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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是當天出發(fā)的,火之國距離鐵之國路程不短,又要坐船又要穿過n多城鎮(zhèn),但對于卡卡西這樣的上忍來說,四天時間就足夠了。
他沒有換下上忍的服裝,甚至還帶著木葉的護額就大搖大擺的進入了鐵之國,好像他不是來刺殺人家王子的一樣。
他的身后跟著同樣戴著護額的忍犬帕克,帕克左右看看又聞聞,“我好像聞到了,但是又沒有。”
“嗯。”銀發(fā)忍者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帕克有些詫異,以卡卡西的尿性現在不應該嘲笑它嗎?它都已經躺平了現在他說這個?
卡卡西走過了幾條街,不少人對他的裝束投以好奇的目光,他視而不見,然后突然停住腳步,拐進一家書店,“啊,找到了。”
帕克還以為他找到了明鏡小姑娘呢,結果卡卡西只是找到了《親熱天堂》的最新一期。
帕克:“……”
小狗狗伸出爪子扒了扒主人的褲腿,“你太顯眼了,萬一小姑娘被嚇跑了怎么辦?”
“情報上說,明鏡已經接受了保護直樹王子的委托,”卡卡西付了錢拿著書一邊走一邊看,“只要我們這些刺殺人群還沒有離開,她就不會走的。”
哪怕這些想要找明鏡的人能嚇尿她,她也不會離開的,小姑娘討厭別人不守信用,自己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將花姐心思揣摩的很好的卡卡西一點也不捉急。
這個心機boy→_→
而此刻的花花。
“走,不走,走……”紫衣的花姐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數自己的金平糖。
“啊啊啊啊啊!為什么怎么數都是不走啊!”我不要正面和他們對上!不要!
雖然山中風和油女取根很不靠譜,但是具體的消息還是通過佐井傳了過來,然后花花就蔫了。
于是她采取了數金平糖的方式決定自己的去留,結果怎么數都是不走。
病好了之后特別喜歡曬太陽的直樹王子鄙夷的看了她一眼,這貨從“走”開始數,一共有二十枚糖,可不怎么數都是不走嗎?
本著關愛制杖的人道精神,直樹王子友好的提醒了她,深覺智商被鄙視的花姐惱羞成怒的找他談了半天人生。
談完之后,智商依舊沒有上線的花姐覺得這一定是天意,要不然自己怎么一直數的都是“不走”呢?
嗯,一定是這樣。
明鏡三步并作兩步的回到自己的屋子,從抽屜里拿出了個巴掌大小的鏡子,剛想拿下斗笠手卻停住了。
我在干什么?
身為一個出門只是將頭發(fā)捋順連簪子都不帶的豪邁花,我為什么要找鏡子這種古老的東西?
明鏡慢慢的冷靜下來,以一個絕對不溫文爾雅的姿勢蹲下,按照佐井的說法,小伙伴們會來,兩個老師會來,那誰會先來?還是一起來?見了他們我該說些什么?應該還要打架,打架的話我要先出哪一招?
“……”
啊啊啊啊啊,我都在想什么愚蠢的問題!?
現在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嗎?就算是他們來找她,就像找回佐助一樣,她也不可能回去的。
自她離開村子的那一刻,全部任務就都已經完成,同時開啟了新的任務。
主線·無限月讀。
支線·秘聞:曉之前塵。
這兩個任務格外的坑爹,別的任務都有相應的任務描述,就相當于一些劇透,但這兩個任務只有第一步該做什么,主線要接觸宇智波帶土,也就是幫助鼬滅族的男人,支線要等待曉的招攬。
花姐雖然是個不愛(hui)梳頭發(fā)的豪邁花,但是也知道叛忍有危險,調戲需謹慎,刷滿了武力值就坐等了,但是想到他們還沒來,小伙伴們先來了。
這劇本不對啊!
我還沒想好……
另一邊,卡卡西找到了一家旅館住了進去,收拾好東西之后忍無可忍的抓住一直在耳邊嘰里咕嚕的帕克。
“我怎么覺得你比我都著急,嗯?”
“和暖暖說好的,要幫她把主人找回來。”帕克懶洋洋的回答。
卡卡西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是明鏡留下的小松鼠,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你還能聽得懂松鼠的話?”
然后他就又被自家通靈獸鄙視了,“這是我們動物之間的心心相惜你懂嗎?”
“心心相惜?你們……”
帕克一臉“就是你想的這個樣子”的點了點頭。
卡卡西死魚眼狀:“可你們一個是松鼠,一個是狗狗……”
“嘛,種族相同怎么相愛,卡卡西你的思想太陳舊了,虧你一天到晚都在看小黃書。”帕克無視卡卡西一臉日了天策的表情,慵懶的臥在床上,“卡卡西和小姑娘也可以在一起么,畢竟小姑娘是一朵花,而你……是一個白毛嘛。”
它等著卡卡西炸毛,但是它發(fā)現發(fā)現卡卡西的表情變了,怎么說呢?
