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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率先落在鰩鰩身上。
這小女人真是心大,都進天牢了,竟然還睡得這般香沉。
大周皇帝也是心寬,明知魏北這邊臥虎藏龍,還情愿把親妹子嫁過來,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身側(cè)的侍衛(wèi)恭聲道:“少主子,老爺吩咐就地斬殺這女人,您看是我們動手,還是您親自動手?”
火把暈染開的光暈中,可以窺見這侍衛(wèi)分明穿著天牢獄卒的衣裳。
可見,他明面上的身份乃是天牢獄卒,暗地里,卻是陳家的暗樁。
甚至不止他一個如此,陳瑯身后的暗衛(wèi)里,有一半皆是天牢獄卒。
鰩鰩透過稻草堆的縫隙悄悄張望著,忍不住皺了皺眉。
縱然她是不知世事的小公主,卻也知曉,陳家的手伸得太長了……
她正尋思著,陳瑯的腳步聲漸漸逼近稻草堆。
她緊忙閉上眼。
一只手挑開稻草堆。
陳瑯的呼吸近在耳畔。
男人玉白修長的手指,輕輕拂拭過她的耳垂與臉蛋,弄得她很有些癢。
而他的目光無比熾熱,叫鰩鰩心中越發(fā)不安。
片刻后,侍衛(wèi)再度出聲:“少主子?”
陳瑯忽而把鰩鰩打橫抱起。
所有侍衛(wèi)皆都肅然震驚,“少主?!”
“這個女人,我要了。”
他說著,面無表情地往天牢外而去。
立即有人擋在他前面,“少主不可任性!老爺發(fā)話,說這女人是大周公主,她的存在使魏化雨如虎添翼,必然要除去,才能保得陳家無憂!更何況天下美人多如繁花,等少主成就大業(yè),什么女人得不到?”
陳瑯冷笑,“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是,
天下美人多如繁花,但又有哪一個,及得上魏文鰩的美貌?!
又有哪一個,及得上魏文鰩的尊貴?!
他陳瑯最喜征服,世間萬事,又有什么比征服一國公主,讓她在他胯.下承歡來得痛快?
他懷里的鰩鰩暗暗磨牙。
果然,這廝當(dāng)真是偽君子,真小人!
玉白的小手緊攥著把香灰,這是她與小酒一同研制出來的迷魂香。
只要撒出去,必定能使四周的人在短時間內(nèi)失去神智。
然而不等她有所動作,突然有更多的腳步聲從四周響起!
閃爍著寒芒的利箭,自黑暗的角落的飛射而來,鋪天蓋地,無法阻擋!
陳瑯面色微凜。
今夜的行動他策劃良久,怎會被人識破?!
尚未回過神,懷中抱著的女孩兒忽然一輕!
一道黑影掠過,在不遠(yuǎn)處的甬道中站定。
黑影懷中抱著的,不是魏文鰩又是誰!
陳瑯瞇了瞇眼。
火把的微弱光線里,隱約可見那人雙眸狹長似刀,身姿高大,獵獵墨袍無風(fēng)自舞,正是魏化雨無疑!
他竟親自過來了!
陳瑯心中忌憚,毫不遲疑吹了聲口哨,示意所有人撤退。
只可惜魏化雨的人,把此地包圍得有如銅鑼密網(wǎng),怎么可能放他們平安離開!
古老雄偉的燕京城,屹立在濃濃夜色里。
夜市繁華,百姓安居,一切仿佛都是欣欣向榮的模樣。
可誰也不知曉,天牢中正發(fā)生著一場血腥的屠戮。
魏化雨抱著鰩鰩,懶得觀看這場殺戮,只淡漠離去。
出了天牢,鰩鰩呼吸著新鮮空氣,忍不住仰頭望向抱著自己的少年。
他下頜的線條英俊卻冷酷,唇線繃得很緊,眼睛里更是濃得化不開的幽暗深邃。
天牢大門前停著一駕華貴的馬車,鰩鰩被魏化雨抱著,坐進了車內(nèi)。
夜色微涼,小姑娘裹了件絨毯在身上,沉吟再三,還是決定把陳家謀反的事告訴他。
誰知這廝聽罷,猶如萬里冰封的臉上,卻漾開一絲輕笑。
他欺身到鰩鰩跟前,把她堵在角落,嗓音溫柔:“后宮尚且不得干政,你這小小婢子,倒是好大一番見識。可知冤枉朝廷命官,乃是何罪?”
