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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金銀于修士來說如同糞土,但對于兩個連靈石都沒自己掙過一個,還不知道地球上有沒有靈石這種東西的小修士來說,金銀仔細(xì)籌謀一番,還是能給他們帶來大利益的,遂兩人心情不錯,回去的路上,顧元琛順手打了兩只山雞回去加菜,夏沅看著眼饞,正好一只雄性紅腹錦雞飛過來,紅腹錦雞又名金雞,全身羽毛顏色互相襯托,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具全,光彩奪目,是馳名中外的觀賞鳥類,雄性錦雞比雌性更加好看,雞毛可以做漂亮的雞毛毽和雞毛撣子,手藝好的還能編入毯子里粘在裝飾品里做工藝品,肉質(zhì)美味又嚼勁,炒辣子雞可以把人饞的直流口水,比家養(yǎng)雞那是香多了,價格不說放在后世,就是放在現(xiàn)在也是家養(yǎng)雞的好幾倍。
就是飛的太快,不大好捉,她見顧元琛彈指一揮間就捉了兩只山雞,還以為這些野物對他們這樣的修士來說是小菜一碟呢?事實(shí)上也真不算太難,先用神識鎖定它的飛行方向,靈氣打出的石子比子彈還快的速度穿過錦雞的身體,不過被她打落的錦雞卻不像顧元琛那般,瞬間昏迷,而是撲騰的滿山野亂飛,雞血淋漓,慘叫聲響徹山坡,給人一種臨死都不讓雞痛快的殘忍,在它的撲騰下,漂亮的雞毛也殘了臟了,待它徹底咽氣后,這身漂亮的雞毛也算是白瞎了。
夏沅歪頭訕訕地看向顧元琛,“要不,你給補(bǔ)一個痛快的死法?”
待顧元琛給收拾完殘局后,很是不甘心地嘟嘴道,“明明我跟你一樣用靈氣將石子打出去的,怎么結(jié)果就差這么多,”
“別懊惱了,第一次出手,力道沒把準(zhǔn)是正常的,多練幾次就能一擊命中了,誰也不是天生的神槍手,對不對?”顧元琛安慰道,習(xí)慣性地用手想去刮她的鼻尖,被夏沅躲開,“別用你拿過雞的手摸我的臉,小心禽流感,”
“小沒良心的,有本事你今天就別吃雞肉,”
“經(jīng)過高溫烹飪過的雞,什么病菌都沒了,”
顧元琛撿起滿身血的錦雞欲作勢要丟進(jìn)儲物袋里,夏沅尖叫,“那是裝過死人骸骨的……”
“你不是說經(jīng)過高溫烹飪過的雞,什么病菌都沒了么?”顧元琛拿她的話堵她。
識時務(wù)為俊杰,夏沅立馬狗腿求饒道,“我錯了,大哥,”小臉伸過去,“給你摸,你隨便摸,”閉著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
顧元琛將雞丟進(jìn)她給的儲物戒指里,張著雙手就要摸上她的臉,把夏沅嚇的腿比腦子快的飄出好幾米開外,“你還真摸啊,一手血的,”
顧元琛運(yùn)起靈氣凝出一個排球大的水球,蹲□來,以非常慢的速度洗著手,夏沅湊過來跟著洗,“這是聚水訣?你也教教我唄,”
“也不知我剛才是被嫌棄的?”
夏沅笑的一臉諂媚,“我沒嫌棄你,我剛剛那是條件反射,條件反射,”
顧元琛洗完手,又用靈氣將手烘干,捧著她的臉好生揉捏了一番,夏沅為了學(xué)法術(shù),硬是忍了下來,不僅忍了,還一臉笑盈盈的,一副任君蹂躪的乖順樣,顧元琛過完手癮后,見她被揉搓的粉若桃花的臉,一時心癢難耐,食指勾起,輕輕柔柔地刮著她的臉頰,“真想學(xué)?”
夏沅猛點(diǎn)頭,“想,”
“怎么不讓岳母教你,”
“她忙著呢?一時半會兒地也抽不出空來教我這個……”反應(yīng)過來后,停住話頭,圓睜著大眼,氣呼呼地說,“好啊,你又套我話,”
顧元琛捧著她的臉將人拽了過來,鼻尖貼著鼻尖,眼里含情,嘴角勾笑地說,“今天天氣不錯,下午沒事,咱們?nèi)タ纯丛滥赴桑?
“誰是你岳母,少不要臉,”夏沅推他,卻被他張嘴含住小嘴,舌尖一點(diǎn)點(diǎn)地舔著她的唇,“你說,誰是?”不等夏沅回答,飽含侵略性的舌探入口腔,帶著一股狠勁吸攝翻攪啃咬,“又想翻臉不認(rèn)人了?嗯?”
“我錯了,沒說不帶你去,這不是她忙嘛,忙完了這段時間,我就帶你去,”
夏沅求饒,真是怕了他這動不動的‘懲罰’,怎么就這么饑不擇食呢?
顧元琛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也愿意給他一個甜頭,“下午我就教你聚水訣,”又說,“等你運(yùn)用靈氣也像你逃跑這么迅速,我們就去昆吾城看看,”
“真的?”
“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你的事沒有辦到的?”
夏沅想想,好像沒有,“老公最好嘍,”
昆吾城是荀陽子游記里提到的一個修仙大城,里面有很多修士和修真門派,被大型禁止和陣法隱藏在地球某個地方,沒有修士帶領(lǐng),凡人根本找不到,荀陽子的儲物戒指里正好有去昆吾城的地圖和身份標(biāo)識,只是以他們現(xiàn)在的實(shí)力,還是不敢輕易去找昆吾城,誰知道途中有沒有未知的危險。
夏沅肯定是想去的,她本就是深具探險精神,而打怪是修仙必經(jīng)之路,既然地球上有修士,那么《物語大全》里的其他靈草靈獸也應(yīng)該都有,許都在人類無法進(jìn)入的區(qū)域也說不定,天才地寶誰不想要?只是以她打個山雞還要人描補(bǔ)的廢材能力,在沒熟練運(yùn)用靈氣之前,也不好說去昆吾城見識的話,到時候要是遇到大型野獸甚至妖獸什么的,她總不能在一旁干看著吧!
