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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只大手當(dāng)中劈下,分開了甘天和甘若。
“真是的,”甘悅?cè)坏氖质栈夭糠郑匀涣粼趦扇酥g,略帶怒意地說:“你們之間的玩笑未免也開的有些過分了吧。”
甘天和甘若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擺出一副困惑不解的樣子來。
隱藏在紅唇之下的利牙不自覺地咬緊,甘悅?cè)灰话褜⒏侍炖^去,厄化王族的力量一個普通人根本就沒有抵擋之力。接著她對甘天抿嘴道:“甘天?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吧。”
“是啊。有什么不對的嗎?”
“沒什么?”甘悅?cè)煌蝗槐尺^身去,沉默數(shù)秒之后,才有些不自信地說:“真的沒什么啦,我只是覺得,你們不是兄妹嗎?都是快成年的人了,多少應(yīng)該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的。”
甘若走到甘天身邊,親昵地挽住他的胳膊,不無得意地對甘悅?cè)徽f:“沒錯,正是因為我是哥哥的妹妹,所以我們親近一點兒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吧。倒是你,作為哥哥的女朋友,這么小氣可不行。”
甘悅?cè)幻蜃斓溃骸白鳛橐粋€成年人,我覺得我的氣量起碼是比你大的。”
“是嗎?如果你要和哥哥結(jié)婚的話,可是要做好這方面的心理準(zhǔn)備的喲。”
此言一出,甘天和甘悅?cè)唤允巧碥|一震,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甘天沒有說話,甘悅?cè)痪图奔泵γΦ卣f:“結(jié)婚這種事,現(xiàn)在說來還是太早了吧。而且,那個,我們只是男女朋友而已,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吧。”
甘若故作疑惑道:“是嗎?可是昨天晚上你可是親口對我說過,你和哥哥是以結(jié)婚為前提開始交往的。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
“那個……話不是這么說,不過……”甘悅?cè)坏谋砬殡y以為繼,人也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哦。難道說你昨天向我宣告的那些事都是假的嗎?”
“當(dāng)然不是,其實……”
“喂喂,你不會是準(zhǔn)備玩玩而已吧。”甘若步步緊逼。而被她挽著的甘天正在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在她們說起昨天晚上的話題的時候,甘天就已經(jīng)開始出神,腦中補貼著各種畫面。
這兩個家伙,昨天晚上到底在做什么呢?
甘悅?cè)粡埩藦堊欤瑓s說不出話來。面對咄咄逼人的甘若,在最需要給出一個肯定的答復(fù)的時候,卻偏偏說不出話來。作為一名厄化王族,偉大的長生種,永生不死的存在,她突然感到一陣恥辱。
內(nèi)心掀起狂瀾,千頭萬緒,都在短時間的躊躇中交匯,要得出一個結(jié)果來。
面前,甘若的嘴角掛著那種詭異的笑意,神色卻大體上還算平淡。至于旁側(cè)的甘天,甘悅?cè)挥X得他的腦中一定正在想象著什么糟糕的事情,整個人都好像變成癡呆一樣。
最后看了眼前的兩人一眼,甘悅?cè)谎凵窆啪疅o波地吐出一句,“沒錯,我們的確是以結(jié)婚為前提開始交往的。”
“你果然還是抱著這樣的打算。”甘若看著甘悅?cè)唬厮砷_了甘天的手臂。離開的時候她狠狠地抓住甘天的一塊軟肉,將其扭轉(zhuǎn)了接近九十度。
于是乎在甘若放手的同時,甘天也隨之醒來。
醒來之后的甘天對于剛才發(fā)生的情況沒有絲毫的認(rèn)識,他完全是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了。但甘悅?cè)蛔詈笳f出的那句,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此時的他再看向甘悅?cè)粫r,眼中除了不可思議,還有一抹欣喜,最后,以苦澀作為底料。他喜歡甘悅?cè)唬伤c她之間是不可能的。他想要的長久,她無法給予,她想要的永恒,他也無法給予。
察覺到氣氛的變化之后,甘天沒有再讓他們的話題繼續(xù)向著這個方向延伸。在他的提議之下,他們決定先去這里的商場轉(zhuǎn)一轉(zhuǎn),然后再去各種各樣的好玩的地方。
蘭京市可是有著為數(shù)眾多的名勝古跡,以及大量的游樂設(shè)施。每年赴蘭京市旅游的人上百萬,這方面的收入也是蘭京市政府的一項重要的經(jīng)濟來源。
蘭京市東區(qū),旺達樂園內(nèi)。
類似的大商場甘天去過很多次,和女朋友去過的次數(shù)也不在少數(shù),但是和甘若以及自己名義上的女朋友一起出去,還是第一次。其實在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甘天的心里就開始后悔了。
購物對于甘天來說不是一件無聊的事情,他本人也是那種喜歡花錢的類型。但是很快,事情就向著預(yù)料之中的方向發(fā)展了。原本和自己一樣抱持著節(jié)約思想的甘若,有意無意地在這方面和甘悅?cè)徽归_了競爭。
她們兩個的競爭唯一的后果,就是甘天卡里的錢越來越少。看著她們一件件地添置新衣,甘天的心在滴血,但不花又不行。她們雖然買的貴,卻的確買的不多。
最后,終于輪到甘天自己。
甘若拿著一件中洲的以黑色為主的華服來到甘天面前,對他說:“哥哥,你的華服上次不是又壞了嗎?是時候該換一件新的了,這個色調(diào)可是父親最喜歡的。”
而甘悅?cè)粍t拿了一件空洲風(fēng)格的以紫色為主的燕尾禮服過來,對甘天說:“我記得你對我說過,你是喜歡這種顏色的吧。”
“那個?”甘天正欲開口。
“別說了,先試我的吧。”二人齊聲道。
“所以說——”
甘若瞥了一眼甘悅?cè)皇种械淖仙Y服,道:“哥哥怎么會選擇那種華而不實的東西。”
甘悅?cè)环磫枺骸澳氵@是在質(zhì)疑約蘭合眾國國服的地位嗎?”
“我可沒說那衣服不好,只是不適合哥哥而已。哥哥以前可一直都是穿的深色的衣服,樸素而不失大氣的那種。”
“都是過去的東西,甘天已經(jīng)不是過去的他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匾淖兇┲伞!?
“說那么多,不如讓哥哥自己來決定吧。”
“好啊。”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甘天終于被給予了一個開口的機會,然而就在他準(zhǔn)備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突如其來的爆裂之音,猶如投入湖面的一顆巨石,激起了連番的慘叫和混亂的音符。
數(shù)百米外的玻璃幕墻破開一個大洞,一個黑色的身影徑直破墻而入,一路橫沖直撞地向著接近甘天的一個位置沖來。黑色身影的速度很快,在普通人的眼中幾乎就是一個黑色的身影,而且似乎不可阻擋。
負(fù)責(zé)出入安檢時的機器設(shè)立的閘門被直接撞開,一名敬業(yè)的保安上前攔住,還沒碰到就被一股大力擊飛數(shù)米,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