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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青走了以后,山洞中再次恢復了安靜。雖然叛軍撤回了搜查,但是很難說他們會不會仍然留有臥底,所以溫舒言等人仍然留在山洞中沒有離去。
溫舒言有些無聊,就逗弄懷中的小嬰兒,小嬰兒被她逗得“咯咯咯”直笑。
“郭泰,你看他的臉型輪廓像不像父皇?”溫舒言戳了戳嬰兒的小臉,嬰兒好奇的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里。
郭泰湊過來瞅了瞅,“是有點像!”
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天黑。
這樣不知朝夕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一天地青回來了。
“殿下,王將軍到了!”雖然龍衛(wèi)一向講究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地青的臉上還是難得的帶出了一分喜色。
“好!總算能趕上父皇的頭七!”溫舒言的臉色緩和下來,“我們立刻出發(fā)!”
龍衛(wèi)護送溫舒言來到駐扎在城外的軍營里。
溫舒言把小嬰兒交給了郭泰,帶著三個字組的頭領走進了軍帳。
軍帳里,年過半百的王一凡老將軍看到溫舒言走進來,急忙迎過去,“微臣參見公主殿下!”
“將軍不必多禮!”溫舒言急忙扶起王一凡,“反而是子玉要感謝將軍千里相救!”
“公主萬萬不可這樣說,這都是微臣的分內事!再說了,微臣相信即使沒有微臣,公主一樣能應付,不過是陛下愛惜老臣,給了微臣表現(xiàn)機會罷了!”王一凡意味深長的看著軍帳中站立的另外一個人——吳連軍,玉衛(wèi)軍的小頭目之一。
“好了,王將軍,咱們啊,就不要再互相客氣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奪回皇宮,讓父皇入土為安!”說道這里,溫舒言的語音低沉了下去。
王將軍也有些沉默,溫止風確實是一個好皇帝,對他也一直信任有加,否則他也不會堅定的站在溫舒言一邊。
“我呢,不太懂行軍布陣,一切都靠您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盡管開口,我絕不推辭!”溫舒言客氣的說道。
“殿下太客氣了,你訓練出的玉衛(wèi)軍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怎么可能不懂行軍布陣?微臣知道您這是給微臣面子,您放心好了,微臣一定打敗叛軍,奪回皇城!”溫舒言的話讓王一凡心中熨帖。
溫舒言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確實不懂,訓練玉衛(wèi)軍靠的是劉家祖先的手札和她在電視里聽來的一言半語而已。
雖然如此,溫舒言也不會自己打自己的臉。
王一凡也確實不是蓋的,他一點都沒有麻煩溫舒言,但是卻在兩日內就把皇城攻下,當然這也不乏皇城內有人通風報信之故。畢竟溫止風是一個體恤百姓、知人善用的皇帝,不止得到民心,而且有很多死忠大臣。
溫舒言讓玉衛(wèi)軍隨著王一凡學習經驗,自己則帶著郭泰龍衛(wèi)等人緊隨其后。眼看著叛軍被王一凡率領的軍隊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即使最后躲入皇宮,也沒能躲過失敗被俘的局面。
“把那些人暫時收押,當前最重要的是辦好父皇的頭七!”溫舒言對著身邊的郭泰吩咐道。
郭泰也明白溫舒言的心思,打發(fā)下面的人先把皇帝停靈的大殿收拾好。
溫舒言走入大殿,大殿中央有一副木質的棺材,她慢慢踱過去,步伐有些躊躇,眼中涌上了淚水,正待她要去扶棺材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等等,為什么棺材里的人還會有呼吸?難道她的父皇還沒死?
“郭泰,你確定父皇已經殯天了嗎?”溫舒言皺著眉頭。
郭泰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奴婢十分確定!”
溫舒言臉色一凜,正待做什么,棺材突然自己破開,一個穿著龍袍的人從里面跳出來,手持一把劍向著溫舒言沖過來。
溫舒言身形微動,躲開了對方的攻擊,同時一只手靈活的點向對方的大穴,對方看出了她的意圖,急忙閃躲,剛好落入了溫舒言的陷阱,她的另一只手蓄勢以待的躲過對方的劍,然后毫不猶豫的刺向對方,那個人口中涌出了大量鮮血,“你會武!”然后不甘的倒下。
“把長公主押上來!”溫舒言的臉色很不好看,既然棺材里的不是她父皇,那她父皇去了哪里?
