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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納悶的時候,毛僵晃了晃身子,糯米從鎧甲上紛紛掉落。娘的,失算了,這件鎧甲不光擋住了鹽,連最有效的糯米也擋住了。毛僵士氣大振,猛地向前一躍,我閃躲不及,被撲倒在地。
僵露出一口大尖牙,張嘴就咬,我趕緊用手肘頂住毛僵的下巴。那毛僵見咬不到我,大嘴一張,我眼瞅著他當著我的面張開嘴,一股黑氣從里面噴出,熏得我暈頭轉(zhuǎn)向,把喜宴上吃的雞鴨魚肉都吐了出來,可惜了啊。還沒等我感慨夠呢,毛僵緊接著對著我的脖子就咬了下來。
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就在這時候,我發(fā)現(xiàn)一只胳膊從毛僵的身后伸出,一把勒住它的脖子。我扭頭一看,原來是狗剩兒,這小子竟然又跑回來了。
別看這個毛僵個頭不大,勁兒可是相當?shù)拇螅肥涸诤竺媸钩龀阅痰脛艃海妒抢粍铀jP鍵時刻,二蛋也跑了回來了,倆人一起使勁,這才把毛僵拉開。
一松開我,毛僵轉(zhuǎn)身就去逮狗剩兒和二蛋,他倆調(diào)頭就跑。眼看毛僵的爪子就要抓到狗剩兒的后脖子,我大喊了一聲“趴下!”狗剩兒沒有半點猶豫,立刻趴到地上。二蛋跟我不熟,根本沒聽我的,還好狗剩兒及時把他給拽倒。我又是一把糯米扔了過去,這次我瞄準的是毛僵露在外面的手和胳膊。果然,沒有了鎧甲的保護,糯米立即發(fā)揮出了作用,毛僵的爪子頓時冒出了一股白眼。
毛僵吃痛,大叫一聲扭頭向我追了過來。就在它距離我不足一米遠的時候,我猛地抬起胳膊,把手里剩下的蛇藥糯米一股腦潑在它的臉上。
啊!!!
毛僵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非常尖銳,被糯米砸中的臉,起了一層白茫茫的泡沫,直冒白煙。它也顧不得逮我了,捂著臉亂沖亂撞。如果是綠僵,被糯米砸中,說不定連尸氣都震散了。但這毛僵實在太兇了,糯米只能讓它暫時迷糊而已。
趁著這個時候我趕緊過去一把扶起了馬文才,沖著還在發(fā)愣的兩個傻小子喊道:“快跑!”
我們四個人一路狼狽的往山下跑。狗剩兒有點兒擔心地說:“咱這么走了,那個僵尸萬一跟上下山怎么辦?”我扭頭看了看,果然毛僵已經(jīng)恢復了,正拼了命的一蹦一跳追著我們呢。
我咬咬牙,把馬文才塞給兩個人,“你們先帶他回村子,多給他弄點糯米去毒,我來引開僵尸。”說完,我拔腿往山頂?shù)姆较蚺苋ァQ劭淳鸵缴巾斄耍腋杏X自己的兩條腿已經(jīng)軟的抬不起來,毛僵和的距離越來越近了,***誤我啊!
又跑了幾步,我突然感覺身后陰風陣陣,緊接著響起一陣噗通、噗通的跳躍聲,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脖子一緊,喉嚨和脊椎被捏在一起,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強烈的壓迫和窒息感折磨的我直翻白眼。
糯米都用光了,這個時候被毛僵從后面掐住脖子,一只腳幾乎已經(jīng)踏進鬼門關了。我運起正氣使勁揮拳,以往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正氣卻傷不了毛僵一絲一毫,就在我即將翻白眼的時候,手上的戒指忽然光芒大作。
“你怎么讓人弄成這幅樣子了?”朱雀笑嘻嘻地看著我說道,絲毫沒有理會眼前的毛僵。這狗東西,就知道看我的熱鬧。還沒等我說話呢,毛僵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恐懼,松開掐著我的手轉(zhuǎn)身就跑,朱雀揮動翅膀輕松追了上去,小小的爪子沖著毛僵的胳膊輕輕一抓,白煙四起,刀槍不入的毛僵一只胳膊竟然齊根而斷。
看到我吃驚的表情,朱雀得意洋洋地把翅膀一展,在毛僵頭上飛了兩圈,毛僵顯然不想坐以待斃,沖著空中吐出尸氣。朱雀長鳴一聲,一道火焰從它的嘴里噴射出來,將毛僵整個籠罩在其中。烈焰中,毛僵不時發(fā)出一陣陣令人心悸的凄慘叫聲。
“行了行了。別把他弄死了。”我趕緊沖朱雀直招手。
“怎么了?你還要留著他吃燒烤啊?”朱雀不滿地扇了扇翅膀。
“我看這家伙挺厲害的,帶回去吧。”我指了指戒指。
“這種沒腦子的家伙帶回去也沒用啊。”朱雀問道
“他有腦子。”我指了指毛僵的眼睛,“他知道害怕。”
朱雀不情不愿地把毛僵塞進了戒指,嘴里還一個勁兒地叨叨:“好好的戒指就讓這么個家伙弄臭了。”我沒理他,小心翼翼地拿樹枝把其他僵尸的骨頭聚在了一起,“來,借個火!”我沖著朱雀喊道。小家伙嘴一張,熊熊火焰瞬間將白骨化成了一攤灰燼。
“我先帶他回小世界了。”朱雀拍了拍翅膀說道。
“沒有我你能進去?”我吃驚的問。
“都說過了我們是打開小世界的鑰匙啊。”朱雀用看白癡一樣的眼光掃了我一眼,揪著毛僵鉆回了戒指。我重新走到天樞星的位置,扒開石碓一看,里面竟然豎著一根石柱,竟然就是那根丟失了的“坎”。我趕緊告訴了王老五。
老家伙一聽,吃驚地說:“坎字代表多災多難,這根石柱困了土地奶奶那么多年,多多少少都會帶有法力,插在陣眼的位置,為的就是要打破陣法的平衡。這人本事不小啊。”
我把石柱拔了出來,石柱底部的一片鮮紅引起了我的好奇,仔細看了看,一股血腥味傳進了我的鼻子。我心里一驚,撿起鐵锨使勁挖了起來,沒多久眼前出現(xiàn)了一具尸體。那是一個老年人,60歲左右,腹部被撕裂,看樣子是致命傷。他身上穿著一件迷彩服,口袋鼓鼓囊囊的,我從里面掏出了一個油布包,里面有一些錢,還有幾張黃色的符紙,除此之外再沒有什么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了。
麻煩了,本來就是除個妖的事兒竟然牽扯上人命案了。一想到又要跟警察們解釋半天我的頭都大了。悶悶不樂地回到村子,狗剩兒一直在村口等著我呢。見我回來了,趕緊大聲喊道:“大師不好啦!”(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