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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云拿著玉璽坐到她床邊,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表情變得極為嚴肅,說,“等等,這是渡邊龍介給你的嗎?”

    “是啊,怎么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樊云精辟地總結(jié)道,“這小子,還沒有對你死心呢!果然不能給他好臉色,以后見一次趕一次!”

    “神經(jīng),人家又沒有得罪你,也沒有說要我怎么樣呀!”傅雨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說,“你別太小心眼了。”

    “親愛的老婆大人,你是太不了解男人了,他們是到了黃河都不會死心的生物,絕對不會放棄的。”樊云一副老夫子說教的樣子,搖頭晃腦地表述著。

    “這是把你自己也包含進去了嗎?”傅雨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問道。

    “我可不是一般的男人怎么可以跟那些凡夫俗子比。”樊云先把自己超脫出去,接著道,“不過,我承認,如果是我,也不會放棄。本身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總有人挖墻腳的。”

    “去你的!不正經(jīng)!”

    “誰講的?”樊云連忙解釋道,“我很正經(jīng)的。”

    “懶得理你,我困了,要睡一會兒。”傅雨用眼神示意樊云,幫她把床鋪搖下去,然后拉上被子,閉上眼睛。

    樊云幫她噎好被子,在床邊陪了一會兒,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之后,才起身離開。

    他給傅凱和海麗華打了電話報平安,然后就考慮傅雨晚上的餐點。

    傅雨則在他離開之后,給易水發(fā)了消息,讓他晚上就安排行動。

    ——確定嗎?今晚可以?

    傅雨看著他的詢問,回復(fù)道:

    ——是,今晚,在我最虛弱的時候行動。

    她必須把自己置于危險中,才能讓樊云為了保護她,帶她去這里的分部。

    ——要安排死士。

    關(guān)于“血羽”組織的死士,是不分敵我的,一旦攻擊,任何人都可能死在他們手上。而傅雨的目的,就是要讓自己萬分兇險,讓一切發(fā)生得真實可信。

    ——是,安排三個死士。

    ——知道了。

    易水回應(yīng)之后,就掛斷了通訊。

    傅雨閉上眼睛,長長嘆了口氣,眼角的余光看相病房門口,心里只能默默對樊云說著“抱歉”。

    她沒辦法,必須要幫c先生找到軍部的頭頭,才能弄清楚他到底是誰,又為什么處處為難她。

    傅雨經(jīng)過渡邊龍介的提醒之后,非常篤定,c不希望她獲得愛情!那么,她就一定要把這其中的原因弄明白。

    晚上,樊云又給傅雨做了魚湯,另外還做了咕嚕肉。

    酸酸甜甜的肉,搭配鮮美的魚湯,非常開胃。

    傅雨吃過之后,心里很好奇,問道:“你這都是在哪兒做的?”

    “我去附近一間餐廳借用了廚房。”樊云有點小得瑟,說,“人家看了我做的菜,還想高價聘請我做廚師呢。”

    “少臭美了,你這水準,還可以做廚師?”

    “我水準怎么了?本身就是廚師的料。”樊云不服氣地反駁,坐在她床邊,指著面前的碗碟說,“就從光盤的程度看,就知道有多好吃了!”

    “切,我這是給你面子!”傅雨撇了撇嘴,繼續(xù)跟他抬杠。

    突然,她留意到窗外的細微動靜,這是干他們這行的本能反應(yīng)。

    樊云也察覺到一絲異樣,捂住了傅雨的嘴,關(guān)了燈火。

    “別出聲,有人。”樊云小聲提醒,警惕地盯著門口和窗口。

    傅雨點了點頭,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這些人,該不會為了玉璽來的吧?”

