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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有五百萬啊。”瘋子安慰著甘天,旋即他意識到了什么,反問:“不對,你不是有五百萬嗎?怎么還會缺錢呢?”
甘天冷哼一聲,反問:“難道你不知道,中了五百萬以上的大獎的后,起碼要在半個月之后,才能拿著自己的身份卡到那里去領(lǐng)錢嗎?而且還要經(jīng)過許許多多的手續(xù),那些錢才會到你的賬上。”
“這么麻煩!”瘋子不禁咋舌。
“唉!”甘天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福利彩票雖然成功地進(jìn)入了H國,但是政府對它的打壓,從開始就沒有停止過。半個月,都還是我保守的估計呢。”
聽了甘天一番話后,瘋子疑惑道:“可是你不是富二代嗎?還會缺錢?”
“呵呵!”甘天冷笑兩聲,然后拿起筷子,往嘴里扒拉了幾口米飯。之后,甘天就一言不發(fā)了。還是瘋子使出了自己這幾天跟著那些特殊行動人員學(xué)到的套話之術(shù),這才讓甘天把事情的真相緩緩道來。
原來,就在甘天得知自己中獎之后,甘若馬上也就知道了這件事。對于甘天來說,讓甘若知道是沒什么的。他相信以自己的人格魅力,加上口語上的威逼利誘,一定可以穩(wěn)住甘若,而一開始他也的確做到了這一點。本來甘天還在想著,自己可以在甘若、蘭嫣。甘相生之間縱橫睥睨,游刃有余。可是在他和蘭嫣約會僅僅一天之后,他的美好幻想,從甘若開始,徹底崩毀了。
甘若不知道通過什么手段得知了甘天正在和蘭嫣交往的消息。不出甘天所料,甘若不喜歡蘭嫣,而且,甘若對于他的這種先斬后奏的行為非常生氣。于是乎,一系列讓甘天無力回天的悲慘事件發(fā)生了。首先,甘若把這件事告訴了甘相生,然后甘天的老爸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五百萬的巨款了,想來你的學(xué)費,生活費,車費,房費都不用老爸再替你付了吧。在這之后,甘天就沒有再接到過甘相生的一個消息,也沒有從他那里再得到一分錢。然后,甘若基本上就不理甘天了,做什么事情也都是和別的同學(xué)一起。在那之后,甘天不僅天天上學(xué)遲到,被班主任嚴(yán)厲批評,而且他在班里的人氣,也是極劇下跌。后來甘天從一個同學(xué)嘴里問出來,是甘若在他們之中散布著對甘天不利的謠言。最后,是仍然燒錢的蘭嫣。
說到最后,甘天嘆道:“小若現(xiàn)在,都不讓我和她一起回家了。”
瘋子提醒道:“可是據(jù)我所知,你和甘若回家的那段時間,你不是在蘭校花的檔期里嗎?”
“呵呵,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嘛。”甘天看著瘋子,眼神凌厲起來。不過這種令瘋子有些驚懼的凌厲僅僅持續(xù)了一瞬,便又化成了一種無奈的漣漪。甘天苦口婆心地說:“我知道你很想試試你學(xué)的追蹤術(shù),可是你能不能專業(yè)一點。你這樣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連衣服都不換一件,會讓別人誤會什么的。”
“抱歉,我一定會改進(jìn)技術(shù)的。”瘋子老實應(yīng)道。
甘天一陣無語,不過現(xiàn)在他也是沒有什么心情來追究這個了。一想到平日里對自己有些敬重的甘若居然在背后詆毀自己,甘天不禁傷心的說:“小若這次的火氣,看來不是一般的大啊。她以前雖然對我沒有兄長的崇拜,但至少還是非常敬重我的。想不到現(xiàn)在……唉!”
瘋子說:“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不和蘭嫣分開呢?你不是說她只是燒錢嗎?”
甘天搖搖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不行,我要是這么做了。我不就和那些‘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富二代一樣了嗎?我可是一直在等待著,她把我甩掉呢!”
瘋子心知自己多說無益,只得話鋒一轉(zhuǎn),沉聲道:“說起蘭嫣,聽說她最近好像是遇上了一些事情呢。”
“不就是看了一部號稱看了之后第七天必死的電影嘛,誰知道這是她從哪里淘來的神神怪怪的東西。”甘天擺出平時的那種頹廢姿態(tài),笑道:“好像這兩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吧,她好像還把這當(dāng)真了。昨天晚上,似乎是很害怕地向我求助呢!”
瘋子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然后湊過來,壓低聲音說:“其實就在昨天,在北川大學(xué)里有一個女生死去了。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的身體整個都被塞進(jìn)了宿舍樓上的水箱里,而且從尸體的腐爛程度上看,至少已經(jīng)是死了大半個月了。但是通過一些同學(xué)們的證詞,她前天都還是和同學(xué)們一起在上課呢!”
甘天的臉色一變,有些不自然地笑道:“瘋子,你又在講鬼故事了嗎?”
瘋子面色凝重地?fù)u搖頭,說:“我倒希望這只是一個鬼故事里的情節(jié),但是這是確實發(fā)生了的事情。因為死因太過蹊蹺,這件事被壓了下來,除了少部分參與調(diào)查的人員外,其他人都是不知情的。另外,我從參與這件事的調(diào)查的特殊行動人員那里得到了一個驚人的信息,蘭嫣的那卷老式錄像帶,就是從那個女生那里得到的。而昨天,就是那個女生看完電影之后的第七天。”
甘天看著瘋子,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沉默了一段時間后,他才開口道:“那那個女生,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瘋子說:“尸檢結(jié)果是溺水而死,而且死前應(yīng)該是有過劇烈的掙扎。可是在那個水箱里,特殊行動人員們也沒有找到任何的蛛絲馬跡,她簡直就像是被直接傳送到那里的一樣。”
甘天說:“所以,現(xiàn)在蘭嫣是真的有危險嘍!”
