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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音樂響起,夏浩也進入了狀態(tài),跟著節(jié)奏開唱。
hidingfromtherainandsnow
tryingtoforgetbutiwontletgo
lookingatacrowdedstreet
……
這種感覺,讓蕭玫瑰陶醉了,很意外,比國語版更有沖擊力,相比國語版缺少了那種深情的柔美。兩種版本各有所長,她都喜歡聽。
與其說歌好聽,不如說唱歌的人更加讓她著迷,望著夏浩唱歌的專注,蕭玫瑰感覺自己都快被融化了。
等夏浩唱完,蕭玫瑰輕聲細語的開口道:“Take~me~to~your~heart?”
夏浩會唱,但不代表他懂,初中畢業(yè),知道個屁,完全聽不懂蕭玫瑰說什么。唱出來的和說出來的英文也有區(qū)別,他學外國歌挺費勁的,都是用漢子標著記下來的。
“說人話!”
夏浩的一句話打破了浪漫氣氛,蕭玫瑰也沒有了那種說不出的感覺,瞬間腦海里的形象轟塌了,真是對牛彈琴。
她指著夏浩的鼻子問道:“你不知道什么意思?詞曲不是你作的?”
這么一問,夏浩才明白那句有點熟悉的話啥意思,合著是問這首歌,說道:“有錢能使鬼推磨,買呀,我不懂無所謂,可以問人。你說的這么正經(jīng),我哪聽的出來?唱著問不就秒懂了?”
照葫蘆畫瓢可以,一換方式抓瞎很正常,就像很多學生做題,對于陌生的領(lǐng)域第一次接觸,誰也不比誰聰明。
蕭玫瑰是國外名牌大學畢業(yè),在國外待過幾年,根本沒拿英語當回事,就像吃飯一樣,張口就來,根本想不到,甚至沒想過夏浩這菜鳥才初中畢業(yè)。
“歌名是Take~me~to~your~heart嗎?什么意思?”蕭玫瑰猜測道,不知道這句話的具體意思。
“讓我靠近你的心,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回頭我把這首歌發(fā)到網(wǎng)上你自己看,我現(xiàn)在也記不清了。”夏浩熟了之后根本就沒仔細再研究,會唱就行了。
蕭玫瑰鄙視道:“這么好聽的一首歌讓你給糟蹋了,還好意思說。換一首新歌,繼續(xù)!”
“行,不過不是新歌,是改編的‘錯錯錯’,挺有意思的……”
‘咣當!’
“警察查房,把身份證掏出來!”
一聲巨響,真把蕭玫瑰和夏浩嚇了一跳,順眼看去,是林千雄這貨,居然找到這來了,一手摟著一個。
夏浩仔細一看,秘書?律師?這廝真會享受,身邊人換了一身衣服差點認不出來了,怪不得眼熟。真會享受,工作時是員工,休息時是另外一種身份,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也沒什么好說的。人嘛,就是這樣,無論貴賤,都有權(quán)利去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
‘嗖~’
隨手拿起一瓶沒開蓋的啤酒,向林千雄扔去,蕭玫瑰客氣的請林千雄喝酒。林千雄也有兩把刷子,或許是習慣了,松開右邊律師,一伸手穩(wěn)穩(wěn)的接住。
“你這習慣還不改,自從小時候被你得手幾次,大了從沒成功過,何必呢?”林千雄得瑟道。
“呵呵,下次我大點力氣,爭取像以前那樣,讓你腦袋開花。”林千雄說的沒錯,這還真是習慣了,蕭玫瑰承認。
“我說你現(xiàn)在怎么知道要臉了,原來是家教嚴了,還是以前打扮的漂亮,耗子不懂欣賞。
