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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次看到大冰塊這么不自然的樣子,楚傾顏更是不愿意放過。
她手指緊緊握著他的手腕,人也慢慢湊近,小聲笑道,“快點,不然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蕭緒抽了抽眼角,你不要就肯定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
而在不遠(yuǎn)處喂著馬兒的火靈,一看到這情景,心想,小王妃又在調(diào)戲主子了,這等好戲怎么能讓被人看了去?
于是他借口其他下令,將旁邊礙事的士兵趕到別處去了,唯有他舒舒服服叼著草桿,躲在一旁偷窺著。
然而,他似乎感覺到幾道不善的目光正在瞅著他的背。
他咽了下口水,慢慢轉(zhuǎn)過身,幾只正涼涼地看著他。
白玉糖,雪花糕,糯米團(tuán),還有一只龐然大悟的小海。
“幾位小祖宗,你們瞅著我,我瘆得慌!”火靈聲音都有些抖了,做壞事被抓到,這種感覺,忒不自在了。
白玉糖幾只聞言并沒有走開,而是一步一步朝他靠近。
火靈見勢不妙,也顧不上看小王妃調(diào)戲主子的畫面了,牽著自己的馬拔腿就跑了。
見礙事的人走了,白玉糖幾只立即跳到了火靈剛才躲著的位置,笑瞇瞇地扒著看向前頭的兩人。
終于占據(jù)最佳觀賞位置了。
全然不知自己的舉動已經(jīng)落在了幾只跟寵眼里,楚傾顏仍舊不依不饒地,大有一種,你不給獎勵,我就跟你耗在這里的意味。
蕭緒被她鬧得頭大,明知這時候不行,但是也忍不下心拒絕她,而且在這一段時間,沒能親近她,他的內(nèi)心也是渴望著兩人的親密。
手腕被輕輕晃著,肌膚相碰,柔軟溫?zé)幔矍叭藡尚】蓯郏凵褴浥矗捑w心池一晃,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在她臉上蜻蜓點水落下一吻。
因為兩人都帶著戰(zhàn)盔,帽檐遮著,沒有人知道兩人在做什么。
臉上涼涼癢癢的,楚傾顏終于得償所愿。
蕭緒立即抽身離開,以為給她了,她就能消停了。
但是這時候,她卻忽然伸手抱住他的頭,踮起腳尖,在他唇上重重咬了一口,然后迅速放開,后退了兩步。
蕭緒瞪大了眼,還未抓到人,她已經(jīng)滑不溜秋地退開了,只見她舔了舔嘴角,朝他示威一笑,“味道不錯,本公子走了!”
說完,楚傾顏立即轉(zhuǎn)身往自己的馬跑去,生怕大冰塊來抓她。
翻身上馬,她臉色一轉(zhuǎn),瞬間又恢復(fù)了高冷的樣子,駕著馬立即朝大軍離開的方向趕去。
為了和大冰塊道別,她讓大軍先走,如今要快馬加鞭了。
主人果然霸氣!
白玉糖幾只欣賞完這一幕,同樣心滿意足地撒腿跟上自家主人。
蕭緒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手指碰了碰那被咬的地方,眼眸變深了,小家伙,等回來,我定會好好收拾你!
楚傾顏感覺背脊一涼,她安慰自己,可能是這風(fēng)太大,刮的。
火靈在楚傾顏率軍離開后,才敢回來,他走到遠(yuǎn)目自家媳婦遠(yuǎn)去的主子身后,請示道,“主子,我們是否也要出發(fā)了?”
蕭緒收回目光,已又是平日清冷的模樣,“一刻鐘后,啟程。”
“是。”火靈垂著頭,不敢去看自家主子此時的模樣。
剛才他跑開了,但是多少遠(yuǎn)遠(yuǎn)躲著,還是看到了小王妃調(diào)戲主子,雖然看得不真切,可還真的難得一遇主子別扭妥協(xié)的樣子,真是大飽眼福,要是說給土靈木靈他們聽,鐵定羨慕死我了。
“火靈,你抖什么肩膀?”
火靈立即僵住了身子,咳咳,太得意忘形了。
“屬、屬下昨晚落枕了,脖子有點不舒服。”他打哈哈回道。
“是嘛,需要本王幫你一把?”聲音隱隱帶著威脅之意。
火靈立即跳離三步遠(yuǎn),連連擺手,“不用不用,屬下已經(jīng)好了。”
說著火靈一溜煙就跑遠(yuǎn)了。
這就叫做自作自受,不可活。
龐煌帶著大軍換了一條路走,雖然都是山路,不好行走,但是最起碼隱蔽,不用太過于擔(dān)憂敵軍從后面追來。
然而——
派去前面探路的士兵急匆匆駕馬回來了。
“殿下,前面有埋伏!”
龐煌當(dāng)即勒停了馬兒,臉色陰沉地喝道,“仔細(xì)道來!”
那個士兵顧不上喘氣,當(dāng)即道,“我等在前面探路,發(fā)現(xiàn)在半山腰處,聚集著大批的人馬,正朝我們的方向而來。”
“對方帶了多少人馬?”一旁的雷羅立即問。
“屬下沒有看清楚,不過至少有一萬兵馬!”士兵仔細(xì)回想后回道。
雷羅驚詫,他轉(zhuǎn)頭看向一旁臉色十分難看的太子,詢問道,“殿下,我們的人馬有三萬,比對方多,要選擇正面迎擊嗎?”
龐煌當(dāng)即否決了這個建議,沉聲道,“如果我們正面與對方交戰(zhàn),就算我們贏了,但也筋疲力盡了,如此便便宜了后面的追兵,你看看,如今我們還有什么路可以避開。”
前有埋伏,后有追兵,于他們來說十分的不利,不能硬碰硬,要保留實力才是。
雷羅覺得太子說得有道理,立即打開隨身攜帶的地圖,他粗粗掃了眼地圖,然后指給太子看,“太子殿下,這山的北面是一條河流,水流湍急,但我們沒有船只,兄弟們又不擅長水性,只能選擇東面和南面。”
“西軒的追兵就在南面,我們往南面走!”龐煌伸手點了點地圖,當(dāng)機(jī)立斷。
雷羅點頭,收起了地圖后,便傳令下去調(diào)轉(zhuǎn)方向。
龐煌遠(yuǎn)遠(yuǎn)看著大軍再次被迫改道,心里十分的憋屈,還從沒有一次,如此被動!
他緊緊攥緊手中韁繩,一股怒火在胸口難抒!
蕭緒收到龐煌率軍往南面而去的消息時,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后的事情了。
“主子,龐煌果然沒有選擇正面迎戰(zhàn)。”仿佛可以想象到龐煌落荒而逃的樣子,火靈在一邊笑得十分的暢快。
南面,是小家伙。
蕭緒擰了擰眉,然后對火靈道,“你派人告訴土靈,與南蒼軍保持一定距離,不要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行蹤。”
火靈領(lǐng)命,“是。”
龐煌看向南面,如果順利的話,便可以將龐煌圍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