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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眾人齊聲嘆息。
在眾人眼中,陳天賜贏龐博贏得實在是太過于僥幸,可以說,龐博是輸給了自己,他不停的伸長如意索,想要去束縛陳天賜,但是過猶不及,如意索太長了,只能攻擊遠(yuǎn)端,而不能防御近身,陳天賜驟然沖到他的面前,鞭雖長而莫及,他反而無法招架了。
龐博滿臉失落的走下場去,在長生子跟前賠罪道:“對不起,師父,弟子無能。”
“沒事。”長生子知道龐博就算不輸在陳天賜手上,也要輸在王鴻手中,但還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個陳天賜一定有古怪!他的水平,不會是齊地奪那個廢物教出來的,我看,連王鴻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旁邊,廣寧子的眉頭也隱隱皺了起來,他本來以為,這一屆分衣大會的新師尊非自己的弟子王鴻莫屬,而新師祖,也非自己莫屬,自己這一門一脈,仍舊能牢牢把持著龍隱派的老中青少四代弟子,為以后自己晉升龍隱派掌門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可是沒有料到,半路殺出來了個陳天賜,不但意外奪了新人王,還擊敗了幾乎所有的舊門人,想要染指新師尊!
這實在是太出人意料!
廣寧子有種不安的感覺,似乎自己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黃龍真人道:“請新人王、新師尊入場,進(jìn)行比試!”
“陳師弟,恭喜你啊。”王鴻走上比試場,看著陳天賜,微微笑道:“從見你的第一面起,我就覺得你是個不尋常的人物,看來,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從見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是個笑面虎。”陳天賜冷笑一聲,道:“王鴻,事到如今了,比試場上,你我是不死不休,你何必還要跟我假惺惺的?”
王鴻的假笑在臉上凝固了,他的臉頰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眼神中發(fā)出了憤怒的神采,瞳孔也在漸漸收縮。
“比試開始!”黃龍真人大喝一聲。
王鴻毫不遲疑的袖手一彈,一道黃光閃爍而去,頃刻間便到了陳天賜的腳底下,陳天賜急忙要閃身躲避時,卻發(fā)覺自己的腳像是被地面吸附住了一樣,竟然無法動彈!
“咦?!”陳天賜吃了一驚,低頭看時,只見腳底下粘著一張蒲團(tuán)大小的黃色符箓,隨著王鴻默念心法,手捏訣印,符箓之上,如藤蔓一樣的伸出兩條觸角,已經(jīng)纏在了陳天賜的腿上,而且迅速的蔓延向上,瞬間就到了腰側(cè),接著是肩膀、雙臂、脖頸,將陳天賜像粽子一樣包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銅符!”
全場嘩然!
“他是玄宗!”
只有玄宗才能煉制出來銅符,這幾乎人盡皆知,從王鴻的手訣來看,那銅符就是他自己煉制出來的,所以,毫無疑問,王鴻的修為已經(jīng)是玄宗境界了!
“哈哈!”王鴻獰笑一聲,道:“陳師弟,不好意思了,這一場,我贏了。”
陳天賜使勁掙扎了一下,但雙腳就像是在土地里生了根一樣,紋絲不動。
“嘿嘿……”王鴻笑道:“陳師弟,別費(fèi)力氣了,這是掙扎不動的,束身銅符,落地生根,千纏萬繞,無法脫身。除非你的修為高出我兩個階梯,否則,是無法強(qiáng)行破符脫身的。我現(xiàn)在是玄宗初階修為,且玄氣穩(wěn)固至極,你要高出我兩個階梯,就得是玄宗終階大圓滿的修為,縱然以你陳師弟驚才艷艷的天賦,一年之內(nèi),也不可能修煉到玄宗中介大圓滿吧?哈哈!”
陳天賜目視王鴻,一言不發(fā)。
王鴻道:“你瞪我也沒有用了,只怪你自己不小心,應(yīng)戰(zhàn)意識太差,不知道先發(fā)制人,后發(fā)制與人的道理。你認(rèn)輸吧!”
陳天賜冷笑道:“我就算不能動,又怎么了?非得認(rèn)輸不可?笑話!”
