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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表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很滿意。
至于那失去了肉身和內(nèi)丹的豬八戒,姮娥表示自己的鍋自己死了也要繼續(xù)背著。
姜我似乎也并不覺得自己殘忍,她將豬八戒整個人都利用完畢以后,還有心思把劉沉香叫起來。
劉沉香迷迷瞪瞪睜開眼睛,左右四顧,懵懵的問道:“豬八戒呢?”
姜我溫柔的笑著說道,“他畢竟是佛門的人,不好在這里多呆,就先回去了。”
劉沉香不疑有他,揉著自己疼痛的太陽穴,道:“那姨母,我先回去了。”
姜我點頭,“沉香你好好休息,過幾日我看看能不能偷偷帶著你去一趟兜率宮中。”
劉沉香強打起精神,“是為了拿開天神斧嗎?”
姜我點頭。
“只是……”劉沉香擔心這等神器會被妥善保存。
姜我安慰他,“無須擔心,我在兜率宮中有相識之人,那開天神斧太上老君也不似很是在意,恐怕是因為神斧開天已然破損了不少的緣故罷。”
劉沉香這才放下心來,安心的回去休息了。
姮娥也悄悄指使著白云飛的更高一些,姜我這女人,總讓她有一種對方是高功能反社會分子的錯覺。
“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提醒一下太上老君?”姮娥戳了戳太一的腰。
可惜太一并沒有癢癢肉,他溫言回答:“無需,想必他心中是有數(shù)的。”
太上老君畢竟是老子的善尸,老子又是天地圣人,無事不知,所以根本用不上他們操心。
“哦。”姮娥也沒有失望,反正她不過是隨口一提。
她如今正迷戀上白云飛馳電掣般的飛行速度,她按了按座下的白云,示意對方再快一些。她甚至撤去了保護罩,任由迎面而來的風將自己的頭發(fā)吹的飛揚起來。
有時候,凌亂也是一種美,不是嗎?
反倒是太一,即使是撤去了保護罩,也依然紋絲不動,頭發(fā)衣服平整服帖,彷佛風避著他走一般。
“太一,你這樣,真是太正經(jīng)了。”姮娥不滿道。
太一將她被風吹到眼前的頭發(fā)別到耳后,“只要你美就可以了。”
“不要。”姮娥并沒有被他糊弄,她手一揚,一陣輕風悄悄劃過太一的衣擺與頭發(fā)。伴隨著他衣擺與頭發(fā)的微微飄起,他就彷佛真的是一個飄飄欲仙的神祇一般,如果他不是坐在云朵上的話。
姮娥顯然也是這樣的認為,她自己率先站了起來,然而又要拉著太一起來。
“做什么?”太一這話問的帶著三分無奈三分寵溺。
如果有旁人在此,恐怕更是會覺得那三分無奈顯得太過于弱勢,以致于這又成了一場虐狗好戲。
姮娥作為當事人,卻渾然不覺,她興致勃勃的張開雙手,讓風迎面而來,拂過她的臉頰,托起她的長發(fā),笑道:“你不覺得如此也別有一番韻味嗎?”
她拉著太一的手,讓風將兩人的衣袖同時吹起。
“就連空氣都顯得格外清新。”她睜著眼睛胡說。
現(xiàn)在又不是現(xiàn)代,哪里的空氣不清新?
不過平穩(wěn)的日子過久了,偶爾感受一下風馳電掣的吹拂,確實也別有一番風味,況且,這點子風,對于太一來說也實在不算什么。
他一手放在背后,一手被姮娥握著,就如此站立云端,也不失風姿俊朗。
倒是姮娥,風一吹,腦子里又閃出了另外一個想法。
她上前一步站在太一的身前,
太一表示茫然,“做什么?”
姮娥神秘的笑了笑,不說話,只是用自己雙手將自己的他的雙手掰過來,環(huán)住自己的腰。自己呢,則張開手臂,做出那個在《泰坦尼克號》中最經(jīng)典姿勢。
“感覺如何?”她轉頭問太一。
太一強忍著笑意,“有些奇怪。”
姮娥嘟嘴,“哪里奇怪,你不覺得這樣很浪漫嗎?”看看人家杰克和柔絲,多浪漫啊!
