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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玫紅說的這些話可真的是毒的要死,我盯著她看,突然之間感覺自己的胸腔口似乎燃起一股怒火,可是我卻不能發(fā)作。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沒有必要和她硬著來,所以還是退了一步問道:“你找我來到底有什么事?這么大費周章,甚至拿孩子來要挾我,不會就是問了說這么幾句話吧!”
她冷著臉,對我冰涼的掃了一眼,然后忽得放慢了語調(diào)開始講道:“我只是想和你認真的把我們現(xiàn)在的問題好好談談,所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轉(zhuǎn)換一下你現(xiàn)在心情和態(tài)度!”
我不覺得我現(xiàn)在心情有什么變化,也沒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有什么問題,只是覺得在面對她的時候?qū)崉t也不需要什么好的態(tài)度。
我們坐了下來,面對面,想到最開始的時候似乎也有過這樣的對視,那個時候的我是害怕和恐懼,現(xiàn)在卻是盛氣凌人的想要還擊過去。
劉玫紅和我講:“你和蔣帆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他現(xiàn)在可能口口聲聲說愛你,也或者是因為你年輕貌美,所以就過度迷戀,但是婚姻是生活,你覺得你和蔣帆在一起你能給他帶來什么?你能幫他什么?他一旦離開了我,就會變得一無所有,到了那個時候你能拉他一把嗎?”
“為什么不能?”我特別不服氣地回了她,然后她就笑了,她說:“你能,那你告訴我你能做什么?給他錢還是給他客戶資源?你知道他做什么生意,知道他的工作和什么有關?我想你都不知道吧,你唯一知道的就是現(xiàn)在的他多有錢是嗎?”
我特別討厭她說到錢,那種感覺特別的難受,我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就是覺得我是為了錢蔣帆在一起,我特別不服氣,又覺得她就是在故意貶低我,所以昂著頭對著他講:“我知道我再怎么解釋你都不會相信,但是劉玫紅我告訴你,我真的不是因為錢和他在一起,他要是離開你一無所有那么沒關系,我可以和他一起努力,他吃飯我就陪著他一起吃飯,他喝粥我就陪著他一起喝粥!”
劉玫紅被我的話給逗笑了,她說:“你演戲倒是演的挺像的,和你當時學的專業(yè)倒是很配,你能跟著他吃苦?那他苦的時候你在哪?你來的時候他什么都有,有錢,有車有房,所以你自然這么說,但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想想,你和蔣帆在一起這么久你有和他吃過什么苦?他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我也不是不知道,所以你還和我裝什么裝!”
“對,我是花了蔣帆的錢,但是當初也是真的有事,即便蔣帆不給我這錢,我也會和他在一起。”
“呵!”她冷笑一聲,對著我依舊是一臉的嘲諷,可能是她覺得和我糾纏這個問題應該沒有什么答案,所以就很直截了當?shù)刂v道:“你說吧,到底想要什么,我給你,但是你要答應我離開蔣帆!”
“我真的什么都不要!”
“你確定?”她揚了揚聲音,忽得目光陰沉了起來,我心陡然地一涼,忽得抿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問我:“那楚楚你要嗎?”
我整個人都豎了起來,胸口像是有了一口氣被人抽了出來,我不解地看著他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劉玫紅雙手交叉在一起仰頭靠了靠沙發(fā),然后一字一句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把楚楚給你,那么你會不會愿意離開蔣帆,你不是口口聲聲都嚷著要家嗎,嚷著在乎孩子嗎,那么我把孩子還給你,再給你一大筆錢,你覺得怎么樣!”
我還沒回答,她又立馬接著說了起來,“其實拋開一起不講,我覺得你也是夠傻的,你才那么年輕,有的是機會,你完全可以找個比蔣帆更好的,他有婚姻,有孩子,就算他和我離婚了和你在一起,你覺得別人會是什么眼光,說來說去你也就是個三,破壞了別人的家庭,可是你如果拿了錢走,然后好好的生活,你可以洗白自己,包裝自己,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這樣不是你所能獲得的最大的利益嗎?”
“利益?”我不禁反問,“你覺得感情是能用利益來衡量的嗎?”
