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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稚離在看到那奇異景象的時候就知道是他的鐮刀煉制好了,不過他臉色有些古怪的看著丹陽峰的方向說道:“我沒有給孔師叔鮫人血啊,怎么還……”
他就是怕再來一次極品武器,想了想反正他現(xiàn)在用那么好的武器也沒用,如果到時候覺得這武器不好用了,他完全可以再找孔玉軒重新熔煉。
秦潮一步一步走到岸邊將言稚離放下之后說道:“我給的,既然煉就煉好一點,一步到位也不錯。”
言稚離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師尊:“可是我現(xiàn)在用不了那么好的啊。”
極品武器不是說誰都能用的,也要看修為,若是修為不夠就算拿到武器也沒用。
秦潮面不改色:“所以你才要更加努力的修煉,好了,事不宜遲,我們過去看看吧。”
言稚離無奈只好跟上,此時丹陽峰又是一次人滿為患,距離上次極品武器出世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時間,當然三年時間對于修士而言并不長,然而在這三年時間里,孔玉軒耗費心思鍛造了許多武器,別說極品,連上品都少!
言稚離許給孔玉軒當報酬的陽炎精金,他一直沒有用過,在沒有萬全把握之前他不想動用,然而如今別說萬全把握,就連五成把握他都沒有!
這次言稚離拜托他,其實他是很高興的,畢竟能用陽炎精金練手了,只是沒想到后來秦潮居然送來了一點鮫人血——這血還是當初言稚離弄出來隨手送給秦潮的。
當時孔玉軒就知道可能又一把極品武器要現(xiàn)世了,孔玉軒雖然看不到紫氣東來的景象,但是在煉器房之內(nèi)的奇異景象一點也不比外面少。
第一次煉制出極品武器,孔玉軒是興奮激動,第二次他則平靜了許多,他拿著那柄一人多高的鐮刀走出去淡定的遞給言稚離說道:“幸不辱命。”
言稚離接過鐮刀笑道:“多謝孔師叔。”
在觸摸到鐮刀的那一剎那,言稚離瞬間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那種仿佛這把鐮刀本來就是他身體一部分的感覺真是太玄妙了。
孔玉軒看了一圈懶散地揮了揮手說道:“我要休息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賀雪峰奇怪地看中孔玉軒,總覺得這貨的狀態(tài)好像不太對啊,怎么一點都不高興不興奮呢?
其他人都帶著疑惑散了,只有秦潮和言稚離留了下來,被孔玉軒奉茶款待。
牛飲了一壺靈茶之后,孔玉軒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開口就是:“你們兩個暫時不需要我煉器了吧?”
言稚離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秦潮,秦潮點了點頭:“暫時不需要了。”
孔玉軒松了口氣一樣:“那就好那就好,不過就算你們有,暫時我也不打算煉了,除非你們要煉制普通的武器或者法器。”
“嗯?怎么?”秦潮抬眼看他:“給你好材料煉制,你還不滿意?”
“我哪兒敢啊。”孔玉軒一臉苦笑:“只是這樣對我并沒有好處。”他說到這里忍不住嘆了口氣:“能夠煉制極品武器的榮耀誰都想,第一次我也以為是自己的功勞,然而經(jīng)過三年的磨練,到了這一次,我才知道……其實是材料的功勞啊。如果沒有鮫人血,這把武器……也不過是上品。”
“不過是上品。”秦潮搖頭:“你口氣也太大了,能夠煉制出上品武器已經(jīng)是很多煉器師夢寐以求的,你居然還不滿足?”
孔玉軒輕描淡寫說道:“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煉制出過極品武器,我知道若是沒有鮫人血我這一生也未必?zé)捴频某鰜恚墒呛么跷医佑|過了多少也有些經(jīng)驗,我不想依靠材料才能煉制出極品武器,我希望將來哪怕沒有鮫人血我也能煉制出極品武器!”