耗子,剛聽你說什么?唱歌嗎?趕緊來兩首助興。”林千雄拿牙咬開啤酒蓋,喝著。
一首歌也是幾百萬上千萬的,夏浩可沒興趣伺候他,瞧林千雄這副德行,沒好氣的諷刺,告訴他只要連續(xù)干掉兩瓶就唱。
林千雄不廢話,打發(fā)旁邊的秘書,找服務(wù)生搬來兩箱啤酒,兩個瓶口往嘴里一放,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喝完。從蕭玫瑰口中得知,這家伙能喝著呢,最高記錄是一口氣喝了三瓶,大瓶裝的也能一口氣喝一個。
啤酒倒杯子里喝容易,用瓶吹比較難,沒經(jīng)驗的人還真玩不了。
夏浩先是哪一瓶試了下,還真學不來,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在林千雄的教導下,第四瓶才勉強成功,喝的肚子發(fā)脹。
“快去,來首歌助助興,差點被你逃了,剛才說好的,我酒都喝了。”林千雄推了一把夏浩,順便把秘書推了過去,讓倆人一起。
夏浩喝的暈暈乎乎的,秘書也是夏浩的粉絲,當著林千雄就摟著夏浩一起k歌,倆人點了一首吻別。
蕭玫瑰在一旁看的心里不爽,也跑過去,三個人一起唱起來。夏浩還好,對這首歌非常熟悉,旁邊兩位就不行了,在夏浩的歌聲里下竄上跳,沒有一句在調(diào)上。
等夏浩他們唱完,林千雄和他那律師摟摟抱抱的走過來把話筒搶走,一首纖夫的愛,把夏浩雷的不輕,林千雄唱的不錯,旁邊那位律師就是噪音制造者。
小秘書也不怕林千雄把她活剮了,非常大膽的騷擾夏浩,還不停的灌酒。
歌曲唱了一半,夏浩實在受不了了,晃晃悠悠的走過去把倆人轟走,一首‘錯錯錯’越南版,震撼所有人。
牙套妹、奈何美色
妹妹有這樣強大美腿
找個美(和)國妞空抱著獵色
走了你快點咋了妹子
呀怪獸奈何美色
……
大家震撼的不是這首歌有意思,是覺得夏浩像發(fā)神經(jīng)病一樣,誰也聽不懂。
‘錯錯錯’越南版之所以火是因為在特殊情況下,配上中文歌詞也知道怎么回事,此時大家喝了酒,不管喝沒喝多,都是酒精上頭,誰有心思去想那么多?
霸氣的搶話筒,灰溜溜的返回,喝起了悶酒,丟人丟大了。盜爺這之后五十年出現(xiàn)的歌曲,也不是什么情況下都能給人帶來驚喜,分場合和人。
玩鬧到十一點多,都是酒飽,肚子里都是水,往廁所跑著跑著就開始有去無回。
夏浩左等右等也不見人回來,用螃蟹步找到猴子他們一看,得,還是步行去旁邊的萬豪酒店休息一晚吧,也不打擾他們了。
“男人婆,值班呢?給我開間……”
“你這是喝了多少尿?叫我宋佳欣,你個死耗子,拿去,快走開,熏死人了。”
宋佳欣看著夏浩拿著房卡,走路東倒西歪的,趕緊用對講機叫人把夏浩扶了回去。
“我沒事,清醒的很,是腳不聽話,明天就廢了它倆,居然敢反抗。”夏浩腦袋明白,開玩笑說,喝多了腳不跟勁很正常。
服務(wù)生笑了笑也沒說什么,扶著夏浩出了電梯,轉(zhuǎn)身走了兩步,就聽到一個客房的開門聲。
“夏浩,你們不喝了?
謝謝,這是我朋友,先扶我房間來吧。”蕭玫瑰捂著腦袋說道。
她也喝了不少,腦袋難受就先回來了,洗完澡就要休息時,忘記了門有沒有關(guān)好。走過去一看,聽到外面有動靜,探出頭一看是夏浩。
“你們都走了,就我一個人傻等!”夏浩氣道。
服務(wù)生一聽,知道倆人是真認識,就把夏浩扶到了這女人房間,臨走時還有二百塊錢小費,心里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