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姮娥點(diǎn)頭,若有所思,心想:這不就是楊戩劈山救母的故事嗎?神話的洪流果然擋都不擋不住!
她心有所思,便多問了幾句,牡丹看她感興趣,便興致盎然的與她交談,至于你說東華,啊,風(fēng)太大,女主表示她聽不見!
所幸,姮娥這電燈泡也沒做多久,牡丹帶著她到了大殿以后就離去了,大殿之中,西王母端坐其上,旁邊有兩名美貌仙女。
一位正是云華,另一位卻有些眼生。
西王母爽朗一笑,“小姮娥,你可是許久不來了!”
姮娥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不過區(qū)區(qū)百年,哪里就說得上久了!”
西王母答曰,“一日不見,如三月兮,何況百年?”
姮娥沉默,眼神示意西王母:你贏了。
西王母得意的看著她:少女,跟老娘斗,你還嫩著呢!
看著姮娥肅穆的臉色,西王母也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岔開話題,指著身邊的陌生女子介紹道,“這是我女兒瑤姬!”
瑤姬仙女天生麗質(zhì)、恬靜含蓄,有禮的向著姮娥問好。
按說瑤姬如此出色,西王母該高興才是,但是實(shí)際上西王母卻是一籌莫展,雖然姮娥私以為西王母這副情態(tài),完全是為了引她上鉤,但是西王母于她有煉藥之情,她還真的就得乖乖上鉤,“王母娘娘因何發(fā)愁?”
西王母長長嘆息一聲,“為吾女瑤姬一事!”
瑤姬侍立她身旁,絲毫不為之所動(dòng)。
“瑤姬仙女豐姿出眾,沉穩(wěn)安靜,有何可憂?”姮娥順著西王母的脈絡(luò)問下去。
西王母由是又嘆了一聲,才道:“瑤姬于此量劫之中有一劫啊!”
姮娥這回是真的疑惑的了,“如我所料不錯(cuò),瑤姬出生不過百年,緣何會(huì)陷入量劫之中?”
量劫專為那些沾染因果的仙神的所設(shè),三清門下弟子修煉日長,就算什么都不欠,也欠著洪荒天地幾會(huì)元的靈氣,合該入劫,然而瑤姬不過出生百年,天道專門為了百年靈氣因果坑害瑤姬,就顯得太小氣了。
西王母搖頭,將事情和盤托出。
云華出事之時(shí),西王母之所以無暇相顧,,也全都是因?yàn)楝幖е隆T瓉恚幖г谖魍跄父怪性杏倌辏`魂漸全,卻不知為何有一日突然靈魂離了身軀,游蕩去了凡間,附在巫山一株瑤草之上。
后來,有一個(gè)青年為治水,踏足巫山查探地形,見那瑤草搖曳多姿,便隨口贊她類女子之明艷,就是青年這番話,讓瑤姬自混沌狀態(tài)之中醒來,以瑤草為基修煉成了人形,被人稱作巫山神女。
多年之后,這位青年同樣為了治水踏足巫山,求助瑤姬,瑤姬便助這位青年治水,甚至最后為了報(bào)答這位青年,身化神女峰,阻擋河水橫流,她死后,魂歸身軀,不久即出生了。
姮娥聽到這里仍然不解,“瑤姬這樣已是功德圓滿啊?”
西王母嘆息,道:“你卻不知,她于其中卻是結(jié)了一份孽債!”
那青年,也就是大禹之所以求助瑤姬,是因?yàn)槲咨街嫌袧撔薅嗄甑摹酢蹙钃洗笥黹_山,瑤姬教授大禹法術(shù)助大禹制服□□精,卻是欠下一份因果,那□□精于山上修煉并無過錯(cuò),阻撓大禹乃是恐怕大禹破壞巫山靈氣,卻不想被大禹滅殺,臨死之前十分怨恨。
“所以,瑤姬此次應(yīng)劫,正是應(yīng)在那□□精之上?”姮娥挑眉。
西王母三次嘆氣,“是啊!”
