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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玫紅的愛應(yīng)該大多數(shù)是有關(guān)于占有欲,她覺得自己是蔣帆的救星,又或者在她的眼里,蔣帆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賜,所以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赜X得有關(guān)于蔣帆的任何事都要由她來做主。
其實也不難理解,在她的世界里她一直就是王者,高高在上應(yīng)有盡有,習(xí)慣了掌控周圍的一切,所以一旦出了意外,或者有什么不在自己控制范圍之內(nèi)了,那就等于傷了她的自尊心,所以我才會覺得劉玫紅所有的行為其實都是在為了保護(hù)自己的感受。
她對我這話倒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依舊是板著一張臉繼續(xù)用她的態(tài)度和我講:“不管是什么,我只想和你說蔣帆和我離婚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想和你扯這么多,你想要什么條件盡管提,但是別太過分,像你們這樣的女孩不都是為了個錢呢?”
“為了錢?”我倒吸一口氣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她卻扯著嘴角依舊是輕蔑。
“你們這樣的姑娘我見的多了,其實有些事情我覺得也沒有必要瞞著你,在你之前,我已經(jīng)用無數(shù)次這樣的方式處理過蔣帆身邊的女人了,他之前也有用情很深的一次,失去深圳出差認(rèn)識的一個姑娘,年紀(jì)比你還小一歲,那時候懷了蔣帆的孩子要死要活的來找我,我問她要什么,她就像你現(xiàn)在這樣死咬著說什么都不要,只要和蔣帆結(jié)婚!”
我從來不知道這件事,蔣帆從來沒和我講過,可能那一刻我的表情多少是泄漏了自己一些情緒,然后她瞬間就捕捉到了信息,她笑了笑,微微捏著聲音,我知道她是在笑我,她說:“蔣帆是不是從來沒有和你講過?”
她的眉梢里都帶著一種驕傲,就像是一個站在城墻上的將軍,揮著手里的長劍在對著城門下的士兵宣揚著自己的威力。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能理解,好不容易抓了個把柄所以自然不會放過。
我想了想,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后開口道:“蔣帆知道我的性子,我不喜歡談及過去,他也寵我,所以都照著我的性子來,我不問,他就不說。”
她面色微微一滯,從鼻孔里冷哼出了一口氣,繼續(xù)著上一個話題:“我不想聽這些,你說你的,我說我的,互相都沒有意思,我只想開門見山,所以你也直接一點,你告訴我,你要什么才肯離開蔣帆!”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一個家,我的孩子,我的丈夫!”
“你做夢!”她一瞬間像是被激怒了起來,估計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耐心地和我說了,然后我還不買她的帳,所以她現(xiàn)在儼然是對我沒了什么耐心,她很直接地告訴我:“以前的那個女孩和你現(xiàn)在一樣,我提出給她一百萬她說不要,她說她只要蔣帆,我說兩百萬的時候她還是不要,她說她不是為了錢,后來我又加到了三百萬,那個時候她猶豫了,但是她還是對我說其實自己不是很想拿錢來衡量感情,最后我直接說五百萬,然后她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
她在說這些的時候一直是看著我,我知道她是想關(guān)注著我臉上的每一個表情,然后試圖看出我心里的所想。
不過似乎讓她失望了,因為在此之前我就做足了功夫,雪梅很早就和我說過,不管心里多難受我都必須保持足夠的冷靜,女人之間的戰(zhàn)爭,一旦在架勢上輸了對方,那么就真的沒了。
我依舊是不說話,聽著她繼續(xù),她說:“你當(dāng)初來代孕也是為了錢,現(xiàn)在我也不去問你要錢是為了什么,但是至少我知道錢對你來說是很重要的,現(xiàn)在這社會是什么樣的狀況我想也不用我多說,我們都愛錢,而且也不得不承認(rèn)錢真的是個好東西,沒有錢的日子也是真的都過不下去的!”
“那又怎么樣?”
“沒怎么樣,我只想你看清眼前的事實,你要明白我不可能同意和蔣帆的離婚,所以你之間在一起也是不可能的,既然都是不可能,如果我是你,還不如選擇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方式,你拿著我的錢安安靜靜地消失,你可以重新開始你的人生,那些錢也足夠地來包裝你自己。”
我淡淡一笑,輕輕地抬了抬眼皮,然后一字一句對著她講:“對不起,這一次怕是真的是你想錯了,我不要你的錢,什么都不要,劉玫紅,你可以不相信你會永遠(yuǎn)無私的愛情,但是你不能否認(rèn)別人的愛情,你可以說你自己曾經(jīng)用錢買通了很多人,但是你也不能否人總是有人是個例外,而我恰巧是這個例外!”