    “很有可能!”樊云點頭,道,“只是,消息這么快就漏出去了嗎?按理說,渡邊龍介不悔做這種事情。”

    “也許不是他,而是他身邊的人。”傅雨故意誤導(dǎo)他,說,“比如宮本羽不就特別不待見我嗎。”

    “這倒確實有可能。”樊云瞇著眼睛想了想,點頭表示認同。

    砰地一聲,門和窗同時被撞開,三個黑衣殺手站在病房內(nèi)。

    樊云立刻抱起傅雨,躲開了他們的機槍掃射。

    啊——

    傅雨尖叫,摟著樊云的脖子問道:“怎么辦?我現(xiàn)在不能參與戰(zhàn)斗,你有沒有槍或者水果刀之類的東西,直接朝他們丟過去。”

    “沒有。”樊云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說,“不過,我有辦法。”他把傅雨抱到墻角,又把鐵板床側(cè)起來擋子彈,雙手扶著傅雨的肩膀,說:“在這里等我一下,很快。”

    “你小心點!”傅雨答應(yīng)了,就看到他快速翻滾,轉(zhuǎn)移了三個死士的注意力。

    他們立刻就朝著樊云開槍。

    樊云則從腰間的口袋里取出幾枚飛鏢,朝著離他最近的死士丟去,準確無誤地割傷了對方的手,打掉了那人手里的機槍。

    本以為受傷之后,他們的行動會有片刻遲疑,沒想到對方好像完全沒有疼痛感覺的,加速朝著樊云走去。

    “不是怕,這樣都不疼?”樊云發(fā)現(xiàn)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身上還扎著飛鏢,竟然絲毫沒有感覺,不由自主地說了一句。

    傅雨則清楚這些人的由來,知道除了真的殺死他們,否則根本不可能阻止他們的行動。

    樊云試了好幾次,每次有效攻擊,對這些人都是不痛不癢,毫無感覺的,心里不免生出疑問。

    難道是“噬魂”的死士?

    他知道,噬魂培養(yǎng)了這樣的死士,怎么打都不絕對疼,就算斷手斷腳,依然死纏不休!唯一可以阻止他們行動的方法就是殺了他們!

    樊云算是最正規(guī)的正義之師,并不想胡亂殺人。所以,在這一刻遲疑了。

    “啊……”

    傅雨不知道為什么,被死士攻擊了,這讓樊云瞬間緊張起來,指尖滑出一枚鋒利的刀片,快而狠地劃斷了死士的咽喉。

    開刀之后的傅雨,反應(yīng)比平時慢了很多,面對死士的攻擊,只能勉強躲閃,沒辦法做出任何回擊。

    結(jié)果,這樣笨拙地躲閃方式,讓她手臂被劃了一道口子。

    樊云來到她身邊,一把抱住她:“小雨?!”

    “疼……”傅雨蹙眉,倒抽了口氣,單手摟住樊云的脖子。

    “閉上眼睛,很快就沒事了。”

    傅雨沒有遲疑,立刻就按照他說的做,閉緊了雙眼。

    樊云摟著她的腰,把人護在身后,眼神一凜,手指好像變魔術(shù)一樣,輕而快地劃了兩下,面前的另外兩個死士都應(yīng)聲倒地。

    他把她帶出病房,直接進了電梯,說道:“好了,沒事了,睜開眼睛。”

    傅雨緩緩睜開雙眼,就看到自己被厚實的羽絨服裹著,人已經(jīng)站在醫(yī)院外的馬路上了。

    “這是干什么?我們?nèi)ツ膬海俊备涤隄M是疑惑地開口,心里卻早已知道,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計劃行事。

    “醫(yī)院太不安全了,你手術(shù)的傷口有沒有完全愈合,我們也不能坐飛機回國,所以我想帶你去一個有醫(yī)生,又安全的地方。不過,我們得在這兒等一會兒。”樊云笑著回答,抱著她在路邊的花壇處坐著。

    來往的人看到傅雨的樣子,都向他們投來好奇的眼光。

    “我們這樣,會不會太張揚了?”傅雨不習(xí)慣這樣的回頭率,小聲在他耳邊問著。

    她的頭壓得很低,幾乎全部都埋進他懷里了。

    “反正也看不到你的臉,全都是在看我,怕什么。”樊云從來不怕高調(diào),就怕不夠高調(diào)。尤其是秀恩愛的時候。

    “去你的,看到你,不就等于是看到我了!”傅雨白了他一眼,說,“把被子丟了,我穿上你的外套好了。”

    “不行,你的頭不可以吹風(fēng)。”他搖頭拒絕,說道,“被子挺好的,暖和,包裹起來不透風(fēng),不怕你照亮。”

