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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良回到住處后,立即叫來了耗子和么子和陀叔三人,都讓他們學(xué)習(xí)這《修真練氣基礎(chǔ)秘籍》。
耗子和么子都好像有靈根,竟兩人都練出了氣穴出來。不過耗子的靈根差些,練了整整一個月才練出第一個氣穴,而么子卻是只用了兩個星期,不過兩人和當(dāng)初楊良一個晚上就練出氣穴的速度來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而陀叔就沒那么幸運了,他練了三個月左右,就徹底放棄了,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天賦不足,要不怎么連真氣都練不出呢,不過他竟然收了三個比他還厲害的徒弟,這也算是一種福分了。
楊良自己可開始了修煉心法,心法倒是很簡單,也很容易上手,不過當(dāng)這貨練了一個月左右,他徹底放棄了修煉。這六十個氣穴根本一點容納真氣的空間都沒有擴張過,那變化,別說用肉眼,即便是用內(nèi)視這種近乎顯微的效果都根本看不出來。
楊良這貨想了又想,不如破罐子破摔,直接將蘊氣丹全都吃了,能漲一個氣穴漲多一個氣穴。不過這廝還是存有一絲幻想,要是哪天自己的氣穴要可以減少呢,他要是再亂開氣穴不就是自己作死么。最終思來想去,楊良還是沒有把那些蘊氣丹吃下。
話說潘三幫主潘長春的書房內(nèi),喪釘在描述著外面流出的“母花蛇”馬媚與楊良的桃色蜚語,再加上喪釘本人也是看到過那馬媚去探望楊良的,在其中添油加醋,里面的內(nèi)容可謂“不堪入目”,簡直就一一對活生生的“奸夫淫【圈】婦”----雖然那楊良還真是往著“奸夫”這偉大的目標(biāo)進(jìn)行著。
潘長春越聽是越氣憤,氣得嘴巴都哆嗦起來,猛拍桌子,直罵一聲“混蛋!”,我待你馬家不薄,你馬家也是答應(yīng)過我等統(tǒng)一了盧安城后就將那馬媚嫁給我的,現(xiàn)在這是什么意思,不單止縱容那騷蹄子四處勾引別的男人,還將那個“奸夫”給在幫里升職了,現(xiàn)在這么一個“破鞋”就算我要了,我堂堂“白狼牙”的大名往哪兒擱?這綠油油的帽子不讓人笑話么?
可是現(xiàn)在幫中形勢一片大好,潘長春根本沒有機會對楊良這貨下手,更何況楊良這廝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了馬大幫主的法眼,小動作也很難出手,潘長春左思右想,終于還是無解可施。
自此,潘長春的心中留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不知什么時候會爆發(fā)出來。
……
這天幫中一眾人物都?xì)g天喜地來到了幫派的議事大廳內(nèi),各位長老紛紛對楊良和坤叔道賀,從今天開始,馬家?guī)陀侄嗔藘擅伴L老”,眾人愈發(fā)感到馬家?guī)驮絹碓綇姶罅恕?
“今天是我馬家?guī)偷拇笙踩兆樱覀儙椭袃晌蛔鞒鼋艹鲐暙I(xiàn)的頭目,楊良,坤叔,在今日便成為了我馬家?guī)偷捻斃戎瑩?dān)任長老這一職位。”
“有請兩位高手上臺!”
說罷,在一陣?yán)坐Q般的掌聲中,楊良和坤叔慢慢地走上臺前,今天的楊良特意買了件新衣服,一件黑色流云柳紋勁裝,身上系著藍(lán)色金邊布絳,足穿一雙嶄新的黑色布靴,樣子好不威風(fēng)。
而臺下陀叔、耗子、么子都神情十分激動,那耗子和么子兩人更是推搡著周邊的頭目和小弟,一個勁的吹噓道,“看到?jīng)],看到?jīng)]這年紀(jì)輕點的家伙就是我的兄弟,哈哈,日后要是有什么擺不平的事盡管找我。”“對對對,我們和瘦猴哥關(guān)系鐵著呢,想當(dāng)年我們可是同穿著一條褲襠死黨,多親近啊~”
那陀叔無語地看著眼前這兩個丟臉的東西,他們差不多將他們一起偷窺別人姑娘洗澡的事都給抖了出來,還以為自己多威風(fēng),便趕緊上前捂住兩人“嘰嘰喳喳”的嘴,生怕他們再干出什么糗事。不過這倆貨還不領(lǐng)情,嘟囔著陀叔多管閑事。
會議臺上,馬大幫主正首闊步走了出來,情緒激昂的對著幫派說了一通客套的話,接著,便對著楊良與坤叔說道:“今天,我替幫中兩位長老取下名號:”
“坤叔,本名夏丘坤,使得一手好刀,今日我‘喪命棍’馬申正式賜名你為‘破凡刀’。”
“瘦猴,本名楊良,一身護體氣功刀槍不入,今日我‘喪命棍’馬申正式賜名你為‘鐵金剛’。”
跪在馬申面前的楊良終于長吁了一口氣,當(dāng)時為了這個名號他可是費盡口舌才讓馬大幫主給改了過來的,那馬幫主一直認(rèn)為他的武功有“玄武”二字,怎么也要和烏龜王八扯上點關(guān)系,嚇得楊良是冷汗直飆,辛虧他機智,說“金剛”也是刀槍不入的,才勉強改了過來,要不今天就是他成為千年王八的“好日子”了。
“上‘誓忠酒’。”
“上~酒~”
“今日我夏丘坤,得馬大幫主的垂青,賜名‘破凡刀’,誓死從今以后定當(dāng)追隨馬大幫主左右,刀山火,兩肋插刀,萬死不辭!”
