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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楊志確實命不該絕,自己要殺他被楊景城阻止,蛇追他,被楊景宇救了。
不愧是兄弟,連這種事都冥冥之中有默契似的。
“你既然當(dāng)時就被救了,怎么沒直接會楊家村,過了這么久才回來?”
“我雖然沒有被蛇咬死,不過也中蛇毒了,身上被咬了好幾口,差點就救不回來,我躺在床上養(yǎng)了許多天。”楊志也埋怨自己為什么沒有及時趕回來,如果早點回來,楊歡歡是不是就不會死?
“你那天性情大變和這個也有關(guān)系?”葉月曦想起楊志那天發(fā)狂,這么多蛇,絕對不是養(yǎng)著玩的,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什么時候發(fā)狂了?”楊志臉色鐵青,“晏樂樂,你不喜歡我,也不必這樣污蔑我吧?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有必要嗎?”
“你什么都不記得了?”葉月曦眼睛一動不動,注視著楊志。
難道那些蛇,不僅能讓人死,還能讓人發(fā)狂忘記自己做過的事,如果真的是這樣,有些將這些蛇毒利用起來,豈不是一件極大的殺器?
“我雖然人品不怎么樣,但是敢作敢當(dāng),做過就是做過了,沒做就是沒做。”
葉月曦呲笑,“你還知道自己人品不好啊?”
面上雖然微笑著,葉月曦心里卻在想,幕后之人,這盤棋下的夠大。
他選擇楊家村這種地方,料定了這里窮鄉(xiāng)毗鄰,外界的人很少踏足,里面的人也不會出去。
人們思想陳舊,信奉鬼神,對靈異之事,十分敬小慎微。
若不是自己和楊景城歪打正著,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楊景宇又救了楊志,這里的秘密,永遠也不會有被發(fā)現(xiàn)那天。
“你在想什么?”楊志不耐煩的說,“你問也問完了,可以告訴我楊岙的弱點了吧?”
“楊家村這些蛇,都是楊岙引進來的。”
葉月曦扔出一個重磅炸彈。
楊志差點將自己的手切到。
“這對他有什么好處?”楊志作惡多端,也沒想過害死全村的人,沒想到楊岙看著那么公正的一個人,居然有這么歹毒的心思。
“他也是收了別人的好處,他應(yīng)該也不知道會造成這么嚴重的后果。”葉月曦看著鍋里冒出來的水蒸氣,覺得這件事就像這些水蒸氣一樣,越來越撲朔迷離,“你還記得楊家村什么時候開始,晚上不能出門嗎?楊家村當(dāng)時有什么陌生人來到村子里?”
三年前,楊志已經(jīng)十五歲,他記得清清楚楚,當(dāng)時楊家村死了許多人,都查不到原因,死相也非常慘烈,后來楊岙不知從什么地方請了一些道士來,給每家人發(fā)了一個布包,埋在院子里之后,就沒有人再死去了。
那時候,楊家村就不能晚上出門了。
不信邪的人,晚上出去,第二天便死了,而且死狀比最開始的人都還慘烈,大家這才相信,晚上不能出門這件事。
“那些道士是那個道觀的?”那些道士極有可能是假的,不過也有可能,他們?yōu)榱搜谌硕浚鲆恍┮姴坏霉獾氖拢餍跃娃k自己建一個道觀,隱藏在道觀里。
而且這些蛇養(yǎng)在這里,他們?yōu)榱朔奖阌^察,肯定不會離這里太遠。
“我不知道。”楊志搖搖頭,誰有功夫關(guān)注那些道士。
葉月曦見他真的不知道,說道,“你好好想想,實在不行,只有去問楊岙了。”
“你倒是看得起自己。”楊志譏諷,“楊岙是什么樣的人,他能隨便將這些事告訴你。”
“你們在聊什么這么開心?”楊景宇走進來,他身后跟著楊景城。
楊景城將晏樂樂拉到自己面前,這中明顯護短的動作,讓楊景宇心里吃味,覺得自己還不如一個外人在楊景城心中重要。
負氣的看向楊志,“你們剛剛在聊什么?”
楊志支支吾吾,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告訴楊景宇。
“那些蛇很有可能躲在村外的蘆葦蕩里。”葉月曦將自己的推測說出來。
“你們怎么知道的?”楊景城頓了片刻,手指微動,覆到晏樂樂手背上。
指尖傳來的真實觸感,讓他立刻將手收回去,耳根卻刷的紅了。
“因為他走過河邊的時候,蛇就出來了。”葉月曦與楊景城對視。
楊景城回想起當(dāng)時的情景,心里的燥熱一下子冷卻,晏樂樂那時的目光,他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很不舒服。
葉月曦給他點緩沖的時間,等到他平靜之后,才繼續(xù)說道,“想明白了嗎?”
楊景城想明白蛇為何在蘆葦蕩里了,但是沒想明白,自己明明和討厭晏樂樂,為何會對她有那種感情?
為何看見她就會心跳加速?
“為何那些蛇,那天會攻擊他,而其他時候沒有,其他人路過那里也沒有被攻擊?”楊景宇困惑。
不僅是他困惑,楊景城也楊志也不明白。
葉月曦略想便猜出,可能是楊志身上有什么東西,刺激到那些蛇了。
“你走的時候,身上帶了什么奇怪的東西沒有?”葉月曦問。
“沒有,只是一些換洗的衣物和幾兩銀子。”楊志想了想,“不過那天楊岙在村口堵住我,跟我說了一些話。”
“楊岙?”葉月曦那天在離開的必經(jīng)之路上等楊志,所以就錯過村口的事,不知道楊岙還找過楊志。
“難道是他?”楊志的懷疑不是沒有任何根據(jù)的,楊岙當(dāng)時拉著他的手說了好久的話,都快惡心死他了,他還記得自己手都被楊岙握出汗來了,還在衣袖上擦了幾下。
楊志將自己的猜想說出來。
“肯定是他。”
“我與他不共戴天。”楊志咬牙,眼眸發(fā)黑。
“你冷靜一點。”葉月曦伸手,在他額頭上猛拍了一下。
楊志愣了一下,清醒過來,“我剛剛怎么了?”
“難道我又發(fā)狂了?”
“沒那么嚴重。”葉月曦說道。
那就是真的了,他身上的蛇毒沒有解。
想明白這點,楊志只覺得心頭被潑了一盆冷水,冰涼冰涼的。
在成為一個瘋子和死之間選擇,他寧愿去死。
“你別激動,平靜下來就不會發(fā)狂。”
晏樂樂的解釋雖然牽強,楊志的心里倒是好受了一些。(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