    “可是,你這樣,焐到我手臂上的傷口了,會疼。”傅雨的那道傷雖然長,但是傷口比較淺,所以流血很快就停止了。

    只是這種情況下,很容易粘到被子,直接干涸在一起。

    “沒事,很快就有人來接我們,到了車上,我就幫你包扎傷口。”樊云柔聲安撫著,低頭看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傷,稍微把被子拉開了一點距離。

    傅雨看著他,表情特別無語,但也沒有再說什么。

    正如樊云說的,接他們的車子很快就到了,司機竟然就是花美男bobo,原來樊云去哪兒,這個bobo就會跟著到哪兒,很明顯他們是拍檔。

    樊云抱著傅雨上車,給她處理了傷口。

    Bobo透過后視鏡看著他們,對著樊云說:“你真的要這么做嗎?”

    “嗯。”

    “你可想清楚了,這事兒如果上面怪罪下來,我們誰也擔待不起。”bobo發(fā)出了警告地提醒。

    “沒事的,小雨是我的妻子,我不信她,還能信誰?”樊云溫柔地看著傅雨,眼神滿是寵溺。

    傅雨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們兩個人,問道:“你們在說什么,這么神秘?”

    “沒什么,到了你就明白了。”樊云把她重新抱緊懷里,說,“在這之前,你先睡一會兒。”

    傅雨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安靜地靠在他懷里。

    對于樊云,她充滿了負罪感。

    如果整件事情被他知道,恐怕永遠都不會原諒她吧。

    傅雨暗忖著,突然打了個寒顫,覺得有點冷,不自覺地往他懷里靠了靠。

    似乎是第一次,她害怕身邊的男人知道這個真相,但又不可避免地一定會被他知道。

    只要c先生有行動,那么她絕對是最先被懷疑的人。

    傅雨抬頭凝視著樊云,他的五官真的事360度,沒有任何死角。尤其是下巴的輪廓,棱角分明,完全可以羨慕死眾多演藝明星。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的緣故,他感覺到了她的視線,低頭看她,趁她不備,快速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你壞了,竟然偷看我!”他取笑她,眉眼笑開了花。

    “才沒有,少自戀了!”傅雨當然不可能承認,別過頭,閉上眼睛,不在看他。

    樊云這可就不答應(yīng)了,連忙湊到她耳邊,問道:“生氣啦?”

    “別吵,困了,睡會兒。”

    “哦。”樊云乖乖地答應(yīng)了,不再鬧她,而是稍微舒展了一下手臂,讓她睡得更舒服一點。

    大約20分鐘后,她被抱下車子,涼風(fēng)吹拂著臉頰,讓她渾身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她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立刻就知道這個地方是個墳場。

    沒想到他們的分部建立在這種地方。

    “怎么來這里?陰森森的。”她縮了縮脖子,問道。

    “看著瘆人,下面好著呢。”樊云抱著她來到最大的墓地前,用自己的鑰匙開啟了通往密室的大門。

    樓梯上裝著感應(yīng)燈,只要一有動靜,立刻一排亮到底。

    Bobo冷淡地看了樊云一眼,率先走下通道,在前面帶路。

    傅雨記下了墓地的位置,接著就觀察著樊云胸前那枚開啟大門的吊墜。

    這種動作,在她這個最親近的人面前,想要拷貝一份一點都不難,可真的這么做的話,就絕對不可能為自己開脫罪責(zé)了。

    傅雨蹙眉沉思,神情有些遲疑。

    他們走過狹長的通道,就進入了真正的辦公大廳。

    這個時間,房間里并沒有很多人,只有一個管檔案的女人和管槍械的老人。

    樊云把傅雨送到醫(yī)療室,讓值班醫(yī)生韓默幫傅雨用上了藥品。

    韓默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穿著一聲的白大褂,樣子非常斯文有禮。可是,透過那副眼鏡,觀察到的卻是一雙隱藏著鋒芒的黑眸。

    他幫傅雨檢查了身體,中指輕輕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鏡框,說:“你倒是膽大,這樣都敢把人從醫(yī)院帶出來,你就不怕她的腦壓出問題,醒不過來嗎?”

    “醫(yī)院的主治大夫已經(jīng)說過生命跡象穩(wěn)定,沒有危險了,怎么還會有所謂的醒不過來的說法?”

