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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盛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悄悄地躲在了陽臺外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悄悄地溜進(jìn)了房間里。黑影并沒有打開燈,而是拿出一個小手電,在尋找房間的門。
看客廳沒有人,黑影又走進(jìn)套間里,正準(zhǔn)備揭起床上被子的時候,馮盛躡手躡腳地摸到黑影后面,一個踹腿鎖喉把黑影拖到大廳里。黑影沒有打算束手就擒,他猛然一個肘部后擊,一下?lián)粼诹笋T盛的胸肌上。馮怒,一腳揣著在了黑影的后腿上,黑影立即跪在了地上。馮盛來了個雙風(fēng)灌耳,雙拳擊中了黑影的頭部兩側(cè)。
黑影并沒有倒下,而是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馮盛乘機(jī)抓掉了黑影的頭套。“啪”地一聲,客廳的燈亮了。黑影完全暴露在了燈光下,馮盛清楚地看到,黑影原來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此人目露兇光,一下子從皮鞋上拔出一把小彎刀,就向馮盛的胸部刺去。馮盛眼疾手快,一腳踢在了這人的手腕上,這人“哎呀”一聲,小彎刀掉在了地上。
馮盛最恨暗器傷人的人,他跳起一個鉤腳,踢在了這人的脖子上。這人再次倒在了客廳的地上。馮盛飛速靠近,用腳踩在這人的胸膛上。這人還不罷休,雙手一下抱住了馮盛的腳,猛往后一推想把馮盛推倒,馮盛借勢往后一跳,穩(wěn)穩(wěn)地站在了客廳里。
馮盛知道這個夜行者,也不是一般人。就在地上的刀疤臉搖晃著要站起來的時候,馮盛再次出擊。他跳起一腳踹在了刀疤臉的后背上,刀疤臉的頭便撞在了紅木沙發(fā)的邊上,頓時給撞得暈了過去,鮮血從刀疤臉的頭部慢慢地流了下來。
剛才開燈的不是別人,正是尚城。當(dāng)他看到躺在客廳地上的刀疤臉,就嚇得雙腿發(fā)抖。怯怯地問道:“大哥,他不會死了吧?”
馮盛看尚城嚇成了這個樣子,就笑著安慰說道:“別怕,他死不了,是被撞得暈過去了,一會就會自動醒過來的。你給我找個繩子,我把他的雙手和雙腿綁起來,一會我還要問他話。”
馮盛三下五除二就把刀疤臉給捆綁好了。這時馮盛又聽到樓道上上來一個人,聽起來腳步聲很輕,馮步流星地來到防盜門跟前,側(cè)耳靜聽。從樓道上上來的人,站在了門口沒有動。過了一分鐘的樣子,門口的人悄悄地推了一下防盜門,門緩緩開啟一個腦袋伸了進(jìn)來。
馮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就把門外面的人給揪了進(jìn)來。門外被揪進(jìn)來的人,由于慣性站立不穩(wěn),于是和客廳的地毯來了個親密接觸。馮盛這才看清,被揪進(jìn)來的竟然是個女人。
馮盛走過去把防盜門鎖好,來到了客廳這個女人的身邊。這個女人不敢抬頭,馮盛抓起她的頭發(fā),強(qiáng)行讓她抬起了頭。當(dāng)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尚城不由地驚呼道:“怎么是你?”
“你認(rèn)識她?她是誰?”馮盛很平靜地問道。
尚城不好意思地說:“這個女人就是郝麗,幾次讓我轉(zhuǎn)讓公司的也是她。”
“尚城,你這個后媽平時對你怎么樣?對你爸生前怎么樣?”馮盛問道。馮盛這樣問的目的,就是想了解尚城這個后媽,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再說了后媽也有好的,馮盛不想一桿子打倒一船的人。“不怎么樣,就知道花錢。”
見尚城這樣說,馮盛冷冷地問郝麗:“你今天晚上到這里來干什么?”
