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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宮殿周圍有骷髏士兵把守,我們不敢貿(mào)然往那邊沖。
我和沈大力把手電和戰(zhàn)術(shù)射燈全部關(guān)掉,只借著紅色月光,從矮山上滑下,然后沿著一條小路,向著那座宮殿的正門繞去。
這條小路也并不太平,時不時會有只剩下骨架的老鼠到處亂竄。
但相比之下,這里可比山里面要安全的多,至少那些骨頭老鼠見到我們都是甩著尾巴繞著跑,而不會主動對我們進行攻擊。
可是,隨著我們越走越遠,見到的岔路越來越多,我意識到,這條小路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它很有可能是一座迷宮,否則,我們怎么會繞了十幾分鐘之后,又繞回到了原地?
我們本來就都已經(jīng)非常的累了,現(xiàn)在又白白繞了一大圈,身體感覺快要虛脫了一樣。
“先別走了,歇一歇,吃點東西,喝點水。”我建議道。
沈大力和冷月齊齊點頭,重重坐到了地上。
我之前一直感覺鞋子里面有些硌腳,好像是帶進了砂石,現(xiàn)在趁著休息的時間,也不顧腳會不會很臭,忙把鞋子脫下來將里面的東西往外倒,卻發(fā)現(xiàn)倒出來的都是骨頭渣子,害得我差一點沒吐出來。
沈大力翻了翻背包,把所有吃喝都取了出來,分發(fā)給我和冷月。
冷月背包里面的食物也不多了,壓縮餅干一塊不剩,淡水只剩下了有些渾濁的底。
我看著這少的可憐的東西,苦笑道:“下回再有這樣的活,得把劉胖子帶著,他他媽的下斗還帶真空包裝的燒雞呢。”
沈大力神秘一笑,從包里翻出來一個巴掌大的鐵壺,說:“我走的時候把他的酒給順出來了,五哥,要不要整點兒,放松一下。”
我大喜,連忙接過,喝了一口,任由微涼的酒水順著食道滑進胃中,從胸口辣到肚子里,但卻感覺非常的舒服。
酒不多,我不可能一個人喝光,于是又喝了一口之后,將之遞給了沈大力,隨后我自顧自的掏出一根已經(jīng)皺皺巴巴的煙捋直,“啪”的一聲用打火機點著,很用力的吸了一口。
換成其他人,在這樣的處境下,應(yīng)該已經(jīng)急得要死了吧?我和沈大力還能在這里抽煙喝酒,真是很生豪氣啊。
我們休息了好一會,疲憊沒有感到絲毫減弱,反而加劇,但我很清楚,我們的身體以及暫時得到了足夠的休息。
如果真能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們肯定要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間。
忽然,我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覺得除了在這里和冷月談,出去之后再談會非常的不方便。
“等拿到這里的龍卵,咱們出去之后,接下來你準(zhǔn)備怎么做?”我向冷月問道。
冷月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沈大力,似乎很顧忌旁邊有人時談?wù)撨@個話題。
我說道:“大力是我過命的兄弟,這么長時間了,他是什么樣的人,你也應(yīng)該知道。而且,他的嘴很嚴(yán),不至于像劉胖子那樣到處亂說。這件事,我覺得沒必要背著他。”
冷月想了好一會,點了點頭,反問我:“你覺得?”
我早知道他會是這樣的表現(xiàn),于是分析道:“咱們離開這里,很有可能會遇到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就是崔先生那伙人已經(jīng)死在了這里,或者已經(jīng)被抓進了咱們剛剛出來那地方。如果是這樣的話,情況就好辦了,咱們?nèi)咳笋R湊齊裝備,直接去把第九枚龍卵掏出來,完成整張地圖。”
沈大力在一旁驚道:“五哥,你們知道第九個那個球在什么地方?”
我點了點頭,答道:“我和冷月都只知道大致的位置,努努力,想找到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沈大力說:“媽的,早知道這樣,咱們剛進到這里的時候,就應(yīng)該把姓崔的那伙人全部干掉,免得后面事太多。”
我何嘗不是像他這么想的,可是自從我們走過那座陰陽界碑之后,我們這邊就一直特別被動,崔先生他們都躲在我們后面,做起了縮頭烏龜,那樣子好像恨不能我們先死在他們前面一樣。
如果不是忽然在石階那里遇到骷髏群和不計其數(shù)的帶尖刺的車子,我們說不定現(xiàn)在還在這山上的某個地方被他們拖后腿呢。
沈大力想了想,皺眉說:“五哥啊,你剛剛只說了第一種可能,那第二種可能呢?”
我點了點頭,繼續(xù)分析道:“第二種可能,就是他們都還活著,那樣就比較麻煩了。從他們目前的一些表現(xiàn)來看,應(yīng)該是對我們非常的警惕,想要把他們干掉,比被他們干掉要難的多。所以,我們要想一個辦法,暫時和他們分開,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甩開他們。不過這里面肯定會遇到很多阻礙,到時候能不能進行的順利,誰都不好說。還有一個關(guān)鍵的問題,去找第九枚龍卵的時候,咱們都帶誰去?”
沈大力想了想,說:“五哥,我看就咱們?nèi)齻€去吧。”
我搖頭說:“不行,丫丫肯定也要帶上,我需要她幫忙把點子給定一下。那地方山很多,不靠分金定穴,恐怕很難找得到。”
沈大力說:“丫丫如果去的話,楊小妹肯定也要去,那劉胖子肯定也甩不掉,也就是說,咱們又是全家總動員了。”
我說:“恐怕真是這個樣子,更關(guān)鍵的是,咱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張毅的監(jiān)視范圍之內(nèi),恐怕咱們一旦離開這里,也很難甩的掉他。”
沈大力點頭說:“帶著他倒也沒啥,如果沒有崔先生,咱們總是需要有個人幫咱們弄裝備什么的吧。”
我想了想,凝重道:“關(guān)鍵問題就在這里。我很早以前就有感覺,咱們這批人里面,有內(nèi)奸!”
這話一出,談話的氣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來。
沈大力皺眉沉默了好一會,呼吸急促的問道:“五哥,你懷疑那個內(nèi)奸是誰?”
“除了咱們今天在場的三個人以外,其他人都有可能。”
沈大力急道:“楊小妹絕對不會是內(nèi)奸。”
我說:“楊晴和丫丫的可疑性最小,但也不能徹底排除。劉胖子有過一段時間離開過咱們,張毅的真實身份是個迷,他倆的可疑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