這的確是玩家木柯的系統(tǒng)面板,倉庫道具里的確少了一個【人魚的雕塑】。

    但可惜苗高僵不是一個特別信賴面板的玩家,他在聯(lián)賽里爬模滾打又心思深沉,很多這種直觀呈現(xiàn)出來的東西都會多好幾個心眼——他始終記著白柳是個控制系玩家,而具體這個技能是怎么實施的,因為白柳是個只過了兩場游戲的新人,還沒有人清楚。

    雖然可以共用技能面板這種略有些離譜的猜測苗高僵也猜想過,但這已經(jīng)侵犯了系統(tǒng)的權(quán)益了,屬于最高等級的【規(guī)則技能】的范疇,列如黑桃和紅桃,以及積分榜排名第三的【逆十字的審判者】這些玩家就都是【規(guī)則技能】,屬于自身技能和系統(tǒng)一個層級的權(quán)限水平。

    白柳不太可能是這種等級的個人技能擁有者,這種技能的擁有者就算是前期,也犯不著對苗高僵玩這種智斗把戲,直接上就行了——因為【規(guī)則技能】是非常強勢的個人技能,完全可以實現(xiàn)越級殺人。

    當(dāng)然也有可能白柳的確有這種技能,但是限制非常多,但這種可能性太小了,至少苗高僵還沒有在游戲里見過這么奇怪的個人技能。

    白柳清了清嗓子,他低垂著頭輕聲解釋:“我進icu的時候,的確被白柳控制了一段時間,但白柳后來精神值太低了,就解除了對我的控制,但拿走了我一個道具,我也是因為這個確定了那個怪物就是白柳。”

    “這樣嗎?”苗高僵目光晦暗不明,他畢竟是個見過大風(fēng)大浪,打過聯(lián)賽的老玩家,雖然因為對自己兒子縱容一般在很多事情上都聽苗飛齒的,但比苗飛齒這個喜歡血腥刺激的小毛頭兒子,苗高僵要警惕老辣得多。

    苗高僵就算是見到了白柳給他展示的木柯的系統(tǒng)面板,心里也沒有全信任,反而是生出了一股殺意。

    這樣不能確定對方陣營和風(fēng)險的玩家,苗高僵一般都會選擇干脆殺死,以絕后患,但在殺死之前……

    之前他們選擇帶上這個木柯的重要理由就是為了那個續(xù)命良方,苗高僵突兀地有放柔了語氣:“木柯,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你總要可以證明你自己的地方,這個系統(tǒng)面板雖然可以表明你的身份,但還不夠我們繼續(xù)帶著你,你之前在icu里,說自己找到了續(xù)命良方,不如你給我們看看?”

    【續(xù)命良方】是木柯說出來限制苗飛齒和苗高僵行動的,打亂這對組合的攻擊節(jié)奏說的,木柯現(xiàn)在還一個人正在病房里找,最快都要明早才能看完找出來,白柳這里是根本沒有什么【續(xù)命良方】的,但苗飛齒和苗高僵這兩個老玩家虎視眈眈地守著他,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拿的出來【續(xù)命良方】,至少今晚白柳作為【木柯】可以安全回病房。

    拿不出來,這兩個人很有可能就要為了防止隱患當(dāng)場把他給宰了。

    除非白柳可以證明自己對他們有其他價值。

    氣氛一時之間沉靜了下來,只有白柳遲緩回復(fù)的呼吸聲,和站在白柳身后的苗飛齒緩慢地摩擦雙刀的聲音。

    苗飛齒還在遲疑:“爹,你真的確定他是白柳,他救了我一次……”

    苗高僵淡淡地看苗飛齒一眼:“這事兒聽我的。”

    苗飛齒頓了頓,多次游戲的默契讓他很快就選擇無條件相信了自己的爸爸,他提起雙刀向白柳靠近——苗飛齒體力槽雖然耗空了,不能使用個人技能,但這人面板屬性的攻擊點,就算不使用個人技能光靠裸板殺死白柳也是很輕松的事情。

    彎曲鋒利的上旋雙刀緩慢冰冷地環(huán)繞貼上了白柳的后頸,一股凌然的寒意穿過白柳的皮膚,苗高僵雙手摁在白柳的肩膀,這好似一個安撫拜托的手勢,但他只需要雙手輕輕一合,以苗高僵的力氣就能輕而易舉地勒死只有六點生命值的白柳。

    “不好意思,得罪了啊。”苗飛齒笑嘻嘻的,“我爸爸懷疑你,你還是自證一下清白比較好。”

    苗高僵蹲在白柳的前面,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臉上帶著很慈和的微笑,眼里一點笑意都沒有:“給我看看你找到的【續(xù)命良方】吧,木柯。”

