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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些來自甘天的無所謂的意味說出這番話之后,半響,紫皇的視線才再度回落。進入視野之中的,是一輛長長的依靠著軌道而行的車輛,上面用世界語寫著一句“歡迎來到H國”
終于回到現(xiàn)實了嗎?甘天心中還有有些沒底,這次的轉(zhuǎn)化好像比之前的都要來的順暢。
“哇啊!甘天!我們怎么又轉(zhuǎn)回來了!”突然在耳邊響起的怪叫,讓甘天在下一秒就確定,自己回到了現(xiàn)實。隨后——
“哇啊!”瘋子慘叫一聲,被甘天打得火花直冒,后退數(shù)步才穩(wěn)住身形。以機動性為主的s,面對以力量為主的b,自然在近身戰(zhàn)之中吃了大虧。瘋子就是瘋子,一手指著甘天,有些憤怒地質(zhì)問道:“你在干什么呢?”
甘天聳聳肩,“抱歉,一不小心手滑了。”說罷,他便一手按在自己的腰帶之上,憑借感應(yīng)解除了鎧甲的裝著。
瘋子也跟著解除鎧甲,問:“我們不繼續(xù)調(diào)查了嗎?”
“我們還調(diào)查些什么呢?”甘天旋轉(zhuǎn)自己的身體,視線掃過四周。迷霧不知從什么時候便已消散,高鐵列車的前方是一片崇山峻嶺,山腹之中有著一條黑漆漆的隧道。
他們的身后同樣也是一片高低起伏的丘陵地帶,并不茂盛的森林,在陽光下泛著綠色的光澤,將淡黃色的土地好好地遮掩。
“可是甘天,真的很奇怪啊。我們明明是在往那邊走的,結(jié)果又回到這里來了。而且,這霧未免也消散得太快了吧。”瘋子極力地跟甘天解釋著,希望甘天可以相信自己的說辭。
“那種事情,你去匯報給辰越吧。”甘天站在列車的門邊,回頭對瘋子說道:“對了,順便告訴他一下,現(xiàn)在我很累,如果沒有什么非得我不可的事情的話,就不要叫我起來了。”
甘天回到車廂之中的時候,三個女人已經(jīng)開始玩著三人份的游戲。見甘天回來,她們紛紛向甘天詢問目前的情況。而甘天的回答只有一句“好了,圓滿解決,大家該干啥干啥吧。”
沒過多久動車便再次啟動,而甘天則成功地找到一個空位,陷入一場追求舒適的睡眠之中。
四個小時之后,瘋子推著一輛餐車過來了。
“吃飯了”的呼喊,輕易地便將甘天從睡魔的懷抱之中拉回。蘇醒之后的甘天立刻來到餐車邊,眼中的渴望和熱切毫不掩飾,流著口水的樣子就差沒直接撲上去了。
今天一條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對于甘天來說的確是這樣,想到或許只有自己一個人承受這般,胃中的那團火簡直無法熄滅。饑餓,就是火焰,就是洪水猛獸,是人類健康和諧生活的最大威脅。
甘若輕咳一聲,對甘天說:“哥哥,大家都在呢,多少給我收斂一點兒吧。”
甘天一怔,視線快速地掃過四周,旋即他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尷尬地笑笑,然后挺直身體一本正經(jīng)地說:“吃飯乃是人之本性,我這樣其實也是無傷大雅的。”
他的這番說辭不但沒能鎮(zhèn)住場面,反而讓場面一度失控,林紫衣和甘悅?cè)欢紱]能克制住自己的笑容。
好容易終于回到吃飯的主題上來,當(dāng)甘天興奮地打開屬于自己的餐盤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頓時精彩起來。白色的餐盤之中,赫然是一片偏綠色的世界,換句話就是全素餐。
“為什么?”甘天瞪著瘋子,質(zhì)問道。
“是你自己說要吃素的啊!”瘋子的回答是那樣的理所當(dāng)然。看到甘悅?cè)徊捅P之中類似的菜色,甘天自己也是想起來,為什么自己要對瘋子說那種話。是啊,帶上她一起來的時候,心中不就已經(jīng)有那種覺悟了嗎?
為了女友的話,這口味……舍棄……又如何。好吧,做到這一點還真是困難啊。可是看著一臉感激地望著自己的甘悅?cè)唬侍斓男闹杏轴屓涣耍谖堵铮瑫簳r舍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高鐵繼續(xù)前行,辰越他們自然知道迷霧的蹊蹺。但是手中沒有半點線索,加上之前失蹤的隊員們最后都莫名其妙地回來了,也就把此事放下。甚至,他對他的部下們下令,讓他們不要上報此事。
下午,高鐵在蘭京市停止。辰越等人利用一點時間召開了作戰(zhàn)會議,因為甘天明確表示過自己無意參加這種活動,于是這場作戰(zhàn)會議之中只來了兩位騎士。
“楚恒的信號大概就在今天下午一點的時候消失,目前仍然處于失聯(lián)狀態(tài)。我們暫時先偽裝成游客入住,等待楚恒的信號再度出現(xiàn),再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會議一開始,辰越就把他們?yōu)槭裁匆A舻脑蚋嬷怂牟肯聜儭3酥膺€有其他的一些事項,眾特殊行動人員都聽得很認(rèn)真。
只有瘋子突然發(fā)問:“為什么我們要假裝成游客呢?”
“這是命令,不是建議。”辰越厲聲道。而后他吩咐幾個特殊行動人員護送凱瑟琳秘密地離開此地,接著對瘋子說:“這件事就由你通知甘天一下了。鑒于我們隨時都可能出動,告訴他一下一定要把手機隨身攜帶,千萬不要玩到?jīng)]電。”
瘋子領(lǐng)命而去。辰越便對剩下的人說:“注意,這次行動的主力是災(zāi)厄騎士,諸位在小心性命的同時,務(wù)必要做好保密工作。”
“明白!”
眾特殊行動人員齊聲道。
辰越點點頭,平淡地掃了在座的人一眼之后,他低頭看了看表,正欲習(xí)慣性地喊出“全體出發(fā)!”時。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抬起頭來,皺眉道:“林紫衣呢?為什么不在?”
過了數(shù)秒,才有一個女人小心翼翼地舉起手來,道:“她說是有一個監(jiān)視重要人物的機密任務(wù)在身,所以沒有來。”
“是嗎?”辰越也不清楚其中的具體情況,權(quán)限降低之后他已經(jīng)無法再直接過問這樣的事情。不過想來即便皇帝說不要護衛(wèi),特殊行動部門那邊也不會就這樣答應(yīng)的吧。畢竟皇帝這樣危險的存在,還是存在于他們的視線之下最有安全感。
目光中掠過一抹悵然,辰越吐出一口濁氣,喝道:“全體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