西王母憂心忡忡,瑤姬卻顯得不為所動(dòng),她輕啟朱唇,“母親也何必?fù)?dān)心,既是劫,應(yīng)了便是了!”瑤姬很淡然,
“阿呦,你真是氣的我,肝都疼了!”西王母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
瑤姬很是疑惑,不知道為什么母親會(huì)這樣。
西王母干脆說出自己的擔(dān)憂的原因,“你這劫怕是會(huì)應(yīng)在姻緣上!”
如果只是還一份因果,西王母自然不會(huì)這么擔(dān)心,但是這份因果居然應(yīng)在姻緣上,西王母真想把天道揪出來問問是怎么回事!
“姻緣?”
“姻緣”
瑤姬和姮娥異口同聲的說道。
姮娥略有些驚訝,但是想想白素貞,又覺得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就連瑤姬只是微微詫異罷了。
西王母看到瑤姬臉上不以為然的神色,無奈的說道:“哪里如同你們想的那么簡單?”
如果只是百年夫妻,西王母自然不會(huì)在意;但是量劫兇險(xiǎn),又有西方二圣興風(fēng)作浪,她只怕這份姻緣不會(huì)百年而止。
姮娥和瑤姬都是聰慧之人,西王母這么一說,她們就立馬意會(huì)了。
姮娥臉色有些凝重,如果只是百年夫妻還債,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也不算不妥,但是如果是如同西王母和東王公這樣的夫妻姻緣,那么時(shí)間線似乎拖得有點(diǎn)長了。
瑤姬雖然欠那□□精一份因果,但是終歸最后殺死他的不是她,□□精本人也不是一點(diǎn)錯(cuò)誤全無,用如此漫長的婚姻來還債,確實(shí)不妥!
“怎的如此麻煩?”瑤姬性似其大兄勾陳,喜歡簡單粗暴行事,她想了想,走出了大殿。
“瑤姬……”西王母無奈的喊道,瑤姬充耳不聞,西王母只得追了出去。
姮娥與云華無奈相視,緊隨其后。
殿外,清池旁,只見瑤姬手勢微動(dòng),池中水流陡起,一個(gè)女子的身形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瑤姬手一揚(yáng),池中蓮葉飛來,裹住那女子,瑤姬手指女子,一點(diǎn)心血自她手指頭飛出,進(jìn)入女子體內(nèi)。
不一會(huì)兒,那女子水流般的身軀竟然逐漸開始實(shí)話,瑤姬閉眼更換手勢,一抹青光自她頭頂飛出,進(jìn)入女子體內(nèi),那女子著一縷綠衣,緩緩睜開眼睛,道:“吾乃龍吉!”
瑤姬分出那縷青光以后,臉色頓白,西王母擔(dān)憂的扶住她的肩膀,怨怪道:“怎么如此沖動(dòng)!”
原來,瑤姬竟然以水為軀,以蓮葉為衣,以心頭血指引,造出了一副身軀,又分出半副神魂進(jìn)入這個(gè)軀體,以應(yīng)姻緣之劫。
瑤姬疑惑的看著她,“這樣不好嗎?”
西王母嘆氣,“你這孩子!”真是太沖動(dòng),而且手腳還這么麻利,她阻止都來不及。
姮娥看到此幕,只感覺瑤姬與紫微果然是親兄妹,起碼這分裂神魂的膽子都是一模一樣,說實(shí)話,她心中還是蠻敬佩的,于是安慰道:“瑤姬如此,也算是一種解決辦法!”起碼等到百年已過,舍棄此身,瑤姬的神魂歸一,就能一了百了了。
西王母搖頭,“你們想的太過于簡單了!此乃封神量劫,如是龍吉死于封神之戰(zhàn),真魂入封神榜,神魂如何歸一?”