“你不要逼我取你性命!”王鴻把手一招,半空中一只鐵錐立時閃現(xiàn),化成陀螺大小,在空中滴溜溜的轉(zhuǎn)著,正對著陳天賜的天靈蓋,似乎隨時都能落下來。
“只要你不投降,我這把‘碎腦錐’就會落下來!”王鴻陰沉沉道:“到時候,你一地腦漿,死在比試場上,可不好看!投降吧,只要你投降,我就收了束身銅符,不為難你。”
場下,眾人紛紛議論:
“唉……可惜了,到底是舊門人,王師兄先下手的意識太強(qiáng)了,掌門剛說了比試開始,王師兄就出手了!”
“錯!王師兄那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銅符和法器,就等著掌門一聲令下呢!”
“陳天賜就吃虧在沒有經(jīng)驗,還眼巴巴的等著,結(jié)果一招就敗了!”
“怎么辦,怎么辦!我好喜歡陳天賜,我不想要他輸啊!”
“他輸了也是新人王啊!”
“對啊,人家一個新人,把舊門人打的只剩下一個人了,龍隱派千百年來,什么時候出現(xiàn)過這么厲害的人?!反正我要給他生孩子,將來我的孩子跟他一樣厲害!”
“……”
焦若蕁憂心忡忡,她知道,以陳天賜的性格,是絕對不會主動認(rèn)輸?shù)模膊荒芤箨愄熨n投降,那會傷了他的心,焦若蕁只是在心中暗暗的想:“只要他有危險,我就馬上沖過去,大不了,跟他死在一起!呸呸!我們才不會死呢,誰都不會死!”
齊地奪嘆息一聲:“唉,還是大意了啊,看來這小煞星的修為,也就是玄宗了。等我好好修煉修煉,超過他,再跟他算賬,哼!到時候一定要當(dāng)著他的面,把焦若蕁給辦了!”
“厲害啊。”長生子意味深長的看向廣寧子,說道:“王鴻可真是咱們龍隱派的天才門人,年紀(jì)輕輕,居然就到了玄宗境界,想當(dāng)年,我修煉到玄宗,可是足足花了一百年時間,而咱們這一代的師尊里,還有將近一半的人不是玄宗,看來,這新師尊,當(dāng)有王鴻的一席之地啊,恭喜恭喜,您教出了個好徒弟。”
清平子也說道:“陳天賜那小子是輸定了。王鴻師侄好樣的,一出手就治住了對手,這就叫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不用打了,王鴻瞬勝!”
廣寧子也不禁拈須微笑,嘴上說著:“哪里,哪里,此子還不成熟,還需多多歷練,好好提升。”但是心中卻十分得意,暗忖道:“看來我是多慮了,那個陳天賜也不過如此,虛驚一場。”
妙機(jī)真人卻冷笑道:“勝也勝的不光彩!”
“對!”辛蕊蕊道:“王鴻這基本上可以算是偷襲了吧?明顯是在比試之前把符箓都藏在手里了,就等著掌門一聲令下,他馬上出手!”
“你們這就有些迂腐了。”清平子道:“兵不厭詐的道理,還不懂嗎?”
“不要急,還沒有分出勝負(fù)嘛。”靈云子道:“等出了結(jié)果再說吧。”
……
“陳天賜!”王鴻道:“我數(shù)一二三,到三的時候,你要是還不投降,那我就可就不客氣了!”
陳天賜道:“不用數(shù)一、二,你直接三吧,你本來也沒打算留我的性命!”
“一!”
陳天賜毫無反應(yīng)。
“二!”
陳天賜無動于衷。
“好,你自找的!”王鴻獰笑一聲:“三!”
“不要!”焦若蕁大叫一聲。
王鴻也大喝一聲:“落!”
隨著王鴻一聲斷喝,碎腦錐猛然砸落,陳天賜依舊是無法掙扎得動,只聽“噗”的一聲響,陳天賜的腦袋像葫蘆一樣,被破開了兩半!
“啊!”
眾人齊聲驚呼。
焦若蕁本來要沖上去,可是看見這情形,只覺心中轟然一聲響,渾身發(fā)軟,人已經(jīng)緩緩的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