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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虺被少女的話深深感動了,看著少女近在咫尺的容顏,發(fā)誓要守護(hù)她一生一世。”
中年大叔眺望著遠(yuǎn)方,臉色陡然變得猙獰起來。
程豐年暗暗調(diào)動靈力,小心防備著中年大叔。此刻的中年大叔,讓人產(chǎn)生一種濃烈的威脅感。
然而,中年大叔卻并沒有暴走,只是轉(zhuǎn)過頭看著程豐年道:“小鬼,去給我找點(diǎn)酒來!”
程豐年瞟了一眼中年大叔,前往城內(nèi)搜尋了一番,在一家廢棄的客棧找到了一壇烈酒。回到城墻上的時候,卻看到中年大叔已經(jīng)站了起來,仰頭閉目面對著月亮,一身麻衣在夜風(fēng)中颯颯作響,而臉上,淚水像斷裂的珠子一般滾滾而下。
“喂,你的酒。”程豐年皺了皺眉頭,眼前的中年大叔有些癲狂。
中年大叔大手擦了一把眼睛,神色陰冷地看了一眼程豐年,然后轉(zhuǎn)過身,縱身跳下城墻,往黑夜走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遠(yuǎn)方。
程豐年拿著手中的酒壇頗有些無語。
回到流川他們棲息的民居的時候,流川,流韶,李瑞雪和段紫涵都停下了修煉。見到程豐年回來,流川冷聲道:“白癡,晚上到處走,萬一碰到了水虺怎么辦?你才練氣九層,那只水虺至少是五級以上,否則,岳麓山莊也不用出動兩名筑基期的修士了。”
“今天不想修煉,又覺得無聊,就出去逛了下。”程豐年回道:“謝謝擔(dān)心,如果只是逃跑的話,即使是昨夜的那個黑衣人,想要逮住我也不容易。”
流川冷哼了一聲。
流韶一臉好奇地看著程豐年道:“程豐年,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程豐年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流韶笑嘻嘻地從儲物戒里取出一壺涼茶,一邊招呼其他人坐下,一邊給眾人都滿上了一杯才道:“不是隱身符才能隱身的嗎?隱身符使用過后,不能再施展靈力,否則,隱身的效果也會消失。”
流川自顧自地喝著茶水,不以為意的樣子,只是眼睛時不時地瞟了程豐年一年。
李瑞雪一臉興致盎然地看著程豐年。
段紫涵蹙著黛眉,看著手里的茶水,這四年來,程豐年的手段她早已見識過,自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了。只是,宗門內(nèi)的人都不知道為什么他能隨時隨地隱身,只當(dāng)是他師父慕容清然在四年前不知道從哪里給他弄到了一件能夠隱身的法器。
想到這里,段紫涵就恨得牙癢癢的,這個程豐年,小心謹(jǐn)慎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一直防備著其他人不說,以至于她覺得是最佳刺殺時機(jī),他總能從容化解。最讓人受不了的是,他從不在人面前露出他的神秘隱身法器,整整四年來,竟然沒有人見過他使用的法器到底是怎么樣子的!
“所以,你想問的是,我是怎么在戰(zhàn)斗中隱身的?”程豐年伸出右手,在眾人面前晃了晃。
流出嘲諷道:“大家都看到了,你那只爪子。”
程豐年只是笑了笑,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靈力,然后覆蓋住他的五指。
只見原本有些修長的手指,在半空中緩緩消失,程豐年的右手五指沒了!
流川,流韶,李瑞雪和段紫涵,四人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一個個小嘴張得很大,之前是沒有看到程豐年如何做到隱身,如今他施展了一遍,四人頓時感覺一陣不可思議。
李瑞雪也伸出自己的右手,舉在桌面上,運(yùn)轉(zhuǎn)靈力覆蓋右手五指。原本白皙修長的五指像是戴上了銀色的盔甲一般,閃閃發(fā)光。
程豐年笑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就是這個意思,我的靈力顏色問題。”
段紫涵心里很是泛酸,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心里詛咒了程豐年一萬遍:“這個小不要臉的,明明和他師父一樣虛偽小人,可怎么好事都攤到他們身上了?”