    “世事無絕對。”韓默給傅雨安排了一個房間,幫她用了心電監(jiān)測儀器:“先看一晚上,穩(wěn)定的話,明早撤掉。”

    “謝謝。”

    “不需要,這里他的職位最高,所謂我只能照做。”韓默屬于那種很淡漠毒舌的人,他說完,就轉(zhuǎn)身對著樊云說:“好了,之后的六小時,只要不是關(guān)系到性命安全的事情,請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我要睡覺!”

    “明白。”樊云點了點頭,看著他從自己面前走過,可以清楚感覺到一股冷颼颼的風(fēng),從領(lǐng)子里灌入,讓人不由自主地縮了一下脖子。

    他聽著韓默的關(guān)門聲,慢慢走到傅雨面前,握著她的手問道:“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就是傷口有點火辣辣地疼。”傅雨朝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看了一下,菱唇微微抿了抿。

    “那我?guī)湍愦荡怠!狈茰惿锨埃瑤退艉魝凇?

    “暈,你能不要這么逗比嗎?”傅雨白了他一眼,問道:“你剛才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我怎么可能受傷,好得不得了。”樊云干脆站起來,做著各種健美的姿勢,讓她知道自己一切都好。

    “行了,快點坐下吧,被人看到的話,太丟人了。”傅雨低著頭,嘴角露出一絲淺笑。

    她看著周圍的環(huán)境說:“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會知道這么秘密的地方?”

    “你猜。”樊云坐回床邊,雙手撐在她身側(cè)注視著她。

    傅雨咬了咬下唇,水眸骨碌碌地抓了一圈,說,“這里有很多裝備,說明很可能是個秘密基地。”頓了頓,故意審視著他,說道,“那么,你就是軍部的人?”

    “嗯,分析的不錯,答對了。”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說,“其實,一直都在暗中幫你的,不是吳廷恩,是我。”

    “第一次在溫泉山莊,也是你?”傅雨滿是疑惑地看著他問道。

    其實,在自己腦中的芯片被取出之后,她就已經(jīng)全部都串聯(lián)起來了。

    當時在溫泉山莊,渡邊龍介想要抓她的時候,是有人先打破了吊燈,讓周圍陷入了一片漆黑的狀態(tài),才讓吳廷恩有機會把自己帶出去。

    之后,似乎又是狙擊槍聲阻斷了身后的追兵。否則,那次受傷的吳廷恩不可能那么輕松帶她離開。

    再聯(lián)想后來的林林總總,她就斷定軍部的特工對自己的行動了如指掌,那么就只能是跟自己經(jīng)常接觸的人。而這類人,在她的圈子里真的少得可憐,那么能想到的就只有樊云了。

    至于吳廷恩,那次也去了溫泉山莊,但是他并非軍部的人。

    那時候想要情報的人,應(yīng)該就是殺手組織的人了。只是,當時他們目標一致,沒有沖突,所以吳廷恩救了自己。加上,吳廷恩說過,自己在調(diào)查母親的下落,可以用這種消息作為籌碼的,只能是殺手組織的手段了。

    “你總算弄清楚了。”樊云笑著點了點頭,又挑眉說道,“知道當時你誤會軍部的人是吳廷恩的時候,我多沮喪,就怕你為了報答他,以身相許。”

    “我哪有這么俗氣,還以身相許?”傅雨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你以為是古代呀?”

    “對啊,我真的覺得你是呀。”

    “為什么?”她一臉不解地看著他。

    “因為,你很在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呀。”樊云說到這里,表情有點不高興了,道,“你以前可是超在乎吳廷恩的,真的快慪死我了,真恨自己出生太好,沒能在你小時候遇到你,照顧你。”

    “噗……”傅雨聽了這話,再看他臉上夸張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不是吧,這種醋也吃?”