劉玫紅這一次是真的被我徹底地激怒起來了,她失去了耐心,估計是覺得我過于囂張拂了她的自尊是面子,了于是也終于跳起了腳對著我噴起了臟話。
“你個賤人,別給臉不要臉,你比以為你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我告訴你,我劉玫紅想做的事還從來沒有做不成的道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打了什么主意,明看著你是不在乎錢,其實還不就是在心里擺譜,覺得要是真傍上了蔣帆,那我們家所有的錢不都是你的了,可是我告訴你,蔣帆他媽的所有的都是我的,他就是我劉玫紅當(dāng)初花錢買來的,他這輩子生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你別指望靠他,我告訴你休想!識趣的拿了錢走人,太貪心了沒好結(jié)果,我有一千種方式弄死你,你信不信!”
我是真沒想到她會一下子火爆成這樣,微微震撼了一下然后還是立馬就恢復(fù)了正常,我吐了口氣用那種很是驀然的神色去看她,我說:“我有一段時間還做過一番思想斗爭,我心里其實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我會害怕,徘徊,我問自己這樣好不好,會不會傷害了你,現(xiàn)在我突然覺得之前的顧慮壓根一點必要都沒有,蔣帆和你在一起真是心酸。像你這樣狠心的女人,這輩子都別想幸福。”
她狠狠地甩了我一個巴掌,然后一杯溫咖啡就這么潑到了我的頭上。
蔣雪梅第一時間沖了過來把我擋住,服務(wù)員也聞聲趕來,但還是避免不了地大戰(zhàn)了一場,雪梅在我耳邊一直在說話:“靜姝,你別還手,你別還手!”
我先是一愣,然后在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幾分端倪,于是便縮手縮腳任由劉玫紅打了我?guī)紫拢酪淮笕喝藖韲^劉玫紅才收手,然后怒目而視匆匆離開。
我和雪梅從人群里跑出,她拉著我奔跑在馬路上,雪梅說:“快跑遠(yuǎn)些,別被人拍到了傳網(wǎng)上去,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只要一傳那就是真的玩了!”
我氣喘吁吁地甩開她的手,然后說道:“好了,好了,都這么遠(yuǎn)了,沒事了!”
她往后瞧了瞧然后才松開我。
我被劉玫紅甩到了幾下臉,臉上略微有點*辣地疼,我伸手摸了摸然后問雪梅:“她是不是打重了,你快看看我的臉有沒有毀容!”
雪梅眼神微聚,定定地看著我然后問我:“你想不想讓事情發(fā)展的更順利一點?”
我有些聽不懂詫異地抬頭望著她,然后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她說:“你只要回答我想還是不想!”
我有些頭疼,受不了這樣的文字游戲,我說:“你至少要告訴我是什么事,我才能回答想還是不想呀!”
“你說什么事,當(dāng)然是關(guān)于你和蔣帆的事,本來我也是沒想到,不過看件劉玫紅打你的那瞬間突然覺得苦肉計可以來一來了!”
我懂了她的意思,然后再一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說:“你是想說讓蔣帆看見我臉上被劉玫紅打的傷嗎?”
雪梅干干地抽了抽嘴角,然后說道:“就這樣看也看不出什么,劉玫紅打的也不是很重,等你回家估計紅也消的差不多了!”
“那你說這個干嘛!”
她微微頓了頓,然后對著我認(rèn)真講:“傷勢可以自己造的,只要你想!”我抬頭詫異地望著她,腦子瞬間像是被什么卡了一下,然后恢復(fù)思考的那瞬間立馬點了點頭。
我是一身傷回去的,回去的時候就躺在了床上,蔣帆過來的時候急得像是被燒了屁股的猴子,他著急地問我這是怎么回事,我故意躲著他詢問的視線別過頭什么都不說只是默默地流著眼淚。
剩下的事就像我和雪梅之前安排好的一樣,她裝作忍不住的樣子,然后和蔣帆道出了實情,我匯之前錄得那段語音傳到了雪梅的手機(jī)里,然后雪梅告訴蔣帆是她錄得,她說:“當(dāng)時你老怕氣勢洶洶來找靜姝,我就知道有什么不對,為了以防萬一,就錄了下來。”
蔣帆自然是聽了,聽完后問雪梅:“靜姝臉上的傷是玫紅打的?”
我拉了拉雪梅的衣服,咬著嘴唇楚楚可憐地對著她搖頭,蔣帆伸手把我抱在懷里,然后對著雪梅道:“你別想太多,有什么就告訴我什么!”
于是雪梅就很大聲地回答了他:“是的,是你老婆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