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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像馬磐郢這么牛逼的人物,這座駕就算不是驚天地泣鬼神那種戰(zhàn)車也得是天價豪車,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一輛老款捷達,而且還是配著一個美女司機的老捷達。
蓬松的齊頸短發(fā)加上冰一般冷酷的表情,讓陳莫不由就想起了生化危機里的女主角,稱不上驚艷,但是絕對夠冷艷。
馬磐郢上車就歪在副駕駛上睡著了,美女司機十分貼心地幫他蓋上了一件襯衣后便是發(fā)動了車子,自始至終都沒有望后排的陳莫和顧佳佳一眼,甚至都沒有通過后視鏡看看這兩個陌生人,仿佛兩個人是空氣一般。
車子緩緩駛向了公路,清涼的夜風(fēng)吹在臉上的時候,令人緊張的心情也慢慢得到了舒解。但顧佳佳沒有辦法像陳莫那樣放松下來,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體顫抖的頻率竟然越來越高,當(dāng)她緊咬著嘴唇將頭扭向車窗的時候,陳莫就知道,她哭了。
哄女人這種事情,對于陳莫來說還有些陌生,所以他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哄她,他只能是用自己的大手握住了顧佳佳緊攥的拳頭,柔聲說道:“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顧佳佳默默點了點頭,雖然什么也沒說,不過通過她那漸漸平靜下來的身體可以看出來,陳莫的安慰起到了作用。
車子駛上了高速公路,以夸張的速度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著。
本來并沒有覺著車速有多快的陳莫,在看到一輛輛奧迪、奔馳甚至還有小跑被捷達甩到身后之后,不由就驚訝地看向了車速表,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那表竟然是壞的,根本看不出現(xiàn)在的速度有多快。
“我要是你,就和你朋友系上安全帶。230的時速一個急剎車就能讓你們飛出去。”
冷艷美女突然發(fā)聲,聽到這話陳莫哪里還敢遲疑,連忙幫顧佳佳系上了安全帶,然后再將安全帶勒在了自己身上。
冷艷美女透過后視鏡瞅了陳莫一眼,眼睛里既充滿了不屑,又充滿了認可,令陳莫很費解。
事實證明,坐在高速飛馳的汽車里,不僅能讓人的神經(jīng)緊張,也能讓人的大腦更加清醒。
陳莫的腦子很快就理清了一些東西,只不過這些東西在現(xiàn)在看來還有待證明。
占開業(yè)雖然不是做冥事的,但是他對人的判斷應(yīng)該不會有錯,他都說丁俊文在離開之時已經(jīng)變成一個傀儡了,那十有*這小子在離開夏家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了。雖然并不是所有的傀儡都是死人,但是想要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就制出一個傀儡出來,除了死人之外沒有更好的選擇。
既然他都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為什么在回到深圳后還要再死一次?
“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已經(jīng)到手的傀儡說不要就不要,難道就是為了做實驗嗎?就算是做實驗,也不應(yīng)該說是丟棄之后再讓他死一次啊?這么做不是有些多此一舉嗎?難道……是為了掩人耳目?”
雖然有些牽強,不過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過去為什么丁俊文會再死一次了。不少巫師對待傀儡的方式都是如此,特別是在做一些實驗的時候更是如此。
“這事兒怎么越來越怪了呢?”
車速還在加快,陳莫的腦袋也越來越大,他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簡直就像是一團亂麻,扯到一個頭以為能找到尾的時候,就會出來更多的線頭。
“船到橋頭自然直,到了哪山砍哪柴,先歇會再說……”陳莫頗具阿q精神的自我安慰一番后便是閉上了雙眼。
在陳莫和顧佳佳都睡熟了的時候,馬磐郢卻是驀然睜開了雙眼,輕聲問道:“九月,有什么看法。”
九月眉頭緊皺地搖了搖頭:“不好說。”
“你覺著這事兒能不能成?”馬磐郢繼續(xù)問道。
九月若有所思地說道:“一半一半吧!畢竟是陳家的后人,再差也差不了哪里去。”
馬磐郢一臉無奈地嘆了口氣:“哎,行是命,不行也是命,這種時候,就聽天由命吧!”
兩人的對話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傳進了陳莫耳中,陳莫不確定自己是真聽到了兩人談話還是自己在做夢,為了證明這一點,他只能是睜開雙眼。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馬磐郢依舊是歪在座位上睡覺的時候,臉上不由就是露出了自嘲地笑容:“我是不是瘋了?怎么總覺著別人知道我是誰呢!”
