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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這句承諾我等了太久,當(dāng)他真正對著我講出來的時候那種等待而來的欣喜原來還是存在的。我撲進(jìn)他懷里,聞著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忽然覺得心安起來。一起來的似乎有些順利,我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什么,只是忽然之間終有一種莫名地?fù)?dān)憂從這份喜悅里隱隱地透露出來。
我睜大眼睛,不舍得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我問蔣帆:“是真的嗎?”
他翻了翻眼珠子,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我,然后問我:“我和你在一起這么久有騙過你什么嗎?”
我努了努嘴唇,似有所思,想了想開口道:“沒有吧!”然后又忽然像是記憶的某個缺口被打開,于是又立馬改口,我說:“有!有!有!你和劉玫紅之前的事在早先時候你壓根什么都沒告訴我,你就是騙我的!”
他面色一片慘淡,估摸著自己也沒想到這件事,可能在他的印象里,這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他壓根就沒記著,可是女生就是這種連雞毛蒜皮都會抓著的人,所以就算他不記得,我還是會記得。
他頗有無奈,尷尬地聳了聳肩然后開口道:“這事怎么能說我騙你,當(dāng)初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對你開口,再說我和劉玫紅之間的恩恩怨怨都是私人*,那個時候我也沒什么理由要告訴你,再者我是個男人,吃軟飯這種事難不成我還很光榮的去到處宣揚(yáng)?”
“哼!”我才不聽他的解釋,認(rèn)定了是騙我就是騙我,我說:“就算是善意的謊言,那也是謊言,反正你就是騙過我!”
“好好好,你說騙過就騙過,可是那都是無關(guān)于你的事,對于你,對于我們,你摸著良心告訴我,我又沒有騙過你?”
這個還真是沒有,于是我只能順著他搖了搖頭。
他咧嘴笑了笑,開口道:“那就行了,所以這一次我也沒有騙你!”
有了他的承諾我的心事定了,可是之前雪梅曾經(jīng)告訴過我,承諾有很多種形式,沒有期限的承諾其實就是個幌子,所以我大著膽子又接著問下去:“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和劉玫紅分開!”
“恩,我會和她離婚!”他說的很直白,絲毫都不用什么言辭來修飾,我愣愣地看著他的眼睛,希望從他的眸子里能看出他的一些心情,可是我只看見了一片晶瑩的寬闊,似乎在這雙眼睛里,埋藏了一個宇宙似得。
“那你會和我結(jié)婚嗎?”
他伸手用力地擰了下我的臉,開口道:“你怎么這么笨,我和她離婚不就是為了和你結(jié)婚嘛!”
“可是劉玫紅會肯嗎?她會把你讓給我?”
蔣帆的臉色這才微微地有了一絲變化,我不知道他的變化是那幾個含義,只是覺得他在那一刻應(yīng)該也有過一絲絲的遲疑,畢竟不會有人真的能毫無疑慮地做任何事,所以我也能理解。
他說:“我會找機(jī)會和她說,玫紅其實不是不講理的人,你沒和她接觸過,雖然她表面上給人的感覺很強(qiáng)勢,但是其實她很脆弱。”
“可是蔣帆你似乎忽略了一件事,在脆弱的女人在面對自己的愛情的時候都會變得強(qiáng)勢,可能你們男人無法理解,但是我是女人,所以我懂,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屬于她,所以對于愛情我不覺得劉玫紅真的會這么大方!”
“呵呵!”他擰著眉頭笑了笑,開口道:“怎么會說道愛情的,我和她在一起的原因我都和你講過,只是因為交易,無關(guān)于愛情,可能因為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些,所以多少回對彼此有那么一點(diǎn)依靠,這種依靠就像你和你的閨蜜朋友之間一樣,是任何人在時光的積累下建立的!”
我掙開了他環(huán)著我的雙手立馬坐直了身體,我倒吸了一口氣冷著聲道:“蔣帆,你真的覺得劉玫紅對你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你真的覺得你們之間只是時光積累起來的朋友之情?”
“你什么意思?”他似乎有些不滿,每次說到一件事我和他的意見相駁的時候他都會表現(xiàn)出有點(diǎn)急的樣子,我覺得這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大男子主義。
原本有些話我不想說,因為其實也不能完全的肯定,但是女人的第六感總是一件比較林敏的東西,再加上一些發(fā)生的事,我始終相信劉玫紅是對他有感情的。
我和他說:“一個女人只會在一種情況之下會無緣無故地針對另一個女的!”
“他又針對你?”