他本就生得高大。
這么堵住鰩鰩,叫小姑娘呼吸之間都是他身上的戈壁荒漠味兒。
蒼茫,凜冽,好似火焰般霸道。
她甚至不敢直視他的雙眼,只低垂下小腦袋,聲音細(xì)弱:“有理有據(jù)的事兒,怎能叫做干政?更何況魏北這邊,女子享有與男人同等的地位,還能入朝為官呢,怎么我就不能干政了?那張晚梨還是女相呢!”
“嘖,朕的小婢女,倒是博聞廣識,竟還曉得張晚梨是女相……”
魏化雨越發(fā)貼近她,帶著薄涼溫度的指尖,輕輕拂拭開她額上的碎發(fā),熟稔地挑起她的下頜。
鰩鰩抬起驚慌濕潤的眼眸,被迫同他直視。
馬車已經(jīng)往皇宮駛?cè)ァ?
輕微顛簸中,她咽了下口水,軟聲道:“你,你干嘛靠我這么近……那邊車廂都空著呢,你過去坐呀!”
“你身上這般香,擺明了是在引誘朕。如今卻叫朕去旁邊坐,莫非是欲擒故縱不成?”
魏化雨毫無正經(jīng)樣地說著,一只手已然熟門熟路地解開鰩鰩的衣帶。
寬松宮裙旖旎墜地。
小姑娘緊忙捂住身子,然而雪膩纖細(xì)的肩膀,卻還是暴.露在魏化雨眼中。
她越發(fā)往后瑟縮,黛青眉尖不悅蹙起,“你要做什么?!這里可是馬車,你若敢亂來,我,我……”
“你待如何?”
魏化雨笑得像條惡狼。
而他說完,就毫不遲疑地吻住鰩鰩的唇瓣。
大掌探進裙裾,他把她放倒在車廂鋪著的絨毯上,不顧她細(xì)弱無力的反抗,輾轉(zhuǎn)深入,直到把她全部占有。
年輕的君王,感受著那份久違的炙.熱,垂眸瞧見鰩鰩含淚的眼睫時,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滿足的輕嘆。
“疼……”
鰩鰩如同踩.奶的貓兒,雙手不停推拒著魏化雨。
這廝從不知憐香惜玉,半點兒前.戲也無,在她稍稍適應(yīng)后,便大開大合地索取起來,疼得她嗓子都要喚啞了。
魏化雨愛極了她被欺負(fù)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吻了吻她的唇瓣,溫聲道:“你喚得這般大聲,可是生怕外面的人聽不見?”
鰩鰩臉蛋紅透。
朱唇輕啟,在他重重的蹂.躪下,本待喚出聲兒,然而聞見他這番話,又羞恥得生生把聲音吞下。
眼角淚花漸濃,如同被暴風(fēng)雨催開的嬌嫩牡丹。
半個時辰的狂風(fēng)暴雨后,馬車在皇宮外停下。
魏化雨結(jié)束掉這一場歡.愛,摟著抽噎不止的鰩鰩,嗓音低啞而溫柔:“小公主越發(fā)禁不得愛了,這可如何是好?”
話音落地,他與懷中人卻同時一僵。
鰩鰩睜大眼睛,渾然忘記身體的疼痛,猛然瞪向他。
魏化雨訕訕。
……
另一邊。
渾身浴血的陳瑯,拼著一條命從天牢里廝殺出來。
他怕被發(fā)現(xiàn)身份而不敢回陳家,只一路往皇宮方向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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