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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冷笑的眾人,此刻紛紛臉色煞白,這個小男孩不是別人,是岳陽城城主府的小公子齊元德。
二十多個身穿岳陽城官服的大漢,一臉“威嚴(yán)無比”的站在眾人之間,將他們和齊元德分開,目光陰冷。
眾人一個個在這批官員殺人的目光下離開,生怕下一個遭受厄難的就會是自己。
剛才出聲幫助程豐年的女子蹙著黛眉,微微抿著嘴唇。
“岳陽城城主是筑基期修士,不是我等可以對抗,這一次,我真的無能為力了。”
女子看了一眼程豐年,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程豐年臉色大變,從這群人一出來到眾人離開,只是眨眼間的事情。剛才俠義心腸的女子此刻都轉(zhuǎn)身離開,足見這群人來歷不凡了。
而這群人穿著剛才兩個官員一樣的制服,他們的身份不言而喻,就是岳陽城的官員了!
民不與官斗!哪怕修士也是如此!
程豐年暗道晦氣,今天只能認(rèn)栽了!
剛才要交易的青年,眼神復(fù)雜地看了一眼程豐年手心里的紫豚鼠,拿回靈石,朝眾官員抱了抱拳,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眼看著齊元德伸手就來抓紫豚鼠,流川急忙走過來,抓住他的手冷聲道:“做夢!剛才別人出四十塊中品靈石,你就一塊中品靈石也好意思要紫豚鼠?你當(dāng)這岳陽城是你家的?”
“放肆,小公子豈是你這等賤民可以碰的?”
一聲厲喝,二十多個官員齊齊怒目而視著流川。
一個中年大漢一手捏住流川的手腕,用力地甩了出去。
“砰!”
流川撞擊在遠(yuǎn)處的展臺上,砸起漫天塵屑,嘴角流淌著鮮血,掙扎了好幾次,卻連站都站不起來。
流韶見狀,嚇得小臉慘白,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程豐年一顆心臟提到了嗓子眼,流川可是練氣二層修士,就這樣被輕松地甩了出去而且受了傷,可見眼前的中年男子的修為恐怖了!
一邊推了推嚇傻過去的流韶,程豐年一邊暗暗嘆了口氣,不管是地球還是如今的世界,官永遠(yuǎn)是平民無法抵抗的存在。
“去照顧流川那小鬼。”
聽見程豐年的聲音,流韶才醒悟過來,眼眶通紅,卻強忍著哭意,跑向躺在展臺上掙扎著的流川。
齊元德冷笑著看了流川一眼,目光移到程豐年身上,道:“我說,賤民,因為你同伴惹惱了本公子,所以這只紫豚鼠,本公子只能出一塊下品靈石,你有意見?”
程豐年深呼吸了一口氣,目光快速地瞟了一眼這二十多個大漢,暗道倒霉,第一樁生意就碰到這群天殺的。別說現(xiàn)在還在他們的地盤,就是在別的地方,遇到了這檔子事也只能認(rèn)了。
“好,應(yīng)該的。”程豐年臉上強擠出一點笑容,將紫豚鼠遞上去道:“我弟弟有些魯莽,得罪了公子,還請公子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白癡,身為修士,你怎么可以——”
流川躺在展臺上,被程豐年的樣子氣得不輕,就要破口大罵。
“聒噪!”
另一個男子閃身到流川身旁,一把將趕到的流韶用力推了出去。
流韶發(fā)出一聲慘叫,被掀翻出去,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啪!”
男子一掌摑在流川的小臉上,冷聲道:“賤民,區(qū)區(qū)練氣二層修為,也敢罵小公子‘白癡’?就你這種賤民,一百條命都抵償不了小公子的一個手指頭!”
程豐年低著頭,臉色鐵青。
這兩個出手的男子,一看就是修為遠(yuǎn)在練氣二層的修士,如今,面對著自己這樣三個小孩,沒有絲毫同情之心,反而因為流川的兩句話,對流川拳腳相向。
“就他們這樣的,也是修士嗎?”