言稚離聽完之后不由得肅然起敬,要知道鮫人血對于孔玉軒來說,大概就是丹藥對于修士的作用,許多修士在習(xí)慣了丹藥電帶來的便利和好處之后,基本上就離不開丹藥,這樣成長起來的修士雖然也能到達一定境界,但是根基太虛,跟踏踏實實努力修煉得來的警戒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這也是秦潮手上有那么多上好丹藥卻從來沒有放任言稚離服用的原因。孔玉軒如今就是那個有了極品丹藥卻放棄,寧愿在自己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人,這樣的人有大毅力,自然值得欽佩。
不過想想也是孔玉軒好歹也是飛劍山的峰主之一,這點毅力都沒有的話他也走不到如今這一步。
秦潮很理解孔玉軒的心情,他點了點頭說道:“近期沒有需要煉制的法器了,你若有什么需要也可開口。”
這一次孔玉軒沒有要報酬,說實話這三年來他未曾煉制出極品武器,早就懷疑之前根本不是他的能力煉制出的極品武器,所以這一次想要試一下,這一試果然如此,孔玉軒心里也是五味陳雜,那種感覺似乎是被否定了一樣,所以煉制出極品武器他也未曾開心。
從丹陽峰回來之后,言稚離就回去祭煉法器去了,哪怕這把武器之中有他的血,可是想要讓武器認主也還是需要滴血的,不過也正是因為有他的血存在,所以他跟這把武器更加契合。
仙器有靈,這是修真界普遍認可的一個說法,不過哪怕言稚離手中的這把武器不是仙器,極品武器也是有靈的,只是靈智沒那么高而已。言稚離閉上眼睛默默感受著這把鐮刀,到了極品兵器這一檔次,鐮刀自然也能夠隱入身體之中,之前的天淚隱藏在他的眉心,霸占了靈臺,而鐮刀則藏在了丹田之中,穩(wěn)穩(wěn)的停在兩朵蓮花中間。
祭煉完畢之后,言稚離這才知道了這柄鐮刀的名稱,靈物自有名。
玄炎龍鐮,帶著一個龍字讓言稚離有些奇怪,難道是因為他那點半龍血?言稚離心念一動將鐮刀握在手上,普普通通一柄鐮刀,看上去沒什么奇特的地方,如果不說是極品武器,從外表上看甚至還不如秦潮那柄刀外表不凡。
言稚離揮舞兩下,決定去試試這柄鐮刀到底怎么樣,結(jié)果一出去就看到秦潮站在外面,他的腳邊蹲著一只狐貍正在討好的對他作揖。
言稚離有些奇怪的過來問道:“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閑來無事看看這小狐在做什么。”秦潮轉(zhuǎn)頭看向小徒弟:“祭煉完了?”
言稚離點了點頭,看了眼心月狐覺得可能又是這貨做了錯事,要不然干嘛一臉討好的樣子?心月狐往言稚離腳邊蹭了蹭,可能覺得靠山來了,轉(zhuǎn)身保住了言稚離的小腿就想往上爬。
秦潮看了它一眼,就這一眼,心月狐忽然就松開了爪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仰天摔了下去,這點高度自然摔不壞它,不過此時它也知道向言稚離撒嬌求助是沒戲了,只好蔫頭耷腦的轉(zhuǎn)身走向藥園。
“它去做什么?”言稚離瞬間大驚,這貨難道又要去糟蹋藥?這尼瑪記吃不記打?
“沒什么,我讓它去的。”秦潮微微一笑伸手拉著言稚離跟著去了藥園。
到了藥園之后,言稚離發(fā)現(xiàn)那心月狐嘴里正叼著一個水瓢在一個一個給靈植澆水呢!不過因為它本身就小的緣故,走路極其緩慢,并且這水從桶里舀出來再到靈田之中,有一半的水都灑在半路了。
“哼。”秦潮輕哼一聲,那心月狐瞬間嚇得三條尾巴全都豎了起來,并且尾巴上的毛根根炸起,不知道的還以為它遇到天敵了呢!
言稚離哭笑不得地看著心月狐瞬間叼著水瓢健步如飛,腿也不軟了水也不灑了。
“這又是怎么了?它又犯錯了?”言稚離轉(zhuǎn)頭看向秦潮。
“不是,只是覺得它實在是太懈怠了,好歹也是心月狐后裔,居然這么點修為,正巧院子里的草藥該澆了,順便就當讓它修煉了吧。”
言稚離嘴角一抽,靈田自有小妖看管,澆水什么的哪里用得著心月狐?不過言稚離識趣的沒有多說什么,嗯,反正心月狐這段日子吃了玩玩了睡的,整只狐貍都胖成了個球,鍛煉一下也挺好的。
“走,我們?nèi)ピ囋嚹愕男挛淦鳌!鼻爻睂ρ灾呻x招了招手,言稚離就跟著他走了。
只留下心月狐轉(zhuǎn)頭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言稚離的背影,而后一臉的委屈,它本來以為言稚離會救它的,結(jié)果……主人什么的最不可靠了qaq
言稚離跟著秦潮到了練習(xí)場問道:“師尊,您那柄刀叫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它的名字呢。”
“流焰。”秦潮一伸手那柄刀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就當言稚離奇怪為什么叫這個名字的時候,秦潮極其緩慢的一揚刀,言稚離親眼看到整柄刀都被包裹在了火焰之中,仿佛是一把火焰之刀一樣,而刀上的火焰仿佛在緩緩流動,流焰之名,名副其實。
不過言稚離也清楚是秦潮將法力灌注其中之后,才出現(xiàn)的火焰,他心念一動,在秦潮手刀之后,也將法力灌入鐮刀之中,整柄鐮刀瞬間一震,一條火龍出現(xiàn)在鐮刀之上,火龍造型有些奇特,渾身火焰黑紅摻雜看起來很是可怖,龍身盤繞刀柄,龍頭與刀頭重合,而后火龍沒入鐮刀之中,鐮刀之上出現(xiàn)了隱約可見的龍身龍鱗。
果然沒有取錯的名字,不愧是玄炎龍鐮!
