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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外面就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正當(dāng)溫舒言以為他們的交談結(jié)束的時候,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了。
“褚正陽,收到我的電話有沒有很驚訝啊?”
“是啊,是我綁架的,沒想到你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
這個女子應(yīng)該是在打電話,而且從對方的姓氏推斷,這個女人的通話對象很可能就是褚傲天的老爸。
“我就是想看看,讓你拋棄妻子的賤種到底長什么樣子!哦,對了,我或許還會讓他留下一點紀(jì)念品,或許是他的手指頭?”
“別傷害他?你對他就那么憐惜,對我們母子怎么就那么狠心!”
“不用說了,褚正陽,我是不會再相信你了!要想這兒賤種活命,你要親自過來!地點是……”
女子似乎走遠(yuǎn)了講電話,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溫舒言再也聽不見。
豪門恩怨?原配變小三?溫舒言轉(zhuǎn)頭仔細(xì)的打量了褚傲天,真是躺槍,明明跟她沒關(guān)系,居然把她牽連進(jìn)去了。
“怎么了?終于發(fā)現(xiàn)我的好了!”褚傲天在哪里都改不來他一副天王巨星的樣子,雙手再次插兜,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溫舒言真的很想說,少年,你是不插兜會死星人嗎?
“行了,別在那里裝酷了!趕緊想辦法逃走了!”溫舒言對于褚傲天的行為表示鄙視,生死關(guān)頭了,你還有心思在這里扮帥?這種什么鬼豪門情殺一般都是兩敗俱傷的好嘛?面對一個女人的怒火,她們是很難全身而退的,所以趁她們沒有反應(yīng)過來趕緊逃跑才是上策。
溫舒言在倉庫了踱了一圈,發(fā)現(xiàn)墻上果然有一個窗口。終于找到你了,倉庫綁架之逃生必備窗口。
“我們從哪個窗口走!”溫舒言指著窗口說。
“那個窗口那么高,怎么走?”褚傲天有些傻眼。
“山人自有妙計!”溫舒言做高深狀。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運動了一下關(guān)節(jié),提著褚傲天的領(lǐng)子,做了一個助跑,然后踩著倉庫里的一個箱子,一躍而上,順著窗口翻了出去。
“啊!”誰知道有個豬隊友。
溫舒言惱怒的把褚傲天扔在地上,“你嚎什么?”
褚傲天再不復(fù)剛才狂霸炫酷拽的樣子,一把鼻涕一把淚,“我,我恐高!”
“真是怕了你了!”現(xiàn)在明顯他們已經(jīng)暴漏了,她能清晰的聽見倉庫里的男聲。
“什么聲?”
“人呢?”
“不會從窗口跑了吧?”
“不可能,窗口那么高!”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出去看看吧!”
“走!”溫舒言拽著褚傲天,健步如飛的向外走。
以她比普通人更好的視力來看,倉庫并不是在郊區(qū),這是好消息。只要她們走出這片,就能達(dá)到大馬路,到時候就有救了。
“嗡嗡嗡”身后傳來車子啟動的聲音,溫舒言臉色一凜,拽著褚傲天向外飛奔。
車子上,一個大約四十歲的女人用仇恨的眼神看著褚傲天,“我不能讓你全身而退!”然后用力的踩下油門,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樣,飛快的向著他們沖來。
溫舒言練習(xí)金霞功時日尚短,眼看躲不過,就琢磨著先把褚傲天這個拖累推開,然后憑借她的身手肯定能從車下全身退。誰知道,她推褚傲天的是偶,褚傲天居然死死的拽住她不放,一邊拽著還一邊深情款款的說,“要死我們一起死!”
誰要跟你一起死!溫舒言無語,你要死別拉著我。
她使了一個巧勁從褚傲天的手里掙脫,然后把他推到了一邊,自己則往旁邊一躍,勘勘躲開了車子,誰知道褚傲天居然自己作死的往車頭撞去,他一邊被車子撞飛,還能一邊爾康手,“你,沒,事,吧!”
溫舒言無言以對,只能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醫(yī)院里
一個貴婦臉色驚慌的沖到急救室門前,“傲天,傲天,我的傲天,他怎么樣了?”原來貴婦正是褚傲天的母親高一欣。
“阿姨,你別慌張,褚大哥他一定會沒事兒的!”高一欣身旁的一個少女安慰她說。
“是的,是的,他會沒事的!”高一欣反復(fù)強調(diào),好像這樣兒子就會真的沒事兒了。
少女不停的安慰著高一欣,兩人說話間,高一欣看到了坐在急救室門外椅子上的溫舒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氣勢洶洶的走過來,揚起手來,可惜她低估了溫舒言。
溫舒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阿姨,文明點,不要讓人以為你是潑婦!”
