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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樣真的好么?怎么說也是小金星的父親,咱們就這么不管不顧了?”在車上何墨不住回頭看看公寓。
紫霞此時手中拿著何墨的手機,她打開了低德地圖,查找著周圍人才市場的位置:“老白出這次公差隨便飛都行,難道還要幫他把那男人扛回去?”
這倒也是,何墨不再考慮太白金星,從白澗觀遭遇的變故也并沒有如何影響他的心情。何墨緩緩把車子駛出了小區(qū),他又想到紫霞要辦的事兒問道:“那,咱們?nèi)ツ膬赫腥四兀俊?
“我也沒個頭緒,貌似去正規(guī)渠道招聘還挺麻煩的,你給個建議唄?”紫霞把手機放進儲物格,饒有興致地望著街道兩旁的高樓大廈。
在路口紅燈前,何墨停車思索片刻,他說道:“若是把我們工作地點張揚出去,估摸著再不食煙火的音樂名家都會動心,可這合適嗎?”
道旁有路人見著豪車,投來好奇的目光,等他們看清副駕上居然坐著位身穿古裝的出塵美女,紛紛掏出手機偷拍,在燕京這繁華街頭只是豪車的話,他們或許只是會多看一眼,可這香車搭上如此清新脫俗打扮的美人,這就不多見了。
“看到了么?你打扮只是稍微不同了些,就引來這么多關(guān)注,那些音樂名家如果從凡間消失,引起的波瀾恐怕不小啊。”綠燈亮起,何墨轟鳴引擎離開。
紫霞若有所思說道:“確實是這樣,不過我們也不需要普通班的每個老師都像你這樣厲害嘛。”
路過一家學(xué)校時,何墨忽然有了想法:“其實大部分學(xué)生都是為了一時之興趣來學(xué)的對吧?那我們可以找些社會存在感很低的,譬如那些大學(xué)生來兼職,如何?”
紫霞拍拍手,她露齒笑道:“有道理啊!這樣的話,我們也不用付出很多薪水!”
“喂喂喂,我說你有必要這樣嗎?好歹也是天庭來的,這也未免太小氣了吧。”何墨手指擊打著方向盤。
紫霞一點尷尬羞赧的表情都沒有,她長長嘆氣一聲道:“唉!不當(dāng)家不知道油鹽貴啊,你以為仙人日子好過嗎?就說上個月,建學(xué)生宿舍花費超支那么多,玉帝他居然不給我撥款,若不是我扣了你,對了!去哪兒招吉他老師你有數(shù)了嗎?”
紫霞偷偷瞧著何墨,看他似乎沒聽出來自己差點說出來的漏洞松了口氣。
“有了,就去燕京音樂學(xué)院吧,我之前去過一次。”
……
深秋的學(xué)院南門外寒風(fēng)颯颯,即便如此,仍有許多女生衣著單薄展示著曼妙曲線,她們的手包衣服各有差異,但她們都有同樣妝容精致誘人的臉蛋。
此刻在一家窗明幾凈的米線店里,兩個女生正在聊天。
其中一人艷羨看著那些單薄衣衫說道:“萱萱,你瞧見了沒?巴黎剛發(fā)布的新包包,那個黃裙子居然拿到手了哎!”
寧萱萱正吃著米線有點急了,她被熱湯燙了一下輕呼道:“哎呀,我不太懂那些,而且那應(yīng)該很昂貴吧?”
寧萱萱對面的女生砸吧砸吧嘴,她用筷子攪動自己的米線說道:“可不,隨便就可以抵得上四年所有的學(xué)費了。那些不要臉的賤人,就仗著自己臉蛋和咱們學(xué)校的名頭,在有錢人眼里可是很吃香呢。”
當(dāng)看到有豪車停下,旋即便有一位美女上車離去時,這女生更加憤憤不平了:“其實現(xiàn)在這社會,笑貧不笑娼,在我看來她們這么做無可厚非。倒是萱萱你,你又是何苦呢,論外貌身材你素顏都甩校門口那幾個一條街,你說說你,來這兒米線店兼職是不覺得很浪費生命嗎?”
寧萱萱有點不高興地說道:“小灰,你的意思是要我出賣自己的色相換錢嗎?這家米線店老板很喜歡彈吉他,而且我每天就來忙一個多小時,剩下的時間在這兒練習(xí)也挺好的。”
那女生雙手合十,她笑嘻嘻說道:“我只是覺得,這和你有點不搭罷了,又沒叫你和那些女人一樣。話說,那李文濤家境不錯,長相也還行,關(guān)鍵人家和你一專業(yè),吉他也彈得好啊,你怎么就不動心呢?”
寧萱萱喝下一口熱湯,她擺擺手說道:“可別提他,大草包一個,看著就煩。”
“那天對你一見鐘情的何墨呢?最近你和他怎么樣了?”小灰緊接著問道。
寧萱萱眉頭微微皺起,她沒好氣地說道:“哪兒就是一見鐘情了,別胡說。虧我還,算了,反正那天也只是碰巧遇到的,估計人家早就忘了我了。”
“哦!原來一見鐘情的不是何墨,而是萱萱你啊!”
寧萱萱聽了把小灰面前那份米線挪走:“無聊!不請你吃飯了。”
小灰嘿嘿一笑,她伸出手又挪回來盛滿米線的砂鍋:“開個玩笑嘛,你干嘛這么較真?是不是心里有鬼呀!哎?那個紅色法拉利里面的,不就是何墨么?”
雖然心中認為小灰又在拿自己開玩笑,但寧萱萱還是猛然扭頭看向了窗外。
還真是何墨!此時何墨好像剛剛把車停在路邊,他走到副駕,打開車門。
然后,寧萱萱一時之間感覺自己有點傻,嗓子也有點酸楚了,那古裝女人怎么會這么好看?原來他真的不是和自己搭訕啊,是啊,有這樣的女朋友,他肯定不會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吧。
短短一眼,可寧萱萱的情緒劇烈變化還是被小灰看在了眼里。
寧萱萱低頭,似乎突然變得很餓,她奮力的吃著米線嘴里嘟囔一句:“嗯,是他。”
小灰沒搭話,等寧萱萱感覺自己壓下去那莫名其妙的失落后,她才發(fā)現(xiàn),對面的小灰不見了。
……
何墨剛剛停好車,紫霞在車廂里面忽然說她不會開車門,于是他只好繞了一圈把紫霞放出來。指了指這車特別的開門方式后,何墨看著音樂學(xué)院說了一句:“紫霞呀,你說什么時候我們的那學(xué)校也能這么熱鬧呢?”
紫霞也跟著何墨心生憧憬了一番,然后她給自己潑了個冷水:“估計,等天庭強行實行計劃生育,家家戶戶不生十個不罷休的時候,我們才會有這么多生源吧。”
看來是沒戲咯,何墨聳聳肩,正準(zhǔn)備進學(xué)校去。
便在這時從旁邊沖過來一個臉上長著小小雀斑的女生,她拉住何墨問道:“你怎么可以始亂終棄!”
何墨當(dāng)場石化,他瞬間冒了一身冷汗心思急轉(zhuǎn)自己是不是犯下了什么罪過。而紫霞身為女人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她馬上對雀斑女生說道:“小姑娘!快給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太刺激了,沒想到何墨居然有這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