言稚離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揮舞著鐮刀開始練習(xí)。不得不說手中有了真正的鐮刀之后,那法寶形成的鐮刀的確有點不夠看,當然主要也因為他手上這是極品武器。
哪怕言稚離對鐮刀技法一竅不通,他將法力注入進去之后,隨便揮舞也能對別人造成很大傷害,就連秦潮站在邊上都感受到了一陣一陣的熱浪,別說修為不如言稚離以及跟他相仿的了。
言稚離酣暢淋漓的走了一回,對這鐮刀簡直是愛不釋手。這個時候秦潮才開口說道:“日后你每七日方能用此鐮刀聯(lián)系,平時……就還用之前的吧。”
“啊?”言稚離抬頭有些驚訝地看著秦潮,而后瞬間了然,立刻應(yīng)道:“是。”
他知道秦潮是覺得這柄鐮刀并不適合他現(xiàn)在用,怕他太過依賴極品武器導(dǎo)致對自身實力判斷模糊,就如同之前孔玉軒擔心的一樣。
其實言稚離一開始只是想要普通鐮刀也是這么想的,不過如今他到底有點不舍,用過了這樣的武器再用回去……總覺得缺少點什么。
秦潮很理解他這種心情,卻沒有松口,反而更嚴格的要求言稚離修煉,想要使用上好兵器,就要有想匹配的實力,否則極品兵器到他手里也不過是明珠蒙塵而已。
言稚離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可以說過得痛并快樂著,秦潮對他是真的好,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百依百順了,當然這也跟言稚離也沒提過什么過分要求有關(guān),只不過這個百依百順并不包括修煉。
言稚離原本以為自己之前哪段日子已經(jīng)算得上是刻苦了,萬萬沒想到那種程度在秦潮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也是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秦潮之前對他其實要求沒那么高,畢竟言稚離表現(xiàn)出來的天賦不擅長打斗,那么他就只需要提高自己的境界就可以了,現(xiàn)在言稚離的鐮技不錯自然要好好練,武技一途不進則退。于是秦潮成了言稚離的陪練……結(jié)果就是每天言稚離都累的跟死狗一樣。
練武這種事受傷是家常便飯,哪怕秦潮手下留情也只能是讓言稚離少受點傷,如果是別的人受傷到一定程度,自然也就練不下去了,科到了言稚離這里……他自己能治療啊!
用秦潮的話說就是順便可以讓他練習(xí)術(shù)法一舉兩得!
這樣高強度的訓(xùn)練導(dǎo)致每天結(jié)束之后什么風(fēng)花雪月的心情都沒了。到后來言稚離發(fā)現(xiàn)他跟秦潮雖然每天都見面,但是兩個人居然在談柏拉圖式戀愛!
別說做點不可描述的事了,就連接吻都沒有過!這事有點新鮮了啊。言稚離思考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每天面對秦潮居然并沒有多少沖動,不由得瞬間雙腿一緊,他不會真得修煉的清心寡欲了吧?
就在言稚離思考著要不要主動推倒秦潮的時候,北辰星君忍不住了。
“我說你什么時候去找阿語?”
“啊?”言稚離茫然了一瞬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這才恍然已經(jīng)有三四個月都沒去過后山了。估計要不是北辰星君不想耽誤他修煉估計早就抗議了。
言稚離憂愁地看著北辰星君:“老祖不能把我們分開嗎?”
北辰星君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跟他在一起這也太不方便了,他如果賬跟秦潮發(fā)展進一步的關(guān)系,首先得先把這件事給解決了,要不然他們這邊濃情蜜意,旁邊還有個看活春·宮的這也不是事啊。
北辰星君冷哼一聲:“阿語哪里是不能?他是不愿意!”
言稚離一臉同情地看著北辰星君,蕭澤語這是被纏的不耐煩了嗎?所以寧可讓北辰星君跟自己綁定也不愿意幫他們解綁。
北辰星君一看言稚離得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翻個白眼說道:“他是讓我跟在你身邊保護你!”
