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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難道你是在害怕嗎?”花明知笑得花枝亂顫。
“不,我只是在陳述著事實而已,”被嘲笑的亞瑟·霍伊爾并不生氣,反倒是很認(rèn)真地說:“這是我的直覺,雖然我覺得和他有關(guān)系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但是想想,那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啊。”
“就算他和那么多的事件都有關(guān)系又如何,想來不過是一個旁觀者,也許就是蹭蹭熱點吧了。”花明知對此不屑一顧,“再說了,哪怕他真的有那種神秘力量,咱們不是還有秦海嗎?”
“你們未免也太抬舉我了。”秦海苦笑。
毛睿達(dá)一邊給他們發(fā)牌,一邊道:“那么問題來了,到底要不要見他一面呢?”
“見啊,”
“為什么不見。”
“呵呵,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你們……”
除了亞瑟·霍伊爾反對之外,其他的人都一致通過了見面的提案。
這時,花明知突然問了一句:“說起來不管他的背景如何,他的性格怎么樣,會不會是我喜歡的類型啊?”
‘鬼才知道誰是你喜歡的類型啊!’
眾人心中齊感慨。
最后還是秦海開口,“總的來說,現(xiàn)在他算是一個壞小子,不知道他到底會按什么套路出牌啊。”
“那不是很有意思嗎?”花明知笑起來,對著自己身邊的一個隨行人員招了招手,告訴他,“把那個叫什么鄢宏偉的給我叫過來,讓他去把那個叫甘天的家伙帶進(jìn)來。”
身材高大,以格斗為主要服務(wù)目標(biāo)的隨行人員領(lǐng)命而去。就在他離開之后,門緊接著開了,一個有著金色碎發(fā),著裝特立獨行的青年大步而入,正是甘天。
“不用麻煩了,我已經(jīng)到了。”甘天大步地走進(jìn)來,身后跟著一大批黑衣人。鄢宏偉也在其中,不過他的臉色不是多么好看,處于被控制的狀態(tài)。
“讓我們看看到底是誰來了!”花明知的美眸對著甘天的方向,舔著自己的嘴唇。突然她好像注意到了什么,夸張地尖叫起來,“這不是北條家的小姐嗎?真的被征服了唉!”
‘bitch!’
北條麗華取下自己的墨鏡,平視著坐著的她,沒有出聲反駁。
亞瑟·霍伊爾掃了甘天一眼,沒有多出一言。毛睿達(dá)繼續(xù)發(fā)著他的牌。陶經(jīng)藝給甘天拋了一個媚眼,但是被甘天直接無視掉了后來的所有。秦海盯著自己手上的牌,若有所思。
賭桌上只有五個位置,不過在甘天過來的時候,就有人替他搬來一張椅子,讓他在花明知的身邊坐下。
“你可真會挑位置呢!”花明知笑道。
然而甘天直接無視了她,環(huán)視一圈之后,淡然道:“在座的諸位,想必就是公鴨俱樂部的五位干部了吧。”
毛睿達(dá)丟給甘天一張牌,微笑道:“我聽說你想加入我們的俱樂部。”
甘天點頭,“沒錯,就是這樣,你有什么意見嗎?不不不,應(yīng)該這么說,諸位有誰有什么意見的嗎?”
如此直接的開場白,讓人不免感到有些錯愕。
“好啊,我贊同。”花明知熱情地看著甘天,向他介紹起自己來,“要知道姐姐我今年還只有二十歲呢……”
其他人沒有發(fā)表意見。
賭桌之上,只有牌面在流轉(zhuǎn)著,他們交換著卡牌,也交換著視線。
自始至終甘天都鎮(zhèn)定自若地坐在那里,等待著他們的結(jié)果。至于一直在他的耳邊喋喋不休的花明知,被他的自動防御系統(tǒng)忽略掉了。
“要加入我們,可是需要條件的。”最后,毛睿達(dá)正式地開口了,“公鴨俱樂部在成立之初,就明確地規(guī)定過入部的條件。”
“說。”甘天隨意的態(tài)度,就好像他才是這里的主人一樣。
毛睿達(dá)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不差錢,但是公鴨俱樂部要求的不僅僅是這些。你該知道我們是一個怎樣的俱樂部,關(guān)鍵是,你和我們是不是一類人,這才是關(guān)鍵。達(dá)不到這一點,你無法入部,也沒有入部的必要。”
“那你覺得你們是一幫怎樣的人呢?”