    “當然要吃了。”樊云一臉認真地說道,“你覺得這個不重要,但對我來說重要至極!我很想?yún)⑴c你從小到大全部的人生經(jīng)歷,不讓你哭,只讓你笑,不許任何人欺負你,保護你直到永遠。”

    傅雨怔然,沒想到他會說這么感性的話。

    “沒人可以陪一個人從小一直到老的。”傅雨有些感嘆地說道,“人的感情,經(jīng)歷的時間越長,就越容易變質(zhì)。”

    “NO,NO,NO,”他搖頭,用手指點住了傅雨的唇,眼神溫柔深情:“在我這種絕種好男人心里,愛一個就是一輩子的守護,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

    他說的非常認真,聲音低沉嚴肅。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傅雨看到他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么呢?我說的是真的,不信我嗎?”他有點苦惱,一心希望傅雨對他完全信任。

    “不是,我是不信我自己。”傅雨長長嘆了口氣,眼神轉(zhuǎn)為深邃,似乎是在回憶著過去的事情,說,“我經(jīng)歷國太多的變化,不管是別人,還是自己。所以,我沒辦法確定自己是不是可以一生不變。”

    “只要我足夠堅定,你真的愛我的話,就一定愿意和我一輩子不改變初心的。”樊云干脆就在她身旁躺下,讓她可以靠在自己懷里,大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問道:“小雨,給自己一點信心,相信我,好嗎?”

    傅雨沉默著,沒有立刻回答,心想:我也想答應(yīng)你,可是或許明天,又或者后天,你就不會這么說了。

    “怎么不說話?”

    “沒有,我在想要不要相信你。”傅雨伸手摟住他,耳朵貼在他心口的位置,靜靜聆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這感覺真的很讓人安心,希望可以一直這么聽下去。

    “那想好了嗎?”

    “嗯,想好了。”傅雨點了點頭,說,“我愿意相信你。”

    “這才乖嘛。”樊云很高興,改用雙手抱緊她,說:“困了,睡會兒吧。”

    傅雨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閉上眼睛。

    不管之后會怎么樣,至少現(xiàn)在她可以享受這一切,那就絕對不要浪費任何時間,盡量和他多建立一點美好的記憶。

    這一晚,他們睡得很香,沒有殺手的打擾,也沒有計劃和任務(wù)的沖突。

    完完全全就是甜蜜的二人世界,直到韓默走進房間,看到兩人相擁而眠的一幕,很不識趣地咳嗽兩聲,把人吵醒。

    樊云用殺人的眼神瞪著他,立刻就坐了起來。

    “你手斷了?進房間不敲門?”

    “我可沒想到這么小的床,還要躺兩個人。你們不怕太擠,睡著了摔下床去嗎?”韓默就是這種毒舌的性格,另外他為人處世也只憑自己的喜好,不理會別人的感受,所以他才沒辦法跟正常醫(yī)院的那些醫(yī)護人員相處,差點就被投閑置散,浪費了一身好醫(yī)術(shù)。

    幸好,軍部收了他這種高智商低情商的人才,才不至于醫(yī)學(xué)博士去掃大街或者賣油條。

    “干嘛?羨慕嫉妒恨啊?我們這樣睡,就是不會掉下去,不行嗎?”樊云快速反擊,說的話尖酸刻薄,有點吊人心火。

    “我要給病人檢查身體了,請閑雜人等立刻出去,否則打擾了我的工作,造成誤診,我可不負責(zé)!”韓默說著,抖了抖白大褂,把人喊出房間。

    “喂,我警告你,如果小雨有什么頭疼腦熱,我立刻找你算賬!”樊云非常嚴肅地警告他。

    韓默卻不以為然,勾了勾唇角,說,“沒我的允許,不準進來,否則以后別找我醫(yī)人!”

    說完,就聽到“砰”的一聲,狠狠關(guān)上了房門。

    傅雨看著這兩個人的唇槍舌戰(zhàn),莞爾一笑,說,“看起來,你和樊云的感情很好。”

    “說錯了吧,是很差才對。”韓默幫她聽診,例行檢查,“我恨不得把他解剖了,拿去喂小動物。”

    “你只是隨口說說的。你和他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傅雨看韓默的眼神就知道他絕對不是那種心狠的人。

    韓默沒有回答。

    說起來,他可以到軍部發(fā)展,全是樊云舉薦的。他們大學(xué)不是一個系,但是在統(tǒng)一的考試里面,都會一較高低的。

    所以,那時候即使沒有見過面,盤談過,也是知道對方這個人的。

    后來,他在醫(yī)院受到排擠,辭職回到學(xué)校,以為會被高層永久封殺,沒想到就接到了軍部的電話。

    在這件事上,他確實對樊云有感謝之情。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這也是靠著自己的實力,才能夠被人賞識的,那么其他人的功勞也就被淡化了。

    “沒故事。”韓默直接回答,幫傅雨拿掉了儀器,說,“好了,你的一切身體情況都很穩(wěn)定,現(xiàn)在頭感覺暈不暈?”