只見這個女人突然把頭一揚(yáng)理直氣壯地回答道:“來看我兒子。”
聽了這話,尚城有些急了,狠狠地問道:“誰是你的兒子?我從來都沒有叫過你媽,你以前是怎么對我的?我爸剛?cè)ナ朗俏春憔推炔患按刈屓俗ノ遥屛野压镜墓蓹?quán)轉(zhuǎn)給你,有你這樣當(dāng)媽的嗎?我懷疑我爸是你害死的。”
“尚城,沒有證據(jù)的話,你可千萬別亂說,否則我會告你誹謗。”郝麗學(xué)著電視劇上的話說道。
當(dāng)郝麗看到躺在沙發(fā)邊上的刀疤臉時有些慌神。這個細(xì)節(jié)被馮盛發(fā)現(xiàn)了,馮盛對尚城說道:“去拿一杯子涼水潑在刀疤臉的頭上,讓他清醒一下,我要當(dāng)面對質(zhì),看誰在說謊。”
尚城現(xiàn)在有些興奮,他的這位大哥馮盛讓他很滿意,而且還很講義氣。他咬著牙把一大杯涼水潑在了刀疤臉的頭上,刀疤臉慢慢地蘇醒了過來。當(dāng)看到馮盛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fā)上,他的眼里就一股暴怒之氣。刀疤臉看樣子有個三十多歲和郝麗的年紀(jì)差不多。
“刀疤臉,你說你今天晚上到尚城的房子里要干什么?”馮盛冷著臉問道。
刀疤臉一言不發(fā),只是看著馮盛,看面前的這個年輕人能把他怎么樣。馮盛似乎也看出了刀疤臉的意圖,就冷笑道:“你不說我只有報警了,讓警察來問你,我還要睡覺。”
“尚城你給公安局打個電話報警,就說你房子進(jìn)來兩個小偷被你抓住了,讓公安局趕快來提人。”
聽了這話,郝麗倒是沒有驚慌,刀疤臉反而神情不安起來。原來刀疤臉是剛從監(jiān)獄里放出里沒有幾天,如果再被公安局抓去,有前科又要被關(guān)起來。
“不要報警,我說。我是郝麗雇來抓尚城的,原以為今天晚上十拿九穩(wěn)能抓到尚城,沒有想到你在這里。我說的都是實(shí)話,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找尚城的麻煩了。”刀疤臉終于開口了。
見刀疤臉說了實(shí)話,郝麗恨不得撲過去咬刀疤臉一口。但她不敢,她知道刀疤臉是個勞改釋放犯,也是個惹不起的主。郝麗心想自己真是腦子壞了,也是心太急才找了這么個人,還是別人介紹的,說刀疤臉一定能把事情辦妥。然而到頭來事情沒有辦妥,反而出賣了她這個雇主。
就在刀疤臉和郝麗想怎樣對付馮盛,能盡快離開這棟房子的時候,只見馮盛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塑料瓶,倒出兩粒黑豆大小的藥丸。馮盛走到刀疤臉的跟前,趁刀疤臉不備,“嗖”一顆藥丸飛進(jìn)了刀疤臉的嘴里,刀疤臉想趕緊吐出來,馮盛右手用力一抬刀疤臉的下巴,藥丸滑進(jìn)了他的嘴里。
“你給我吃的是什么藥丸?我要?dú)⒘四恪钡栋棠橌@恐地吼道。人都怕死,不怕死那是假的,除非你絕望到了極點(diǎn)。刀疤臉就害怕馮盛給他吃得是毒藥,馮盛就是抓住了他的這個弱點(diǎn),來攻擊這些不法之徒。
郝麗看馮盛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她害怕了,用自己的手緊緊地捂住自己嘴巴。馮盛微微一笑,讓郝麗毛骨悚然。郝麗心想我把嘴巴捂住,看你怎么把藥丸放到我的嘴里,當(dāng)她這樣想的時候馮盛出手了。
馮盛“咚”地一拳砸在了郝麗的腹部,當(dāng)郝麗張開嘴右手捂腹部的瞬間,一顆藥丸飛進(jìn)了她的嘴里,馮盛乘機(jī)一抬郝麗的下巴,藥丸就順勢而下。看馮盛也把一粒藥丸讓她吃下了,郝麗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
“你給我吃的是什么藥?不會是毒藥吧?我沒有做啥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為啥要害我呀?”眼淚嘩嘩地從郝麗那略有姿色的臉上流了下來。
“郝麗,我現(xiàn)在問你話,你要想清楚了回答,如果你還繼續(xù)騙我,你就死定了。我給你吃的是特制毒藥,解藥在我手里。”馮盛看著郝麗的眼睛說道。
郝麗擦了一下眼淚說:“你問吧,我一定如實(shí)回答,我不想死。”
“郝麗,你啥文化程度?你有沒有經(jīng)營過公司?”馮盛問道,但郝麗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問這話是啥意思,她就猜不到了。然而到這個時候了,她感覺啥東西都沒有命重要,先保住命再說。
郝麗毫不猶豫地說:“我初中畢業(yè),我從來沒有經(jīng)營過公司。”
“你既然沒有經(jīng)營過公司,而且還是初中畢業(yè),你強(qiáng)迫尚城把建筑公司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給你,你能把公司經(jīng)營好嗎?我估計不是你想要這個公司,而是其他人想從你的手里把這個公司賣走?你說是不是?”馮盛盯著郝麗的眼睛問道。
郝麗眼睛一眨一眨地,她有些納悶,怎么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啥都知道,一猜就猜到了,這個年輕人是干什么的?是尚城雇的保鏢?還是這個年輕人是公安局的臥底?
“說——你再不老實(shí)說,我就不問你了,你就等著你的身體開始慢慢地腐爛吧,這是你最后的機(jī)會。”馮盛在和郝麗打心里戰(zhàn),他知道郝麗的心理防線快要崩潰了。
聽了馮盛的話,郝麗仿佛看到自己美麗的臉上一點(diǎn)點(diǎn)地腐爛變質(zhì),到最后臭氣熏天,化為一灘黑水。想到這里,郝麗驚恐地雙手發(fā)抖,激動地說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說我說,是馬騰讓我這樣干的,是他讓我把公司奪過來,然后轉(zhuǎn)手賣給他。我不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