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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島,Romantic雅間。
酒紅色歐式復(fù)古沙發(fā)上,坐著四個氣質(zhì)尊貴的男人。清緩舒揚的音樂流淌在包廂內(nèi)。繁復(fù)花紋的古董花瓶里,一簇白蘭泛著淡淡的冷香。
歐式奢華的案幾上放著一張拆開的信封,白色的信封干凈的沒有一絲雜質(zhì),信封里露出一張卡片,卡片中央血紅色的字跡露了出來。
氣氛恍若冰封般死寂。
坐在末首的南風(fēng)吟最先沉不住氣,徑直從沙發(fā)上起身,走到案幾前,拿起信封從里面抽出卡片。
bloodseeker
南風(fēng)吟冰藍色的瞳孔沉寂地瞇著,透著絲絲森冷的寒氣,咬牙切齒摩挲道:竟然是bloodseeker!
“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為什么就不能放過宛宛呢!”
南風(fēng)吟驟然瘋狂地一拳打在案幾上,“砰”的一聲,將包廂里的剩余三人都震了震,正在抖煙灰的陳靳西沒有注意,灼熱的煙灰剛好落在他的手上,陳靳西忍不住怒吼:“臥槽,風(fēng)吟,你小子又發(fā)瘋啦!”
南風(fēng)吟冰藍色的眸子猩紅一片,如同困獸之狼,里面有毀滅一切的欲望。
氣氛瞬間僵硬,南風(fēng)吟沒好氣地手插口袋,站在一邊獨自消解自己的慍怒。
陳靳西抖抖煙灰,深吸了一口,漸漸吐出一口煙圈,“我看啊,每次只要一遇到蘇小宛的事,你就像一副天塌了似的!”
南風(fēng)吟凌厲的語氣立刻堵了回來:“又不是你在乎的人,你當然不著急!”
“呵!”陳靳西嗤笑,“我是不太著急……可是你也不是應(yīng)該著急的人啊?三哥都還沒說話,你急個啥?”
“你!”南風(fēng)吟瞬間氣噎,不自然的目光瞟向一旁沉穩(wěn)如山的司御沉。
南風(fēng)吟看向司御沉,胸口怒氣未散,起伏不定:“三哥,你倒是說句話啊……這血魔將宛宛劫走了,指不定宛宛會出啥事,你就一點都不關(guān)心她嗎?好歹她也是為了你才變成這樣的!”
見司御沉一動不動,南風(fēng)吟指著他,冷笑道:“好!你不救……我自己去救!”
云暮辭緊忙拉住甩袖想要離去的南風(fēng)吟,拍了拍他的肩膀:“消消氣,先冷靜下來。御沉也沒說不救宛宛,但血魔是誰,你又不是不知道!能是那么容易救出來的嗎?”
陳靳西突然疑惑的看向云暮辭,嚴肅地問道:“暮辭,這個血魔真的這么恐怖?”
云暮辭微微沉吟,“嗯”
屏息了半晌,才繼續(xù)開口,“這是一個迷一樣的神秘組織,不知道從何而來,只知道他們首領(lǐng)是血魔bloodseeker,恐怖到令人聞風(fēng)喪膽。
出現(xiàn)不到一年,意大利黑手黨教父都成了他的手下,可以說……囊括了整個國際黑幫。”
云暮辭突然想起什么,朝司御沉問道:“御沉,你和他交過手,你應(yīng)該見過他吧?”
當年血魔要抓走蘇小宛,司御沉不就提過他曾在現(xiàn)場嗎?
陳靳西和南風(fēng)吟不約而同一齊地看向司御沉。
司御沉眸子一瞇,性感的薄唇有一瞬間變得蒼白,腦海中眥裂開來全是鮮血的顏色。
削薄的唇,淡然輕啟:“沒有,當時他戴著鬼面具,根本看不到面容,但是聲音十分蒼老,好像活了幾千年一樣,聲音嘶啞的厲害。”
司御沉突然看向南風(fēng)吟,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卻是十足地警告:“你最好不要私自行動,血魔不是你能解決的了得!”
南風(fēng)吟偏過頭,不滿的垂下。
一聲手機提示鈴聲響起,司御沉沉著臉摸出手機,一條短信瞬間跳了出來。
御沉,我在警察局。
司御沉眉尖一跳,心跳頓時有些紊亂,語氣不穩(wěn)地說道:“血魔雖然異于常人,但是有一點……既然要在世界上生存,錢必不可少!我收到消息,血魔的手下正在涉足軍火交易,暮辭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這是目前唯一能夠接近血魔的辦法。”
話音剛落,司御沉便站起身,一把抓起掛在金屬架上的西裝,就往門外走去。
云暮辭點點頭,又疑惑的看向突然離開的好友,心想這是發(fā)生什么大事了?急成這樣?
“哎,你去哪?”
“有點事需要處理,我先走了。”
司御沉倏然拉開門,人影早就消失在了門口。
屋子里的三人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