姮娥與瑤姬悚然而驚,她們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層呢!
姮娥的心思比瑤姬更復(fù)雜,想象封神之中的龍吉公主,總覺得其中水似乎很深啊!
瑤姬也有些無措,“母親,那怎么辦呢?”
西王母恨恨的看著她,“現(xiàn)在知道著急了?下回還敢不敢那么沖動(dòng)?”
瑤姬低下頭,小聲道:“不敢了!”
西王母看她臉色蒼白,也不忍過度責(zé)備,轉(zhuǎn)頭殷殷的看著姮娥:“小姮娥,只能拜托你看管一二了!”
姮娥爽快答應(yīng),都是她天宮之人,互相照應(yīng)也并無不可。
西王母得到姮娥允諾,臉色微松,對著瑤姬道:“既然犯錯(cuò),便要受罰,罰你去在鳳凰山青鸞斗闕修道!”
瑤姬龍吉對視一眼,問:“我們都去!”
西王母看看臉色蒼白的瑤姬,又看看龍吉,答:“龍吉去!”
瑤姬松了一口氣,龍吉?jiǎng)t是悶悶不樂。
西王母讓云華吧瑤姬和龍吉都帶走以后,才走過來拉著姮娥的小手,笑瞇瞇的說道:“小姮娥,拜托你了!”
姮娥一邊點(diǎn)頭答應(yīng),一邊心想:我這里都快成了熊孩子托管戶了!
女媧把靈珠子交給她,西王母又把瑤姬交給她,難道她長著一張保姆臉嗎?
“滴滴滴”
姮娥袖中的玉鏡發(fā)出一陣尖銳的聲音,這是姮娥設(shè)定的緊急呼叫,她急忙拿出玉鏡,只見一棵桂樹的頭像劇烈的跳動(dòng)著。
武威霸氣月桂樹:伯邑考有難,速歸!
看著這訊息,姮娥的神色嚴(yán)肅起來。
這一點(diǎn),西王母也看了出來,她善解人意的說道:“既然你有事,不妨先走!”
姮娥答:“好!下次拜會(huì)!”然后匆匆離去。
西王母也不以為她不恭敬,反正漂亮的小姑娘在她的眼里怎么樣都是漂亮的。
言歸正傳,卻說姮娥急匆匆趕去西岐,正好趕上吳剛與九頭雉雞精、玉石琵琶精亂斗。
蘇妲己則與伯邑考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躲在身后。
姮娥一看吳剛處于以一敵二,心想:居然敢欺負(fù)我太陰星人,于是毫不客氣的以太陰之氣化作一陣狂風(fēng),卷著那九頭雉雞精與那玉石琵琶精直上天宮。
吳剛看著姮娥,擺擺手,“你終于來了!”
姮娥“哼”了一聲,鄙視道:“不過兩個(gè)千年妖精,居然都打不過!”要知道,月桂樹可是伴隨著太陰一起誕生的,論年齡,吳剛完全可以碾壓這兩只妖精。
吳剛深感冤枉,“我那不是先天不足嗎?”他本來就不是走正常程序出生的好伐?實(shí)力不足也是有情可原的!
姮娥與吳剛兩人在那里一來一往互損,天上被狂風(fēng)卷著飛舞的九頭雉雞精與玉石琵琶精可就苦不堪言了。
“放開我!”
“放開我!”
“天啊!”
兩只千年妖精的聲音不斷在上方回蕩,徹底打擾了姮娥說話的興致。
姮娥取出團(tuán)扇,輕撫扇面,手腕微動(dòng),原本卷在天上的兩只妖精就被一陣大風(fēng)吹走。
吳剛遺憾的說道,“居然就這么放過他們了?”
姮娥白了他一眼,“你可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吳剛大笑,“憐香惜玉,那是什么?能吃嗎?”見識(shí)過洪荒各種彪悍女神的他,會(huì)有憐香惜玉這種感情,開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