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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fēng)伸了個懶腰,但覺神清氣爽,精神十足,這幾天的緊張疲憊都隨著這一覺遠離他而去。
昨晚在他連哄帶騙之下,向小男終于給他找了個客店住下,并約好今早一起去鳳凰學(xué)院。
林風(fēng)忍不住得意的笑道:“胸大無腦,幾句廉價的夸贊就輕松搞定,我這個二十一世紀(jì)的人要是還擺不平你這個原始社會的野丫頭,豈不是白活了么?嘿嘿。”
正當(dāng)林風(fēng)得意洋洋之際,店外忽傳來一陣馬嘶聲,然后向小男的聲音就傳了進來:“土鱉,起來了么?我們該出發(fā)了。”
林風(fēng)連臉都沒來得及擦一把,趕緊迎了出去。
來到店外,卻見向小男正騎著雪白的駿馬等候,在雪白的駿馬旁邊還跟著一匹高大的黑馬,黑馬的身材不小,但與向小男雪白的駿馬相比明顯不在一個檔次上,精神氣方面就差了一大截。
幸好以前在草原盜墓的時候練習(xí)過騎馬,否則還真是麻煩事。想到這里,連忙上前牽過黑馬,拍了拍馬頭道:“好駿的一匹馬,”然后又看看向小男的坐騎,夸贊道:“但與姑娘的坐騎比起來差了不是一點半點,昨晚天太黑沒看仔細,現(xiàn)在看來簡直就是千里良駒世間少有啊!”
向小男驕傲的道:“算你有眼光,這可是世間少有的純種寶馬,名為踏雪,可日行千里呢。”
“美人寶馬,相得益彰,也只有如姑娘這樣美人才配擁有這樣的寶馬。”林風(fēng)有些言不由衷的夸贊道,但臉上的神情卻顯得無比真摯。
天下的女子不管是潑辣的還是冰冷的,沒有不喜歡不被人稱贊的,向小男當(dāng)然也不例外,她的下顎高高揚起,故意板著臉,但卻掩飾不住眼中的喜悅,說道:“看不出你這個土鱉還蠻會說話的,如果李浩那個混蛋也如你一般會說話本小姐才會真正的開心死呢!”
林風(fēng)翻身上了馬背,聞言忍不住道:“我昨晚都跟你說過好幾遍了,我叫林風(fēng)不叫土鱉。”
向小男仰著頭,哼了聲:“怎么?我就叫你土鱉了,他貴為皇子,你又是他的朋友,本姑娘就是要叫你土鱉,就是要惡心他,怎么了?”
林風(fēng)心想,這都是什么邏輯,但想想跟她也爭辯不出什么高下,便隨她叫去了,萬一惹惱了不知又要生出什么變故。
一路上,林風(fēng)不斷的旁敲側(cè)擊,打探帝都都有什么大人物和勢力,如果可能他是再也不想跟帝都的人有什么來往,萬一要是被發(fā)現(xiàn)他就是那個從陵墓里出來的人并沒有死掉,天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只是對于這方面向小男也說不出什么所以然,關(guān)鍵是林風(fēng)對這里的一切都一無所知,便是聽向小男所說也沒什么概念和認知。
不過從向小男的口中卻知道她的爺爺向無敵乃是鳳凰帝國的大將軍,一生征戰(zhàn)沙場,戰(zhàn)功無數(shù),可以說帝國能保留現(xiàn)在這么大的江山都是他的功勞;此外她還有一個哥哥向如虎在鎮(zhèn)守邊疆,很少有機會回來一次,至于父母,向小男并沒有提到,只是她的神情卻變得有些黯淡,連話似乎也不想多說了。
林風(fēng)心中嘆了口氣,看來這個小姑娘也有著不為外人所知的難過心事,想到這里不由給向小男講了幾個地球上的小笑話和小故事。
向小男哪里聽過這些,聽到搞笑開心的地方忍不住響起了銀鈴般的笑聲,便是對林風(fēng)的稱呼也不知不覺間變了稱謂。
在林風(fēng)二十一世紀(jì)的知識下,向小男一路上就沒有停止過笑聲,直到鳳凰學(xué)院前,猶在笑個不停,并且不住的說道:“笑死本姑娘了,小林子,想不到你這個土不拉幾的人肚子里居然裝了這么多的好東西,李浩那個混蛋跟你一比簡直就是一塊榆木疙瘩,一點都不會逗本小姐開心,”說著說著似乎氣頭就上來了。
林風(fēng)不由暗暗咋舌,這變化的也太快了吧?這種轉(zhuǎn)變的速度誰能跟得上?同時,聽到小林子的稱呼心里又覺得怪怪的,似乎某個為練神功而揮刀自宮的家伙就叫小林子來著,只是如果真有這樣的神功擺在他面前,他林風(fēng)也不會去練的,一個男人若是沒有了第三條腿那還算是男人么?