“今日我楊良,得馬大幫主的垂青,賜名‘鐵金剛’,誓死從今以后定當(dāng)追隨馬大幫主左右,刀山火,兩肋插刀,萬死不辭!”
說罷,兩人一同喝完了手中大碗的白酒,用力摔碎到地上。
“哈哈,好好,我馬家?guī)徒袢臻_始又添兩名‘大將’!何愁不能一統(tǒng)盧安城!”
……
“蔡幫主,蔡幫主,出大事了,那馬家?guī)徒裉熨n名會上公布了一件事情,和我們有關(guān)的。”繼先前馬家?guī)腿肭诛w鷹幫后,忽然這天猛虎幫又傳來了噩耗。
“什么事?”
“那馬家?guī)偷拇髱椭黢R申說我們‘猛虎幫’搶了他們四百顆下品靈石,現(xiàn)在命我們‘猛虎幫’叫出來,不然的話,他們一個月后就自己進(jìn)來‘搜’!”那報告的頭目流著冷汗,對“翎風(fēng)戟”說道。
“混賬!他奶奶的,上次的晶石可是他們自己給我的,什么搶,放他的狗屁!更何況那些晶石加起來不過是八十顆左右,哪里來的四百顆!”那“翎風(fēng)戟”蔡參怒火在胸中翻騰,一把掐碎了椅子的扶手,爆炸開的鍋爐一樣咆哮著。
底下的頭目見蔡參已經(jīng)出離了憤怒了,怕他失去理智,連忙勸到:“幫主,你要忍住啊,他們就是來找茬的,如果我們和他們辯解,就是中了他們的圈套了。更何況現(xiàn)在馬家?guī)蛣荽螅绻蚱饋砦覀兏疽稽c兒勝算也沒有。幫中兄弟現(xiàn)在也是人心惶惶的,幫主你要冷靜啊。”
“他奶奶的叫我怎么冷靜,‘四百顆’下品靈石!我猛虎幫就算砸鍋賣鐵也根本湊不齊這四百顆的靈石!”只見蔡參憤怒的臉扭曲得如同暴怒的獅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在原地不停的打轉(zhuǎn)。爾后,他忽然想到幫中參謀,連忙叫頭目通知了他過來:“對了,叫‘算破天’過來,說不定他有什么計謀。”
見“算破天”公孫恭已經(jīng)過來了,蔡幫主急忙問道:
“‘算破天’現(xiàn)在我們猛虎幫危在旦夕,他馬家?guī)碗S便找個理由就要進(jìn)攻咱們,我們怎么辦?”
“幫主,現(xiàn)在明面上我們已經(jīng)和馬家?guī)筒罹嗵罅耍钦娴挠财吹脑挘竞翢o勝算。”公孫恭思索了一下,轉(zhuǎn)而答道“不過,我們也不用光明正大的跟他們對仗,我們還可以暗著來,像是這樣……”
這幾天因為楊良剛當(dāng)上了“長老”一職,需要安排些需要注意的事宜和應(yīng)盡的義務(wù),并熟悉一下幫派里的重要人物,便與陀叔他們一同留在了幫派駐地暫居幾天。
“陀叔,多虧了你教咱們武功,要不我楊良還真當(dāng)不上現(xiàn)在這個位置呢。”楊良衷心地對陀叔感謝道。
“楊良,這是你自己有本事,多不多我這個師傅也是無所謂的。”
“哪里的話,如果當(dāng)初不是你教我‘蠻牛拳’,說不定我就在跟坤叔對戰(zhàn)‘鐵銅頭’的時候就死掉了,根本沒有今天,來,干一杯。”說罷,楊良高舉著酒碗敬了一下,
接著,便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陀叔也只好跟他喝了一碗。
“跟何況,陀叔你還救過我的性命。來再干一杯。”楊良似乎還嫌不過癮,又舉起酒壇,先倒?jié)M了自己的大碗,又要往陀叔哪兒倒下去。
陀叔連忙攔住了他,說道,“唉,別灌我了,我喝不過你,我喝茶,以茶代酒,可以不?”
“陀叔你怎么這么掃興,唉,算了,茶就茶,干!”陀叔無語的看著楊良這廝,再轉(zhuǎn)過頭掃了一眼旁邊已經(jīng)被灌醉的耗子和么子,真沒想到這貨這么能喝,以前可重來都沒發(fā)覺過他有這個特長……
“干!”
“噗”陀叔剛將茶水倒進(jìn)嘴里,立即又噴了出來!
“楊良,小心,這茶里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