    “還好,除了傷口有一點疼。”她搖了搖頭,回答了這個問題。

    韓默搬了一把椅子做到傅雨腳邊,說,“那么我?guī)湍惆磶讉€腳底穴位,讓你可以放松下來。可能就不會感覺疼了。”

    “好。”

    “這個有點疼的,忍不了就喊出來。”韓默是中西醫(yī)結(jié)合的。

    “嗯。”

    韓默幫她按壓腳底穴位,真的會感覺疼痛,讓傅雨沒辦法忍著不發(fā)聲。

    她真的喊出了聲音,讓守在門外的樊云聽得莫名緊張。

    “喂,姓韓的,你可別欺負小雨,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他聽那個叫聲很讓人想入非非,雖然知道韓默不可能真的對傅雨做什么,可是聽到那個聲音,是男人都不會不由自主地想歪。

    “你擔心的話,就進來看,只是我保證以后都不管這個病人。”韓默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樊云各種不爽。

    “混蛋,你絕對是公報私仇!”

    “這算是公嗎?”韓默笑了笑,說,“明明都是私,好嗎?”

    “你給我小心點,如果傷害了小雨,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樊云真的很想沖進去揍人。

    “你擔心就進來看著,否則就閉嘴!”韓默故意用力手勁,讓傅雨感覺比到健身房站小竹筍的指壓板還要疼。

    “靠!”樊云擰動門把,就想沖進去,韓默再次開口道:“進來的話,你就另外這個醫(yī)生回來!”

    樊云沒辦法,只好在門口站著,內(nèi)心備受煎熬。

    好不容易,房間的聲音停止了。

    韓默走過來開門,戴著眼鏡的眸子冷冷掃過他,立刻后仰著避開了樊云的快拳。緊接著,他側(cè)身,避過了后面的攻擊,看準時機,談了樊云手肘處的自然反應(yīng)弧,讓他不由自主地伸展了手臂。

    “你有時間跟我在這里糾纏,不如快點去看看心上人吧。”韓默勾起一側(cè)的唇角,臉上卻沒有絲毫笑意,“你不覺得剛才她被我整得很慘嗎?”

    ……

    樊云立刻就來到傅雨的床邊,發(fā)現(xiàn)她臉色紅潤,比之前看起來健康多了。

    “他對你做了什么?”

    “按摩了足底的幾個穴位而已。”傅雨看著樊云那個氣鼓鼓的樣子,笑道:“放心,我沒事。”

    “真的?”

    “當然。”傅雨拉著他的手,說,“韓醫(yī)生真的很厲害,中西合璧,非常全面。你去幫我說聲謝謝。”

    “……”樊云尷尬地抿唇,當然不愿意去做這種事情。他狠狠朝著韓默瞪了一眼,安撫著傅雨說道,“不用,他這個人內(nèi)心寬廣,不在意一句兩句感謝的話的。”

    “我在意。”韓默立刻就很不給面子地接了一句,“尤其是你的。”

    ……

    樊云心里生氣,強壓著心里的怒氣,說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韓默挑眉詢問。

    “你病看好了,可以出去了!”樊云生氣地下了逐客令。

    韓默卻雙手環(huán)胸站在門口,“這可是你心愛的太太的要求,你真的不幫她致謝嗎?”

    “我……”樊云想立刻拒絕,就見傅雨用非常嚴厲的眼神看著她。

    他無奈地抿了抿唇,小聲道:“你真的要我謝他?你看他那個目中無人的樣子!”

    “少廢話,我可不覺得他目中無人,反倒是你咄咄逼人,快去!”傅雨推了他一下,用眼神命令他去。

    樊云沒辦法,只好起身走到韓默面前,不情不愿地說道:“我替我老婆謝謝你,你可以走了。”

    “哦?如果換作是樊太太本人,會這么道謝的嘛?”