看著前面巍峨雄偉的建筑,林風(fēng)心想,這就是鳳凰學(xué)院?果然氣勢不凡。
學(xué)院的四周是連綿無盡的山脈,一眼看不到邊際,縱深也不知多遠。如果從上空府?dāng)埍銜l(fā)現(xiàn)山脈地勢有如一只展翅翱翔的鳳凰,似欲凌空而去,而書院則正好坐落在鳳凰的心臟部位。
林風(fēng)跟在向小男的身后,一路暢通無阻,書院的人似乎對向小男特別的熟絡(luò),一些書院的弟子看到向小男后紛紛上前打招呼,并滿臉笑容的恭維幾句,至于林風(fēng)則被無視。
林風(fēng)也不在意,卻忍不住對向小男稱贊道:“想不到向大小姐人氣這么旺,走到哪里都會成為焦點呢!”
向小男揚著頭,傲然的道:“那是了,本小姐是誰,這有啥子好奇怪的。”
林風(fēng)心里嘟囔一句,還不是背后有個牛逼的爺爺,狐假虎威而已,如果皇上是我老子,我也可以橫著走,哼哼!但忽又想到,李浩那小子的老子就是皇上,似乎并沒有橫著走,反而連他這種落魄的人也可真心相交,想到此,臉上不由有些微微發(fā)熱。
正在這時,一個略帶嘲諷的聲音忽然傳來,“呦,我到是誰?這不是向府千金向家大小姐么,今天怎么有時間來我鳳凰學(xué)院了?真是蓬蓽生輝讓人驚喜啊。”
林風(fēng)有些驚奇,想不到還有人敢用這種口氣跟向小男說話。順著聲音望去,卻見一名手拿折扇,面白無須,眉眼刻意帶著幾分微笑,穿著一身雪白的服飾,儼然一副風(fēng)度翩翩公子模樣的人正施施然走來,身后還跟著一個低眉順眼,但卻故意裝成一副眼高于頂實則骨子里散著幾分卑謙的男子。
向小男厭惡的皺了皺眉,語氣不善的道:“劉明貴!你最好不要招惹本姑娘,是不是自從李浩離開學(xué)院后,就沒有人揍過你,皮又癢了?”
劉明貴聞言原本刻意微笑的神情立即陰沉下來,當(dāng)年被李浩一頓胖揍成為他心里一塊揮之不去的陰影,好歹他也算是學(xué)院里比較出眾的弟子,但在李浩面前卻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此被他認為是畢生的恥辱,最不想被人提及,想不到向小男如此毫不忌諱赤裸裸的揭開他的傷疤,心里恨不得把向小男抓過來扯掉身上的衣物狠狠的凌辱一番,只是借他十個膽量卻也不敢這么做。
陰沉的眼神掃過向小男,最后落在林風(fēng)的身上,滿腔的怒火似乎突然找到了宣泄的缺口,指著林風(fēng)不由破口大罵:“哪里來的賤民,什么時候我們書院連這種阿貓阿狗也能登堂入室了?旺財,還不快把這賤民給我轟出去!”
