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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銘看到魏鵬海自己獨自沉思著沒有再說話,便有些心急地小聲地問:“為什么會在這樣的一個墓道里出現(xiàn)一只貓的魂魄呢”?
魏鵬海想了想同樣不解地說:“很難理解,按照一般的下葬習(xí)俗根本沒有人會將一只貓活埋在墓主人的墓里,特別是這又是具有‘生門穴和死門穴’的特殊墓葬,如果要真是這樣做的話那會影響這里墓主人的氣脈的”。
“但按照您的所見,剛才確實是出現(xiàn)了一只貓的魂魄呀,總不能這是一只死在外面的野貓,自己很靈性的鉆到這地下墓葬里來了吧”。
魏鵬海聽唐銘這么說,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那倒不會,不過據(jù)我所知以前的一些盜墓賊會在進(jìn)入一些古墓的時候會帶上一只貓,通常讓它們在已經(jīng)打通的墓道里發(fā)揮探路的作用”。
“盜墓賊用貓來盜墓,我看哪個不長眼的盜墓賊有膽量敢進(jìn)來盜這個墓”?
唐銘很是好奇地前后左右看了看陰森森的通道繼續(xù)說:“但我們這一路過來也沒有遇到什么墓葬的機關(guān),也沒有看到什么貓的尸骨呀”?
唐銘此時顯然還是對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一只貓的魂魄很是不解。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但這只貓魂魄的出現(xiàn)很是奇怪,如果我們要是繼續(xù)往前走的話,很可能還會出現(xiàn)其他意想不到的情況或者是危險,所以萬萬不可掉以輕心”。魏鵬海謹(jǐn)慎地提醒著唐銘。
唐銘這個時候本能地面帶憂心地說:“既然剛才那只貓的魂魄這么兇猛和厲害,那我們要是繼續(xù)往前走再受到它的攻擊,那可怎么辦呀”?
魏鵬海此時擺了擺手安慰地說:“不會的,剛才它已經(jīng)冒失地沖撞了我所布下的封印,封印本身就對這些魂魄有著很強的傷害,剛才它攻擊不成已經(jīng)狼狽地跑開了,我估計它不會再輕易地出來騷擾我們了”。
唐銘這個時候才松了一口氣說:“我也說的是嘛,我們進(jìn)來還沒有找到人家大墓的主人,就讓一只貓的魂魄給吃了,那也太尿了吧”。
魏鵬海聽唐銘這么說,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看看你們這年輕人,都說的這是什么破詞,沒本事不說沒本事,整一個太尿出來,聽著怪不舒服的”。
聽完了魏鵬海帶有反感的評語,唐銘雖然緊張的情緒放松了很多,但還是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說:“剛才太緊張,一下不小心小時候的罵人話便順口跑了出來了”。
唐銘邊說邊振作了一下精神,準(zhǔn)備再次繼續(xù)往前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魏鵬海此時卻一直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怎么了魏大哥,您怎么用這樣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唐銘不解地盯著魏鵬海問。
“我就是這么看著你,但還是看不懂你呀”?!這個時候魏鵬海明顯帶有迷惑不解地說。
“我……”?唐銘不知道魏鵬海想要說些什么。
“是你,因為我剛才同時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和別的一般的人不一樣”。魏鵬海轉(zhuǎn)身看著唐銘說。
“不一樣,我和一般人有什么不一樣的”?唐銘不知道魏鵬海要說些什么。
“因為我?guī)缀踝弑榱巳珖母鱾€地方,見過最多靈異功能的人也就是陰陽雙瞳,而且人數(shù)極少,但卻還從來沒有見過你竟然會是陰陽雙耳的,你說你是不是特殊”?!
魏鵬海說完這句話便伸手動了動唐銘的耳朵,仔細(xì)地看了又看,同時好奇地說:“你快說說剛才到底是那只耳朵聽到那只貓魂魄的嚎叫聲了,是一只耳朵還是兩只耳朵都聽到了”。
唐銘此時下意識地躲避著,但心中不覺還是一驚,因為他沒有想到自己剛才不經(jīng)意間的一句話便讓魏鵬海發(fā)現(xiàn)了自己耳朵能夠聽到一個正常人本不應(yīng)該聽到的聲音。
因為對于唐銘來說,從小的時候以為具有天生陰陽眼睛到長大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可以看到它們而且還可以和這些不屬于人世界的魂魄進(jìn)行溝通,再到前不久竟然通過劉在舟而最終確認(rèn)自己竟然是人世間不可能存在的陰陽人地時候,短短的幾天變化可以說是讓唐銘自己的思想意識一直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換句話也就是說,唐銘此時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來面對自己是一名陰陽人,如果不是這幾天怪事連連讓唐銘不知疲倦地來回奔波處理這些事情的話,此時的唐銘真的不知道該怎么以一個特殊陰陽人身份在親人當(dāng)中生活…….
唐銘曾經(jīng)想過,目前除了劉在舟和自家的恩人,那位不知道姓名的老者之外,自己是陰陽人的事情還沒有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三個人知道,所以唐銘已經(jīng)多次深思熟慮地思考,還是決定不能對其他任何人說明自己的身份,這其中當(dāng)然也包括自己目前最為至親的母親和女友楊怡都不能告訴,因為當(dāng)她們?nèi)绻钦娴闹懒俗约旱倪@特殊身份之后不知道將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反應(yīng),但可以想象到的是,不管她們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反應(yīng),但有一點是不可以懷疑的,那就是在她們的心中,自己不可能再是一個人世間的正常的人了,這是毋庸置疑的。
這種不和諧的擔(dān)心其實是一直壓抑著唐銘的內(nèi)心,因為自從唐銘知道自己可能不是唐家的血脈之后,困擾著他的不僅僅是自己到底是誰,而且更讓唐銘所無法接受的就是這種心靈上的孤單和寂寞,不知道多少次,唐銘以各種想法來回避這個問題,然而逃避并沒有讓唐銘的心里得到一絲的安慰,特別是父親唐生的意外死亡讓他內(nèi)心一下自己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以至于這種傷害竟然讓他在心底暗暗的滋生了一種對破壞自己和家人平靜幸福生活的那個神秘的人物的怨恨,這種怨恨同時也正隨著所有緣由的不斷明朗和惡化而進(jìn)一步的升級為仇恨。
特別是在唐銘看到自家的祖墳被肆意地毀壞之后,他竟然有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就在不久的將來自己會和這位殘害自己家人的神秘的人物而同歸于盡……。
所以唐銘現(xiàn)在從內(nèi)心的感覺講,最為直接地就是希望能夠和自己相親相愛的人能夠多在一起生活,盡可能地多享受這人世間的天倫之樂,那怕就是能夠再多一天也好。
然而唐銘自己的現(xiàn)實身份又時刻地在提醒著自己真的和別人不一樣,也正是這種不一樣會隨時隨刻地將自己這種從小的夢想一下子擊打為支離破碎的情況,每每想到這里的時候,唐銘便會不自覺地從內(nèi)心反應(yīng)出一種莫名的孤單和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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