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緹莎乃是海外人士,名字音譯過來本就有些區(qū)別,再加上她手執(zhí)團扇于火焰山滅火的事跡廣為流傳,久而久之便演化成了鐵扇公主。
提到緹莎,羅什沉默下來。
玉面公主便有些不高興了,“怎么?不高興了?”
羅什放開她,站了起來,這一行為已然說明了一切。
姮娥被他們這狗血劇一洗腦,就忘記了剛才的事情,彷佛在看電影一般,悄悄趕著太一咬耳朵:“這玉面公主在羅什心中的地位顯然還是無法趕超緹莎啊!不過想想也算正常,相識于微末的總是有所不同的,何況當(dāng)時年齡小?”青春的時光總是難以忘懷,或許她已經(jīng)不記得當(dāng)年的同學(xué)與老師,但是那本紫色的五三她可是記憶深刻。
太一聽了她這番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也露出一個笑容。
姮娥奇怪的問道:“你在想什么?”
太一搖頭不語。
她也是在年華正好的時光遇到他,那么他是不是她人生當(dāng)中一顆絢麗的星子?
這樣的想法,他如何告訴她?
當(dāng)太一閉嘴不言的時候,即使是天帝也無法讓他開口,然而姮娥卻不,她眼珠子一轉(zhuǎn),“莫非是想到了我?”
太一不動聲色,表面看起來毫無破綻,然后姮娥了解他正如他了解姮娥一般,終究讓她看出了端倪,她有些不敢置信:“真的是想到我了?”
太一有些挫敗。
姮娥反而坦然起來,“想到我才是對的!”
走下神壇的太一難道就不是太一了?不,他依然是太一,而且只是她的太一。
太一將她攬在懷里,不說話,姮娥干脆也不言語。他們便于塵世的安靜當(dāng)中享受空氣中浮動的溫情,順便欣賞一場大戲。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玉面公主已經(jīng)將羅什哄好了。要不說玉面公主有手段呢?偶爾的拈酸吃醋可以當(dāng)做*,多了就過了,所以她見好就收,一番撒嬌打諢,羅什倒也十分受用。
他們有志一同的避過了鐵扇公主的話題,繼續(xù)上一個話題。
玉面便提到了一事,“傳言吃了那唐長老的肉便可長生不老?”
羅什哈哈大笑,“如真是如此,那唐僧何須取經(jīng)?只要自己吃了自己的肉不就可以得道成仙?這不過是魔祖的計策罷了?”
“魔祖的計策?”玉面公主訝異,“魔祖此舉何意?”
羅什搖頭,“你實力不足,還是莫要摻和這些事情。”
玉面公主有些郁悶,卻也無可奈何,如非她實力太弱,緣何身為萬歲狐王的女兒卻只得依附羅什?幸而,她也想得開,轉(zhuǎn)而就開始稱贊羅什:“如非大王英明,闔族隨了魔祖,如何能有如今的光景?”
羅什反而嘆氣,“若非東皇將我等拒之于門外,我等也不會投了魔祖。”說來道去,自然還是妖皇最好,畢竟妖皇當(dāng)年帶領(lǐng)妖族的輝煌如今好些大妖仍然念念不忘,兼之東皇風(fēng)光霽月,相比較之下,另有所圖的魔祖實在是無奈之選。
這回輪到姮娥嘲笑太一了,“這回可是你的鍋了。”
太一反將她一軍,“莫非你希望我接納他們?”
“自然不希望。”姮娥脫口而出。
既然已經(jīng)說了實話,姮娥便厚著臉皮為自己找理由:“所以一切都是他們的選擇,與我們無關(guān)。”
太一笑得意味深長,片刻之前才道是他的鍋,如今卻變成了與我們無關(guān),某人是否變得太快了?
某人環(huán)顧四周,就是不看太一,以示自己的繁忙。
太一見好就收,心情顯然十分愉悅的提醒道:“他們似乎是說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姮娥急忙睜大眼睛聽。
羅什:“只是不知道羅意那邊如何?”
玉面公主疑惑,“羅意不過是在女國賣什么什么水的嘛?有什么危險?”
羅什無奈,“你不懂!”
玉面公主有些生氣了,“我法力低微,自然什么都不懂?”她嘟著嘴的樣子不像是生氣,反而像是在撒嬌。
羅什果然心軟了,“女國本是魔祖煞費苦心為我等發(fā)展的糧倉,不想被太陰星主和東皇撞破,如今再派羅意過去,我自然會擔(dān)心,他畢竟是我弟弟。”
“糧倉?”姮娥冷笑,“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們。”
太一神色端肅,嘴抿的緊緊地。
另一邊,玉面公主并不以為然,“如太陰星主與東皇這等神祇,每日必定是很繁忙的,哪里可能再次折返?”