程豐年拳頭緊握,眼眶猩紅,咬牙切齒了一陣,又松開拳頭,抬起頭對齊元德笑道:“公子,我弟弟剛才罵的不是你,而是我,我的小名叫‘白癡’,還請公子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你,你竟然是白癡!”
聽見程豐年的解釋,齊元德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好聽的笑話,捧腹大笑道:“那你父親豈不是大白癡?哈哈哈!”
一群官員跟著齊元德呵呵大笑起來。
程豐年將紫豚鼠遞了上去,陪笑道:“公子,這是你的紫豚鼠。”
齊元德無比鄙視了程豐年一眼,冷哼了一聲,對站在流川身邊的男子道:“老丁,這個賤民還挺識趣的,他那個弟弟腦子有點不好使,剛才被你打了一巴掌,更不好看了。你再在另外一邊打一巴掌就算了,我們回去了。”
“等一下!”
程豐年大叫了一聲,流川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要是再被打一巴掌,那還了得?這群官員為了巴結(jié)這個小公子,豈不是往死里打?他們可是修士,不是凡人!就算是凡人,一個大人全力扇一個七八歲的小孩,那小孩也承受不起。
“公子,這紫豚鼠我已經(jīng)給你了,你的靈石我也不要了,還請你不要再讓他打我弟弟了!”
“你的紫豚鼠?”齊元德目光不善地看著程豐年,道:“剛才還說你識趣,現(xiàn)在你就敢反抗本公子!這是本公子的紫豚鼠,明白?老丁,打三下,用力點!”
“小公子,老奴遵命!”
男子朝齊元德抱了抱拳,冷眼看了一眼程豐年,手掌上覆蓋著一層乳白色的光芒,朝著流川就是打了下去,道:“讓你們長些記性,有些人是你們得罪不起的!”
程豐年怒上心頭,男子竟然還用出靈力!
眼睛快速瞟過眾人,最后停在齊元德腰間上,那里掛著一把匕首。
“你他嗎的都給我住手!”
程豐年眼看著近在眼前一臉惡心笑容的齊元德,猛地?fù)淞松先ィ话殉槌鏊g的匕首,而后匕首尖端刺在齊元德的喉嚨處,尖叫道:“******你再打一下試試,我立馬刺死他!”
匕首往前刺了一點,帶出一點鮮血。
齊元德臉色慘白,感受著匕首刺入喉嚨處肌膚的冰涼觸感,想哭又不敢哭。
二十多個官員此刻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中,哪里會想到程豐年這樣一個小鬼,竟然會突下殺手,挾持了小公子?
“住手,你個賤民,你要是敢傷了小公子,我讓你全家陪葬!”
“賤民,你可知道你挾持的是誰?那可是岳陽城城主府的小公子!”
“還不趕快放開,你惹了滔天大禍了!”
“你放開小公子,我們放你們兄妹走!”
一群官員頓時急了眼,恨不得上去將程豐年撕成碎片。
剛才的男子一把抓住流川的喉嚨,微微一用力,冷笑道:“你放開小公子,我放開你弟弟,否則,我先捏死你弟弟!”
“你有本事捏死試試!”匕首再刺入齊元德的喉嚨一點,程豐年厲聲尖叫道:“他嗎的你捏死啊!捏死啊!反正我兄妹命不值錢,我弟弟死了,這個賤人就必須死!來啊!來啊!”
程豐年歇斯底里地大吼道,陽光下,匕首尖端的鮮血滾滾而出。
齊元德滿臉的鼻涕眼淚,痛得滿臉猙獰,卻根本不敢叫出聲來,生怕說一個字匕首就完全刺入喉嚨了。
紫豚鼠從齊元德手里跳了下來,好奇地仰著頭看著這一群人。
二十多個官員面無血色,今天的局面,回到城主府少不了一頓懲罰。
可現(xiàn)在的問題是,如果小公子死了,他們?nèi)叶嫉门阍幔?
眼看著程豐年滿臉狠厲,尖叫著將匕首慢慢刺入齊元德的喉嚨處,二十多個官員一顆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捏住流川脖子的男子滿臉醬紫色,不甘心地松開手。
別說流川,就是在場的三個小孩,他都能輕松弄死,可問題是,他現(xiàn)在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