“難道沒有嗎,蔣帆有些事你不和我講可能你是覺得沒有什么大事,可是我知道,知道她是防著我的,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每一個電話都是她打來的吧,問你在哪,問你在干嘛,其實你心里也應(yīng)該猜的到,多半是懷疑我和你是不是?”
他不說話,就那么靜默地坐在那里,一聲不吭。
我咬了咬牙,繼續(xù)道:“我其實收到過一個陌生號碼的好幾次信息,我誰都沒有告訴!”我一邊說一邊把手機(jī)遞給他,他接過來翻著看,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這是誰發(fā)的?”
“能是誰?”我冷著聲盯著他看,然后說道:“你覺得這世上恨我恨成這樣的,說我狐貍精說我小三,說我不要臉,破別人家的還會有誰?”
“你的意思是說是玫紅?”
“反正我是除了她想不到第二個人,所以蔣帆你想想,如果她不在乎你,她對你沒有感情,她不在意的來去,她會花那么多時間去做這些?包括把楚楚接到身邊,我都覺得她是因為你!”
“不可能!”他立馬反駁,然后硬著聲音說道:“楚楚接過來是因為財產(chǎn)的過繼,根本不是因為你因為我。”
“那我問你楚楚現(xiàn)在名下有財產(chǎn)嗎?”
他愣了愣,然后說道:“他父親走的時候股份留了給楚楚的那份,名義上還是楚楚的,但是因為楚楚還小,所以錢都是由玫紅來保管的!”
“蔣帆,不管錢是誰的,我只知道不可能是楚楚的,而她之所以把楚楚帶過來的原因是因為怕我,怕我利用孩子把你搶走,畢竟你現(xiàn)在的年紀(jì)其實對孩子的渴望和對家的渴望已經(jīng)很明顯了,而劉玫紅她自己不會生,所以當(dāng)初她只能找我。而財產(chǎn)我想都是她的一個借口,雖然可能這種事情是真實存在的,但我相信絕對不是主要的,你也不想想,一個真正那么在乎財產(chǎn)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家的錢給別人呢?”
“不會的!玫紅她”
“還有!”我打斷了他的話,接著說道:“還有你曾經(jīng)告訴過我,你們之間有性生活是嗎?”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解釋道:“我當(dāng)初就和你講了,都是互相的生理需求,我是正常的男的,她是正常的女的,兩個人在一起難免有控制不住的時候!”
“是的,生理需求,可是蔣帆,女人不是那么隨便的動物,不是像你們男人一樣,一個敏感的刺激就能讓精蟲上腦,然后海綿體就立馬膨脹,女人要是不喜歡一個人,別說是做了,就連牽手擁抱都不要。再者,劉玫紅那么有錢,長得又漂亮,她要是真的有生理需求她完全可以像你一樣出去找小白臉呀,這才是真正沒有愛情的婚姻互相會做的事。”
“她也不是沒有找過呀!”
“你怎么知道!”
“她和我講得!”蔣帆回答很是誠實,我又忍不住地苦笑,然后我又問他,“那么蔣帆你告訴我,你出去找女人你回去會告訴她嗎?”
他的臉紅一陣青一陣難看至極,他搖了搖頭老實道:“不會!”
“那不就成了,你們關(guān)系是對等的,你還是男人,承認(rèn)事情的勇氣應(yīng)該要比女人大,連你都覺得開不了口的事,她能開的了口,那么說明說明?我想只是說明她是故意,故意給你營造一種這樣的氣氛!”
“可她完全沒有這種必要呀!”他似乎還是不理解,也不相信。
我吐了口氣,最后講道:“蔣帆你相信我,劉玫紅絕對是愛你的!”
我和他這次的談話以后,他似乎也自己冷靜地想了很久,其實著所有的結(jié)論我也不是真的能滿分之百的肯定,都是我和蔣雪梅一起商量了好久選的套路。
有一半是猜測,有一半是自己希望的現(xiàn)象,雪梅說,對于感情要主動,而且是絕對的主動,她說沒有一個人能把愛情形容出來,所以所有的樣子都是可以自己去臨摹的,你希望它是什么樣子,什么方式,那么你就去做,哪怕中間有不順你也要堅持,有時候真相就是說著多了聽得多了自己糊涂了然后就成了真相。
我搞不清這一套理論的來源,只是總覺得雪梅的話是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用的,所以就照做,然后沒幾天我就接到了劉玫紅的電話,她約我出去見面,雪梅立馬叫了起來,說:“你看,我就說她會忍不住出動的吧!”
我卻心亂如麻,急忙抓著她的手問:“那我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