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她要多加練習(xí),熟練掌握靈氣運(yùn)用,“從明天開始,咱們就一起出來打獵,”
“好,”顧元琛被她那句老公叫的是一點(diǎn)思考能力都沒有,哪里會說拒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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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到家時,卻發(fā)現(xiàn)家里來了好多人,讓本來不算小的小院顯的有些擁擠,“沅兒,琛子,你們回來了,這一上午的都跑哪耍去了,你淙子哥找你們半天了,”
是二伯母,“二伯母,你啥時候來的,”
“來了半晌了,你淙子哥聽你爺說你們一早就去山里打獵了,就帶著墩兒一起去找你們,找了好半天都沒瞧見你們,你們?nèi)ツ拇颢C去了,進(jìn)林里深處了?”
“我和琛子哥追著一只紅腹錦雞,沒注意就走遠(yuǎn)了,”指指地上那只被她打的血淋淋的錦雞,“喏,就是這只,”
“還真是紅腹錦雞,”二伯母挺高興的,今個人多,一只山雞,一只紅腹錦雞,一個干炒辣子雞,一個野蘑菇燉一鍋,大人小孩都有口福了,不過,一想到一半大孩子帶著一小丫頭去林子深處捉雞,就有些后怕,“林子里蛇多,你們兩也敢去,下回不許了,”
“哦,”夏沅含糊地敷衍著,怎么可能不去?她還要練習(xí)準(zhǔn)頭呢!
“二嬸,您別擔(dān)心,我們沒進(jìn)多遠(yuǎn),我一直看著路呢?”
“有琛子在,嬸是放心的,就怕沅兒小不聽話,進(jìn)了山就亂跑,”對于顧元琛的能耐,二伯母還是知道幾分的,虎門無犬子,七歲就敢跟人販子斗智斗勇,從深山里一個人跑出來求救,十歲時進(jìn)山打獵,就回回手上不落空,說夏沅,也是習(xí)慣性的擔(dān)心,在大人眼中,再能耐的孩子,他也是孩子,“你們?nèi)ゴ蛩聪词帜槪七@身上臟的,再去換件衣服,”
夏沅的衣服不僅可以隨自己心意變化,還有自動除塵功能,可,你見誰家小孩去野林子里玩半天,還能干凈的跟沒出過門一樣,所以,她是故意弄這么臟的。
打水洗臉的時候,夏鶴寧從屋里出來,“去哪了你們,找你們半天了,”
夏沅:……
她今個怎么這么忙呢?誰都找她!
她站起身來甩甩手,“爸爸,你怎么還在家,你啥時候……”
夏鶴寧怕她人小嘴不緊,一個不注意把他的去向給說出來,忙緊走兩步,將人抱起朝門外走去,邊走邊故意說道,“爸下午要去外地學(xué)習(xí)一段時間,你在家里要聽爺爺奶奶的話,聽見沒?不許惹爺爺奶奶生氣,知道不?”
“聽見了,知道了,”夏沅乖巧地應(yīng)和著,“你回來要給我買好吃的,”演戲要全套!
“好,”夏鶴寧說著,從口袋里掏出幾包種子,像特務(wù)交接似的,小聲說,“這里有些種子,你讓爺爺給你找個安全的地方給催生了,將果子摘了裝小筐里,讓爺爺想法給大姑送去,她急著送人,咱答應(yīng)大姑的,不能不講信用,”
“知道了,”
“我閨女真乖,來讓爸爸親一下,”說著,吧唧在臉上啵了一下,“等爸爸成功引氣入體后,咱爺兩就一起練功,然后一起去山里采草藥,”
從口袋里摸出一塊糖,剝了皮給喂嘴里,又裝了一把在她口袋里,“奶糖,自己裝著慢慢吃,別被你那幾個哥哥給哄走了,”
夏沅唆著糖,含糊不清地說,“我藏好,你吃完飯趕緊去找娘親去,早引氣入體爺爺奶奶也早點(diǎn)安心,”
“小大人似的,什么都知道,”
“……”壞菜,有點(diǎn)沒兜住,“我現(xiàn)在是修士了,比以前更聰明了,你當(dāng)了修士后,打架會更厲害的,”
“嘿嘿,都是托我閨女的福,”夏鶴寧也挺樂的。
“你們父女兩在那嘀咕啥的,”是張芳,站在大門口亮著大嗓門陰陽怪氣道,這馬上就要外出學(xué)習(xí)了,還不余點(diǎn)時間跟你媳婦好好道個別,你這一走倒是清凈了,只可憐俺家妹子要自己帶孩子,月把大的孩子,最是磨人難哄的時候,俺妹子早產(chǎn)加難產(chǎn)的,再在月子里落下什么病根,一輩子有的罪受了,”
夏鶴寧的笑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又是早產(chǎn)加難產(chǎn),這一個多月來,這句話以平均每天幾遍的頻率從張家人口中說出,他們沒說煩,他都聽煩了,也懶得跟她多話,抱著夏沅直接進(jìn)了屋,把落在后面的張芳?xì)鈮牧耍跋您Q寧,你這是啥意思?嫌棄我們老張家,是咋地,”
[通知:請互相轉(zhuǎn)告千千小說網(wǎng)唯一新地址為]作者有話要說:先傳半章……晚點(diǎn)還有半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