大學(xué)校園,一個既令人向往又令人著迷的地方,曾幾何時,陳莫還希望在大學(xué)里找位同學(xué)把自己純潔無暇的身子給糟蹋了,可事與愿為,現(xiàn)在的他只能是站在大學(xué)門口過過眼癮了。
陽光明媚的正午,面頰扉紅的妹子,白凈修長的大腿越看越恨,越恨越看,蹲在馬路牙子上的陳莫,陷入了讓人蛋疼的惡循環(huán)中。
令陳莫蛋疼的不僅僅是這五彩繽紛的校園生活,還有這個鬼應(yīng)該如何來審。
已經(jīng)墜入地獄的亡魂,不是沒有辦法直接將其召回來,但是想要讓其令在人世借助他人身體重新復(fù)活,那就是件難比登天的事情了。就像是被判了無期徒刑的犯人,見你一面一行,想要讓他出來跟你生活,哪那么容易。如果你非要讓人死而復(fù)生,那這個時候就需要“審鬼”了。審鬼就類似于罪犯的上訴,只有上訴成功,冤魂才能重見天日,換言之,你得讓這鬼差知道他抓錯人了才行,但是如何讓他知道這一點,就需要高招的技巧了,這個技巧并不是講事實擺證據(jù)的技巧,而是捏造事實、顛倒黑白的能力。所以,陳莫現(xiàn)在必須得徹底掌握馬小竹的一切。
馬小竹,鵬城大學(xué)外國語學(xué)院法語系的學(xué)生,屬于那種女同學(xué)羨慕嫉妒恨、男同學(xué)見到心花怒放的特別惹眼的女孩。這么一個青春貌美的女孩死的方式卻是那么不堪入目,著實讓人有些不可思議。
說好聽點她是因為摳下體導(dǎo)致大出血而死,說難聽點她就是撕裂或者抓爛了自己的下半身。
對于一個有輕度潔癖的女孩來說,你拿搓澡巾去搓下半身都能理解,但是為什么要用手摳呢?到底是什么事情讓她做出這種舉動呢?
“是不是因為和自己不喜歡的男孩發(fā)生了關(guān)系?女孩子如果是跟自己不喜歡的男孩子發(fā)生關(guān)系的話,很容易做出偏激的行為的。”顧佳佳在陳莫身邊小聲嘀咕著,生怕站在一旁的馬磐郢聽到這句話。
陳莫搖了搖頭,眉頭緊皺地說道:“不是那么簡單,別說是撕抓了,就算是掐一下也沒有幾個女人能受得了那種疼痛吧?馬小竹是在忍受著劇痛的情況下撕爛了身體,所以這肯定不是她的主觀行為,最起碼不是她在意識清醒的狀態(tài)下做出來的事情。”
“她打過兩次胎。”馬磐郢面如死灰地看向了陳莫。
陳莫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緩聲說道:“證實了我的猜測,不過還是不夠,既然打過胎,還是兩次,那就說明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事實,那她應(yīng)該不會再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才對。”
這個時候,到學(xué)校里與校方溝通的九月走了過來,在馬磐郢耳邊低語一番之后,馬磐郢全身的肌肉瞬間繃了起來。
“出什么事了?”陳莫好奇地問道。
九月面無表情地說道:“學(xué)校允許我們進去取走小竹的遺物,但是不準(zhǔn)我們做其它的事情。”
“你是怎么和他們說的?”陳莫不解地問道。
九月冷聲說道:“我就說我們要在小竹死的地方燒燒紙,這些家伙就說那樣做會影響學(xué)生們的情緒。”
陳莫哭笑不得地說道:“擱誰誰也不干啊!這是學(xué)校,又不是火葬場,誰讓你沒事來這兒燒紙啊!我先打個電話……”
“去鵬城大學(xué)審鬼?虧你想得出來!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嗎?在以前,那里是出了名的聚寶盆,是各路妖魔鬼怪爭先占領(lǐng)的地方。直到有高人指點將鵬城大學(xué)建在了那里,并且以天陽八卦局的配置來建設(shè)校園,這才把那里的邪氣壓了下去。你在那種地方審鬼,那可有得審了,萬一你這燒一刀紙、點一柱香把壓在下面的玩意兒給招上來了怎么辦?你辦嗎”
陳三似乎沒有聽明白陳莫話的重點,他明明故意咬重了馬磐郢和自己被帶回深圳的字眼兒,可這貨愣是對這些事情只字不提。
守著馬磐郢,陳莫也不好發(fā)火,只能是低聲說道:“你聽明白我說得話了嗎?”
“聽明白了,其它的事兒和這件事兒比起來都不算事兒。我先問問你,你知道什么叫聚寶盆嗎?”
“是沈萬三那種嗎?”
“他那是真盆,我說得聚寶盆是坑,人坑!宋朝時期,深圳就已盛產(chǎn)珍珠而聞名了。據(jù)記載,元朝時期南海村出產(chǎn)了一顆雞蛋大小的血珍珠,村民馬上上報了官府,次日,官兵來取珠。將珠子送走之后,村民就聚到一起慶祝,慶祝什么誰也不知道。反正后來又來了一批官兵,第一批是海盜扮得,第二批才是真得官兵,珠子都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本就野蠻的元兵直接以欺君之罪治了南海村,將村中一百多口人全部活埋,男女老少一個沒留!打那之后,那里就成了這行人眼中的聚寶盆,因為在那里你能找到你所有需要的東西。在鵬城大學(xué)建成之前,那里還是荒地一塊,還有不少道上的人去淘寶呢。后來被天陽八卦局給鎮(zhèn)了之后,就再沒聽過那里出過什么寶了。反正啊,你要是想在那里燒紙上香,你簡直就是打算讓天下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