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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緊繃,再累也得咬緊牙關(guān)給撐下去。
本是寒冷的冬日,可長時間站著不動,又被太陽當(dāng)頭照下,文武百官里有的已漸顯疲態(tài),額上的汗更是落個不停,但即便是這樣,依然不能動彈分毫。終于,欽天監(jiān)誦讀完祭天文,宮衍和云輕舞拿起供案上的香,在燭臺上點燃,而后插.入香爐之中。
他們雙手合十,齊聲祈禱上蒼護佑大晉子民安樂,護佑大晉國運昌盛。至此,祭天儀式算是完全結(jié)束,大晉也就此迎來一個新的主人,從而將開啟一個讓天下人難以想象的盛世帝國……
“皇上擺駕回宮!”
劉能手中拂塵一甩,高聲唱喝,不料,就在他音落的瞬間,空中突然生出異樣變化。
五彩祥云,如龍似鳳,盤旋在天壇正上方,壯觀得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天降祥瑞,佑我大晉!”
“天降祥瑞,佑我大晉啊!”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群臣情緒激昂,就連站在遠處觀禮的百姓,及護御輦一路到天壇的御林軍侍衛(wèi),齊跪地揚聲而喊。
響徹天際的聲浪,此起彼伏,在空中久久回蕩。
宮澈抬頭看著天上的異象,臉色極其不好:“五彩祥云,如龍似鳳,盤旋在天壇上空,這是告知天下人,那并肩站在天壇最高處的兩人,是這大晉未來真正的皇帝和皇后嗎?”若果真是這樣,那他呢?他難道要不戰(zhàn)而敗,就此認輸?
不,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認輸。
是神族搞得鬼,必是神族搞得鬼,好助他們的戰(zhàn)神從他手中奪走輕狂。
對,一定是這樣的!
但他是萬萬不會讓那人得逞!
“你覺得蹊蹺嗎?”云輕舞啟用密術(shù),問自家男人。
宮衍亦用密術(shù)回她:“你懷疑是王和王后做的法?”
“難道你不這么認為?”
“我倒認為是天意。”
“算啦,不管是不是天意,總之,這足以說明你是真龍?zhí)熳樱f明父皇選的繼承人沒有錯。”
……
因為行動不便,文帝沒有去登天壇,再者,新皇祭天,他如今可是已是太上皇,沒道理站在天壇之上。
“看來我大晉注定要進入一個新的昌盛時代了!”靠坐在輪椅上,他口中低喃。
李福在旁侍立,恭敬道:“這祥瑞之兆從另一方面也說明,主子您選對了繼承人!”
“衍兒自幼就聰慧,朕那時就知道他日后必能擔(dān)當(dāng)大任,讓朕感到的高興的是,他當(dāng)初找朕求娶舞兒那丫頭,還真是眼力過人娶到一個了不得的賢內(nèi)助。”文帝語氣輕緩,笑著道:“朕現(xiàn)在算是完全退下來了,這往后就享享清福,過含飴弄孫的逍遙日子了。”
言語到后面,他神色微微變了變,眸光不由從五彩祥云上收回,挪至站在天壇之上的某女身上,嘆息道:“也不知舞兒丫頭有了沒有……”
“主子不用著急,奴才相信皇后娘娘一旦有消息,必會讓皇上第一時間告知您的。”李福恭敬道。
文帝笑了笑,道:“朕不急,可真就是想要早點抱上小皇孫,尤其是一想到小皇孫長得粉紛嫩嫩,玉雪可愛,聰明伶俐,我這心啊就愈發(fā)想早點抱到。”
李福遲疑半晌,道:“主子應(yīng)該很快就會如愿的。”
“哦?你怎知道朕很快就能如愿?難不成你看出點什么來了?”文帝目中難掩欣喜,轉(zhuǎn)向他問。
“老奴……老奴覺得皇后娘娘走路的姿勢有些許奇怪,而以老奴多年在宮中磨礪出的眼力來看,皇后娘娘八成是有了。”后宮中嬪妃懷有身孕,李福經(jīng)常奉圣命去送賞賜,見那些有孕的嬪妃多了,慢慢的就從她們的言行舉止上,觀察到一些細微之處。
譬如女子初孕,走路姿勢是什么樣兒,口味、喜好又是什么樣兒,當(dāng)然,這也當(dāng)不得準(zhǔn),可此時,他希望他昨日沒有看錯,希望那與眾不同的皇后娘娘真得已經(jīng)有喜。這么一來,他家主子爺也開心不是?
“確定嗎?”
文帝心中喜不自勝,凝向李福又問。
“這要確定須太醫(yī)搭脈,不過,老奴覺得八九不離十。”李福道。
“舞兒的醫(yī)術(shù)無人能及,等一會回宮后,朕就找衍兒說說這事,讓他和舞兒稍微提一下。”就要有小皇孫了,這也就是說再過八九個月,便有小娃娃叫他皇爺爺了,想想都樂開懷。
五彩祥云退散,宮衍攜云輕舞的手兒自天壇上走下來,李福道:“主子,咱們該回宮了。”
文帝頷首:“嗯,與來時一樣,隨著儀仗走吧。”
“是。”李福低應(yīng)。
文武百官遠遠跟隨在宮衍很云輕舞兩側(cè),邁著僵硬的雙腿,一步一步往臺階下而行,這一刻,他們多想張雙翅膀趕緊飛回府邸,好好地吃喝一頓,然后躺在榻上休息,身旁有丫頭捶腿伺候,奈何,眼下也只能是想想,不敢流露出絲毫不滿地隨帝后二人緩慢步下天壇。
“你的氣色很不好。”宮衍朝媳婦兒略有些蒼白,還帶著絲疲憊的臉上看了眼,語氣頗為疼惜:“是不是不舒服啊?”
云輕舞扯唇露出抹淺笑,回他:“就是感覺有些累,旁的倒也沒什么。”這話一出,她忽然蹙眉想了想,又道:“說起來也奇怪,這兩日我總感覺睡不夠,而且容易犯困,可是按著我的身體素質(zhì),實在不該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宮衍目露憂色:“要不你先給自個搭一脈。”
“你懷疑我生病了?”她的身體很棒的,來到這三年多,似乎,好像就沒生過病吧?
沒有,除過剛來這因為溺水,染上風(fēng)寒外,一直以來,她吃喝睡覺皆好得很。
宮衍柔聲道:“病了就喝湯藥,什么懷疑不懷疑的,乖,聽話,快給自個搭脈瞧瞧,要不然我這心里總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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