她又是一陣冷哼,聲音嫉妒尖刻然后講道:“難道不能嗎?你現(xiàn)在的行為不就是貪心的結果嗎,你想獲得更多的利益,所以你在這樣來破壞我的家庭!“
她這么說也不算是錯,我也曾經(jīng)一度的覺得自己很自私,但是感情本來就是自私的,既然話都到了這個份上,那么我也就直說了,我說:”如果蔣帆他愛你,那么任憑我是誰,我做了什么,他都不會跟我走,可是蔣帆他不愛你,所以即便沒有我,他也會跟其他人走,劉玫紅,你到現(xiàn)在難道還不明白,不是我要怎么辦,而是你們之間根本就維持不下去了,利益能維持的了一時,可是感情的東西不能讓利益去講究一輩子,蔣帆和你在一起從來都沒有過愛情,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忽然覺得她有些可憐,似乎到現(xiàn)在她都覺得是我破壞了她的家庭和愛情,可是她卻不知道,他所謂的家庭和愛情都只是一個空殼子,這個殼子就像泡沫,一碰就破。
我問她:“你和蔣帆在一起的時候幸福嗎?”
她不說話只是瞪著眼睛看我,我悶聲嘆了口氣,只是想把我的想法說出來,我說:“一段感情,一段婚姻最重要的就是彼此在一起的幸福,你和蔣帆在一起的時候,他有過讓你覺得他是你的依靠嗎?有沒有過一瞬間他讓你覺得整個世界只要有他在,只要他笑就是幸福的?”
劉玫紅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了我,沒有,所以我還是很殘忍的告訴了她真相:“即便蔣帆不告訴我你們之間的事,我也很清楚,你們之間不存在愛情,因為他談及你的時候,神情,動作,都與愛情無關!”
“夠了,你給我閉嘴!”劉玫紅終于忍不住了,然后就喊住了我,她說:“你少在我面前說這說那,我告訴你,不管是什么,蔣帆我都不會讓他走,我劉玫紅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如果非得我來狠的,那么我就會毀掉,李靜姝,我最后再告訴你一遍,你要么和我談條件走人,要么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的威脅一點都不假,聽到耳朵里整個人都有一種被帶刺的藤蔓捆住的感覺,她的眼睛通紅,像是噙滿了一圈烈火,我無處可躲只能硬著頭皮扛著,我問她:“你想做什么?”
她沒有和我繞彎子,很是坦白地告訴了我,她說:“你若是非要和蔣帆在一起,好,那么我會中斷對蔣帆的一切經(jīng)濟支持,包括他的業(yè)務關系,我都會切斷,雖然他現(xiàn)在是自己獨立弄的公司,但是公司內(nèi)部客戶的發(fā)展都是我負責的,沒了我,他的公司就沒了底,到時候蔣帆會是什么樣子,你自己想!”
“你怎么這么殘忍!”
“殘忍?離開我的人我為什么要對他好,你要帶走他可以,那么就把我給的都吐出來。還有”
她忽得眼睛一閃,露出一抹精光,她抬頭眼睛瞇得很深,然后嘴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她說:“還有楚楚,楚楚那么粘著我,你說我怎么舍得讓她離開我?”
她的話是帶著嫉妒詭異的語氣講得,激的我一身雞皮疙瘩,我知道她這么講必然是沒有好事,我著急地問:“你想對楚楚做什么,她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怎么忍心?我他媽的沒心!”她忽得站了起來,指著我的鼻子就嚷了起來。“狗急了都會跳墻,我劉玫紅活了幾十年從來沒受過什么委屈,別人以禮相待我也回之以禮,同樣你要是砍我一刀,我也什么都做的出來,李靜姝我告訴你,你讓我難過幾分,我會全部放在你的孩子身上,你砍我一刀,那么你的楚楚就會被我砍十刀!”
“你這個瘋子!”我也失去了理智,直接站了起來,我四處張望去找楚楚,那一瞬間我想就這樣帶著楚楚走吧。
可是哪里有我想的那么簡單,我還是和劉玫紅扭打在了一起,這里是劉玫紅的家,她自己能很快的找到幫手,她一喊保姆司機都來了,她讓保姆吧楚楚報道樓上的房間去,然后讓司機把我抓住,她狠狠地扇著我的巴掌,然后問我:“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打死你?”
我不說話,倔強地昂著頭閉著眼,我越是這樣她越是生氣,落在身上的拳頭也不經(jīng)重了起來,正當我覺得扛不下去的時候蔣帆來了,我看見他緊皺的臉還有痛處的神情。她把我從地上抱起,什么都沒說,他快步在往外走劉玫紅立馬跟了過來,蔣帆說:“我是念在你對我有恩才不打你,別逼我!”
劉玫紅腳步一頓,整個人呆在了哪里,雪梅這時也從外面跑了過來,蔣帆對著她講,“去吧楚楚抱來,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