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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徒市是江北省最為北端的一座城市,從其地貌狀況來看呈現(xiàn)出三山四水三分田的分布,因其管轄區(qū)域內有著一片江北省最大的淡水湖和被稱為小原始森林的茂密林區(qū),山水相依的獨特地理優(yōu)勢為其旅游開發(fā)帶來了極其便利的條件,特別是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近幾年來,這里已經成為江北省乃至周邊最為經濟發(fā)達的富裕地區(qū)。
唐銘雖然從小就一直住在北山,但他對丹徒市這個地名并不陌生,因為寧中市便與丹徒市接壤,而北山里的山林又恰好是丹徒市小原始森林向寧中市地界延伸后而形成的。
夜已經很深,或許唐銘不習慣在疾馳的火車上睡覺,也或許是最近一連串發(fā)生的事情讓他有所意識到了什么,躺在火車的上鋪位置,面對著幾乎可以碰到頭的車頂棚,唐銘雖然是輾轉反側,但最終還是無法入睡……。
短短幾天的時間,不管是自己目前所接觸到的人還是發(fā)生過的事情,從當初的巧遇到設身處地的牽扯到自己和自己的家人以及當前事態(tài)的進一步發(fā)展,唐銘似乎感到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或者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楊怡或者是張剛,他更加地感覺到自己正在越來越深地卷入其中,而從目前發(fā)展的形勢來看不僅已經超出了一般事情發(fā)生的正常規(guī)律,而且作為維護治安的公安部門同樣感覺到了前所未有過的棘手,甚至還搬出了一直不被為外人所知公安部已經塵封了多年的99局來組織協(xié)調應對處置這樣的事情。
按照張剛一知半解的介紹,公安部現(xiàn)在序號在編應該是27個局,而99局原為公安部成立時收編國民黨保密局下的一個極為隱蔽的組織機構,因為其所接觸處理的全是一些詭異以及對外不能公開的事件,所以沒有正式按照正常的編號納入日常的管理,加之其根本就不參與公安部對外對內的所有活動,各項工作均由99局局長直接向最高首長進行匯報,所以迄今為止就連局內的高層領導也根本就不知道這個99局的存在。
雖然99局不為人所知,但其在組建的初期還是發(fā)揮了很大的作用。據(jù)傳當初新中國成立以后在北京新建的過程中99局奉命參與了大部分特殊建筑的設計工作,其中最為顯著的就是現(xiàn)在*廣場的設計以及周邊建筑布局,至于其中到底有什么玄機奧妙恐怕并不被一般人所知……。
據(jù)張剛個人所講,跨省特偵組負責人于德江處長曾經很是偶然地提到過解元政便是當時99局第一任,同時也是最后一任局長,而解元政剛一開始參加跨省特偵組便組織人員尋找流散在人間四大至尊弒魂者的事情更加讓所有參與這次行動的同志感到新奇和不解。
……。
“唐同志……”。
正當唐銘梳理著近期發(fā)生在自己身邊這一切毫無邊際事情的時候,突然聽到睡在自己下鋪的趙義才輕輕喊了一句。
“趙老伯,您喊我”?唐銘聽到聲音后探出頭來向下看的時候剛好趙義才同樣仰著頭正在看著自己。
“是呀,這么晚了感覺到你一直在翻身沒有睡,是不是還在想著你們所說的那個走失的年輕人”?
唐銘聽到趙義才這么問。便知道他是再說照片辨認過的那個被掘墳盜尸的活不死人。
“算是吧”。唐銘不知道該怎么來回答。便含糊地應了一句。
趙義才見到唐銘并沒有否認。便向他招了招手小聲地說:“來,你和我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唐銘此時不知道趙義才要對自己說些什么,便連忙好奇地起身下了鋪跟隨著他來到了車廂里的吸煙處停了下來。
趙義才左右看了看沒有其他人走過。便小聲地說:“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
唐銘很是茫然地看著趙義才:“您這是什么意思”?
“哦,對不起呀,可能我的話有些太直接了”。
趙義才此時好像想說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說起,這個時候他本能地點著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旱煙,吧嗒吧嗒地吸了起來,一會功夫車廂里便迷漫起了一股濃濃地煙味。
“咳咳……”。
唐銘還沒有感到什么不適,趙義才竟然隨著這幾大口大口地吸煙而咳嗽了起來。
“趙老伯,這種旱煙的勁很大的,慢點抽”。唐銘本能地用手輕輕地為趙義才老人拍了拍后背。
“哎。不瞞你說,我那小兒子以前在家看到我抽煙咳嗽的時候就是這樣為我捶背的”。此時趙義才不知道是因為被旱煙熏著了眼睛還是因為想到了小兒子而傷心,抬起手擦了擦不知不覺地留下來的眼淚。
一袋旱煙過后,趙義才明顯感覺輕松了好多,他一邊收拾著手中的旱煙袋一邊說:“你和那個叫張剛的的警官也不用瞞我。我知道你們要找的那個人不是一個走失的正常人”。
“趙老伯,我沒有明白您的意思……”。
趙義才此時打斷唐銘的話問:“你知道我剛才為什么要問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這句話嗎”?
唐銘搖了搖頭。
“我雖然活了這么大的歲數(shù),但是在遇到你們之前,或者說是在你們讓我對那張照片辨認之前,我都是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的,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就不得不相信我那天遇到的不是人而是鬼了”。趙義才說到此時原本剛剛有所緩和的情緒一下子又變得緊張起來,說話的語氣竟然顯得有些發(fā)顫。
唐銘顯然沒有想到趙義才會說出這樣的一席話,當初一起上火車的時候,趙義才便顯得有些渾渾噩噩,唐銘原本以為他是因為小兒子意外死亡而受到了一些精神刺激造成,但此時看起來事情好似并沒有那么簡單。
“趙老伯,您為什么這么說,難道您還看到了一些什么特殊的事情沒有對我們說”?
“算是吧”。
趙義才此時困惑地點了點頭,好似再次想起了那天早晨看到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