    前后夾擊,牧四誠的逃逸技能也在冷卻當(dāng)中,白柳現(xiàn)在的體力根本無法使用任何技能,完全跑不掉。

    苗高僵語氣和緩:“怎么,想不起來了嗎木柯?要我?guī)湍慊叵胍幌聠幔磕阍诖驳椎臅r候突然大吼說自己得到了【續(xù)命良方】,打斷了我們的攻擊節(jié)奏,那個時候你是不是已經(jīng)被白柳所控制了呢?如果這句話是他操縱著你說出來騙我們的,我們花了這么大功夫帶你進去,卻一無所獲,那我們可是要生氣的啊。”

    “我們生氣的后果,你可是承擔(dān)不起的。“苗高僵宛如一個長輩般循循勸告,但手卻突然卡住了白柳的脖子,目露兇光虎口越收越攏。

    在苗高僵耐心即將喪失的最后一秒鐘,白柳身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苗飛齒和苗高僵對視一眼——沒想到這家伙的小孩居然真的有在給他打電話。

    白柳接起電話什么都還沒來得及說,苗高僵就搶過了白柳的電話,他目光沉靜地看著白柳,白柳一瞬間就明白了苗高僵想要干什么。

    苗高僵這個人不愧是老玩家,心眼多得和蜂窩煤都一拼了,或許是白柳那個使用方式不明的控制系技能讓苗高僵這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玩家提高了很高一截的警惕,白柳都已經(jīng)亮了系統(tǒng)面板了,苗高僵都還在疑心他的身份,還在懷疑他是不是白柳。

    這個游戲里判定玩家是誰的辦法除了系統(tǒng)面板,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判定方式——就是玩家對應(yīng)的兒童。

    這個電話是玩家和兒童一對一單線綁定操作,并且因為系統(tǒng)要求玩家隨時攜帶電話便于接聽兒童的電話,電話相當(dāng)于是綁定在玩家身上的,所以玩家是無法丟棄,也交換電話的。

    也就是玩家的電話對應(yīng)的只能是自己的兒童打過來的電話,這在一定程度說明了,玩家這邊接到的兒童電話絕對反應(yīng)了玩家的身份。

    在加上打電話過來的兒童是不知道玩家這邊發(fā)生過的事情的,也就是如果面前這個投資人玩家是白柳假扮的木柯,白柳可以這么假扮另一個玩家,是因為他和投資人木柯的外貌長相乃至于聲線都是一樣的。

    那邊打電話的兒童小白六是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身份的,他就是小白六,他和兒童木柯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比如聲線。

    而以苗高僵這種s-等級的玩家是可以很輕而易舉地分辨兒童木柯和兒童白柳的聲線的。

    哪怕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兩個小孩具體的聲線是什么樣的,但明天就是福利院的洗禮了,到時候苗高僵會見到兒童木柯和兒童白柳,如果那邊的小白六這個時候開口說話的聲音和明天苗高僵見到的兒童木柯的聲音不一致,這邊的白柳就絕對會暴露他不是木柯的身份。

    白柳平靜地看著拿走了自己電話的苗高僵,苗高僵并沒有開口,哪怕是樓下的護士已經(jīng)開始往上搜尋了,這人也十分沉得住氣。

    苗高僵思索兩秒,用食指點了一下白柳的肩膀,把電話湊到白柳的耳邊,目光冷厲地仰了一下下巴——苗高僵意思很明顯,他要讓白柳開口說話,他要讓小白六以為這邊還是他的投資人,并且不能暴露這邊是其他人拿著電話。

    這樣可以確保對面的兒童在一種完全不知道這邊情況的情況下發(fā)聲,也就是說,對面一定是原原本本那個玩家對應(yīng)的兒童的聲音。

    “晚上好。”白柳語氣平穩(wěn),他在苗高僵的眼神指示下從善如流地開口了。

    對面是好幾個兒童奔跑的急促呼吸聲,腳步聲非常密集,感覺像是一群小孩在狂奔,還有隱隱約約的哭聲,和一些詭異空靈的小孩笑聲,緊緊地跟在腳步聲的后面,聽不清到底有幾個小孩在跑,在喘息。

    “晚上,晚上好,投資人先生。”是一個小男孩柔柔弱弱的聲音,他好像被人拽著跑,聲音帶一點哭腔,“我,我嗚嗚嗚是木柯,我來給您打電話了。”

    是真真正正的小木柯的聲音。

    白柳微不可查地勾起了嘴角。

    干得不錯,小白六。

    聽到這個兒童的聲音之后,苗高僵和白柳直直地對視了兩分鐘,才緩緩地收回了自己卡在白柳脖子上的手。

    對面的確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說出了自己的身份,苗高僵沒有任何懷疑白柳就是木柯的理由了。

    苗高僵終于放下警惕地拍了拍白柳的肩膀:“護士要上來了,先回病房吧,不好意思剛才對你那個態(tài)度,主要是因為白柳太狡猾了,我們要多做幾次確認才行,你兒童愿意給你打電話對我們的幫助很大,今晚先就這樣,那個【續(xù)命良方】……”

    “我知道【續(xù)命良方】是什么。”白柳打斷了苗高僵,“但這個方子太復(fù)雜了,等明早我弄好直接給你們吧。”

    明早木柯就應(yīng)該看完icu里的書了,剛好可以給白柳。

    所有的一切都被白柳卡得恰到好處,而白柳,哦不應(yīng)該說是木柯有【續(xù)命良方】的這個消息明顯讓苗高僵的態(tài)度和緩不少,他點頭:“那麻煩你了,我們后續(xù)會盡量帶你通關(guān)的,護士要來了,今晚先到這里,大家回病房吧。”

    回病房后,白柳回了木柯之前的病房,他拉上反鎖房門之后,拿起還處于通話中的聽筒,輕聲詢問:“白六?”

