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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奕淇跟即墨煜晏也不好一直在偏殿門口站著,于是就留下李公公在外守門,他們兩個王爺在不遠處找了一個涼亭坐著等。
一番喧鬧過后,此刻的皇宮顯得格外地安靜,“煜王爺,看來這次你妹妹真的要嫁給皇上了,不過她來和親本來嫁的就應該是皇上,現(xiàn)在也只是各歸其位罷了,這樣一來煜王爺也可以安心回赤乾國了。”他離開了,自己也放心不少,有他在一旁虎視眈眈地盯著暮夕寒,自己心里總是不踏實。
“這一次算是合了淇王爺?shù)男囊猓娝苤虄核緛韺僖獾氖卿客跄悖墒乾F(xiàn)在卻要嫁給你們皇上了,想必淇王爺是舒了一口氣吧?”現(xiàn)在把所有的事串起來,他能猜出個大概。應該是赫連奕辰?jīng)Q定在宮中宴請暮夕寒之后,他就派人來驛館宣即墨鈴嫣進宮,想必那時他把關(guān)于暮夕寒并沒有死、還有她就是玲瓏軒主子的事告訴了即墨鈴嫣,所以在即墨鈴嫣看到玲瓏軒的東家是暮夕寒的時候并沒有驚訝。
赫連奕辰的目的就是讓即墨鈴嫣知道暮夕寒對她來說是一個極大的威脅,現(xiàn)在她必須要想辦法盡快地嫁給赫連奕淇,于是即墨鈴嫣就同意了赫連奕辰的計劃,如果沒有出什么意外的話,按照他們的計劃,現(xiàn)在跟即墨鈴嫣在偏殿里的人應該是赫連奕淇,可是他們沒想到暮夕寒破壞了他們的計劃,導致了現(xiàn)在的局面。
赫連奕淇是個不容易妥協(xié)的人,但是如果即墨鈴嫣真的跟他發(fā)生了什么,他就是再不想娶也得娶了,他們的計劃還真是沒有給赫連奕淇留有余地。
“煜王爺?shù)故且桓辈换挪幻Φ臉幼樱抢锩娴目墒悄愕挠H妹妹。”
即墨煜晏冷笑,“皇家不是向來如此嗎?你跟赫連奕辰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尚且如此,更逞論即墨鈴嫣跟本王也只是異母兄妹而已。”
赫連奕淇也看出來了,這個即墨煜晏是一點兒也不喜歡他的這個妹妹,這一點跟自己倒是一樣的,“你這個妹妹啊,就是被人寵壞了,任性妄為、無法無天。”
“在本王看來,淇王爺跟即墨鈴嫣一樣也是被寵壞的人,從小到大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才會任性妄為。”他們這些沒有受過苦的人永遠不會知道那種努力想要得到一件東西的感受。
赫連奕淇沉默,是,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苦,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是現(xiàn)在他有一樣非常想要得到的東西,可是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努力,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即墨煜晏,本王知道你最想得到的東西是什么,所以她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你以為她那樣的女子能跟別的女子共事一夫嗎?不管你們小的時候發(fā)生過什么,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而本王跟你不一樣,本王最想得到的東西就只有她的心而已。”
即墨煜晏卻是冷笑道:“你想得到她的心,可是你了解她嗎?你一點兒都不了解。”就憑著赫連奕淇是玄元國的皇子,是玄元國先帝的兒子這一點,暮夕寒也不會接受他。
即墨煜晏的話確實戳到了赫連奕淇的痛處,他是不了解暮夕寒,所以他只能胡亂猜測那桑葉對她來說究竟是什么意義。
“太后駕到。”太監(jiān)的聲音打斷了他們兩個的談話。
太后的鳳攆落下,他們兩個站起身來跟太后見禮,太后精神有些不佳,問赫連奕淇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來她已經(jīng)睡下了,可是有一個宮女急急忙忙來通報,說是淇王爺讓她來的,支支吾吾地把事情說了個大概,她就想著先過來看看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赫連奕淇看向偏殿門口,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兒臣也不太清楚,還是等皇上醒來之后,讓他親自向您稟報吧。皇兄跟善婭公主現(xiàn)在里面呢,這和親的事總算是解決了,太后也可以放心了。”
太后怒視著赫連奕淇,即墨煜晏在這里她也不好多說什么,總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而且里面的女子是即墨煜晏的親妹妹,言語間免得傷了兩國的和氣。
但是她越想越不對勁兒,這件事該不會是奕淇他不想娶善婭公主想出來的損招吧?如果真是這樣,皇上他可真的是要氣壞了,所有人都知道即墨鈴嫣喜歡的是奕淇,世上的任何一個男子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心里藏著別的男人,更何況奕辰他是皇上,心里恐怕更加過不去,這下可難辦了。
就在這時,偏殿的門突然被人從里面打開,走出的不是別人正是赫連奕辰,他的臉色非常難看,看到太后他們站在那里,臉色更是難看了。
赫連奕辰走到太后跟前,“兒臣參見母后。”
“行了,起來吧。”隨即對身后的宮女說到:“你們兩個先進去照顧善婭公主。”那兩個宮女進到偏殿之后,屋內(nèi)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而即墨鈴嫣就躺在一堆衣物之上,兩眼呆滯,仿佛是丟了魂一般。
那兩個宮女靠近即墨鈴嫣,小心翼翼地開口:“公主。”
即墨鈴嫣仿佛剛剛回過神一般的大喊道:“滾,滾開!”
然后眼睛里的淚水就怎么都停不下來了,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所有的一切都毀了,這樣的自己還怎么嫁給淇王爺?本來她以為過了今天晚上之后,自己就是赫連奕淇的妻子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而此時暮夕寒已經(jīng)回到了住的地方,進到大門里,便看到林楓清在大堂里坐著,心中頓時暖暖的,“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
“沒看到你安全地回來,我能放心地睡嗎?怎么樣?沒事吧?”
“放心吧,有事的不是我。”暮夕寒給林楓清一個安心的微笑。
林楓清撫上暮夕寒的手,還好不涼,“沒喝酒吧?”
“放心,我一滴酒都沒有沾。”暮夕寒在林楓清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你剛剛說有事的不是你,那就是別人有事了。”桑兒很少插手別人的事的,剛剛聽她的語氣,她說的有事應該是跟她有關(guān)的,是什么人還值得她費心?
暮夕寒之所以插手這件事不僅是因為即墨鈴嫣,還包括赫連奕辰跟靈妃,那次赫連奕辰竟然想讓她喝下那杯下了藥的酒,還有靈妃聯(lián)合即墨鈴嫣誣陷自己的事情,這次他們總要先付出一些代價,不知道一心想當皇后的靈妃知道即墨鈴嫣即將成為她的對手后,會有什么表現(xiàn)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