    “樊云,你誠意一點!”傅雨有點生氣,說,“要面帶微笑,鞠躬道謝!”

    還要笑?!

    樊云心里恨不得掐死韓默,深吸了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鞠躬道:“謝謝韓醫(yī)生的救治,請慢走!”

    “額,我接受,好好照顧你太太,別讓她著涼了。”韓默拍了拍他的肩膀,點評道,“另外,你那個表情,太假了,笑起來比苦還難看,國際標準微笑露八顆牙齒,空了對著鏡子多聯(lián)系聯(lián)系。”

    “韓默,你……”

    “怎么,想把好心當做驢肝肺嗎?”他笑了笑,說,“你就是這么救命醫(yī)生的?”

    “樊云,你別孩子氣,韓醫(yī)生說得沒錯,你那個笑容,我看著就瘆得慌。”傅雨又幫著韓默說話,其實就是想看樊云吃癟。

    “是吧?”韓默的視線越過樊云看向傅雨,兩人眼神交流之后達成共識。

    樊云無奈,只好露出柔和的笑容,一字一句基本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行,韓醫(yī)生原諒我的魯莽和傲慢,我一定虛心改正,請您慢走,不送!”

    “這才對嗎,有事叫我。”韓默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得意地離開房間。

    樊云用力摔上了門,慢慢走回到傅雨身邊,對上她含笑的眸子,立刻明白是她和韓默聯(lián)手整他。

    “干嘛幫著外人欺負我?”

    “我哪有?”傅雨不打算承認。

    “明知道我跟他不對盤,還要我向他道謝又道歉!耍我玩呢。”他嘟著嘴,很孩子氣地吐槽。

    傅雨抿唇笑了笑,說,“我是真的覺得要謝謝他,他的醫(yī)術(shù)確實很好。”見樊云不開心地低頭,便伸手戳了他一下,說,“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別這么小氣呀!”

    “哼。”

    “真的生氣了?生我的氣嗎?”傅雨挑眉問道。

    “不,生他的氣!”樊云可不敢生傅雨的氣,握著她的手,說,“下次,別讓我再跟他點頭哈腰了,我很不高興。”

    “好,下次不麻煩你這尊大佛,我親自跟他說。”傅雨沒好氣地撇了撇嘴,表情很無奈。

    樊云一聽這話,立刻說道:

    “好了好了,不管什么時候,你說的話,我一定照做,就算是跟那個家伙道謝或者道歉,我都來者不拒,一定做好。”樊云拗不過傅雨,也不想她不開心,握著她的手說道。

    “真的?不會覺得很為難嗎?”

    “為了你,什么都不為難,什么都做得開心。”他放軟了語氣,拉著傅雨的手,說,“但是,我有個條件。”

    “什么?”

    “每次我辦好這些事情之后,你都要給我獎賞。”他微微昂著下巴,眼角的余光卻偷偷瞟著傅雨,期待著她的回答。

    “你想要什么獎賞?”她問。

    “你說呢?你覺得什么最適合鼓勵我?讓我以后都任勞任怨?”他挑了挑眉,眼神好像狐貍一樣轉(zhuǎn)得極溜。

    傅雨垂眸想了想,朝他勾了勾手指,說,“過來,我告訴你。”

    樊云立刻就湊上前,滿心滿臉都是期待。

    傅雨揚起手掌輕輕落下,卻在最后一刻停住,在他臉頰上推了一下,緊接著揪住他的衣襟,拽到面前,吻了他的唇。

    良久,她放開手,水眸靜靜跟他對視著,問道:“這樣可以嗎?”

    樊云無語望天,似乎是在回味剛才的感覺,清了清嗓子,說,“勉強通過吧。”

    “切,裝X!”傅雨把他推遠了一點,問道,“對了,我受傷的事情,不要告訴我爸媽。”

    “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懂這其中的人情世故。”樊云拿出手機說,“要不要打電話給他們報平安?”

    傅雨點了點頭,就看到他幫忙撥了號碼。

    海麗華聽到傅雨的聲音,原本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總算有了著落,跟她說了一點注意事項之后,又問了回國的時間,才掛了電話。

    傅雨應(yīng)付完海麗華,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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