那種因占了便宜而很猥瑣的表情→_→。
“喂,你在想什么?”有種不妙的感覺。
卡卡西摸了摸自己狗狗的小狗頭,慈祥(?)的說:“你說如果明鏡知道她走了三年,然后暖暖就被你勾搭走了,她會怎么想?”
臥槽!
帕克耷拉下來的兩只耳朵瞬間豎了起來,我沒想過這些啊!腫、腫么破?卡卡西救命qaq!
小姑娘那么兇殘一定會被打死的!
卡卡西摸了摸哭唧唧的帕克,覺得三年前小姑娘沒有抱他而去抱帕克的惡氣終于出干凈了,這小心眼的卡卡西→_→。
“沒事的,明鏡也只會打你一頓,不會殺了你的……吧。”
那個“吧”是什么鬼?(╯°Д°)╯︵┻━┻
帕克生無可戀臉,這年頭找個靠譜的主人怎么那么難?
夜□□臨,吃過晚飯后,卡卡西休息了一會就去洗澡了,帕克抱著自己的大骨頭還在思考怎么和小姑娘說這個問題。
它想的太入神,以至于沒發(fā)現身后有人靠近,等到察覺的時候身上已經覆蓋了一個辣么大的陰影,它卡巴卡巴卡巴的扭過頭,看見一個捂得嚴嚴實實的修長人影。
因為戴著斗笠所以看不到表情,但是以她活動指節(jié)的熟悉動作來看,這絕逼是長大的花花。
卡卡西,快來救我!
帕克伸出一只爪子爾康狀,但還沒說話就被一根繩子勒住嘴巴,整只狗都被拖到角落里。
帕克縮在角落里,面前是雖然蹲著但陰影還是辣么一大片的小姑娘。
qaq你這樣我有點方啊。
自從聽到小伙伴們要找她算賬,智商就持續(xù)掉線的花姐決定來偷偷看看,見見自己熟悉的人,怎么都是開心的,但沒想到聽到這樣的晴天霹靂。
瑪德,暖暖竟然被一只狗給拐走了。
不二話了,打死打死打死!
但真把它拖出來又有些猶豫,這可是自家松鼠的心上狗啊,打死它暖暖腫么辦?一邊想一邊以一種丈母娘看未來女婿的挑剔眼神打量著帕克,只覺得以前挺喜歡的小家伙現在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就是它叼走了我的暖暖ヽ(#`Д′)?
它有哪里好啊?長得那么顯老,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還很自戀,總是說自己的肉墊軟,但其實……也沒那么軟嘛。
沒有控制好自己爪子的花姐捏捏帕克的小肉墊,懷念著想念這么多年的觸感。
帕克冷靜下來,因為它覺得世界上沒有生物可以拒絕它軟軟的肉墊,一個不行的話,不還有一個嗎?
“小姑娘?”帕克試探的叫了一聲,然后被嫌棄聲音太大的花姐炒了一個爆栗。
他們決定用氣音說話。
帕克:“……qaq。”
但有些話該問的還是要問的,比如說小姑娘是怎么靠近的,它作為感知型的忍犬竟然沒有察覺?簡直是砸招牌好嗎?
幸好摸進來的是小姑娘,如果是什么別的人,細思恐極啊!
對于這個問題,明鏡的答案也很簡單,她的封印術的研究方向就在隱藏自己氣息,三年前可以,三年后也可以。
說完還投過去一個鄙視的目光,雖然帕克隔著斗笠看不到,但它就是知道小姑娘在鄙視它。
風水輪流轉什么的,剛才它還鄙視卡卡西來著,但最詭異的是它竟然不能說什么,它現在可心虛了。
“要不我把卡卡西給你吧,”帕克靈機一動,然后越想越覺得可以,“別看他那個樣子,他長得可帥了,他現在就在浴室里,要不你去接收一下?”
花姐:“……”
“就是年齡大一些,不過小黃……我是說《親熱天堂》里寫年紀大一些比較會疼人呢,你這么鬧騰的,也該找個成熟一些呢。”帕克努力的給花花賣安利,雖然這些鬼話它自己都不怎么相信→_→。
花花已經木然了。
卡卡西你自己看小黃書也就算了,怎么帕克也看這個?難道帕克就是靠著這個叼走了我家暖暖?不不不不,這不能忍,還是打死算了。
于是帕克就眼睜睜的看著已經消散的黑氣重新在明鏡身上散發(fā)了出來,越來越大已經要突破天際。
不是吧,明明之前已經哄好了。
卡卡西,都怪你!沒提起你之前好好的,提起你小姑娘就波動了!
莫名背鍋的卡卡西:“……”
這世界上不僅有一個“風水輪流轉”的說法,還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就在花姐將自己的陰影覆蓋在別狗身上的時候,也有人將陰影覆蓋在她的身上。