如果沒有這個綁定關(guān)系,北辰星君肯定不會日日夜夜跟在言稚離身邊,有那個時間她還想去跟他的阿語溫存呢,哎,想他好帶是堂堂一代星君,結(jié)果淪落到當個小修士的護衛(wèi)的地步,真是一把辛酸淚!
言稚離哼了一聲:“少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老祖讓你跟在我身邊肯定對你有好處,才不僅僅是讓你保護我呢,我出山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哪里用得著你這么緊跟著保護?只是那么一兩次你難道還會拒絕老祖不成?”
這么一說也是,北辰星君上下打量了一眼言稚離,他怎么沒看出來留在這貨身邊有什么好的?
言稚離沒在搭理他,不過聽了他的話準備去找蕭澤語,結(jié)果沒想到他們倆個居然撲了空。
言稚離十分驚訝蕭澤語那就是個宅男啊,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宅的了,可他自打認識蕭澤語以來就沒見他出過這宮門!今天這是怎么了?
言稚離轉(zhuǎn)頭看向北辰星君問道:“老祖去哪了?”
北辰星君一臉茫然:“我怎么知道?”
言稚離:……
你居然不知道?這種貨到底是怎么追到蕭澤語這個修真界男神的?
北辰星君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無奈說道:“我已經(jīng)兩百年沒見過他了。”
兩百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然而這兩百年時間蕭澤語認識了誰,過得什么日子他一概不知道。
分離兩百年……言稚離一想如果是他,虧北辰星君能忍啊。
“走了。”北辰星君轉(zhuǎn)身就走。
言稚離連忙跟上:“咦?你不等老祖回來?”
北辰星君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他去哪,難道我還不會找嗎?”
言稚離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如果老祖不在飛劍山,那我就不能帶你去了。”
北辰星君“哼”了一聲,沒說什么,只是一路推算蕭澤語的位置。
半個時辰之后,言稚離站在秦潮送他的海湖沙灘上一臉驚訝:“老祖,在水里?”
北辰星君一臉復(fù)雜地看了一眼言稚離,他早該想到啊,言稚離離來海太久了,蕭澤語又何嘗不是呢?
當然北辰星君知道,蕭澤語之所以回來這里大概并不是為著這海湖,更多的大概是為了那座縮小版的龍宮。
哎,他早該想到的啊,要是提前送蕭澤語一座龍宮,哪怕是縮小版的也能讓他開心吧?
真沒想到居然讓秦潮捷足先登了!北辰星君開始思考秦潮這是不是扮豬吃老虎?明明很會嘛,怎么表現(xiàn)的那么遲鈍呢?
在北辰星君思考的時候,言稚離已經(jīng)下水帶著他去找蕭澤語了。
他們也沒廢什么事就在那寫著水晶宮三個字的門樓前發(fā)現(xiàn)了蕭澤語。
此時蕭澤語并未化為蛟龍形態(tài),他在察覺到言稚離他們之后轉(zhuǎn)身看著言稚離,在這之前他從未看過言稚離的鮫人形態(tài)。
言稚離游過去之后繞著蕭澤語轉(zhuǎn)了一圈,問道:“老祖,你怎么不進去?”
蕭澤語沒有回答,突然伸出手摸了一下言稚離的魚尾,言稚離有些茫然的看著他,而后他就看到了蕭澤語的笑容。
瑰麗的海底世界之中絕色美人展顏而笑,那畫面要多夢幻有多夢幻,饒是言稚離已經(jīng)心有所屬也忍不住呆了一下。
北辰星君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問道:“阿語,你笑什么呢?”
“你沒看出來嗎?”蕭澤語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言稚離的魚尾上:“這是龍鱗啊。”
!!!!北辰星君立刻認真看了看言稚離的魚尾,言稚離被他們看得渾身發(fā)毛很想直接變回人身,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他想他大概是能理解蕭澤語的心情,雖然都是鱗片,但是龍鱗跟鮫鱗肯定是不一樣的,而他身上是龍鱗就代表他體內(nèi)的龍族血脈越是強大,而龍族血脈越是強大言稚離凝結(jié)龍珠就越是容易。
“跟我來。”蕭澤語說完就率先一步進入龍宮,比起言稚離,蕭澤語對這里更加熟悉,言稚離進入龍宮之后就變回人族形態(tài),跟著蕭澤語一路來到整座龍宮的正中央也就是龍族祭祀臺。
蕭澤語看著那個祭祀臺眼中充滿了懷念,他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見到這座祭祀臺了,哪怕他知道這是假的。
蕭澤語抬手比劃了一下說道:“真正的龍族祭臺就比這整座龍宮大!”
言稚離和北辰星君靜靜聽著蕭澤語的話,不過蕭澤語卻并沒有多說,他轉(zhuǎn)頭看著言稚離說道:“你可以嘗試凝結(jié)龍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