姮娥心里暗暗想:對不起,我就是這么閑,我就是要折返,我就是要你們啪啪啪打臉。
太一與她心有靈犀,對視一眼便知彼此心意,相視一笑,默契十足。
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下定決心,旁觀者猶然不覺。
羅什還贊同的點頭,“不錯,上次應(yīng)當(dāng)只是巧合。”他冷笑道,“殊牙一向自以為是,女國分明是魔祖令他為我等妖修設(shè)立,偏偏他倒好,陽奉陰違,偏將那里弄成一個女兒國。”
姮娥內(nèi)心默默吐槽:你那魔祖不一定不知道,不過是坐山觀虎斗罷了。與羅睺交手?jǐn)?shù)次,再加上對反派boss的心理總結(jié),她也大略能摸到一些羅睺的脈搏。他養(yǎng)下屬,就彷佛養(yǎng)蠱一般,優(yōu)勝劣汰、擇優(yōu)而選。
偏偏玉面公主竟然也一副十分贊同的樣子,“他這番私心反倒是連累了我們,女國都是女子,口味也著實太單一了一些?”語帶哀怨。
羅什心疼的安慰她,“美人若是想要換換口味,我便帶著你去打打野食。”
玉面公主情意綿綿的看向羅什,“還是大王心疼我!”
那嬌滴滴的語氣讓姮娥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手肘撞了撞太一,“難道男子都喜歡這般的女子?”她看著羅什已然是一副心猿意馬的樣子。
太一淡定搖頭,“不,我只喜歡你!”
姮娥得意仰頭,“自然!”
誰知道太一又道,“不!”
姮娥愣了一下,轉(zhuǎn)而怒道:“不喜歡?”
太一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是我只愛你!”
姮娥再次愣住了,過了半響,她才反應(yīng)過來太一的意思,臉上升騰起淡淡的紅霞。
按理說,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之下,哪怕不做點什么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事情,起碼也可以蜻蜓點水似的秀個恩愛。偏偏太一不按常理出牌,前一分鐘才對著她含情脈脈,后一分鐘已經(jīng)拉著她的手坐到了潔白的云彩之上。
姮娥猶自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怎么突然走了?不是還要探聽消息嗎?”如果不是怕打草驚蛇,她們直接查看記憶反而更方便。
太一回答,“接下來不會有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了。”
姮娥不解,“你沒聽,怎么知道?”
太一看著她,不笑不語,眼神有點深沉。
姮娥莫名的有些毛毛的,突然想起她之前才吐槽過羅什對著玉面公主心猿意馬,這兩人不會干脆就此做了某些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事情吧?
“難道?”她這樣想著便也這樣問了出來。
看著太一沉默不語、拒不回答的樣子,她心中就有數(shù)了。
她看了太一一眼,心想:雖然我并不是什么純潔的小羔羊,但是太一的態(tài)度有些怪異。不言不語,眼神深沉,帶著那么一絲悶騷。
鬼使神差的,她問了一句:“你也想?”說完,太一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自己就已經(jīng)臉龐爆紅了。
她倏地的站了起來,“我胡說的!”轉(zhuǎn)身想躲得遠點,但是手卻被太一拉住了。
太一嘆了一口氣,用力一拉,將她抱在懷中。
他湊近她的耳朵,溫?zé)岬谋窍姷剿拿纨嬛希瑤е还呻硽璧臐駸幔拔掖_實想!”
姮娥睜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說好的禁欲男神人設(shè)呢?你這樣,你的小弟們知道嗎?
或許是因為她的樣子太可愛了,太一輕輕笑出聲來,反而淡去了眼眸之中的深沉,他落了一個吻在她的眉間,“但是不是現(xiàn)在,起碼我們要有一個婚禮。”或許它并不隆重,但是它代表著他對她的承諾。
姮娥看著他認(rèn)真述說的樣子,莫名覺得心中有些感動。她攬住他的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好,我等你!”她不知道他在等些什么,但是她相信他。
太一用手摩挲著自己的嘴唇,莞爾:“傻姑娘,親吻可不是這樣的。”說罷,他便開始身體力行的教導(dǎo)她如何親吻。
恍惚之間,彷佛有一陣輕風(fēng)吹過,風(fēng)中帶著一聲呢喃:謝謝你,我的姑娘。
素年錦時便如此悠悠而過,歲月靜好又何懼風(fēng)沙?
藍天之上,白云之巔。
白衣的男子含笑而坐,淡黃色衣裳的女子懶散的將頭靠在他的大腿上,她便如此仰躺著看著頭頂?shù)奶炜铡?
太一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的長發(fā),“高興嗎?”
姮娥點頭,“高興,感覺與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高興。”感覺他們把出差變成了度蜜月。
太一顯然被她恭維的很高興,嘴角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笑意。
姮娥心念一動,翻身將他撲倒在地,感慨的說道:“太一啊太一,你怎么能如此俊逸呢?”
無需他回答,她已經(jīng)呢喃著將答案說出:“因為我愛你啊!”所以你在的眼中便是最好。
太一伸手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讓她傾聽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心跳聲彷佛帶著熱意,又彷佛是一種宣言。
過了良久,太一才坐了起來,順勢將她也扶了起來,道:“不要鬧了,我們還要去女國查探一番呢!”
姮娥嘟嘴道,“不解風(fēng)情!”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她還是利索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