    “我在。”那邊突然又變回了一個很冷淡的小男生的聲音,旁邊還有一個小孩哭哭啼啼地跟著跑的聲音,應(yīng)該是小木柯。

    小白六很冷靜地問:“剛剛還有誰在聽電話?”

    “你怎么知道這邊還有人在聽電話?”白柳饒有趣味地反問,“只有我一個人的聲音啊。”

    白六很冷漠地說:“我聽到了三個人的呼吸聲,而且你的聲音離聽筒太遠了,不是昨晚你和我打電話的正常通話狀態(tài),電話很有可能不在你的手里,像是你被人脅迫著接了我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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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只知道地府陰間,卻不知道還有冥間,不知道它們不是相連,而是各處一個世界,不知道想要投胎的人必須穿過奈河。可是,某一年卻發(fā)生一件影響陰間和冥間重大的事,奈河也不是以前的奈河,兩處的王消失不見,陰間無閻羅王,冥間無冥王。而想要穿過奈河卻是不可能,死的人來到陰間,不能投胎,于是,陰間的鬼魂越來越多,好的鬼魂就留在陰間,惡鬼就被放逐到冥間。陰間和冥間的敵人也是蠢蠢欲動,想要攻占整個地府,一個和尚被寺里的方丈趕下山,一次次的斬鬼滅鬼,卻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慢慢的卷入到陰間、冥間和它們的死對頭事件當(dāng)中…… 這是小說的總體過程,后面的內(nèi)容會慢慢展開出來,求推薦,如果這個月收藏突破兩百個下個月第一天十更(記10月
歷史軍事 完結(jié) 62萬字
醫(yī)后難逃:暴君鎖愛

醫(yī)后難逃:暴君鎖愛

浮生 如夢
軒轅國皇帝殘暴嗜血,前后七位嫁給他的皇后,新婚三日內(nèi)皆暴斃身亡。 東籬國七公主,癡傻呆笨,容貌卻驚為天人,和親軒轅,她的命運是否也和她們一樣? 她是現(xiàn)代女軍醫(yī),意外穿越成癡傻公主,當(dāng)癡傻公主搖身一變成為御醫(yī)院御醫(yī)亮瞎了誰的眼。 她妙手練藥,巧治時疫,一把手術(shù)刀,一枚從現(xiàn)代跟隨而來的智能醫(yī)療手環(huán),縱橫古代醫(yī)界。
歷史軍事 完結(jié) 94萬字
超級兵王

超級兵王

明朝無酒
一個從中國最著名的秦城監(jiān)獄里走出來的男人,于嬉笑怒罵中一路高歌猛進,挾腥風(fēng)血雨橫掃一切。他的格言是――這個世界必將因為我而顫抖!
歷史軍事 完結(jié) 452萬字
我的眼里沒有你

我的眼里沒有你

光魔者
自幼喪父的大學(xué)生紀默默因家境貧困,無奈瞞著重病之下的母親休學(xué)打工以賺取母親的手術(shù)費。在同學(xué)兼死黨的幫助下,順利取得了進入南華貿(mào)易公司的面試機會。可就在面試的前天傍晚,意外邂逅了離家出走的千金大小姐幸璐… 紀默默和彭坦慶祝,卻在酒吧意外邂逅了陽光女孩文心… 辛璐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借機安排紀默默做自己的貼身保鏢,以伺機報復(fù)紀默默…隨著事件的發(fā)展,侯家塘的計謀漸漸浮出水面。南華集團關(guān)于“股權(quán)界定”以及中國文化館總坪圖也到了關(guān)鍵時刻,還在海外洽談合作發(fā)展規(guī)劃的辛百乘也決定返回上海,一場商海暗戰(zhàn)即將拉開帷幕… 紀默默跟著辛璐開始周游全國,可神秘人安排的跟蹤者再次尾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紀默默母親終于在與病魔的斗爭中敗下陣來,心中傷心欲絕的他和不明世事的幸璐大吵一架后宣告辭職。恰巧此時,辛欣目睹了姐姐的無理取鬧,兩姐妹再次陷入敵對…
歷史軍事 完結(jié) 138萬字
人皮藝術(shù)館

人皮藝術(shù)館

惡魔果實
大學(xué)談了個女友,而且還和女友在外面同居了,本以為銷魂的生活就要來臨,沒想到,半夜的時候,我起床,卻發(fā)現(xiàn)了女友的秘密……
歷史軍事 完結(jié) 82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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