瘋子沉重地點點頭,同時補(bǔ)充道:“她也給我打過電話求助,連我這種非主流的道士她都信,我想她現(xiàn)在一定是非常需要你的幫助的。”
“呵呵,還是算了吧,不用想都知道。類似于這種求助的電話,她一定是給她那眾多的正宮和備胎們也打了。有這么多人在,哪里還輪得到我出馬。再說如果真的要抓鬼的話,那也是你這個道士的事啊!”甘天靠在椅子上,身體向后仰著,注視著裝修簡單的白色天花板。
“可你是皇……”瘋子的下一個字還沒出口,甘天就條件反射似地坐下來,一眼把瘋子剩下的話都給瞪了回去。看著甘天那殺人般的目光,一時間,所有關(guān)于紫皇的負(fù)面信息,都在瘋子的腦海里復(fù)活了。他覺得自己的腿在發(fā)抖,想要說出的話也是堵在了喉頭,難受但又不能吐出,只能默默地咽回去。
一陣沉默之后,甘天終于是回到了那種日常的頹廢狀態(tài),兩手一攤道:“我可不是什么濫好人,更加沒有做什么英雄的打算。”說到這里,甘天又話鋒一轉(zhuǎn),捻著手指說:“不過如果能夠有一些好處的話,我還是可以拼著暴露身份的危險,出手一次的。”
“好處?”瘋子有些疑惑,但看著甘天快速捻著的手指,他恍然大悟,果斷地說:“沒問題!”
“先說好,有多少?”甘天說著,又往嘴里扒拉了兩口冷飯。
“其實是這樣的,因為之前說到的那件案件太過詭異,在加上發(fā)生在更久之前的厄獸事件造成的影響,那些警察們這回可是把案件的處理全權(quán)交給了特殊部門。而特殊部門又把關(guān)于這個案件的主要任務(wù)派給了我,自然,好處是少不了的。”瘋子說,“不僅如此,在我們這次的行動中,我自己還接到了一個斬邪滅靈的小差使。雇主是北川中學(xué)的一位老校友,相當(dāng)?shù)母挥校雭砣绻覀冏龅暮玫脑挘呛锰帒?yīng)該也是會有一些的。”
“把任務(wù)什么的具體說說看?”甘天沒有放松警惕。
“這就說來話長了。”瘋子喝了一口冷水,花了不少時間才把這個任務(wù)的前因后果說清楚。
在案件被移交給特殊部門后,他們也是立即進(jìn)行了特殊的調(diào)查。最后他們發(fā)現(xiàn),那卷詭異的老式錄像帶在幾十年前就出現(xiàn)過,當(dāng)時也是造成了一些詭異案件。但是因為時代的局限性,這些案件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了。那卷錄像帶也是沒有受到足夠的重視,被警方還給了一位幸存的當(dāng)事人,也就是瘋子所說的老校友。
在聯(lián)系上這位老校友后,老校友告訴他們,這卷錄像帶當(dāng)初害死了好幾個人,沒有人再敢看它。于是他在這卷錄像帶的包裝上寫上一句警告語,放在了那棟老宿舍里,沒想到居然會被偷走。但他不僅拒絕了特殊行動人員調(diào)查那棟破舊宿舍的請求,而且說,既然警察已經(jīng)確認(rèn)了他與這卷錄像帶的關(guān)系,那么就應(yīng)該派人把這卷錄像帶送還給他。
這位老校友和他的朋友們一樣都是地方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說的話即使是在警局里也是極有分量的。剛剛成立不久的特殊部門也不好直接闖入別人的私有財產(chǎn),只得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派瘋子把這卷錄像帶送到他位于懷州北部森林附近的一棟別墅里去。這位老校友已經(jīng)接近古稀之年,不想再被城市的喧囂煩擾的他這幾年一直住在這棟別墅里。
至于為什么要派瘋子去,倒和特殊部門沒有什么直接關(guān)系。只是因為瘋子在網(wǎng)上經(jīng)營著自己的神荼符生意的時候,接到了一個匿名的求助電話,說是家里最近不太平,想請瘋子來消災(zāi)解難。瘋子一聽報酬隨意,立刻就雙眼放光了。出于謹(jǐn)慎,他借助特殊部門的力量調(diào)查了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正是那個老校友。
于是乎,瘋子不由自主地接受了這個光榮的任務(wù)。辰越親自指示他,不僅要把調(diào)查那棟建筑的許可拿到,在索取捉鬼報酬的時候也不要小氣,特殊行動人員早已研究出了那個老校友可以承受的最大價碼。當(dāng)然,瘋子從這次捉鬼任務(wù)里得到的報酬是不用上交的,辰越非常豪爽地告訴他,就把這當(dāng)成自己的特殊津貼吧。
“成交!”甘天說著丟掉筷子,握住了瘋子的右手,大力搖動了幾下,還未等瘋子反應(yīng)過來,他又迅速地放開了。然后甘天湊到瘋子耳邊,問:“什么時候出發(fā)?”
“明天吧,正好是雙休日,越早越好。”
“那就明早八點吧,夠早了。”
“可是……”瘋子還想說些什么,甘天就瞪著他說:“沒有人來叫我起床,而且還是假期的情況下,我只能做到這樣了。”
“那我們商量一下明天的……”瘋子的話還沒說完,甘天便再次粗暴地將其打斷,他掃了一眼已經(jīng)開始收桌子的服務(wù)員,道: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我也是時候去上課了。”
說完,甘天就快步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