太一先是松開環(huán)住她腰肢的雙手,而后用自己的雙手將她的雙手一并環(huán)住,才道:“這樣就不奇怪了。”
姮娥莞爾,“好,就讓我們迎風飄揚吧。”
太一失笑,輕輕在她的臉頰之上落下一吻。
幾日之后,兜率宮中。
太上老君回了三十三天外的道場,兜率宮中唯有幾個看守丹爐的童子在。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小童子偷偷摸摸的帶著一對陌生男女進來。
“仙子,你們準備找什么?”童子悄聲問姜我。
原來,這對陌生的男女不是別人,正是姜我與劉沉香。
姜我與劉沉香說要帶他上天庭兜率宮,卻是沒有騙他。
姜我簇擁者甚眾,其中基層天庭職員占大多數(shù)。不巧的是,兜率宮中,大部分都是基層職員。
“我聽聞兜率宮中有一把開天神斧?”姜我柔聲問道。
童子愣了一下,“有是有,只是……”那是他們用來劈柴的。況且說是開天神斧,其實也不過是大家開玩笑罷了。誰不知道真正的開天神斧,如今其實已然不存在了。
姜我臉色溫和,“無妨,我們只要那個就好了。”
“好吧,那我拿給你。”童子一口答應。那所謂的開天神斧也不是什么名貴的法寶,他本人就可以做主,也沒有什么好猶豫的。
于是童子去拿“開天神斧”,將姜我與劉沉香二人留在煉丹房中,這里是太上老君煉制丹藥的地方,一般人不會隨意進入。
趁著童子去拿“開天神斧”的空檔,姜我狀似無意打量著這煉丹房,對著劉沉香說道:“你看這丹藥,食之可以增加百年修為,也是難得了。”她將那些可以增加修為,增加技能,總之就是于人有益的丹藥,一一介紹給劉沉香,甚至還不知道有意無意的說道,“當年孫悟空就是因為吃了太上老君的丹藥,才能與如來佛祖對峙。”
劉沉香咬咬嘴唇,看著那些丹藥,想著強大的舅舅,想著壓在華山之下的母親,想著殷殷期待的父親,想著煞費苦心為他籌謀的姨母,甚至想到了不知所蹤的小玉,他就一把抓起丹藥瓶,仰頭吃了個一干二凈。
姜我做出吃驚的神情,“沉香你……”
劉沉香神色沉郁,“姨母,對不起,我想要早點完成你們的愿望。”
姜我嘆氣,“也罷也罷,你先快些離去吧。開天神斧我會拿給你的。”
“謝謝你,姨母。”劉沉香沒有推辭,任由姜我將他送回了凡間。
“這是怎么了?”那童子拿著斧頭回來,看著凌亂丹藥房有些吃驚。
姜我道歉,“我侄子不懂事,將那些丹藥當糖丸吃了,實在不好意思。”
她臉上帶著淡淡的歉意,童子見了,也說不出責怪的話,“不怪仙子。”他將斧頭遞給姜我,“到時候我與老君請個罪就是了。”反正大部分都是老君煉制給各位天庭大神的零食。
姜我聞言,展顏,“那便多謝你了。”
童子看著她的笑臉,紅了臉,羞澀的說道:“不客氣。”
姜我溫聲軟語,“過幾日,我會宴請眾仙,感謝你們對我的搭手之情,還望到時候一定前來。”
那童子自然是連聲應是,姜我于是與他告別離去。
童子還癡癡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以為她是一個好人。
全程圍觀了這一幕的姮娥簡直按耐不住心中的洪荒之力了,她指了指那個童子,“一個是這樣。”又指了指下面,暗指劉沉香,“兩個也是這樣。”感慨道,“這姜我的魅力可真是不容小視。”
太一含笑道,“我認為你與其關心她的魅力,不如關心她口中所言的宴席。”
“不錯。”姮娥點頭,表示太一說的極為有理。當初姜我一頓宴席,把豬八戒肉身連帶內(nèi)丹全部收入囊中,這次又宴請眾仙,必定沒安好心,說不得又是一個鴻門宴。
“那姮娥打算如何做呢?”太一將主動權交給姮娥。
姮娥拍手道,“我們繼續(xù)圍觀,不是,是繼續(xù)監(jiān)視姜我,看她究竟有何陰謀。”
太一也不揭穿她圍觀的那點小心思,點頭道:“好,便聽你的。”
姮娥白了他一眼,“自然是聽我的。”
她并不知道,太陰星主這一眼,在東皇陛下看來,比較像是暗送秋波,所以東皇陛下并不生氣,反而笑意更甚,看的太陰星主有些奇怪,“你怎么笑得這么古怪?”
太一挑眉,“此話何解?”
姮娥哼哼兩聲,說不出所以然,干脆任性的說道:“就是覺得怪怪的。”
太一輕笑出聲,“大抵是因為姮娥太可愛了?”
姮娥總覺得與他驢唇不對馬嘴,于是干脆拉著他走人,以避免掉入他的語言陷阱之中,被他調(diào)戲。
一邊走她還一邊在心中哀怨:太一車技現(xiàn)在越來越嫻熟,儼然一個老司機,讓純純的她情何以堪?
太一:純純的?不止太陰星主可否還記得當年是誰在天河之側大膽調(diào)戲于我?
姮娥(哀怨目光):太一真是越來越不好騙了。
太一(含笑):過獎過獎。我也不能總被調(diào)戲,偶然還是需要反擊一二的。
姮娥(嘟嘴):不高興,為什么太一不能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呢。
太一(不動如風):我本就是,何必要做?
姮娥(驚訝):太一,你真是太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