“那得由你自己來判斷了。”
一直都被無視的花明知豎起桃扇,遮住了自己的小嘴,邪笑道:“啊,確實,這是一個很關(guān)鍵的事情。”
“要我證明給你們看嗎?”甘天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亞瑟·霍伊爾皺起眉頭,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出言。而毛睿達(dá)大度地一揮手,示意甘天繼續(xù)。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你們正在打得是一種德州撲克,不過和市面上所有規(guī)則都不一樣,你們有你們自己的規(guī)則對吧。”
“沒錯。”
甘天捻起先前毛睿達(dá)發(fā)給他的那張牌,高高舉起,啪的一聲落在桌面之上。
是joker!最強的王牌。
毛睿達(dá)吃了一驚,笑道:“你該不會因為這樣就算你贏了吧,你可是只有一張牌。”
“誰說我只有一張牌的。”甘天邪魅一笑,一手按住牌,往右面一劃。原本的卡牌頓時呈規(guī)則的扇形打開,好像原本就是由很多牌疊加在一起的一樣。展開之后的牌不多不少,恰好五張,五張全部都是joker!五張全部都是王牌!
如果說一套牌里面真的有五張王牌的話,那么甘天的牌面絕對是最大的。
亞瑟·霍伊爾的眉頭頓時皺的更深了,有人發(fā)出驚嘆,而毛睿達(dá)的臉色則是變得凝重。
“哇,小弟弟你可真是厲害啊!”花明知也是一愣,旋即就為甘天的精彩表現(xiàn)鼓起了掌。隨后她無所顧忌地湊到甘天耳邊,柔聲道:“吶,小弟弟,你的技術(shù)可真是不錯啊。是這樣的,姐姐我明晚會去一艘游輪上玩,那里可是有著比這里刺激得多的賭局。怎么樣,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去啊,到時候好處肯定是少不了你的。”
盡管花明知說的很有誘惑性,甘天還是不動聲色地,推開了她,然后嚴(yán)肅地對她說:“好,我會去的。”
陶經(jīng)藝趴在桌子上,看著甘天的手掌底,驚嘆道:“剛才的那一手真的是溜,我見過不少出老千的,能出得像你這么自如的,還是第一個。”
甘天沒有搭理這貨,徑直看向毛睿達(dá)。毛睿達(dá)只是點點頭,道:“牌技不錯。”
“說起來,我今天來找諸位,其實是有一點兒私事的。”甘天回頭看了一眼面色難看的鄢宏偉,道:“我想在座的諸位,幾天前,不也許是一周前吧,從鄢宏偉的手里買過去一批帶子吧。”
“帶子?”
“主演是一位京華大學(xué)的女學(xué)生,還有三個面罩男吧。”甘天回憶著說道。
“是那個啊,怎么,你也想要?”瞧見鄢宏偉的狀態(tài),在座的怎么可能還不知道個中道理,但是就是有人明知故問。
“是,你們手里還有多少,我全部都要了。”
“那種片子我只看過一次,然后就送給別人了,不過如果你很需要的話,我可以把它追回來。”亞瑟·霍伊爾道。
甘天點頭,看向毛睿達(dá)。毛睿達(dá)愣了一下,嚴(yán)肅地告訴他,“我可沒有那種興趣,不怕告訴你,我的女朋友就是京華大學(xué)的女學(xué)霸。”
‘這個理由還真是充分啊。’甘天勉強點了點頭,看向花明知。
花明知吃吃地笑道:“我這里可是有大約兩萬片呢,他的版權(quán)就是被我買斷的。要是你想要回去,估計你得出點血兒了。”
“錢不是問題,還沒流出去吧。”
“那怎么可能,早就有人買了。”
“你還聯(lián)系得上他們嗎?”
花明知咯咯的笑起來,“我的公司里應(yīng)該有交易記錄,不過看你那么緊張那部片子,莫非主演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有是有關(guān)系的。”甘天這么說道。
“那可真是遺憾了,”陶經(jīng)藝看著那里的鄢宏偉,殘酷地說道:“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燈,別看他已經(jīng)把版權(quán)賣給花明知了,他手里肯定是還有底片的。按照H國的監(jiān)管程度,說不定早就在某些門戶網(wǎng)站上流行起來了呢。”
瞬間,甘天的眼神凌厲了,他看向鄢宏偉,后者直接一個哆嗦,竟是失禁了。那股濃烈的味道,很快就傳了過來。
“不要擺出這么嚇人的表情嘛,”花明知在甘天耳邊嬌聲道,“不管怎么說,姐姐都會幫你的喲。嘛,全部都收回來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甘天搖搖頭,無意中瞥見花明知胸口處的雪白,鼻頭一熱的他連忙擺到另外一一邊,嚴(yán)肅地說,“可是我還是想把東西追回來。”
毛睿達(dá)開口了,“但是,顯然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剛才問過下面的人了,他們說這段視頻的片段已經(jīng)開始在海外的網(wǎng)絡(luò)中出現(xiàn)了。”
“可是……”
秦海嘆息道:“人生就是這樣,還是別太執(zhí)著。不過一部片而已,大不了改頭換面,從頭來過便是。”
甘天還是搖頭,道:“你們不懂。我不在乎這部片子的主演是誰,演了些什么鬼東西。實話告訴你們,這部片子上帶有詛咒,看過它的人十日之內(nèi)必會應(yīng)劫。”
“哈——!”
全場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