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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那石像抬起頭的時候,我認(rèn)出,他脖子上頂著的,是一個豬頭。
在這怪異的石屋內(nèi),悶熱的空氣壓得人胸口發(fā)悶,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清晰的記得,我們自進(jìn)屋到現(xiàn)在,并沒有觸動任何的機(jī)關(guān),這個石像怎么會忽然直起身子?
正疑惑時,那個豬頭竟然從石像的脖子上掉了下來,砸到旁邊石像上后,又滾落到了地上,在這寂靜之中,顯得非常的刺耳。
冷月上前一步,擋在我的前面,閃爍的綠眸關(guān)注著周圍的環(huán)境。
我不再多想,連忙出了石屋,冷月隨我之后也走了出來,我們并沒有遭遇想象中的危險。
見我倆出來,沈大力和張毅連忙圍了過來,向我詢問屋里面有什么東西。
我將剛剛看到的場景告訴了他們兩人,冷月卻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走向另一個石屋。
張毅見狀,連忙招呼冷月停下。
冷月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張毅說話一樣,一閃身已經(jīng)進(jìn)入到第二個石屋。
我們?nèi)诉B忙跟上,也進(jìn)入到那個石屋內(nèi)。
這間石屋內(nèi)的情景與之前的完全一樣,只是朝門跪拜的石像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異動。
張毅壯著膽子,不顧我的阻止上前,蹲下身子觀察其中一個石像,忽然他驚呼一聲跳了起來,雙手在空氣中揮舞。
冷月快步上前將張毅扯了回來,將之推到了我和沈大力這邊。
張毅如夢初醒一樣扭頭四顧,似乎非常的恐懼。
“你剛才怎么回事?”我小聲詢問。
張毅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抬手擦掉額頭上的汗,喘息厚重的對我說:“我看到那個石像里伸出一只手要抓我。”
剛剛我一直在關(guān)注的張毅那邊,并沒有看到有他說的手出現(xiàn),于是皺眉小聲問:“會不會是錯覺?”
張毅喃喃道:“希望是吧。”
我們這一次將這個石屋檢查了一遍,不在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
這里的石像都是狗頭人身,若不是靠近了看,還真的辨認(rèn)不出來。
真的沒有辦法猜測,這些石屋和石像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我們隨后又檢查了其他的石屋,依然一無所獲,卻相繼看到了雞頭人身,馬頭人身等怪異的跪拜石像。
張毅若有所思,小聲問我:“你們在第一個石屋里看到的景象,會不會也是看走了眼?”
“或許吧。”我淡淡回答。
不管是不是幻覺,我都不想再回去探尋個究竟,因?yàn)闆]有意義。
我們離開石屋,繼續(xù)向前走,又繞過幾座石頭山峰之后,我們又一次看到了一個半人高的石頭山神廟。
“這地方怎么這么多這東西?”沈大力忍不住嘀咕道。
張毅忽然在一旁說:“你們看,那邊也有很多石屋。”
我連忙順著張毅所指望去,果然看到遠(yuǎn)處有石屋形的黑影,并且相對位置以及整體輪廓,甚至與我們之間的距離,都與我們遇到上一個山神廟時看到的一樣。
“不對。”我讓眾人停下來,掏出手機(jī),想讓趙梓桐他們找個高點(diǎn)看一下我們現(xiàn)在究竟位于鬼域石林的什么位置。
雖然我們這四人的目標(biāo)小,但是我們的手電光亮在這夜色之中應(yīng)該足夠醒目。
可是,我的手機(jī)確實(shí)連一丁點(diǎn)的信號都沒有,根本沒法撥打電話。
該不會這地方也有磁場吧?我這樣想著,掏出了指南針,卻發(fā)現(xiàn)指南針正常。
對了,這地方臨近邊界了,通訊基建設(shè)施可能不夠,以至于沒法撥打電話。
這一次,我將山神廟旁邊的雜草清理了一部分,埋了一根鐵釬加長桿進(jìn)去,作為記號,然后與大家再向石屋那邊走去。
我們路過石屋的時候,試探性的喊了幾聲,沒得到回應(yīng)后,便匆匆繼續(xù)前行。這回沒有人再提建議進(jìn)石屋看看了。
然而,讓我想不到的是,我們沒走多長時間,竟然又回到了山神廟這里。
我之所以說“回到”,是因?yàn)椋覀兛梢郧宄目吹剑谀巧缴駨R的旁邊地上,正插著我之前當(dāng)做信號插在這里的鐵釬加長桿。
“我靠,五哥,是不是鬼打墻了?”沈大力焦急的詢問。
我擺了擺手,示意沈大力不要說話,在短暫的思考之后,我決定這一次換個方向走。
因?yàn)橹車际鞘澹虼藳]有特定的道路,這就使我們的選擇很多,也因此,我們沒有辦法做出選擇,近乎于胡亂走。
我們邊走邊在石峰上刻下標(biāo)記,走了許久,竟然又不知不覺的繞了回來。
這一次,我們都感到了恐慌,但我們并不準(zhǔn)備就此放棄,再次換路線走,邊走邊留記號。
可是,我們竟然又回到了這個石頭山神廟這里。
“沒法繼續(xù)走了。”我很是惱火。
為了防止繞圈,我兩次都使用了指南針,以保證我們走的是直線,可是怎么會又繞回來了呢?
難道,是指南針在作怪?
就在我苦思原因的時候,冷月忽然道:“我試試。”
他說完,無視我的阻攔,竟然隨便朝著一個方向沖了出去。
如果真的怎么走都會繞回來,那冷月應(yīng)該很快就會回來了。
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忐忑的與張毅和沈大力耐心等待。
可是,我們等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等到冷月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度過,眼看著四十分鐘過去了,冷月卻還沒有回來。我的心情越來越焦躁,我的心里越來越不安。
我開始試著大聲呼喚冷月,但是除了我的回聲,根本得不到任何的回應(yīng)。
“要不,我去試試找找他?”沈大力在旁邊小聲詢問。
我搖頭說:“從現(xiàn)在開始,咱們必須保持在一起,絕對不能分開。”
既然這么長時間冷月都沒有回來,我們就有必要變被動為主動。
冷月走過的地方,他都留下了標(biāo)記,我們順著他的標(biāo)記一路找了過去。
出乎我的意料,在走出很長一段距離后,我們竟然找到了冷月;更讓我無法想象的是,在距離冷月不遠(yuǎn)的地方,竟然有一座石頭山神廟,與我們之前見到的一模一樣。
冷月此時成半跪姿勢,單手高舉著一雙鐵筷子,背對著我們,任我們?nèi)绾魏八皇遣焕怼?
他,究竟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