流川冷哼了一聲道:“原來是這個樣子,白癡,可你也別太自以為是了。要知道,當(dāng)別人修為高出了很多時,即使你隱身在他們眼里也沒有意義,就像昨天我們遇到的那個黑衣人一樣。”
“我也沒說什么不是?”程豐年朝流川甩了個大白眼。
流韶抓住程豐年五指消失的地方,果然還是碰到了他的手指頭:“流川哥哥,程豐年這已經(jīng)很厲害了!你沒看到他昨天戰(zhàn)斗的時候,在那個黑衣人面前連續(xù)敲掉了好幾塊上品靈石呢!”
李瑞雪贊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他才練氣九層修為,我們幾個修為都比他高都被黑衣人一招制住了!”
“對了,程豐年,還有,你那速度怎么能那么快呢?”流韶突然想起什么,驚呼道:“都快趕上那黑衣人了。”
流川趕緊側(cè)著耳朵。
段紫涵不屑地看了一眼程豐年道:“你們不要被表象迷惑了,他只是在扔出去的飛劍上貼了短距離傳送符而已。傳送符發(fā)動到生效,有個極其短暫的過程,那個時候飛劍足夠飛一丈距離了。只要如此不斷地貼傳送符,就能不斷地傳送。如果你們有足夠的傳送符,你們也能夠做到的。”
“不錯不錯!”程豐年鼓了鼓掌,贊賞道:“刺殺我都刺殺出經(jīng)驗來了,不會是每次刺殺不成功,然后就天天偷窺我吧?偷窺倒無所謂,你不會偷看我洗澡吧?”
“程豐年,你想死是不是?”段紫涵刷的一聲站起來,臉色脹得通紅:“我恨不得立馬殺了你和你師父,誰會去偷窺你!”
流韶和李瑞雪面面相覷。
段紫涵忙道:“你別聽這個小不要臉的瞎說,我對他恨之入骨,而且是女人,怎么可能去干那么,那么不知,不知廉恥的事情!”
“段紫涵,我們不會這么想的。”流韶訕訕笑道。
“哦,那就好。”段紫涵恨恨地看了一眼在那里自顧自喝茶的程豐年。
流川站起身,整理了下劍袍道:“我們走吧,快到三更了,水虺應(yīng)該快到城墻下了。”
程豐年仰頭將茶水喝干,流韶急忙將幾個茶杯收進(jìn)儲物戒道:“下次還可以用。”
五人從民居出來,沿著街道走上城墻眺望著城墻外的黑夜。
李瑞雪出聲道:“上一次水虺和岳麓山莊的兩個筑基修士大戰(zhàn)是八年前,水虺是妖獸,修煉很慢,八年的話,他的修為應(yīng)該沒有多大變化。除去程豐年,我們四人應(yīng)付它應(yīng)該是足夠了。只不過,大家依舊要小心一些,不能因此而大意,陰溝里翻了船。”
流韶咯咯笑道:“四公主放心好了,師傅常說,哪怕是獅子搏兔,都得盡全力,我不會看輕任何敵人的。”
流川贊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身為修士,每一招每一式都得用盡全力,這樣才對得起和自己戰(zhàn)斗的敵人。”
段紫涵冷冷道:“我會把他當(dāng)作小不要臉的一樣對待。”
程豐年撇了撇嘴,這個段紫涵腦子絕對有問題。
“還有,吾希望戰(zhàn)斗的時候,大家不要只顧著自己獨(dú)自戰(zhàn)斗。這次除妖歷練任務(wù)既然是要求組隊參加,考核的定然也有團(tuán)隊配合方面。單獨(dú)的筷子,哪怕再多也容易折斷,但是哪怕是兩根筷子綁在一起,想要折斷就得耗費(fèi)兩倍不止的力氣,三根四根無數(shù)根的時候,筷子就再也折不斷了。”李瑞雪沉聲道。
程豐年暗暗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個李瑞雪確實很有當(dāng)上位者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