叫做旺財?shù)哪凶油炱鹦渥樱瑒傄獎幼鳎蛐∧邢蚯翱缌艘徊剑驹诹诛L(fēng)的身前,挺著胸脯,掐著小蠻腰惱怒的叫道:“你們敢!他是李浩的朋友也是我向小男的朋友,你們敢動他一下,我讓李浩打斷你們的狗腿,實在不行我叫爺爺一把火燒了你們的學(xué)院!”
劉明貴冷嗤一聲,“呦,好大的脾氣,還一把火燒了學(xué)院,雖然老將軍功名蓋世,萬人敬仰,但卻也不敢說一把火燒了學(xué)院,所以這種孩子氣的話還是少說為妙,萬一傳到陛下的耳中可是不好呢,再不濟,學(xué)院也是皇家的學(xué)院。”
向小男氣急,“你說誰是孩子?我今年都已經(jīng)十五了。”
林風(fēng)忽然把向小男拉到身后,向前跨了一步。
日前在酒樓被伙計無端辱罵,他忍了下來,像那種底層的伙計充其量只是老板手下的一條狗,不過是狗眼看人低;如今再次無端被人辱罵,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最多再死一次罷了,反正他在地球上恐怕早就被列入了死亡名單。
林風(fēng)看著劉明貴,淡淡的說道:“什么阿貓阿狗的我不知道,只是想不到如鳳凰學(xué)院這種尊貴的地方怎么還有瘋狗到處亂犬亂咬?咬到花花草草也就罷了,萬一要是咬到人豈不是大煞風(fēng)景!”
向小男聽得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并連連說道:“就是,就是嘛,煩死人了!”
劉明貴原本白白的臉色此刻卻變成了豬肝色,握著折扇的手背青筋暴跳,似乎下一刻就要暴起殺人,哪里還有半點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
正當(dāng)氣氛有些緊張之際,有兩名女子遠遠的走了過來,其中一名身材高挑,穿著一身純藍色的衣裙,舉止優(yōu)雅,沉靜如空谷幽蘭,但神情有些冷清。另一名身材略矮,身著黃裙,同樣是個美人,只是神情中多了一絲俏皮。
還沒等走近,略矮的女子便出聲道:“這不是小男妹妹么,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之前還提到你好久都沒來了,甚是想念呢。”隨著話音落下已經(jīng)來到近前,并且伸手在向小男的俏臉上捏了捏。
向小男高興的叫道:“青青姐,燕子姐,我也好想你們呢!”說著掰開燕子姐的手,故作生氣狀的道,“不要捏人家的臉啦,萬一捏破了咋辦?”說完卻反手去捏燕子姐的臉。
稱作燕子姐的少女打掉向小男的手,輕笑一聲,“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說完,并用手去騷向小男的腋下,兩人立即打鬧成一團。
正要發(fā)作的劉明貴看到被向小男稱作青青姐的少女后,手背上暴跳的青筋突然便平復(fù)下來,原本豬肝色的臉居然也奇跡般的恢復(fù)了正常,并彈了彈衣袖,完全換成了一幅高貴而又優(yōu)雅的樣子。
林風(fēng)在一邊看得心中贊嘆不已,想不到一個人前后的變化居然會如此之快,如此之大?看來自己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還很多呀。
就見劉明貴手中折扇輕輕一搖,臉上滿是笑容的道:“青青師妹今天沒做功課么?怎么這么清閑?”
被稱作青青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之色,聲音一如她的神情般說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劉明貴指著林風(fēng)道:“向家小妹年少,被這個不明身份的賤民不知用什么方法騙得一起進來,咱們學(xué)院豈是這種人能進來的?”
原本正與燕子姐打鬧的向小男聞言,急忙轉(zhuǎn)了過來,“青青姐,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叫林風(fēng),是李浩的朋友,并有李浩的隨身信物,是李浩介紹他來學(xué)院的。”
“李浩?”青青的臉上有一瞬間的失神,但隨即便恢復(fù)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