她身邊的龍衛(wèi)很快就把清陽長公主押到了大殿上,清陽長公主此時沒有了平時的雍容華貴,顯得狼狽不堪。
“我父皇呢?”溫舒言的冷冷的看著她。
“你居然沒死?”假棺材里的人果然是長公主安排的,“你父皇啊,你想知道他在哪兒那?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清陽長公主冷笑道!
“殿下莫聽她胡說,陛下的遺體在這里呢!”這時,一個熟悉的男聲從殿外傳來。
只見郭福帶領著一隊侍衛(wèi)扛著一個金絲楠木的棺材走了進來。
“難怪找不見,原來是你這個老閹奴給帶走了!”清陽長公主惡狠狠的看著郭福。
郭福泰然自若,“陛下是真龍?zhí)熳樱杂猩咸毂佑樱 ?
溫舒言著人把大殿中央的假棺材清理干凈,然后讓侍衛(wèi)把溫止風的棺材放到了大殿中央。她走上前去,推開棺材蓋,露出溫止風那張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
“啪嗒啪嗒”一串串晶瑩的淚珠落在他的臉上,可惜他再也感受不到了。溫舒言伸手,把他臉上的淚珠擦干凈,讓他走的瀟灑一點吧,不要攜帶任何悲傷與痛苦。
“陛下被刺中毒以后,急忙躲入密道,幸好陛下手中有一顆解毒丸,可以抑制毒素的蔓延,但是可惜皇宮當時被叛軍攻陷,匕首上的毒素又太奇特,所以陛下硬撐著為殿下您安排好以后,就……”郭福臉上露出一個傷痛的表情。
溫舒言閉上眼睛,強行把眼中的淚水逼回去,她擦拭干凈臉上的淚水,輕柔而堅定的把棺材蓋推了回去,“把她押下去!”立馬有一隊侍衛(wèi)出列把長公主押了下去。
長公主不甘心的咒罵著,“溫舒言,你別以為這就是結束!溫止風,你不得好死,哈哈哈!”狀似癲狂。
然而溫舒言卻理都不理她,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父皇入土為安。
溫舒言把處理叛軍的事情押后,專心致志的為溫止風處理后事。她看著皇陵在她眼前合上,心中真不知道是一個怎么樣的滋味。
“陛下,回吧!現(xiàn)在百廢待興,離不得您啊!”郭福輕柔的勸說。
當日大殿上,郭福拿出了皇帝的遺詔,經過眾臣鑒定為真,溫舒言正式登基為帝。
王一凡在幫助溫舒言處理完叛亂以后又匆忙的趕回了前線,畢竟其他國家還在虎視眈眈的看著大越呢。
溫舒言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確實是要清算一下了!”這幾天她雖然一直在處理溫止風的后事,但是手下的人也沒閑著,一直在對長公主及其同黨進行盤問。
她回到御書房以后,就吩咐郭泰把長公主一家?guī)Я诉^來。
“為什么?”溫舒言高高在上的看著長公主。
經過幾日的牢獄生活,長公主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了,她從小錦衣玉食,哪里受過這種苦,“為什么?因為我不甘心!同樣是皇家公主,憑什么你能繼承皇位,我卻不能!我也是父皇母后的第一個孩子,我也是他們唯一的女兒,可他們在我出生以后卻一直念叨著要個兒子,有了溫止風以后更是把大部分精力放到了他的身上!可你呢,你不也是公主嗎?我不過讓他把皇位讓給我的楓兒,有什么錯?再說了楓兒也不會白要他的皇位,我們答應了可以立你為后啊!”長公主臉色猙獰
溫舒言暗暗在心中搖頭,“帶下去吧!”她給了一個眼神郭福,郭福意會。這次押下去,等待他們的就不是監(jiān)獄,而是死亡了。
慶陽侯和慶陽侯世子兩個人沒什么好問的,他們在牢里就已經把事情招的一清二楚,堪稱是貪生怕死的典范。長公主這一家子,就是心思各異的三口人。長公主想著挾天子以令諸侯,慶陽侯想著借長公主上位自己做皇帝,慶陽侯世子則想著干掉父母自己上位,總之各有各的心思。
就在溫舒言思考間,又有兩個人被押了上來。一個是一個年輕男子,另一個則是宮絳。
“為什么?”一模一樣的話,因為溫舒言今天確實只是為了問一個原因罷了。
宮絳被溫舒言當時那一腳踢的太狠,似乎有些半身癱瘓了,她歇斯底里叫吼著,“我追求自己的幸福有錯嗎?”
“那我就合該被出賣?”溫舒言臉色淡淡。
宮絳說不出花了,溫舒言也不想再問了,“帶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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