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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瀾挑了挑眉,大掌扶住她的后腦,低頭吻住她的唇瓣,把她所有的控訴和嚶嚀,全部吞入腹中。
他很強(qiáng)勢,不顧她的掙扎,撩起她的裙擺,以這種坐在窗臺上的姿勢,把她霸道占有。
沈妙言被迫扶著他的雙肩,不明白這廝突然發(fā)什么狂,恨得伸出長長的指甲,使勁兒劃撓他的背部。
男人仿佛感覺不到疼痛般,只扶著她的細(xì)腰,做著那親密也最羞人的事兒。
“妙妙乖,有人看著呢……”
他抵在她的耳畔,輕聲呢喃。
宛如訴說情話。
然而那雙暗紅色的丹鳳眼,卻緊盯著遠(yuǎn)處那鬼鬼祟祟的小廝。
徐府之中,有人在監(jiān)視他們。
果然,徐祿還是沒有對他徹底放心。
沈妙言卻氣得不輕,潮紅的小臉寫滿了不情愿。
她使勁兒撓了他好多下,然而男人皮糙肉厚的,壓根兒就撓不動。
直到那小廝走了,君天瀾才稍稍松口氣。
然而這般好的機(jī)會,他自然不會放過懷里的姑娘。
他把她放在窗臺上坐著,自己則站在她跟前。
他的大氅很寬大,遮住了兩人的身子。
她的美,除了他,不會有任何人看到。
水聲清泠泠的,
伴著小姑娘隱忍的呻.吟。
“徐思嬌的話還透出一個線索。”君天瀾很冷靜地分析著,“除了消失不見的徐湛,西郡還有一個人,知道焚城的事。”
沈妙言面龐紅透,檀口微張,承受著帝王的寵愛,壓根兒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見她沒反應(yīng),君天瀾停下動作,挑起她的下頜。
那張細(xì)白的小臉遍染潮紅,漆黑卷翹的睫毛遮不住濕潤清澈的眼眸,鼻尖沁出一點(diǎn)細(xì)汗,唇瓣因?yàn)閯倓偙晃沁^的緣故,顯得微微有些紅腫。
嬌媚清冽,艷麗入骨。
叫他想要狠狠地欺負(fù)。
沈妙言原本略有些渙散的眼神,慢慢聚焦了些。
她抓緊君天瀾的衣襟,“你,你說什么?”
一開口,便是連自己都要羞紅臉的低啞嗓音。
她忙低下頭,迅速鉆進(jìn)男人寬大的衣襟之中。
君天瀾被她鴕鳥般的動作逗笑,摸了摸她的腦袋,“西郡還有一個人知道焚城的下落。”
“你是說……徐家老爺子?”
根據(jù)徐思嬌的敘述,她在焚城附近,看見了與徐湛和徐老爺子正在交談。
“是。徐冬榮那老狐貍,從前也曾做過西郡的城主,對西郡的一切了如指掌。”君天瀾沉聲,“我會找到他,讓他說出他知道的所有。”
沈妙言點(diǎn)點(diǎn)頭,附和道:“大約只有進(jìn)入焚城,才能知道無寂究竟在策劃什么陰謀。”
君天瀾拍了拍她的腦袋,把她抱到拔步床上,順手放下重重帳幔。
帳中人影晃動。
纖細(xì)素白的腳踝,被迫搭在男人結(jié)實(shí)的肩膀上。
她的兩只手腕被君天瀾一手握緊,固定在她的腦袋上方,不容她反抗。
沈妙言眼神迷離,盯著帳頂,腦海中卻莫名浮現(xiàn)出君舒影的容貌。
她艱難地閉了閉眼,心口的愧疚蔓延而出,叫現(xiàn)在所經(jīng)歷的一切,都仿佛成了受刑。
她又失約了。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補(bǔ)償他……
君天瀾盯著她走神的樣子,力道猛然加大。
沈妙言尖叫了聲,驚恐地睜開眼,不解地望向上方的男人。
“在想他?”
君天瀾冷聲。
“沒,沒有……”
沈妙言下意識否認(rèn),尾指卻不自覺地慣性翹起。
男人俯身,輕輕為她撩開額角的碎發(fā),“臉上的愧疚都要溢出來了,還說沒有走神?妙妙,你從不曾欠他什么,甚至還送了他一個兒子,他還想要如何呢?”
沈妙言對上他的目光,眼中迷茫更甚。
總覺得,欠了那個人很多啊。
多到這輩子也還不清……
君天瀾沒讓她繼續(xù)思考,只捏了捏她的臉蛋,“現(xiàn)在,專心點(diǎn)。”
……
翌日。
沈妙言睜開眼,第一感覺便是疼痛。
腰疼,腿也疼。
她偏過頭望向外側(cè)的男人,這家伙體力未免也太好了,從傍晚到深夜,好像精力用不完似的。
她不悅地拿胳膊肘捅向他的胸膛。
還未碰到,男人直接把她攬入懷中。
錦被下,君天瀾修長結(jié)實(shí)的長腿圈住她的腰身,握住她的手腕,順勢把她拽到懷中。
他睜開眼,暗紅鳳眸彌漫著無邊的情愫。
他一手?jǐn)堉皇謸纹鹉X袋。
漆墨青絲散落在緞面軟枕上,越發(fā)襯得他英俊孤傲。
錦被從他身上滑落,露出大片健碩結(jié)實(shí)的胸膛。
那堅硬的胸肌上,還殘留著幾道指甲抓撓過的紅痕。
他開口,聲音透著饜足的慵懶沙啞,“妙妙這般活蹦亂,可是我昨晚沒喂飽你……”
沈妙言越發(fā)羞惱,隨手拎起一只枕頭砸到他臉上,“四哥跟誰學(xué)的油嘴滑舌,越發(fā)惹人厭了!”
君天瀾低笑,拿開臉上的枕頭,微微翻身,便把她整個壓在身下。
修長的指尖輕輕拂拭過她柔嫩滑膩的面龐,他瞳眸深諳,“妙妙是個妖精,叫我欲罷不能……從前選擇對你放手的我,果然是個傻子。”
“怎么,四哥便只喜歡我這副身體嗎?”
沈妙言不悅。
男人啄了下她的唇瓣,“性情,優(yōu)點(diǎn),缺點(diǎn),我都喜歡……”
“那四哥倒是說說,我有哪些缺點(diǎn)?”
“好吃懶做,頑劣貪玩,做事沖動,一意孤行,三心二——”
“停停停!”沈妙言忙捂住他的嘴,羞惱地別過視線,“優(yōu)點(diǎn)呢?在四哥眼里,我有哪些優(yōu)點(diǎn)?”
“唔……”男人凝思片刻,“好像,沒有?”
“你——”
沈妙言氣急,狠狠盯向男人的雙眼。
君天瀾輕笑,低頭吻住她的唇瓣,聲音含混:
“但在我心里,妙妙的所有缺點(diǎn),都是優(yōu)點(diǎn)……”
沈妙言瞳眸倏然放大。
原本抗拒的身子,在這撩人的情話里,慢慢軟了下來。
她想,這世上,流氓不可怕,
會撩人的流氓,才可怕。
……
傍晚時分,徐府的花宴正式開場。
沈妙言隨著君天瀾來到花園,但見這少水的西郡,竟也有這般豪奢的偌大湖泊。
它占據(jù)著徐府后花園的中心位置,其上涼風(fēng)水廊、亭臺樓閣交錯,西郡的貴族們?nèi)齼蓛少p玩其間,很是熱鬧。
侍女們忙著把湖泊邊緣的燈盞點(diǎn)上。
夕陽映水,華燈初上,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