“好疼!放手!”高一欣感覺手都要被她抓斷了。
溫舒言松開手,“這是讓您不要那么沖動!”
高一欣捂著手腕,憤恨的看著她,“如果不是你,我的兒子又怎么會落得現(xiàn)在這樣!”
溫舒言簡直有些啼笑皆非,“怪我咯?要怪,你就怪你老公,誰讓你處理不好前債,人家不就報到你兒子身上了。我才是被你兒子牽連的那個好嘛!”
“你……”高一欣說不出話,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拉著那個少女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
溫舒言嗤笑。世人都是欺軟怕硬,這個女人不敢怪老公,反而怪到她身上來了,真以為她是軟柿子嗎?
不一會兒,燈滅了,高一欣急忙沖了上去,“醫(yī)生,我兒子怎么樣?”
醫(yī)生摘下口罩,“手書很順利,你兒子沒有大礙,只是可能會有些后遺癥!”
“什么后遺癥?”高一欣十分緊張。
“這個說不好,需要等病人醒來以后才知道!”醫(yī)生說。
“謝謝醫(yī)生!”高一欣失魂落魄,她旁邊的那個少女反而沉穩(wěn)的向醫(yī)生道謝。
溫舒言瞥了少女一眼,心中有數(shù)。
“不用謝我,醫(yī)者父母心。手術(shù)已經(jīng)結(jié)束,你們可以去病房看病人了,他應(yīng)該很快就能醒了!”醫(yī)生囑咐兩人一番,就離開了。
高一欣和那個女孩急急忙忙往病房敢去,溫舒言就慢悠悠的在后面跟著。
雖然褚傲天這次車禍純屬是自己作的,但是對方初衷畢竟是為了她,她也不好隨意離去,干脆就一直守在這里。而且她對于褚傲天在那個女人那么劇烈的撞擊之下居然只是受了一點小傷這一點表示十分驚訝,就算是她被那個女人撞了,可能也要斷一根肋骨。稀奇,真是稀奇!
等溫舒言走到病房的時候,褚傲天似乎已經(jīng)醒過來了,他皺著眉頭,“媽,我怎么會在這里?”
高一欣急忙扶他起來,“你被車撞了,你忘了?”
褚傲天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他逡巡四周,看到女孩顯然有些驚訝,“小寒?”
“褚大哥!”孟小寒關(guān)心的按著看著他。
“媽,這位是?”他指著溫舒言,口氣疑惑。
高一欣愣住,“這是你的同學(xué)!”孟小寒趁機回答。
溫舒言挑眉,“是,我只是路過的路人甲罷了,你們可以不用在意我!”
“對,這是你同學(xué),她恰巧也在醫(yī)院,所以來看看你!”高一欣反應(yīng)過來,立馬順延了孟小寒的說法,“溫同學(xué),我們傲天已經(jīng)醒了,你可以走了!”
“好的,沒問題!”溫舒言從善如流,施施然的離開了病房。
綁架、車禍、失憶,所有狗血言情劇的梗都齊活了,她不會是穿越到什么奇怪的世界了吧?管她呢,反正跟她也沒關(guān)系,溫舒言就把這些事情拋諸腦后,但是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錯了。
“我回來了!”溫舒言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狹小客廳里不止塞著三個人,而且充斥著一種劍拔弩張的氛圍,兩個男人不甘示弱的對峙著。其中一個人她認(rèn)識,是安俊然的父親——安之明,另一個則是一個陌生男人。
“這是言言嗎?”陌生男人看到溫舒言以后,臉色突然激動起來,客廳當(dāng)中緊張的氛圍被打破。
安之明擋在溫舒言身前,“你沒資格叫她!”
陌生男人臉一下子沉了下去,“這是我家的事兒,沒資格管的人是你!你自己有妻有兒,憑什么阻止我找自己的妻兒!”
溫舒言感覺到一潑狗血迎面而來,這男人是原身的父親?安之明喜歡溫韻?
她可不是單純的原身,看到安之明和陌生男子的表情,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她都已經(jīng)能憑借著自己常年被狗血劇荼毒的大腦推理出事情的經(jīng)過。
“卓思齊!你傷害了阿韻,也從來沒有撫養(yǎng)過舒言,你還有理了?”安之明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
溫舒言敏銳的發(fā)現(xiàn)卓思齊有一瞬間的氣弱,她瞇了瞇眼睛,有問題。
“好了,不要吵了!”一向溫柔的溫韻居然爆發(fā)了。
“阿韻”
“韻兒!”
兩個男人都有些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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